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名字与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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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夏油杰在宽敞的卧室大床上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抱在一个温热细腻的赤裸胸怀中。 他是背靠着对方胸膛的姿势,对方绵长柔和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后颈皮肤上,有一点点温热和湿润。那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也早就越过了界线,向前垂荡在自己的身上,冰凉丝滑,像最昂贵的丝绸。 他们两个人的黑发有一缕缠在了一起,夏油杰盯着打结的地方看了一会,伸手去尝试解开,却发现细细的发丝实在缠得太紧了,越理越乱,根本解不开。 身后贴着耳骨的地方忽然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紧接着一只手伸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夏油杰浑身一僵,莫名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感,但手里还是攥着那股头发没有松开。 对方的手接替了他的工作,不紧不慢地拆解彼此的发丝。夏油杰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手上,那双手细长洁白,骨骼优美,手上找不到任何疤痕或者茧子,连毛孔都看不见,细腻无暇得不像是人类会拥有的手,而更像某种大理石或者玉制品。 这双手曾在昨夜游走过他的全身,丈量过他的体内,挑起他的yuhuo也挥手带来一场倾盆大雨。 也许他真的遇到了海里的妖精,在他迷路于风暴之中的时候,一把将他拽进了波涛汹涌的欲海狂澜之中。 回想起昨晚激烈的性爱,夏油杰忍不住抿唇,耳根处红得发烫。还不待他掩饰,立刻就被对方一口叼住耳垂,含进嘴里舔弄。灵巧的舌尖拨动旋转着耳扩的位置,乐此不疲地挑逗着,像在玩一个游戏。 “早。昨晚睡得好吗?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对方的声音含混着,手指往下滑到藏在被子里的屁股上,轻轻揉了揉他丰腴的屁股rou,藏在rou缝里的小口还红肿着,微微外翻,只是被摸到屁股rou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一开一合地踌躇着。 红晕蔓延到脸颊,夏油杰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生涩地模仿着对方的样子,把对方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亲了亲折角骨感的指关节,努力按捺住第一次主动与恋人调情的羞涩,说道:“……嗯,早安。” 对方的蠢蠢欲动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按着夏油杰的肩膀将他掰过来与自己正面相对。青年挑了挑眉毛,像是在疑问他今天怎么这么坦率这么直接,艳丽的眉眼里有惊喜,还有调笑和促狭。 夏油杰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跟着笑起来,有种自己第一次主动摸了狗狗的脑袋而使受宠若惊的狗狗连尾巴都忘了摇晃只一个劲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的错觉。 “怎么这么惊讶……我也是会学着变得,嗯,更加坦率的。” 是啊,坦率。如果和最亲密的恋人都要带上面具遮遮掩掩,一味地让对方的付出和期待都落空,那他大概肯定会被硝子和歌姬学姐她们大骂渣男了。 他应当为这段感情、为这段关系付出些什么,至少要从学会不再逃避、不再沉默,学会直面自己内心的感情和欲望开始做起。 青年果然因为他的这点回应而非常高兴,欢呼一声,抱着他的腰在床上像孩子一样滚来滚去,又极度热情地像小狗拱人一般凑过来胡乱亲吻他的脸颊,额头,眼睛,嘴唇,一点章法都没有,根本不像是在调情,毫无情色的意味。 夏油杰笑着去搂住他的脖子,试图让兴奋过度的狗狗冷静下来,却又在手撑住床铺的时候犹豫了心软了,只好无限容忍地任由对方幼稚地胡闹。 他的笑声很爽朗,像清晨明亮的阳光照进了生机勃勃的花圃里,英俊的面庞上阴郁一扫而空,大笑的时候简直有双倍的魅力暴击。 在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地胡天胡地了好一会以后,他们才拖拖拉拉地从床上起来,去浴室里洗漱。 