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x张辽(双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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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几日前遭人行刺,随行的女官阿婵很快制服了那人,谁想到那刺客竟是拼了性命往刀上撞,也要扔出手中的暗器,广陵王一时不慎,躲闪不及被刺伤了手臂,于是这几日闭门不出在王府养伤。 张辽将军听说了此事,声称担心阿婵,于是前往广陵。 张辽到了广陵王府,先是去看了阿婵,见她毫发无损,松了一口气,但想起某个不省心的孩子,眉头又紧紧皱起,他问起阿婵广陵王的伤势,阿婵想起楼主叮嘱,把广陵王教她说的话重复给张辽听,直把小小刀伤说成了要害命的伤势。 阿婵越说张辽脸色越黑,他打断阿婵,说:“我先去看看她。”便向广陵王房间走去。 此时广陵王正躺在房内看着公务文书,听到门外响起急促地鞋跟击地声,急忙把文书藏到被子里,又装出一副虚弱模样,靠在床边。 张辽进门就见广陵王这憔悴样,心里难受的很,抬手抚上她脸庞,柔声问:“睡着了吗?起来给我看看伤口,我给你带了西域最好的创伤药。”广陵王佯装刚睡醒,用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眼,才惊喜到:“文远叔?!你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这个小混蛋是不是要自己死在这?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小心些,那刺客是怎么能知道你的行踪的?时常叫你警惕身边人,你是怎么听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张辽却突然不说话了,只示意广陵王把手臂伸出来,要给她换药。广陵王想起自己那食指长的伤口,又想想自己叫阿婵说给张辽听的,只得连连推脱,张辽却不乐意了,执意要看,广陵王拗不过他,只好任由他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臂,轻柔地将伤口上棉布用刀挑断,张辽生怕扯到伤口。待到他细致地拆完所有棉布,却只见一条食指长且即将愈合的伤口。 广陵王尴尬地别过头去,张辽盯了那伤口半晌,还是低头仔细给广陵王上药,他问到:“阿婵不是说你伤很重吗?”广陵王低头看手指,张辽恼了:“好啊,你们一个二个的合起伙来扯谎了,我就说阿婵怎么会说‘血流成河’‘命不久矣’这样的话,肯定都是你教得,我早该想到的。” 广陵王委屈地说:“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张辽冷哼一声,起身要走,广陵王急忙抱住他的胳膊,说:“文远叔你别走,我不该骗你的。”张辽感受到自己手臂贴上一团柔软,顿时浑身僵硬,想抽出手,那软绵绵的触感却让他不敢发力,半晌才说:“我不走,我去给你拿换的纱布。”广陵王这才松开手,张辽立刻快步离开,耳朵上还带着红晕。广陵王看着张辽离去的背影,无声地笑了一下。 不多时,张辽拿着一卷棉布回来,仔细给广陵王包扎好,又系了一个小小蝴蝶结。广陵王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亲了他一口,张辽错愕,广陵王把头埋在张辽肩上,闷闷地说:“我真的很想念你,我都许久未见过你,好容易见面,你却要同我生气,我心里好难受。”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张辽本来也没有真的生气,这下见她哭泣,也不再与她计较,便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哄着她:“行了行了别哭了,我不恼你。”“此话当真?”广陵王听他说软话,立刻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蓄着两汪广陵王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眼泪,张辽笑骂道:“小混球,吓唬谁呢,雷声大雨点小。”张辽温柔给广陵王拭去眼角泪水,看她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只觉得可爱的很,心中一片柔软,用哄小孩的方式,在广陵王额上轻轻一吻。 广陵王也回吻他,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这亲吻变了味了。广陵王手下动作越来越过分,把张辽推到在床上,张辽和广陵王许久没做过那事,自然是想的,于是半推半就同意了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广陵王除去那碍事的外衣,手指伸向张辽下身xue口,稍微扩张,就已经湿润,她抬头去看张辽,依旧是紧闭双眼,面色绯红,许是和小辈做这种事让他害羞的很。 张辽闭着眼,正疑惑广陵王怎么突然没有了动作,就感觉到什么滑滑软软的东西覆盖上他的rouxue,张辽下了一跳,说:“你起来,你怎么能,怎么能……”“能怎么样?怎么能吃文远叔叔的逼吗?”说罢重重一吸张辽的阴蒂,张辽浑身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竟是被舔的高潮了,花xue喷出大股yin液,广陵王一边舔咬着张辽肥厚的rou逼一边喝了个爽。 待到张辽不应期过去,广陵王便把下身挺立的roubang抵在张辽xue口,浅浅捣弄,却迟迟不插进去,吊得张辽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广陵王却还逗弄他,说:“叔叔你摸摸我,摸摸我就进去。”张辽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那又粗又长的狰狞孽根,不知道这根东西是怎么塞的进去的。张辽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手却听话的抚上孽根冠部,随后轻轻撸动起来,广陵王被他手上薄茧蹭的爽利,便靠在他肩头哼哼起来。张辽怒了,心想老子还没爽,你倒先爽上了。他便把xue口对准那阳具,狠狠坐下去,谁想到那roubang却直顶到zigong口,张辽忍不住惊呼一声,广陵王堵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喃喃道:“文远叔可小声些,今夜是阿婵当值呢,你也不想被她听见吧……”张辽的身体瞬间紧绷了,夹的广陵王险些精关失守,忍不住叫出声来,张辽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也……给我小声些。” 其实阿婵今夜去别的地方当值了,广陵王却还是做出一副不想被听见的样子配合张辽。张辽的身体随着一下下的顶弄起伏着,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缩着,却还是紧咬嘴唇忍着不发声,广陵王附在张辽耳边轻声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像在偷情?”张辽却突然怒了:“偷情?偷什么情,你是不是还没意识到我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觉得你没受伤,我就不会来看你了?”广陵王呐呐不出声,仿佛是一个被母亲训斥的孩子,如果不是孩子的roubang还插在母亲xue里的话。张辽许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重了,又放缓语气说:“哼,愣着干嘛,继续,我又没怪你,我只是怕你想差了。” 广陵王突然涌出一股很想抱抱他的冲动,于是她也那么做了,她紧紧地抱着张辽,虔诚地吻着他,声音有些哽咽,她问:“你当真是这样想?”张辽没好气地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小混球,那不然呢,我都跟你……那么多次了。”广陵王暗自腹诽,做很多次做完就跑,那不就是炮友吗,文远叔真是笨蛋! 广陵王撒娇地说:“你都没说过喜欢我。”但是张辽实在脸皮薄,做不到对小辈说这种话,于是重重往广陵王身上一坐:“好好干你的事!别成天跟个小孩子一样问东问西。”广陵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的险些xiele精,张辽却还是不停晃动的腰身taonong着她,数百次撞击后,二人齐齐xiele身。在高潮的余韵里广陵王餍足地趴在张辽胸前,吮吸着他的rutou,张辽看着她,恍惚间竟真的生出一种这是自己孩子的错觉,于是一下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这样的温情让广陵王眼眶酸涩,她更紧地抱住了张辽,却听到张辽用西凉语不知道说了什么,再追问张辽也不在言语,于是广陵王不再询问,在张辽哄孩子般的抚摸下眼皮越来越沉,于是她决定先睡一觉,等明天醒了再问问阿婵那句话什么意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