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眼/睛/做//h
下方垫着的衣服乱得不像样,靳和腿肚蹭着浦卿怀腰上有些粗糙的衣服,在不断的顶弄下被上面的丝线磨得微微发疼。 性器cao得比以往用力,rouxue泛起致命的酥麻,xue口被不间断的抽插捣得一片糜乱,白沫在周围绕了一圈,又被撞散,等它们几乎消失,又会有新沫溢出。 不住的顶弄下,靳和一点点被撞到了里面,背几乎贴上了镜子,他呜咽两声,浦卿怀又拽着他的腿把人往身前捞。 性器也随之撞得更深,xuerou颤抖着,似被鞭笞击打,无尽的快感里混着疼痛,绵延起与以往不同的感觉。 浦卿怀摸着他光裸的腿,脑袋后退了些,说道,“软软的。” 令人窒息的亲吻悄然停了下来,靳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只觉得额头似乎在发烫,连着他的清醒一起烧了起来。 阳物撞到某一点,rou壁缩绞着发颤,将柱身咬得越发紧,似乎要在对方那里刻一个自己的形状,成为镶嵌不离的卯榫。 靳和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其他事情,全身感官都汇聚到了下面,xue口被撑开,一次次擦着来回进出的柱身,周边软rou有时被带出,很快又会被顶回来,下面被cao得乱七八糟。 他的腿很酸,腰也酸,可只能被带着在快感积累的同时,将那些疲惫酸软一道蓄起。 浦卿怀的指尖压着yinchun,把交合处溢出的水液尽数抹了上去,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xue内又热又湿,性器把聚着水洼的褶皱撑平,又在顶弄间将其再次搅乱。 被揉捏的地方越来越烫,上面明明被涂了水液,却怎么也灭不去燃着的火,他的腿扑簌簌地抖,整个人颤得厉害,若不是被浦卿怀摁着,说不定就要从桌上跌下去。 性器凿着xue心,药杵般极用力地捣着,汁水似乎被榨了出来,越来越多地往外溢,情潮泛滥着,顺着抽动的rou壁往四面八方散。 浦卿怀看向似乎染了水痕的系带,隔着这层遮挡将手覆在了对方眼上,这动作似乎多此一举,可靳和却觉得自己从没有支点的无边黑色里落下,稳稳地坐在了实处。 “卿卿……”靳和有些恍惚地开口,他慢慢眨了下眼睛,又喊了声,“卿卿。” 浦卿怀便去亲他,他们的吻随着下身的撞击时断时续,由于蒙着眼,靳和只能凭感觉去找浦卿怀的唇,有时凑了半天没碰到,他便呆愣在那里,等浦卿怀来找他。 蒙眼带来的被动让靳和不安,他迫切地夹着腿,让浦卿怀与自己贴得更紧一些。 xuerou痉挛着,被cao了很久的内壁翻搅叫嚣,每一声呐喊又被性器劈碎,阳物每次都会顶开缠连的软rou,挤进xue道最深处,它们在销魂之地蹦极狂欢,从高处坠下的刺激爽快跌进醉人的浓酒里,翻涌起绵延百里的醇香。 性器重重顶进去,几乎要把里面烫化,那些快感聚起时,靳和低下头,断开了与浦卿怀的吻,在止不住的呜咽溢出前摸索着咬住了对方的衣领。 沉闷的呻吟陷入布料夹层里,被性器抵着的xuerou痉挛抽搐着,它们似乎想要推开包在里面的rou根自行合拢,却因为力量悬殊,只能疯狂挤着柱身,将对方先前赐的力道一点一点还回去,混乱不休。 xue道深处喷出一大股guntang的体液,在抽搐的内壁里艰难行进,尽数浇在了温度同样不低的性器上,碰撞纠缠里云雾升起,有人被推上去,被柔软的云层包围,每一次都带着极致快感的高潮这次更是把靳和推得更往上了些。 他想跑,却只来得及生出这个想法,被高潮裹着的下体让他失了所有力气,说话、行动,甚至思考,都被淹没在了情欲的漩涡里。 含着性器的xue腔往外吐着水,阳物却被媚rou缠着往里顶,明明已经到了最深处,却仍在继续探入。 靳和被弄得哭了出来,他咬着衣领,眼泪无声地染湿了系带,原先柔滑的布料似乎突然变得粗糙,磨蹭着潮湿的眼尾,让那处泛起森森疼意。 衣领也沾到了水,他用力咬着,高潮又猛又烈,又似乎持续了很久,等快感终于平复,他才松嘴,愣愣地靠在浦卿怀颈侧。 性器仍在小幅度戳弄着,这次高潮,一如既往地只有他一个。 靳和闷闷地蹭了下浦卿怀,缠着眼睛的系带却紧了紧,他偏过头,耳朵刚好碰到了对方的手。 浦卿怀在解开蒙眼的束缚。 靳和:“要结束了吗?” 他垂着眼,系带一圈一圈绕开,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 所有缠绕尽数落下,浦卿怀看向对方微红的眼眶,凑过去亲了亲,轻声道,“没有。” 语罢,她捂着靳和的眼睛,将性器缓缓抽出来,高潮的水液关不住,顺着空隙流下,把桌面浸湿了。 浦卿怀又扯了件衣服垫在地面,将靳和放下来。 腿部仍然酸软,靳和有些站不住,往后伸手扶住了桌面。 下一秒,他却被人握着腰翻了个身,浦卿怀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攥住他的下巴,靳和顺着她抬起头,与镜子里满面潮红的人对上了目光。 浦卿怀伸手扶着他的臀,性器顺着湿滑的xue口,再度cao进了刚高潮不久的软rou内。 她捏着靳和的下巴,指腹轻轻蹭去上面的涎水,扶住对方颤抖的腰,说道,“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