洗手台上摆放着两副一模一样的洗漱用具,牙杯牙刷牙膏,还有一支洗面奶,毛巾也是两条完全一样的黑色大毛巾并排挂在架子上,并不是那种通常的撞色情侣款,但看着同样赏心悦目,令人愉悦。 镜子里映出两个同样高大的身影,都只用浴巾裹着下半身,上半身赤裸着,肩膀挨着肩膀,同步刷牙洗脸的动作,从镜子里看到对方的脸以后默契地相视一笑。 就算没有交流和对话,也自有一份温馨流动在这方空间里。 拿着毛巾盖在脸上擦干水珠,夏油杰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表情一变,忽然急急忙忙地回到卧室里,一目了然地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带着两个小方块回到了浴室。 “你、你……”明明没什么运动量,他却带上了喘,很紧张似的。 “联系方式,……你的名字,”他舔了舔忽然干燥的嘴角,鼓起勇气,将两个小方块都递了过去,“我想要你的名字,也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虚弱了一些,“……可以吗?” 怎么可以不知道名字呢?如果连名字都不知道,那还算是什么恋人呢? 当初是他拒绝了交换姓名,拒绝了对方更进一步的诉求,如今也该由他将这份必要的羁绊重新续上。 美丽的青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在夏油杰略带忐忑的视线中,拿过自己手机,又重新递回给夏油杰。 “所以,你的名字是?” 夏油杰松了一口气,接过来,重新建立了一次联系人名片,这次他郑重其事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夏油杰】,并在后面附上了罗马音读法。 青年靠过去,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输入完,轻声念了一遍,“Geto–Suguru……” 正在打字的手指颤了颤。 这是青年第一次念出他的名字,又轻又柔,像情人间的呢喃,暧昧而又含蓄。 ……啊,自己的名字好像还挺好听的。 夏油杰不自在地捏了捏耳朵,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手机也递过去,想要让对方也留下名字。 青年忽然笑了一声,没有去接手机,反而抓着夏油杰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前,正对着镜子将他抱在怀里,往夏油杰的手里塞了一只黑色外壳的口红。 ……嗯?口红? 青年把着夏油杰的手,让他捏着那只口红,以口红为笔,以镜子为纸,在镜子上一笔一划开始写字。 撇,竖,横,撇,捺,点。 一笔一笔,认真写出来一个由五个字组成的姓名。 伏·见·宫·御·我。 是这五个端端正正的汉字。 原来这就是他的名字啊。 夏油杰看着那一行名字有些恍惚,默念着这几个字,猜测着可能的发音,在许多次猜测中几乎有种仿若向对方打开身体、接纳对方进来的错觉。 青年带着夏油杰写完了自己的名字,又另起一行,在下面一行后退几个字的位置,写上“夏油杰”三个汉字,一边写还一边贴在他耳朵边,用那种极尽诱惑的声线,一字一顿将两个名字挨个念了一遍。 那是湿漉漉的、充满笑意与隐晦欲望的声音。 两个名字以右对齐的方式一上一下排列在一起,暗红色的丝绒质感的色彩凝结在透亮光洁的镜子上,交叠在两人倒影的脸上,像一个暧昧的烙印,又像某种契约,通过这两个名字,将两个灵魂联系在一起。 “缘分”在这一刻仿佛真正建立了起来。 夏油杰久久凝望着那两个名字,身体无法控制地绷紧,战栗,颤抖,在这份堪比“束缚”的缘分面前,如同望见自己的命运。 美丽的青年——伏见宫御我,收拢了禁锢住他的手臂,将他的脸掰过来,在写有他们名字的镜子前,在这份契约面前,与他深深地拥吻在一起。 夏油杰在他吻上来的一瞬间便伸手搂紧了伏见宫御我的脖颈,唇舌相撞,激烈角逐,带着天崩地裂一般的气势,像是下一刻就要死在这场吻中一般,交缠得难舍难分。 那只被推落悬崖的小狐狸,终究是落入了爱情的无底洞中。 …… 伏见宫御我一件一件,慢条斯理,极度耐心地帮夏油杰穿上衣服。 那件白衬衣曾经被他用嘴唇咬着脱下来,那些腰带曾经被他赞美过情色。而今,这一切都将又他亲手再穿回去。 金属腰封绕过那副劲瘦有力的腰身,将这具年轻健美的身体束缚住,牢牢关上一切衣物之下的美景。 伏见宫御我为他扎了一个完美的丸子头,饱满圆润,光洁整齐,忍不住低头蹭了蹭那个圆圆的发髻。 夏油杰笑出声来。他今天已经笑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发自内心,每一次都停不下来。 最终,那双艺术品般完美的手将那枚味觉抑制器重新扣在夏油杰的脖子上。 黑色的颈环,锁在浅色的柔韧肌肤上,勒在突出的喉结下方,极度禁欲,而又极度放荡。 简直像是被项圈拴住的猛兽,此刻正乖顺地、用情动以后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毫无反抗的意思。 就算伏见宫御我再将他刚穿好的衣服全部撕开,将人按在地毯上重回欲望的深渊,再次用身体的交媾无限地消磨时间,夏油杰也绝不会反抗。 