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帝王临产动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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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枢抱着肚子,仰躺在桑梓怀里,口中痛得哼吟不止。随侍老奴伺候他近三十年,还从未见过圣上露出脆弱的姿态。他始终都是高高在上、英明神武的帝王。 桑梓揽住天子的肩膀,抚摸高高的孕肚,她能感觉到胎儿激烈的动作。 圣上疼到牙齿打颤,身子不停扭动。桑梓赶忙安抚他,帮他揉压侧腰,减轻痛楚。 不大一会,太医到了,撩膝跪地请脉,又按了按帝王的肚腹,引得他痛吟不止。 太医让人将天子抬到里间软榻上,分开他的腿,检查他的龙xue。良久后,他才抬起头,说:“圣上因为急火攻心,火气郁结在体内,导致动了胎气。所幸龙嗣无恙,并未见红!” 桑梓问:“他怎会如此疼痛?是不是要临盆了?” 太医摇头,“临盆还要有些时日。圣上正是因为分娩在即,宫缩才会剧烈一些。”他转头对洛君枢道:“圣上,万望您不要动气,保重龙体与腹内龙嗣为要!” 老太监问:“太医,如何才能减缓圣上的腹痛。” 太医道:“圣上的怒气窜遍脏腑,如今入了胎胞,才会使胎儿躁动。微臣先为圣上行针放血,泄出一部分淤气。” 说罢,太医洗净双手,取出银针,跪在帝王榻前,依次为他十指放血。初时,天子的指血为黑紫色,挤出淤血,才见鲜红。待十个指尖皆被扎过,洛君枢的神情稍稍好转,虽然还是痛苦,却不至让人口不能言。 他生过六次孩子,其中还有一对双生子,加起来都没现下这般疼痛。桑梓果然是来克他的。思及此,他的太阳xue不禁又鼓胀起来,腹中胀痛加剧。 太医刚一转身的功夫,眼见天子不过数息又待复发,赶紧道:“圣上,千万别再动气!” 帝王咬牙强忍着不适,抬头问桑梓,“你到底说不说舟行的下落?”自己为她落得如此狼狈,她竟还顾念着那人,让他怎能不动真火? 桑梓见他这样难受,仍是不忘情敌,“噗通”一声跪在床前,拉住他的手,哭道:“为了咱们的孩儿,你先不要想阿爹的事!我求你了!” 太医心道不妙,他也听闻雍城县主承蒙圣宠,没想到真是这种关系。非但是,而且还是帝王处在下方,情动受孕。他似乎听到了了不得的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老太监拉太医到一旁,低声问:“大人,老奴见圣上一时半刻消不了气,也不能一直放血。您得想个法子才好!” 太医思忖片刻,沉吟着说:“圣上身体内有一团气,淤在哪里,哪里便是病灶。得想办法将它泄出才是!”他也看出来了,天子对雍城县主十分钟情,两人似乎闹了别扭,这心病还得心药医。打定主意,他说:“能不能用器具,帮圣上拓一拓产道?” 老太监一愣,“拓产道?” 太医不敢直接说,让人帮天子泻火气,先用器具,不管用,再用真人。 老太监走到天子塌前,在他耳边说了两句。帝王攥紧了拳头,重重砸了一下床,只得同意。 桑梓与太医退到外殿,太医直接站到大门口,背过身子,能少听一分是一分。 桑梓则站在内殿外,透过纱帘向里张望。 不消片刻,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递给老奴一个锦盒。 桑梓隐约看到帝王仰躺在榻上,如山的肚腹压在他身前。老太监褪去他的亵裤,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被左右分开。天子因为疼痛,一会揪住身下被子,一会按压大肚,身子辗转,不得消停。 老太监跪在他身下,从锦盒中取出一支长柱硬玉,通体碧绿。他仿佛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用手将圆玉捂热,抹上香膏,口中说一声“得罪了”,便慢慢推入天子体内。 