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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含住花唇吸吮,还把舌尖往rou缝儿里插去,便如之前亲吻她的小嘴一般,舌面搅动间喉头滚动,饮下了大口大口的晶亮爱液。可怜秦霜本就腼腆,如何禁得住这般玩弄?想她出嫁前看过的那些避火图里,最放肆的也不过是男女性器相接,变换各种姿势插弄,而不曾见过男人给女人舔屄的。此时她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开,yinxue敞露,不盈一握的腰肢被铁钳似的手掌牢牢握住,她一挣,那舌头就在花径里一勾,勾出的yin液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流淌,甚至还蜿蜒至他的喉结,偏他不知是情之所至,还是故意说给她听,低叹道:“好甜……”一时之间,秦霜整具娇躯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极端的羞耻与刺激之下,她只觉身下那张小嘴儿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疯狂蠕动,xue口在快速的张阖里把那大舌夹得死紧,竟致寸步难行。她如此敏感,岂不越发刺激到了腿间的男人?她越夹他便越将舌往里顶,粗糙的舌面刮过嫩蕊刮过xue口,还缠住层层蕊瓣间那颗殷红充血的小小花蒂儿——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小美人的纤腰猛然拱起,之前还在一挺一挺地想逃开男人的舔弄,此时却将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贴在了他俊脸上。男人只觉鼻梁上一热,方嗅进一口幽芬,但听她小嘴里逸出似哭似泣的长长媚吟,接着那一大股子的yin液全喷了出来,不止浇了他满头满脸,连衣裳都溅湿了。此处的无限春光暂且不提,且说那边厢,因酒过三巡,席上宾客已散了大半,剩下的或是继续吃酒,或是被下人扶至客房歇息,而被灌了大半夜酒的傅寒江也终于能从席上脱身,回至房中。今日原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却没有太多悦色,依旧如平常那般淡淡而已。这门亲事原是傅母在世时为他定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从此以后,恪尽丈夫之责罢了。一时他先叫人送上一碗醒酒汤饮下,略散了散酒意,方才步入喜房。却见四下里一片静悄悄,不见一个丫头婆子,正自疑惑,忽听帘后传来“嗯啊”的一声,竟仿佛是……女子的呻吟?傅寒江不禁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掀起帘栊。霎时间,满室烛光洒落,只见那黄花梨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紧掩,此时,一对男女交叠的身影正映在帐帘上。=====================================================这次是真的当场捉jian了【doge叔嫂相jian(H)(PO18独家发表,)傅寒江原还带着几分醉意,刹那之间,整个人都清醒了。忽听女子又呻吟了一声,帐帘抖动间露出内里光景——一截雪白的腿根,一只男人的手掌。那手正流连不已地摩挲着掌中滑腻肌肤,腿根上已能看到好几个被他掐出的红印子。腿根的内侧,原本应该是女子私处,此时却被一张俊脸遮挡,看不见旖旎春光。只听得娇吟之外,还有“啾咕”、“啾咕”,舌尖搅弄yinxue的声音,以及“啧啧”、“啧啧”,薄唇贪婪含吮春液,甚至连喉头滚动时的吞咽声响,都清晰可闻。傅寒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此时这个正伏在他新婚妻子腿间肆意亵玩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同胞兄弟,傅重洲。(PO18独家发表,)却听傅重洲哑声呢喃:“……好多水,又甜又香……霜儿,你这sao水儿怎么好像喝都喝不完了?”少女显然因他这露骨之语羞赧不已,连连求恳道:“夫君,不要说了……嗯,啊哈……别,别啊……别再弄了!”当下只听那搅弄声愈发急促,虽看不清傅重洲是如何玩弄的,但晃动的帐帘间,只见那截雪白大腿颤抖起来,虽被他握在掌中仍是不住挣扎,显见他的吸舔有多激烈。他一面舔吻,却还道:“又要xiele吗,嗯?真真是个水做的娃娃,我还没插进去你就丢了这么多次,若是过会子吃我的jiba了,你这saoxue还了得?”“霜儿,再多叫几声夫君我听听,我喜欢听你这么叫……你怎知我要娶你的?我还没上你家去提亲,还不知你名姓,你就送上来乖乖让我cao了,原来喝醉了,倒能做这样美梦……”傅寒江听到这里,再也无法细听下去,略一迟疑,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此间。(PO18独家发表,)那香罗软帐内的二人哪里知道方才的yin声浪语俱已被人听去,傅重洲醉得厉害,也不知手中蹂躏的竟是刚过门的嫂嫂。他只记得自己今晚因帮大哥挡酒,也被人灌得头重脚轻,他原酒量颇佳的,却醉得连路都走不得了,不知是谁扶他进了屋,但见满目喜色,床上躺着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乍见那美人面容,他不由一惊,继而又一喜,盖因这美人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方才以为自己是喝多了,睡迷了,犹在美梦之中。原来这傅重洲年届二十有余,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只因兄长未婚,便始终不曾定亲。他原年轻有为,且生得又好,又风度翩翩,不知多少女人上赶着往他身上扑,他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知那一日他外出游猎,为追一只野鹿误入香山寺后山,却撞见了正在林间作画的秦霜。(PO18独家发表,)其时枫红如火,漫山遍野俱是将云霞都要焚尽的耀目色彩,那少女一袭碧荷裙,发间只绾着一只白玉簪,却是温婉如同含苞待放的亭亭睡莲,竟将那满目的绚色都盖住了。如此惊鸿一瞥,初时只觉惊艳,倒并未十分留心,待傅重洲回去后,却是越想越觉辗转反侧。次日一早,他便又去了香山寺,那少女自是早已不在了。却有一卷画轴放在林间,画的是满山枫叶,层层皴染,虽未题字,想是随性所作,却足见作画之人的高超功底。傅重洲便将那卷画拿回了家中,日日赏玩间,佳人之影愈发铭刻于心,也有一个念头日渐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