伏见宫御我笑了一下,单指从项圈的缝隙中插进去勾住项圈,而后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项圈正中间镶嵌在皮革上的一颗黑曜石,眸光比宝石更加幽深。 他最终没有再次掀起性爱的风暴,而是用欲念深重的吻将夏油杰吻得开始难以忍受,主动抬腿搭上伏见宫的胯,然后若无其事、安然无恙地将人送了回去。 夏油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红着脸拿湿巾擦着破皮肿胀的嘴唇,在心里谴责自己乐不思蜀到差点忘了正事。 还好伏见宫一直都是个很理性、很有分寸的人,在正事上不会因私废公,非常懂得适可而止。 他们依依不舍地分别,转身离开的时候夏油杰的脚步留恋而犹豫,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对方是否还站在原地。下一秒,一封短信伴着震动传到手机上来,正是他刚才分别的恋人。 A:[你知道我家的地址的,对吗。] 他反反复复点开那封信息,忍不住勾起唇角,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消息已经显示了“已读”,却迟迟没有给对方回答,这也太失礼了。正在他准备敲一个简短精悍不容易出错的语气词时,对方像是明白他的不熟练和无所适从,又跟着发来了第二条。 A:[我等着你。] 夏油杰的步伐重新轻松起来。 对方显然明白他未出口的回答,非常体贴地点到即止,留给双方想象和期待的空间。 他悠闲地踏入学校园区内,沿着草木茂盛的小路慢慢走着。走到分岔路口的时候,他的脚步忽然一拐,转去了另一个方向。 继续走了十分钟,出现在他眼前的不是宿舍楼,而是高专的图书馆。 高专当然是有图书馆的,学校里同样教授文化课程,从小到大都是优等生的夏油杰也会偶尔和学习态度认真的七海建人相约一起泡图书馆。 这一次,他在刚开馆不久就独自踏了进来。沿着字母索引,他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那本书。 他带着那本英文原版的《日瓦戈医生》 ???来到阅读区坐下,打开书浏览了一遍,找到想要的那段话,从桌子上抽出质量很好的稿纸和蘸水钢笔,开始书写起来。 【我想,倘若你没有这么多苦难,没有这么多抱憾,我是不会这么热烈地爱你的。我不喜欢正确的、从未摔倒、不曾失足的人。他们的道德是僵化的,价值不大。他们面前没有展现生活的美。】 这是昨夜伏见宫御我曾对他说的话。 写完了这一段,他吹干墨迹,凝目欣赏了片刻,忽然决定不如就趁今天去找一家能够塑封的广告公司,把这张纸封存成防水的书签好了。 也许还可以在下次见面的时候,让伏见宫也写一张一样的,一起塑封起来。 夏油杰心想着,忽然从光可鉴人的桌面上看到自己的倒影高高翘起嘴角,像盛着一汪糖水。 啊、这还真是让人难为情……但恋爱中的人,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70 你想着之前跟藤沢纯制定下的基建宫斗大计,想着之前刚动手干掉的三个总监部老头,决定还是先找禅院家那只很久不见的小狐狸拉拉家常。 噢,当然,你非常懂礼貌地提前在系统商城里下单了一些新鲜的礼物,带给可怜的小直哉,这样就能顺便跟他研究探讨一下某些需要在人体身上进行尝试的课题。 哦,看哪,这只牙尖嘴利的小狐狸跟你多么有默契,竟然已经在那间熟悉的无人暗室里等着你了。 …… 男人戴上黑色的皮质手套,衬衣的袖口挽起来露出一截劲瘦笔直的小臂,手套与袖口之间的皮肤白得晃眼,筋rou骨感分明。 他又拿出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禅院直哉都不明白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情趣用品,有时候他真想问问到底是谁在不断设计发明这些东西。 半透明的导管的其中一端被涂上了润滑液,伏见宫御我让禅院直哉自己掰着大腿仰躺在榻榻米上,然后纡尊降贵地隔着手套扶起他红肿的性器,紧接着就是尿口被插入的感觉,既火辣,又胀痛。 导管进入一段后肯定会受到阻碍,伏见宫不耐烦地蹙眉,扇了眼前不自觉晃动的白屁股一巴掌,“放松,别急着夹。” 禅院直哉的心里耻辱与怒火夹杂着,越烧越旺。他的目光越是怨毒,下面的jiba就硬得越厉害。但不论心里怎么诅咒着面前的人,他都非常听话地深呼吸去调整下体,试图寻找排泄的感觉,以此来更多地打开尿道,方便那根导管长驱直入。 刚找到一点感觉,导管便毫不客气地深入腹地,直接插进到膀胱,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出,膀胱里存蓄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短暂的疼痛过后是巨大的快感,禅院直哉的手指深深掐住自己的大腿皮rou,留下几个青白色的指印。 禅院直哉那张秀丽的小脸涨红了,头恨不得埋进胸膛里,也就因此更清晰的看见尿液顺着导管流出,弄脏了那副黑色的皮手套,把上面弄得晶莹透亮。 “你是我的小奴隶,直哉,你不需要自尊心和羞耻心那些没用的东西。” “……”禅院直哉绷着脸一语不发,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中,瞳孔却已经涣散无神,逐渐沦陷在熟悉的欲望地狱之中。 