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一夜,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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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让她在梦中发出了呻吟,rutou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瞬间挺立了起来。
被缠住地双腿向外拉开,有湿滑的物体直接探上了她腿间的窄缝。
那东西自带体液,所到之处,皆引起瘙痒,燃起热火。
两片花瓣被分开,又一根灵巧地找到了她的阴蒂,然后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唔……啊……”莫莉觉得不对劲,可是她醒不过来,眼皮沉重地好像压着石头,可是大脑已经清醒了。
腿心处冒出湿意,散发出的味道让在玩弄的她的东西开始兴奋,它更加卖力地吮吸拨弄着她阴蒂的小核,想索取更多的蜜汁。
莫莉有点害怕,可是她现在就像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对方还有超高的技巧,很快,她就湿的一塌糊涂。
手臂、腰部、大腿,被不知名的东西紧紧裹着,将她缠成了一个粽子。
腿心粘腻的液体顺着股沟汩汩流下,那个玩弄她的东西仿佛嗅到了极致的美味,在吮吸完以后尤觉不够,摆动着用力钻进了她的私处。
窄小的花xue被粗暴地捅开,莫莉惊呼一声,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终于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兰瑟站在她的床边,一如白天见到他时优雅,可是那双淡蓝的眸子此时隐隐泛红,带着不正常的癫狂。
而他的身后,从腰窝处蔓延出一根根粗壮的黑色触手,在他的身后挥舞着,宛如有生命力般,然后直直地奔向了她。
莫莉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在床上睡的原因了。
男人赤裸的身体精壮且肌rou块饱满,线条流畅充满了美感,他的胯下高高地举着一根硕大的生殖器,guitou饱满像一个浑圆的鸡蛋,棒身狰狞涨着青筋,气势汹汹地挺立着。
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到的莫莉来不及思考,就被高高地举了起来。
一根根触手将她捆得像个粽子,她根本动弹不得。
大腿被强制拉开,张到最大,花瓣被扯开,刚才在睡梦中湿漉漉的下体此时因为张开的腿,yin液直接流了下来,拉着暧昧的银丝。
她的rufang被吮吸着,阴蒂还被不停地拨弄着,这些触手顶端的小口还不停地冒出热热的液体,所到之处,让她的rufang和下体燃烧了起来。
好痒,好想被插。
她的脑海中被这样的想法填满,脸颊燃起了高热,意识逐渐混乱。
其中一根粗壮的触手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口中一直分泌着液体和她的yin液混合在一起,说不清到底谁的更多。
短暂的疼痛过后,被液体润滑的地方开始升起酥酥麻麻的痒。
那液体好像有催情的功效,她的身体好热,xiaoxue里面好痒,她开始扭动,磨蹭着那根触手想要它更深入一点。
每一根触手的感知都跟兰瑟是共通的,他能感受到她紧窄的xiaoxue里每一条褶皱蠕动的感觉。
兰瑟现在的意识是疯狂没有理智可言的,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干她,狠狠地干她。
灵活的触手对着她的花xue开始大力地进出,rutou被吸得红肿,另一根来到了她的口腔。
过于强烈的深喉让她有些呕吐的感觉,可是在被那怪异的液体浸润以后,似乎入侵了她的大脑。
她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反而觉得口中那根滑腻的物体变得香甜起来。
xiaoxue处被顶到了敏感点,她浑身一震,xue内的软rou疯狂蠕动着,将触手紧紧地咬住。
兰瑟看着面前被cao干的女人,那美味的xiaoxue让他发狂,他将她拉下来,抽出插在xue里寸步难行的触手,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插了进去。
粗硕的roubang将褶皱层层劈开,xue内的吸盘用力地吮吸着他的冠顶和棒身,他喘着粗气,将她的大腿拉扯得更大,双手揉捏着她的花瓣,想将xue口拉大一点,好让他能好好地抽插。
窄小的花xue紧紧地包裹着他坚硬的roubang,他额头上鼓起了青筋,握住她的双腿开始狂猛地挺身。
莫莉被捆着,大腿张开,口中还被抽插着,唯一幸免的菊xue也被盯上。
略微细一点的触手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的褶皱,探入了她的小菊。
现在,全身的孔洞都被插得满满的,她甚至都能感觉到yindao内的那根粗大的yinjing和后庭那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互相摩擦的感觉。
“啊——”过于刺激的观感让她疯狂,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她感觉浑身都在发烫,每一个毛孔都溢出香甜的气息。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用力地cao她。
“好舒服……还要……啊……”
“em……”男人的喉咙发出粗喘,“求我,你这个yin荡的奴隶!”
