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策】误入虎xue
趁着细风,曹丕来到到他最喜欢的僻静的竹林。这里与子建他们那片乐土不同,这是独属于他的地盘。虽然偶尔他也会参加他们的集会,带上自己种植的瓜果,浮瓜沉李,饮酒论诗,但他还是更喜欢独处一些。 然而今日曹丕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占领了这里。林子外卧着一只黄黑相间的大虫,四肢伏在地上,大脑袋趴在前爪上,呼呼睡得正香。 曹丕不禁皱眉,这忘川除了孙策,可没有别人会养这么一只又大又肥的老虎了。 曹丕小心翼翼地绕过它,穿进层层青绿的竹枝。这片逸境鲜为人知,入口极狭,进到深处才稍微宽广一些,此处土地松软,碧草如茵,又闻溪水潺潺,鸟鸣空幽。平日风和气清,雨后更有竹香冷冽。 闯入者果然在里面,跟他的宠物一样酣睡正香。忘川正值酷暑盛夏,孙策应该是自己找来这里,晨露还未消散,这家伙就贪个凉快,在这睡着了。 爱现眼的家伙。怎么哪哪都有他。 曹丕啧了一下,在另一边坐下,并不打算叫醒入侵者,反而趁机观察起对方。 孙策的头发乌黑细软,富有光泽。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半张小脸,睡着的样子出乎意料的很乖巧,也很像他的那只大脸名士猫卧趴着的样子。这确实很可爱,难怪会有人想要伯符喵的撸猫券。 稍坐一会儿,曹丕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怕惊扰了人,只捏了捏孙策束冠旁边的球形红缨。曹丕想起他发过一条伯符喵不会自己绑发带的知交圈。想象了一下那都是他去给小猫绑的,那他自己呢?忘川这里没有下人,应该也是周瑜给他束髻更衣。毕竟在金戈馆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能在那碰见周瑜一身锦衣劲装,束起头发,丢下户扇来与孙策rou搏摔角。这倒是出好戏,一来看周郎动武,二来看孙策吃瘪,孙策出招有时候不讲规矩,但周瑜会治他,比到最后已经没有招式可言了,像两条打结的鱼一样纠缠到一起难分胜负。周瑜一向温和待人,有时令人觉得有些无趣,只有跟着孙郎一起时,向来得体的他也会变成较真的幼稚鬼。事罢又恢复成原来面貌,执梳为孙郎绾发。 看了眼知交圈的动态,周瑜又在到处找人。不过一般人可找不到这处。曹丕也没有回复的打算,反而换了个更加放松的坐姿坐到了孙策身旁。 孙策翻过身,又伸了个懒腰,四仰八叉的像只怕热的猫。衣衫有些凌乱,对襟的领口松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口。他的鼻子抽动两下,眯着眼睛,蛄蛹两下到了曹丕的膝边,自然而然地就把脑袋枕了上去,曹丕连躲的反应都没来及作出。 “公瑾,你今天好香。阿嚏……”孙策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喷嚏,刚睡醒时话没有那么密,吴语也软乎的很。曹丕仍保留着佩戴香包的习惯。这香味比熏香要浓得多。孙策的鼻子皱了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抬眼一看。 “啊,怎么是你?”孙策乍起,差点撞到曹丕的下巴。 “怎么不能是我?你在这还睡得挺香,你那老妈子又在找你。快些回去罢。” “我才不要走,这地儿是我先来的,要走也是你走。我的大虎呢,怎么没拦着你?” 如此蛮横,气得曹丕冷笑出了声。 曹丕凑近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孙策,盯得孙策发毛。孙策反而因此气势弱了下去。他向来跟曹丕不对付,大概是见他时常眉头不展,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用孙策自己的话来说,他既读不惯他们些酸腐诗,也学不来他们那些风流雅致。更何况曹丕这个人连弟弟都敢杀,真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是曹丕不敢算计的。 “若真说先来后到,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曹丕又转念一想,忽然对孙策说道“你也是吴王,不如来比试比试?” 说到比试,孙策立马来了兴趣:“比试什么?吟诗作对什么的,我可不在行。比武的话,这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那就选一个你在行的,斗酒、下棋,这里我都有。” “那就都来如何?”