待尿液基本上排尽,伏见宫御我又面无表情地将导管抽出来,转头将新导管塞进了金发少年后方的肛门之内,一张一合的马眼里则被塞了尿道堵。 新的导管连接着压力泵,另一头则是装满甘油液体的水袋,袋子被妥帖地放在一旁,然后打开了压力泵的开关。 随着轻微的机器震动声响起,温凉的液体被从袋子里抽出,迅速灌入肠道内。一开始尚且能够忍耐,只不过是一些外来液体进入身体内部的下意识反抗。渐渐地,随着液体越灌入越多,禅院直哉开始难受了,屁股里奇怪的饱胀感带来了钝痛,侵袭着大脑。 小腹渐渐隆起,禅院直哉开始小声哼哼起来。 “唔啊……够了!你给我适可而止!” 液体远不如之前的按摩棒坚硬,不具有那种一眼便极富冲击力的攻击性。但只有真正被这些水液侵入的时候,才能察觉到其中暗藏的玄机和险恶的用心。 伏见宫御我这次没计较他的出言不逊,反而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腹:“忍着。” 禅院直哉的呻吟和痛呼声逐渐变大,眼睁睁看着自己肚皮逐渐隆起来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一个怀孕的女人,一个临产的母畜。脑海中的想象给他带来了更剧烈的刺激,尖锐刺耳的咒骂声再次响起,却又很快转变成了求饶,强行忍着痛苦喊伏见宫的名字,让他停下,请求他不要再继续折磨自己。 伏见宫御我勾唇笑了笑,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再次扇到他屁股上,臀尖立刻被扇红了,那块青涩的软rou颤抖着,像波浪一般取悦着他的视线。 他拖着声音懒洋洋地问道:“叫我什么?” 禅院直哉立刻吞回了自己的声音,残留的那点自尊心让他一时半会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于是他们又开始谩骂、诅咒、讨饶、再次谩骂的拉锯战,而伏见宫御我必定是好整以暇就能获得胜利的那个。不消一会,被接近极限的胀痛感和耻辱感逼得崩溃的直哉连腿也抱不住了,一边摇着头甩着眼泪和汗水,一边语无伦次地哭喊出声。 “……呜呜……呜啊!……主人!主人!……呜呜……”清秀漂亮的小脸哭得眼泪鼻涕一塌糊涂,“放过我……放过我!饶了我!” 伏见宫御我看了眼袋子中剩下的液体,对他的央告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又加了一袋新的,丝毫不见有停止的举动。 被折磨了一整晚还得不到任何怜悯的年轻小狐狸简直破大防,“……不要……不要了!你为什么……你滚啊!!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欺负我……” 他哭起来简直像个小孩子,一边张嘴大哭,却又一边露出那种爽得失去理智的高潮脸。伏见宫御我似乎终于对他的反应满意了,将手指塞入他的口中堵住他的哭声,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来回搅弄,相比之下略显粗糙的皮手套还带着那种冰冷的皮革味道,摩擦着他柔软的舌头,给他带来更多的羞辱和快感。 没法再哭喊的禅院直哉呼吸声越发粗重,肚子里依然像要炸开一样,却在被玩弄了几下后就满脸痴态地舔着那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舌面送上去任他扭动,被迫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不住地发出呜呜咽咽的短促音节,听在耳朵里显得黏腻极了。 这偏僻无人的暗室不像是禅院的族屋,而像是暗娼的生意场,但凡有人从外头经过,都要咋舌于这里竟然藏着一个如此sao浪的婊子。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伏见宫御我再次确认刻度,终于大发慈悲地关闭了水阀。 伏见宫御我将几个用完的水袋挨个排开,展示给禅院直哉看,也不管他还有没有理智能听得懂,给他指着袋子里剩下的液体量,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脸庞:“一共是九百毫升,这就是你目前的极限了,但你还可以继续开发,容纳更多,记住了吗?” 禅院直哉记住个屁,他就只会胡乱点着头,抱着自己的肚子往伏见宫御我的胯上蹭,失去理智约束的狐狸眼满是痴迷地盯着他的裤裆,似乎要透过那层布料看到里面让他渴望已久的、能让他欲仙欲死的粗大武器。 满满一肚子液体压迫着内脏,整个小腹绞痛不已,禅院直哉的两条腿早就把不住了,歪七扭八地支棱在半空中一个劲地抖。伏见宫御我的手从他尾椎一路摸到他鼓鼓囊囊的小腹,特别是那上面那个曾经被他亲手烙印下去的、代表伏见宫家徽的奴隶印记。 伏见宫伸着手摸了一会,毫无征兆地骤然发难,一手飞快抽出堵着肛门的导管,另一只手用力冲着禅院直哉的肚子尖尖猛地一按! 禅院直哉的表情骤然扭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排泄声不绝于耳,先前灌注进去的大量的甘油液体争先恐后地沿着合不拢的肛口涌出来,像泄洪一般喷溅得到处都是。 