能帮我一下吗?
能帮我一下吗?
今天是个月明星稀的好日子,连续的暴雪过后,夜空透亮得仿佛被擦拭过一般。 皎洁的月光透过别墅的落地窗照射到室内,若星朦胧中被亮醒了。 她清醒了一下,月光的照射下,她能看得清周围陌生的环境,茫然了几秒钟才想起来并不在自己家的床上。 在沙发上睡得腰疼,她难受的坐起来,还是决定回床上睡。 陈旧的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抱着被子小心翼翼的走着,尽量避免吵到已经睡着的兄妹。 林懿的房间就在上楼梯的第一个,他的房门半开着。 路过这里,她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极重的喘息声。 “嘶——哈——” 不会是骨科吧!若星心想,手脚更加放轻,希望不要撞破两兄妹的好事。 只是随着喘息声越来越大,一阵阵的血腥气向她飘来。 若星立刻进入到房间,里面并没有人,味道从更深处的卫生间里传出。 她推开那扇门,林懿低着头,坐在泡满冰水的浴缸里。 浓重的血气让她皱眉,就看到林懿突然抬起头看着她,皎洁的月色照在他的脸上,一双嗜血的眼眸下是沾满鲜血的半张脸。 “你怎么了。”她捂着嘴巴问到。 林懿盯着女人,感受着嘴角的血液滴到浴缸里,他抬起左手想要擦一擦,却被手上的伤口沾染上更多。 他抬起手看了看,血液顺着手臂向下流淌,他朝若星露出一个妖冶又凄惨的微笑。 “过来。” 若星犹豫着没动,毕竟男人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是邪恶的夜魔,万一走过去被他啃了怎么办。 林懿见她没动,无奈的在浴缸里捞了捧水,胡乱在脸上抹擦了一番。 “我自己咬的,能帮我一下吗?” 见他眸色中的兽性逐渐褪去,她才敢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面探。 离得近了才仔细看清楚,男人的手腕上的牙印深可见骨,牙印附近的rou咬得翻起,可见他对自己是下了十足十的狠手。 “有药箱么?”她先随便找了根带子,在近心端扎紧止血。 林懿整只胳膊上面都是伤痕,有的位置的rou都还没长出来,凹陷下去一块。 他给若星指了指镜子后面,示意她打开。 若星找过去,药箱果然在里面,她翻了翻,除了一些伤药和绷带,并没有其他。 “虎毒不食子呢,你可真行,”她反复看了看,还是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医疗工具,“你这个得缝针,光是包上可好不了。” “谢谢啊。”林懿真诚地说着。 “100晶核。” 林懿瞬间把手抽回去,“那算了。” 怎么这么小气! “看在排骨的份儿上,给你打5折,没有止痛药。” “行吧。” 他用好的那只手点了根烟,靠在浴缸里颤颤巍巍的吸着,以此来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 若星也没给人缝合过,笨手笨脚的一针针下去,三根儿烟头落地,她才彻底弄完。 “你是不是故意的,没被病毒搞死,都要被你折磨死了。” “我特么又不是大夫!别沾水!”若星往伤口上撒了一些伤药,用绷带包好,“你天天这样?” 嗜血的感觉彻底褪去,他脸上又恢复了灿烂的微笑,“当然不是。” “真的?” “假的。” 她把药箱放回原处,再一扭头,林懿已经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月光下男人的身体修长挺拔,饱满的肌rou完美的像雕塑一样。 她呼吸一滞,眼神都忘了移开。 林懿见她如此,大方的从浴缸里迈出来向她靠近。 明明是长着一张阳光的奶狗脸,配上个扭曲的恶狼性格,怎么还.... 有一根这么丑的jiba啊! 若星皱着眉头抿紧了嘴唇。 月光下能看到,男人胯间的巨物又黑又紫,顶端狭窄但中间极粗,数条蜿蜒的青筋缠绕在柱身上,yinnang隐藏在蓬勃的毛发中。 给人的感觉,既丑陋,又凶猛。 片刻间,林懿已经走到若星面前。 “看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