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2迷情(被下药发情用道具玩弄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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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脊雪山上骤雪是常有的,这也导致了英介隔三差五就要被风雪留在山上一次。每当这时候,气温就会骤降,就连维亚拉夫的研究室里都没有多暖和。毕竟附近柴火难得,室内又不能不燃火,只能尽量保持在人所能承受的低温,让身体热乎起来的最好办法似乎也就只是喝火水了。虽然每次一杯下去英介就要晕乎乎地睡一夜,但是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 虽然但是,他近日总觉得维亚拉夫身上有些怪异。具体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反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英介经常感觉背后毛毛的,转身看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兴许是想多了。 维亚拉夫最近明显心情越来越好,是因为研究有进展了吗?英介如此想。果然没几日,维亚拉夫就对他说: “我的药剂终于取得了一些成果……多亏了你的帮助,朋友。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明天可以麻烦你来帮我实验一下这个药的作用吗?我还没试过它在人身上的效果。” 英介思考了一会儿,答应了维亚拉夫。即使已经在动物身上实验过了,那对人应该也没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吧?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在处理维亚拉夫的委托,倒没有别的事务,所以明天的时间很轻松就空了出来。英介一早就出发前往雪山,以防晚些时候山上又刮起风雪。 英介拿着那支小巧的药剂,有些混浊的蓝色液体在玻璃瓶里摇晃。他对药剂了解不深,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自顾自摇了摇头,问维亚拉夫:“直接喝?” “是的,直接喝就可以。”维亚拉夫回答到。 英介打开瓶塞,小心地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坐在那里等着药剂起作用。维亚拉夫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他感觉有些别扭,但又想到毕竟这是维亚拉夫研究了这么久的成果,激动是难免的,便没说什么。 渐渐的,英介感觉身体热起来了,跟喝了烈酒热汤的感觉又不一样,是一种从内向外的燥热。他的额头慢慢沁出汗水,身上也又黏又热,英介忍不住扯了扯衣领,想松开领口散散热气,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英介热得受不了了,心想估计是这药剂是为了抵御外面的严寒而制,而他在温度尚可的屋里才这么热,便说:“太热了,我出去待一会儿。” 英介撑着椅背想起来,刚站直就腿一软要向前倒去。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英介正要抬头道谢,却见维亚拉夫又伸手摸向自己胯下,还说着:“你都湿成这样了,还想出去吗,我的朋友?” 英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一时没反应过来维亚拉夫到底在说什么鬼话。他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处已经被不知道什么液体晕湿一大片,就连裤腿也没能幸免。英介顿时懵住了,本来就不甚清明的头脑更是僵硬,就连维亚拉夫扯开他的衣服也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等他回过神,惊叫着推搡维亚拉夫时,英介的上衣已经几乎全被扒下来,露出白晃晃的胸脯和劲瘦的腰腹。英介不知道为什么维亚拉夫脱他衣服脱得这么熟手,他只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非常怪异且糟糕,并且强烈地想逃离。 维亚拉夫面对英介的反抗并不慌张,伸手拧了一把青年晃动的乳尖,英介马上大脑空白了一瞬,下体涌出一股热流,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多么yin荡的身体,只是被掐了下奶尖就高潮了,不亏我研究了这么久的迷情药剂。”