帝王早已习惯被桑梓温柔服侍,十分抗拒死物的入侵。他探手向下,却因肚子太大,没能摸到,口中不耐地说:“苏景和,你用那么力做什么?以为是乡野捣舂吗?”天子在每年春祭大典上,皆要亲自农耕、下田犁地,以示皇族与官宦亦要仰仗农人供养。他亲眼见过,将去壳的谷物放进石臼,用杵捣烂,捣出乳白的汁液。此刻,他便觉得自己就是那只石臼,被贴身老奴苏景和无情捣弄,捣到肠破肚烂、汁水零落,也是无甚意趣。他又好似肥硕的耕牛,躺着任人宰割,没有感情,亦没有技巧。 苏景和闻言,赶紧跪下磕头,“圣上息怒!”这位爷实在难伺候,别看他平日待人温和,也不常发怒,但若真动了肝火,却是如何都哄慰不好的。非要将那股无明业火燃尽,身边人才得安宁。 老太监这一跪,将长柄圆玉留在天子体内。那东西顶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让临产孕夫更加气愤,“苏景和,你不要命了吗?”这时候晾着他,让他胎宫含玉,像什么样子?洛君枢又羞又恼。 苏景和赶忙抽出硬玉,双手捧着举过头顶,上面还挂有帝王的露水。 洛君枢涨红了脸,“你给朕滚!”他捂着肚子在床上来回侧身,怎样都无法减轻腹痛分毫。 老太监被轰出内殿,看到外面的桑梓,眼睛一亮,“县主,您快进去安抚圣上吧!”孩子是她的,天子也是被她气得动了胎气,她得负责善后! 桑梓正在帘外等得心焦,听到苏景和的话,便走了进去。 天子躺在床上,分开长腿,露出白皙圆隆的下腹与腿间的蓬蒿。他看到桑梓,斥问道:“你进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他立刻合上腿。 桑梓坐到他身侧,抚摸他的大肚,“苏公公服侍的,是不是不合圣意?还是让我来吧!” 天子嘴硬道:“朕不需要你!让苏景和进来!朕不想看到你!” 桑梓慢慢捻揉他的腹顶、外凸的肚脐与腹底,“我先帮你平顺这波腹痛,也算平日你没有白疼了我。待你安泰,要杀要剐,咱们再议!” 洛君枢眼角泛红,气鼓鼓的,却没再说拒绝的话。 桑梓抚上天子软白的腿根,他僵着不肯打开。 桑梓低头吸住帝王的脐心,舌尖在顶端刮蹭,惹得临盆孕夫不住颤抖,喉间的痛哼变成暧昧的轻喘。他硬抗的双腿,渐渐软和下来,随着桑梓的力道,向左右分开。 桑梓捏了捏他腿间无精打采的小东西,它立刻精神烁烁,绷直了柱身,展示它的雄风。 天子心中有气,粗喘着骂道:“你若是还念朕的半点好,便不会与舟行妄为。你不顾礼仪伦常,置朕于何地?置你的孩儿于何地?”舟行不是她的生身之父,他们也担着父女的名分。以后皇儿出生,若是知道,他的母亲死于与外祖luanlun,他该怎么想?那将是他一生不能提及的痛处,亦是把柄! 桑梓手捻他的细缝顶端,那处因为圆玉的开拓,此刻已经半张着,静等良人采撷。她嘴上说:“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天子还想骂,出口却是夹带颤音的低吟,让他语不成调。这混账别的不行,摆弄男人,却是个种翘楚。难怪舟行那厮尝过她的滋味,便上了瘾,与养女日日宣yin,三天不出高楼。想想都让人气愤!他一个帝王,怀着身孕,大老远去看她,也只得一日恩爱。舟行却能缠着她足足三日! 外殿的太医赶紧捂住耳朵,这是什么深宫绮恋?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与岳丈争宠,坊间最荒yin的话本子,也不敢这么写! 苏景和在外忍不住出声提醒,“县主娘娘,您快些吧!也让圣上少受些罪!”他金尊玉贵的天子啊!疼成这样了,还不忘怄气。这次真是动了心,又伤了情! 桑梓揉xue的手,加大了力度,天子立时疾喘带吟,缝中涌出大量粘液。她就势将硬玉旋转着推入,一边转,一边送,不求快速,只求稳妥。 天子抬起丰臀,合上腿又打开,他仿佛觉出妙处。这小妮子以前怎的从未这样服侍过他?是不是同舟行学来的奇术yin巧?他声音暗哑,又娇又喘,“混账东西,你从哪学来的?” 桑梓扬手给了天子一巴掌,打得他肥股乱颤,“别乱说,我天赋异禀,行不行?” 