花xue被又一次用力地贯穿,大量地yin水像喷泉一样撒下,“啊……太深了……唔……哈……”
男人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些,身后的触手更加兴奋地挥舞着。
“求你……”阴蒂上的小痣被吮吸得泛红,高高地鼓起,她呻吟着,喘息着,颤抖着,抽搐着,身下的yin水泛滥,紧咬着他的roubang,高潮了。
“Good girl……”兰瑟俊美的脸上满是癫狂之色,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高潮,射满她的zigong,然后片刻不停得继续无止境地深入。
口腔、xiaoxue、菊花都被他射得满满的,纤细的身体几乎被他的白浊覆盖,红肿不堪地下体被蹂躏得可怜兮兮却又带着yin荡。
阴蒂上那枚红色的小痣吸收了guntang的jingye,颜色更加红嫩了,仿佛被滋养了一般,愈发娇艳欲滴。
频繁到来的高潮像海浪一样冲刷着她的大脑,她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昏了过去。
莫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脑子里还很混沌,可是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边围了一圈的女人。
见她醒来,她们惊呼道:“天啊,她真的一点事都没有。”
莫莉扶了扶酸软的腰肢,想坐起来,可是有点使不上劲,旁边的女人七手八脚地将她扶起来,关切地看着她。
被这么多美女这么热切地盯着,她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美女们围住她抱头痛哭,“我们得救了!你太棒了。”
莫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棒了,不过被一群穿着清凉的大胸美女抱个满怀,她羡慕地舒了口气。
慢慢地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她也觉得自己很厉害。
第一次完整的性经验就玩的这么大……
将脸从美女的胸前挪开,“你们能告诉我他……是什么情况吗?”
“主人之前遭受了女巫的诅咒,到了晚上就会变身,变得很恐怖,那时候他的意识是大多是混乱的,只知道发泄性欲,根本不管身下的人的死活……有时候一次就会弄死好几个。”
“是的,你居然在他身下活下来了,太厉害了。”
“那么高强度的……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莫莉红了个大脸,那天后面意识全都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很放荡的样子,原来都被她们围观了吗?
太羞耻了吧!
美女们看出了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叫什么名字?”
“莫莉。”
“我叫奥莉薇亚。”
“我叫塞西尔。”
她们都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莫莉也没记住几个,挠了挠头说:“那没有办法解除诅咒吗?”
“暂时没有找到办法,女巫想要得到主人的爱,否则绝不给他解开诅咒。”
“哦……”
莫莉下了床,除了腿心处有些酸软外,居然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
神奇。
不过现在,她肚子好饿。
毕竟从穿越过来到现在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就被翻来覆去煎了好久……
她都要佩服自己的这具身体了。
由于低血糖,下床的时候趔趄了一下,一群美女们赶紧护住她,生怕她有什么闪失。
“你可不能有事啊,小心点。”
“……我没事,谢谢。”
谈话间,仆人推门进来,“莫莉小姐,兰瑟大人吩咐带您去用餐。”
“好的,我来了!”一听到可以吃饭了,莫莉瞬间来了精神,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后,她一个百米冲刺就跑了出去。
大大的餐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条桌,铺着精致的镂花台布,桌上摆着几架三柄烛台,烛火的光芒微微晃动着。
坐在主位的兰瑟脊背挺直,仿佛是一尊严丝合缝的雕像,甚至是用餐的姿势都宛如经过测量一般完美。
莫莉看到桌子上的食物,眼睛都直了,这次有香喷喷的烤rou、松软的面包、火腿、鸡蛋和蔬菜沙拉。
她风风火火地从楼上跑过来,未曾拢起的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整个人像一只充满了生命力的小羊羔。
兰瑟挑了下眉尾说道:“你倒是精力旺盛。”
莫莉一点没有一个作为奴隶的自觉性,直接坐到了他旁边,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没有死在床上您很失望?”
