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有问题温情
靳和觉得自己应该推开蒲卿怀,或者应该把手背在身后,总之该表现出拒绝的姿态,至少不能如现在一般,被她牵引着握住了那个吐着热气的巨物。 余光里树叶飘落,发丝被风吹起。这是在外面,不是在屋内,随时会有人走过,发现他们、看见他们。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指尖都不敢搭在柱身,只敢颤颤的在半空中顿住。他觉得手心烫极,阳物又重又热地怼在手掌,好似根本托不住一般。 隐秘的腿心黏黏的,靳和有些不适地蹭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又停了下来。 蒲卿怀低着头认真观看,靳和修长的手指握着青筋遍布的rou根,掌心没有章法地贴紧柱身,他低着头,声音极轻道,“……我不会。” 他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也不会。”蒲卿怀也没做过,即使看的那些书也只关注了些如何让男子愉悦的方法,关于现下的这些,却从未看过。 靳和:“……” 两个新手僵持片刻,蒲卿怀试探性地开口,“我房里有书。” 靳和包裹阳物的手指轻轻蜷缩了起来,他还未点头便听蒲卿怀又道, “你喜欢这里,我们把书拿过来再……” “……没有喜欢。”靳和眼睑微垂,声音压得很低。 “可是你流了好多水。”蒲卿怀不解地去碰他的下面,指尖也探入rouxue无意识地搅弄,“咬得也紧。” 靳和腰腹一软,险些没站稳,往日平静的眉眼染上绯色,他的手还握着挺立的阳根,想松开时又被蒲卿怀摁住,微凉的手指逐渐温热,眼尾不自觉沁出湿意。 他看向蒲卿怀,眼底清润如水,又好似蒙着半片雾,片刻后他试着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在这。” “好,”蒲卿怀去亲靳和的眼角,微咸的水液润湿了她的唇瓣,“回房。” 蒲卿怀应得极快,靳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按在了怀里,身上的披风被人细致地拢好,衣领上的绒毛占了他一半视野。 蒲卿怀整理完靳和的衣物后在他面前蹲下身,“我背你回去。” 靳和犹豫了片刻,慢吞吞地趴了上去,失重感传来时他下意识地收拢指尖,攥紧她的衣服,瘦削的背脊也在刹那绷紧。 已经站好的蒲卿怀偏过头蹭了蹭靳和的脑袋,眉眼弯弯,“别怕。” 靳和手指慢慢放松,半搂住她的脖颈,半晌低声道,“嗯。” 等身上人放松了蒲卿怀才往厢房走去,大部分宾客都在赏花宴,这条路上倒没什么人。 “天鹤,你们去哪?”二皇女被诗词熏陶得过猛,出来走了走,老远便看见蒲卿怀背着一个人,离得近了才发现是靳和。 “我们回去……唔” 想到他们回去后要做的事情,靳和迅速红着脸捂住蒲卿怀的嘴,不让她乱说出去。 靳和半趴在她的颈间,隐在披风里的耳朵有些发烫。 见他们这样,二皇女默默转身离开,想着靳和这样子看上去明明挺快乐啊,之前蒲卿怀说什么屁话。 熟悉的清香在鼻尖萦绕,靳和难得感到有些心安,他静静看着蒲卿怀的侧颜,片刻后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轻声唤了句殿下。 “喊错了。”蒲卿怀回蹭,把靳和往上托了托。 “……” “你不想让二皇姐知道我们的事情吗?”想起刚才靳和捂住自己的嘴,蒲卿怀问道。 她对名誉向来持无所谓的态度,也不管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想做什么便去做,也没什么人能拦得住她。 但如果斯良在意的话…… 靳和脸色发烫,犹豫着回答:“我们回房以后做的事,殿下认为可以和别人说吗?” 蒲卿怀不解,“看书不可以说吗?” 靳和:“……” 可他们看的是艳书。 蒲卿怀走得不快,却好在距离不远,很快便到了厢房,靳和被轻轻放了下来,随即便发现蒲卿怀背部下方的衣物有一片深色的水痕,当即怔住。 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别过眼,余光却没离开那片区域,迟疑一会后他伸出手,用袖口擦拭还略湿的布料。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触感,蒲卿怀回头,下意识伸手往那处碰去,指尖沾上些许濡湿的痕迹。 “这处……” “没关系,是你流出的水。”蒲卿怀没在意衣服上的痕迹,让靳和坐好,她去翻之前的那些书籍。 靳和看着自己的袖口出神,上面微沁的水渍是蒲卿怀后背上的,也是……方才在路上从他私处流出来的。 这种事于他而言,本该是抗拒的。 在相府时,他被教导琴棋书画、礼义廉耻,所有那些男女交姌之事都不应也不能去学,这是所有高门默认的事情。 他们的孩子,应高洁如雪松,知书达理,以贤与才俘获妻主的芳心,而不是学着京城南风馆里的那些小倌用的手段勾着人。 可三殿下的态度又让他觉得,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男女欢爱甚至可以从书上习来。 正当靳和胡思乱想时,蒲卿怀带着书过来,她先当着靳和的面再次解下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捧着书靠在床上,随意扯下亵裤,腿间阳物当即弹出,直挺挺立着,青筋盘虬。 靳和指尖凉凉的,guntang的rou根在他手心愉悦地跳了跳。 “以拇指按住其上马眼,掌心环握,紧贴rou根上下动作,适时用力。” 蒲卿怀念完第一段,开始指导靳和怎么握自己,她的手覆在靳和手上,带着他撸动挺立的阳物。 靳和垂眸,被动地贴着热根,掌心传来一阵阵烫意。 肌肤摩擦的声音响了许久,靳和手都酸了,那阳物却仍直挺挺立着,一点要泄的意思都没有。 蒲卿怀握着他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略有些抱歉道,“可能是我的问题。” 她从未了解过这些。 靳和半靠着她,也不说话,伸手便翻到了下一页。 这句或许是著作者的玩笑话——若持久不泄,或因厌恶。 蒲卿怀迅速合上书,认真道:“我没问题,是这书有问题。” 靳和:“……”僵持片刻后,他轻轻嗯了声。 他的神色很淡,只有眉眼处浅浅的薄红显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蒲卿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尾,“我还有别的书,试试其他方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