禅院直哉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嘴里发出哀嚎,jiba却非常非常诚实地射了精,连同后xue里,也在甘油排泄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次“咕啾”一声涌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湿淋淋地沾在屁股和大腿上。 不仅是yinjing达到了高潮,他的屁股也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潮吹。 伏见宫御我轻轻嗤笑一声。 这一声嗤笑就像一桶冰水,兜头泼在禅院直哉头上,让他打了个冷战,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不管不顾地坐起来,将贴身放着的淬毒匕首毫无章法地冲伏见宫御我使劲掷了过去,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如同看见不共戴天的仇人般冲他低声咆哮。 “你到底……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究竟为什么要来!” 伏见宫御我慢条斯理地脱掉手套,扔在地上,回答他:“我要禅院家在总监部内任职人员的名单。” 禅院直哉愣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的架势都凝滞了一下:“你要这个……你就是为了这种东西来找我的?!你这该死的畜生!魔鬼!怪物!你……!” 伏见宫御我不为所动,仿佛被骂的根本不是自己,仍然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冰冷姿态继续道:“我要总监部变成我的总监部。” “而且,直哉,我掌控总监部对你也有好处,你看似受宠,其实地位并不稳固。禅院家固然是只认术式和实力的地方,但在十影法的苗头都看不见的当下,你们要拿什么去跟五条家、加茂家竞争呢?现在是你父亲作为特一级尚且还能镇压得住外界,等你上位了,你能做得到吗?凭你这个臭脾气,在总监部里能混的下去而不被人买凶暗杀吗?好好考虑一下吧,当力量不够的时候,就要用更多的权势去弥补。与我结盟,为我所用,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禅院直哉瞪着眼睛看着他,根本不想顺着他的思路进行思考。这该死的男人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居然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怎么了,将来他继承禅院家怎么就会落人下风了?他肯定比他那个酒蒙子父亲更强、更厉害!他也能成为特一级,不,特级! 禅院直哉怒上心头,借着这一阵的怒火烧灼理智,再次拉开那股奚落味道非常重的嘲讽。 “哈!你以为你是谁!掌控总监部?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以为总监部和御三家是什么地方!想让我为你所用,那就跪下来求我……” “啪”得一声巨大的清脆响声,禅院直哉被兜头一个巴掌掀翻在榻榻米上,指印非常清晰可见,半张脸迅速红肿浮起,嘴角也撕裂流下血来。与另外半边的年轻秀丽相比,这半边挨打的脸简直堪比毁容。 伏见宫御我的声音听起来既冷漠,又镇定,仿佛刚才直接动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非要挨打你才能清醒过来是吗?” 他伸出钢铁一般的手指抓着禅院直哉的头发将他提溜过来,毫不留情地在他受伤严重的那半张脸上继续拍了拍。 “别给脸不要脸,直哉。”伏见宫御我甚至带着一点感慨,“我不是在向你寻求合作,我是在命令你,听明白了吗?” “我再说一遍,我要禅院家在总监部内任职人员的名单,全部,听明白了吗?” 金发的少年沉默许久,才在第二次被抓着头发强迫抬头的时候狠狠闭上了眼睛。 “……听明白了。”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伏见宫御我温柔地为他揩拭掉眼角的泪水。上一秒还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下一秒就变成了和风细雨润物无声,他在禅院直哉这里的脾气简直比夏天的天气更加阴晴不定,难以捉摸。而正是这种天差地别的温柔,让禅院直哉在他手里闭着眼睛咬着牙,颤抖着流下眼泪。 “乖孩子才不会吃苦头,直哉。”伏见宫御我摸着他的头说道,“不要总是惹我生气,我也不想对你这么粗暴的,好吗?” 金发少年忍着半边脸上火辣辣的剧痛,很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伏见宫御我满意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