维亚拉夫完全脱下了伪装,掰着英介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也谢谢你带给我的那些材料……他们的效果好极了,我想你已经亲身感受到了。” “……混蛋,畜生,恶棍,该阉的狗东西!”英介咬牙切齿地骂到,“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恶心的垃圾!” “骂吧骂吧,待会儿你就得求着我碰你了。”维亚拉夫把英介身上的衣服除了个干净,欣赏着青年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努力合拢的腿间不断流出汩汩yin液的模样,“虽然我也很想看你被情欲折磨到几乎崩溃,跪着求我cao你的样子。但是这样就耽误了实验的时间了,毕竟我等你这样优秀的试验品已经等了很久了,也没有多少耐心了。” 维亚拉夫伸脚踩在英介硬起的yinjing上,坚硬的皮鞋底碾了碾,guitou在青年痛苦的呜咽声中流出稀薄的jingye,把本就一塌糊涂的小腹弄得更狼狈。 “哎呀哎呀,好脏啊。我对你这处器官并无兴趣,也不想你因为射太多而出什么毛病,影响了实验的结果。只好先委屈你一下了。”维亚拉夫拿过来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细长的东西,然后蹲下来握住英介还流着jingye的yinjing,把那细棍对准翕张的马眼插进去。 他踩着英介的大腿,在青年的连连惨叫中把细棍插到底。他还嫌不够,又用丝带扎住了英介睾丸和yinjing的根部。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实验了。”维亚拉夫温和地笑了笑,从盒子中拿出一枚土褐色椭圆型的东西,“我原来有一个朋友,和我有相似的兴趣,不过他喜欢研究这种道具样的小玩意。毕竟他是一名岩使游击兵,岩造物的共鸣属性,真的很好用。” 顶着英介惊恐又愤恨的目光,维亚拉夫把这枚岩造卵塞进他不断流水的下体,用带着怀念的语气说到:“可惜他因为过于沉迷研究,疏忽了执行官大人交给他的任务,早就被下令斩杀了……我和他距离如此之远,也不知道他最后下场如何。真是怀念你啊,我愚蠢的朋友。” 他又拿出一颗岩黄色的晶片,贴在英介的小腹上,说:“像我这样,被派遣到如此荒凉的雪山上,只是执行普通的巡逻任务……除了那些笨蛋冒险家,这极寒之地还会有谁来呢?我只能靠研究这些消磨时光了!如果你没出现的话,恐怕我还得忍受更久孤独。” 体内的岩造物在晶片的共鸣作用下震动起来,英介感觉身体里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燥热似乎被缓解了几分,但很快又渴求更多。他痛苦地咬住了舌尖,防止自己说出什么yin荡的话来。 “哦——不可以这样。别伤害自己,我亲爱的。”维亚拉夫掰开英介的嘴,塞进去一个口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口球压住了舌头,英介虽然如愿不会发出声音,但更感到屈辱。 一枚岩造卵就让英介十分难受,维亚拉夫却又塞了一枚又一枚,直到英介平坦的小腹上隆起卵的形状。多枚岩造卵挤在湿润却紧致的甬道里,共鸣作用加剧,几乎将敏感的甬道震麻。 英介很快潮吹了,他表情扭曲地看着自己的大腿被分开,下体喷出一道水柱浇在地板上。他欲扭过头,却又被维亚拉夫把脸掰回来,听对方阴恻恻地说:“敢闭眼我就直接把你无用的男性生殖器摘除。” 他被迫看着自己被玩弄到高潮潮吹,把自己身下的地板搞得一片狼藉,忍不住留下悔恨又怨毒的眼泪。 维亚拉夫看够了这个,便说:“自己把这些排出来,不许把晶片摘下来。” 摆给英介的根本没有拒绝这条路。他撑着因为高热和情潮而疲惫酸软的身体,跪坐在水淋淋的地板上,掰开腿努力收缩yindao,排出这些可恶的石卵。 浅处的几枚很容易就顺着过多的yin液滑出来,但是塞到深处的那些就没那么容易了。英介憋着气,手掌按着腹部的凸起慢慢把岩造卵往下推。他时不时因为高潮酥软着趴在地上,折腾了好久才把体内的岩造卵尽数排干净。英介松了口气,马上无力地躺倒在地上。 维亚拉夫看着青年浑身泛着潮红,花xue红肿微张,腿间散落着无数裹着yin液的石卵,感觉血气上涌,腿间撑起鼓包。不过他并不急着泄欲,毕竟他还没“实验”尽兴呢。 维亚拉夫把英介肚皮上的晶片摘下来放好,又拿出一根硕大的假yinjing,对准rouxue塞了进去。英介正意识有些昏沉,猝不及防被插入,疼痛快感同时涌上来,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维亚拉夫手握着假yinjing的底部,深深浅浅地抽插着。英介已经不剩多少力气,又备受折磨,只能身体被这假阳具插得不停颤抖。最后他因为高潮了太多次,体力和精神都撑不住,在某次攀上顶峰时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尖叫,两眼翻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