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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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毕竟也是游牧民族出身的,自然会一些马术。某日早上刚起,付渊就用制服摩挲着她的红唇说:“爱妃可否给朕展示一下马术?“ 塔娜心想那还不简单,二话不说就和他去了马场。塔娜挑选了一只白色的温顺小马,因为这和她以前最喜欢的那只小马长得差不多。这只白马也同有灵性,不多时就服服帖帖的了。付渊脸上显露出赞赏的神色,塔娜觉得更加得意了,接着就骑着马儿撒丫子似的在围场上随意转了几圈。大概一炷香后,她骑着小白马风似的回来了。塔娜在马儿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怎么样?“付渊挑了挑眉:”是不错,不过,爱妃可否……” “什么?”塔娜不明所以。 “和我一起骑这匹马………”说着他牵出一只血统纯正的枣红马,”它叫枣花….”塔娜单纯的点点头,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不过待会儿她应该就明白付渊为什么要选一匹烈马来骑了。 付渊把她从白马上接下来,抱住她软软的柔韧性很好的身体,又把她放在了枣花的背上,他飞身一跃,跳到了马背上,握紧缰绳,夹紧了马肚子就开始带着她在围场飞奔起来。 因为颠簸,塔娜的话都有点断断续续的:“跑 ,这,这么,,快,,干嘛?” 付渊微微收了收缰绳,因为惯性的原因,塔娜立即后滑,和他坚实的胸膛撞了个满怀。 “啊!”她轻呼一声,发现自己的臀缝隔着布料被一个硬物抵到了,立即小脸羞红,耳根也红红的。 付渊心知肚明,但是就是明知故问:“呦,爱妃怎么脸红了?”他的话混着清风直入她的耳内,像是一个羽毛,挠的人心痒痒。 塔娜似乎被挤了一下,故意气鼓鼓的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干嘛跑这么快呢!” 付渊轻轻哼了一声,慢慢把枣花悬停,别过她的小脸:“当然是为了甩掉那些家伙’’’’’’’”塔娜隔着远远的围场看着后面乌泱泱的一群太监宫女们顿时明白了,这个皇帝可能只是想要清净一下而已。塔娜听到了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回神,发现付渊正在解裤带释放硬挺。 “皇,皇上…..啊!“塔娜羞的捂上了眼睛,差点就要爆粗。 付渊此时也不装了,直接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朕想要你………” “可是,这是马上啊….” “那样不是更刺激吗?“付渊边解开她的亵裤边说,不一会儿那红艳艳滴着水儿的xue口就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他微微挺动腰身,炽热的xue口立即就诚实的包裹住他的粗长的性器。男人按住塔娜的背,她整个人趴在马上,xue口大开着吃下roubang。嘟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付渊又是一阵用力,直到二人的胯部紧密贴合他才满意。他捞起塔娜在怀中,这只手还在摸着她胸前的软rou,让她又是一阵婉转娇啼。 “好了,现在该动一动了。“话音刚落,他就一只手拿着缰绳指挥起马儿慢慢的跑动。可是枣花毕竟性子烈,就算是慢慢跑,还是有点颠簸。 “啊嗯~~~~“随着每次颠簸她的花xue就会被狠狠的深入一下,这种毫无征兆的深入让她更加敏感。男人满意的看向身下被撞的花枝乱颤的女人,cao纵着马儿跑的更快点儿。 “啊~~啊·~~~“‘塔娜的呻吟也变得破碎起来,花径再一次可耻的痉挛起来,她皱着蛾眉一点点的把爱液向外挤出,绞紧的媚rou似乎满足的痉挛起来,饥渴的吸着包裹着roubang。 付渊玩弄着她胸前的红樱说:“你这小嘴什么时候能和你的身体一样诚实好呢?“塔娜听了以后扭扭腰肢,粉面更加红了,这时,付渊故意拉住马儿,塔娜一个惯性,就往他的怀里栽。“啊……顶到zigong了……”塔娜弱弱的提醒了一声。付渊满意的抽插几下,弄得她又是一阵婉转娇啼。 在侍奉付渊的同时,塔娜也在接触一些政事,甚至能够知道一些情报。一日,付渊正在书房处理奏折,塔娜就推门而入,轻车熟路的坐在他旁边,手里的食盒里还放着几样糕点。 塔娜慢慢的把桃花糕推入他的嘴里,付渊便眯起眼睛细细咀嚼起来:“嗯,好吃……肯定不是你做的。“ 塔娜微微鼓起腮帮,刚想反驳又发现他说的对,轻叹一口气说到:“我怕你觉得不好吃。” 付渊微微皱眉:“好吃的东西朕吃多了,就想吃你做的。难道这也不行吗?你觉得朕缺这点好吃的东西?朕吃这些东西就是吃的一个心意,,,,” 心意吗?塔娜第一次见他明面上说这种东西。正当塔娜犹犹豫豫时,付渊捏着她的下巴,侵略一口。.“唔!”塔娜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付渊头一次赌气似的说:“下次带你自己做的东西来,这下懂了没?”. “嗯嗯……”接着就是又一个深吻,这次他们吻到二人都有点喘不上气才放开。 “呼,嗯…..”付渊喘着粗气说,“你这副模样真让我无心批奏折了……” “不,我觉得您应该还是要先批完才行…..”塔娜如实回答到,眼睛也被奏折吸引。 付渊发现她一直在偷瞄奏折,玩味的拿起一个在她面前晃了晃:“爱妃这么喜欢这东西?” 塔娜一时语塞,想了一会儿才悠悠的回答到“哪有,只是好奇啦!好奇一国之君每天都在干什么……” “嗯?真的?“付渊眼里闪过一丝阴毒的光,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见,”那就一起来看看吧………..这时吏部尚书的….这时刑部侍郎的…….” 塔娜安稳的窝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午后时光,这些复杂的东西让她一会儿就犯困了。她想着自己刚入宫时,找线人都是一个麻烦事,而后找到的情报少的可怜。她自幼不擅长这些复杂的东西,但是也在努力找寻。塔娜并不是不爱付渊,只是想到自己是怎么来的,战争时又死了那么多族人时她就无法心安理得的只把他看作一个普通恋人了。有时候她会忘记这些,有时候她清醒过来又会很后悔。日子还是要过去,就是不知道父亲他们怎么行动了。 月色之下她再次放飞那只信鸽,希望它把情报传给线人。 付渊在自己的猎场里打猎,他一抬头,敏锐的看到了天上有一只信鸽。箭飞鸟落,他拿下鸽子脚下的纸卷,然后命令手下:“今天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更不能打听,否则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