或许是因为她在床上的表现确实令他满意,他只是瞥了她一眼,却并没有阻止肮脏的奴隶跟他同桌共餐的意思。
当莫莉坐在兰瑟旁边毫不客气地开始大吃大喝的时候,旁边的仆人都惊掉了下巴,可是兰瑟却什么话都没说。
有句老话说的好,在床上搞定一个男人,男人就会被你搞定,古人诚不欺我啊,莫莉一边吃东西一边感叹道。
不过,一向习惯用筷子的莫莉对于刀叉用的很不纯熟,什么礼仪啊,风度啊,她通通不清楚。
兰瑟早早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看着她毫无章法的用餐礼仪,嫌弃道:“你用餐的样子甚至都比不上农场里进食的猪崽。”
莫莉手中的刀叉一顿,皮笑rou不笑道:“让您见笑了。”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喝了一口红酒。
红酒淌过唇齿,喉头微动,他咽下去后才悠悠地开口:“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难过?”
“为什么要伤心难过?”
“别的奴隶被玩弄了以后都会悲伤哭泣,哀悼她们失去的童贞,你一直都很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你明明又是个处女。”
“哦哦,这样啊。”莫莉笑嘻嘻地说道,“能服侍主人是我的荣幸,况且主人——”她向他腿间瞄了一眼,眼神很放肆,“也很厉害的嘛。”
虽然厉害的有点过头。
就当是她找了个鸭睡了他,也不亏,他腰好肾好长的好,她就是在21世纪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各方面都很出挑的男人。
“你跟别人确实不一样。”兰瑟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洁白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嘴角,带着贵族的骄矜与傲慢。
“哪里不一样?美貌吗?”
他完美的假笑面具终于溢出了别的情绪,宛如一株恶毒的曼陀罗开在嘴角,伺机毒杀她。
“不,是脸皮。”
“?”
“如果战争打响,用你的脸皮去做盾牌,一定刀枪不入。”
“……”
“可惜不能量产。”他仿佛真的很遗憾般,还摇了摇头。
白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荡漾出锋利的弧度。
可是她只想抓住他的头发咣咣撞墙然后把他薅成秃子。
可是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
深吸一口气,她扬起同样虚伪的微笑,开口道:“我也衷心为您的生命安全担忧。”
“哦?”
“真担心您咽口水的时候会把自己毒死!”
闻言,兰瑟突然凑近了她,莫莉条件反射般向后一躲,可是紧接着被按住了后脑。
男人英俊的脸在她面前放大,纯净的蓝眸被金色的睫毛覆盖,他垂眼看着她淡色的唇瓣,有清浅的雪松混合红酒的味道幽幽弥散,萦绕在她的鼻尖。
心跳骤然加快,“干什么?”
“毒杀你。”
“……”
莫莉有点慌张。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
但是感觉不对。
她不知道自己脸有没有烧起来,因为对着这样一张脸,她很难自控。
况且他那双剔透的蓝眼睛专心注视着她,并且似乎在说调情的话,让她很难以抵抗。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闭眼睛的时候,男人轻笑一声,站起身来。
他用仆人递来的绸缎白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那只碰到她的手,讥笑道:“你在期待我吻你吗?黑发女奴。”
“……”
“不要觉得跟我上过床以后就可以翻身做女主人了,你只是……”
“泄欲的工具。”莫莉直接打断将他剩下来的话说了出来。
老套。
“摆正你的位置。” 兰瑟站起身,睨了一眼她嘴角的食物残渣,觉得非常碍眼,“粗鄙的丫头。”
说完就转身去了楼上。
等他走了以后,莫莉马上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谁稀罕!
这个死男人,白瞎了这么好的一副皮囊,张口净不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