天子高吟一声,余音婉转,既颤且乱,“大胆,你敢犯上?”他们床笫之间,孕夫很喜欢小情人用一点点暴力。虽然他被打得兴起,嘴上却是死硬。 外间的苏景和吓得“噗通”跪倒,“县主娘娘,您下手轻些啊!千万别伤到龙体!”帝王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种! 桑梓喊苏景和进来,让他准备温热牛奶与薄酒。 老太监狐疑地问:“县主娘娘,您要这些做什么?”难道是补充体力? 床上的天子不高兴了,“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让你去,你便去!” 苏景和哆嗦一下,赶紧一溜烟出去了。留下外殿的太医,局促不安、如芒在背。县主娘娘果然好手段,进去没有半盏茶,圣上的痛呼已经减弱了!看来此法可行! 天子被桑梓摆弄得哼成一片,那柄温凉圆玉,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专在他要命的地方顶弄,使得他春意潺潺,不由揪紧被褥。他此刻,很想桑梓压住他,狠狠鞭伐。但他又拉不下脸求欢,只得扭着胎腹,不安分地乱动。 苏景和很快去而复返,送来桑梓要的两样东西。 桑梓倏然抽出圆玉,带出“啵”的一声,天子“嗯”的抬高了腿。 她见锦盒里有一支空心长玉,顶端有孔,尾端有个小盂。她只瞄了一眼盒内画着的使用方法,便得了要领。她先将空心玉推入天子细缝中,直到最深处。 帝王明显感觉换了一个器具,本以为是桑梓的大棒,不想比之圆玉更细更凉。他慌道:“混账,你给朕用了什么?” 桑梓道:“锦盒里的东西,我试着用用。” 天子没再说什么。原来是第一次用,那便不是同舟行一起探讨出的奇巧,他心下舒泰。 桑梓顺着小盂放入些许牛乳,温热粘稠的液体流到天zigong口。那感觉很奇怪,令孕夫既惊慌,又不耐。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被小情人按住大肚。牛奶源源不断灌入圣上体内,让他一时“嗯嗯”的抓心,一时“哦哦”的弃魄。 洛君枢被灌得大肚又胀了几分,“混账,停下,快停手!”这种满胀不同于宫缩的胀痛,奇怪异常,让他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如果非要形容,就似纵情一夜,他含着小情人的水物,爽利中透出被灌溉透彻的欣喜,却又胀得水润翻浪。那不是他自内而外的涌动,却像潮起边缘,将起未起的满溢。 天子扶着硕大孕腹,左摇右摆,仿若涸辙之鲋。 桑梓迅速抽出空心长玉,用盒内一只四层玉葫芦填满帝王的胎缝。 天子难耐的、带着颤音软吼,“你塞它作甚?”让她泄火气,没让她将自己灌满牛乳! 桑梓合身压住年长的孕夫,用娇躯不轻不重揉压高挺大肚。天子本就胀痒,又被压腹,也不知是煎熬,还是绝妙,便张口“啊啊啊”地高吟出声。 这可吓坏了殿外两人,腿软得站立不住。县主娘娘怎能如此亵玩圣上,让他在下臣面前失控! 天子赤红着眼尾,威胁道:“小混蛋,朕要胀死了!拿出去,你来!” 桑梓应了一声“遵命”,便摸到葫芦尾端,将它彻底拔出。不等牛乳外泄,便将自己送了进去,迎着洪峰逆流而上,直捣天子黄龙,大刀阔斧的进出,拍出“啪啪啪”的水声。 牛乳因为内部压力,疾泄而出,犹如天子去了,他攀着小情人的肩膀,叫到失声。 殿外的苏景和与太医,吓得跪伏在地。里面也太激烈了,不用看,都知道圣上有多销魂。再多的肝火,也该泄得七七八八了! 牛奶流尽,桑梓又灌入低度薄酒。天子已经全身汗湿,散落的长发贴在脸颊。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袍,被汗水浸透,勾勒出胸腹的曲线。他的双手举在枕边,像是要随时拥抱情人。 这个小女子,令他急火攻心,又让他软掉全身筋骨。他是杀之,舍不得;不杀,又难平愤慨。日后,更拘束不住她了!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