孙策两眼放光,他们定了规矩,每输五子,就饮酒一杯。既拼酒量,又比棋艺。 两人的棋艺不分伯仲。酒清空了几坛却还未分出胜负。这酒是曹丕用葡萄自酿的,兑了些蜜糖,又加了冰,甜滋滋的,沁人心脾。炎热的天气里喝上这么一碗,清凉解暑,容易让人容不知不觉就过量了。 “我赢,嘿嘿。”孙策提走曹丕几子,又开始催促曹丕饮酒。曹丕也不着急,指了指棋盘还有松动的一角,告诉孙策自己还没有输。 孙策又仔细地看了看,不服气地坐了回去。 曹丕像刚刚孙策催促他一样拍了拍酒坛,:“擅自定胜负,坏了规矩,你喝。” “好好好,小气鬼,我自罚。”孙策不推脱,爽快地仰头灌完坛子里剩下的酒,曹丕没告诉他那是最后一坛了,全喝完了再想罚他酒可就没有了。小半坛下肚,孙策长舒一口气,用袖子擦了嘴,倦猫似的趴下了。 “喂,起来,还没分胜负呢。” 孙策酡红的小脸埋在袖子里,眯着眼睛瓮声瓮气地挥了挥袖子:“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赢不了的。” 这话叫人生气,但刹那间曹丕理解了为什么孙策在忘川吃得这么开。有这么一副讨巧的皮囊,你是没办法儿对他生气的。曹丕又有些好奇,对面的人明明要比自己大上一轮,怎么来了忘川,就显示出一副十五六七、束发少年的青涩模样。 想起来孙策刚到忘川的第一天,周瑜就像领着他的小妻子一样到处炫耀。周瑜原本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那一天一直是藏不住的笑意,眼神从未从眼前人身上离开过。孙策则眉飞色舞地与所有人在打交道,而只要是闲下来时,身子便会不自觉的依向周瑜,不知是在说些什么悄悄话。曹丕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慨又嫉妒。使君说,忘川地处三界之外,不入轮回,所以名士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模样与记忆。然而我的弟弟选择忘却我,我的夫人与我死生不复相见。 你究竟是有什么魅力啊? 曹丕伸手贴上了孙策的脸颊,醺醺发热的,很暖手。少年人醉红的模样很诱人,不知道尝一口会怎样,曹丕突然还挺想看周瑜那张阳痿脸生气的样子的。 孙策迷迷瞪瞪间感觉到有什么又热又软的物什贴上自己的嘴唇,之后又湿湿地舔起他的舌头。这很舒服,他尝到了葡萄酒的香味,以及混杂的其他香味。孙策被吻得发出轻哼声,曹丕像口欲期不满的小子一样越吻越深,看着孙策慢慢像一块年糕被烘烤得化开在自己怀里,软和又黏人。 怎么舒服起来就毫无戒心了。 曹丕一路向下摸到孙郎的两腿间,一般男人被吻成这样这里可早就站起来了,可孙策这里本该是男性象征的地方竟然空无一物,取而代之的是女人一样的驼趾般的丰满rou埠。曹丕酒醒了五分,难以置信地反复摸了几遍,而孙策的腿只是虚虚夹着曹丕的手,并不抗拒的样子。 新鲜,真是新鲜。江东小霸王难道是个双儿。 曹丕凑在孙策耳边:“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姑娘家?” 孙策瞬间瞪大了眼睛,恢复了些清明,气势汹汹地反驳到:“什么姑娘家家的,你才女的呢。” “你都没有阳物,还说不是女的。” “可我也没有胸啊,而且我是有喉结的。不信你摸。” 曹丕挑眉,显然不信:“江东小霸王,你其实是周郎的小妻子对吗?” “才不是啊……”孙策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那你说,周瑜是你的什么?” 孙策嗫嚅道:“他是我过命的兄弟” “真是这样?可我明明听见过……。” “听见过什么?” “有次你们在金戈馆,我不过是迟走一些,你便以为四下无人,直扑到那周郎身上去……” 说到这,一向不害臊的孙策居然涨红了脸,他知道曹丕说的是哪一回,抓住曹丕缃叶黄的垂缨扯着他,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 曹丕识相地闭嘴,转而去解人的衣裳。孙策的衣服意外的好脱,腰封一解开,就如同开了壳的蚌,一眼就能把里面的白皙rou体看个精光。曹丕向下看去,孙策双腿间的地果然方平坦光洁,连耻毛都没有,跟桃子似的白里透红。这下更令人好奇里面是怎么一副光景了。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我也能抱你呢?不想试试吗?和周郎以外的人。” 。 。 。 夏日的竹林静悄悄的,偶有一阵穿林风,吹落些梭形细叶。蝉鸣从远处传来,若隐若现,暑气被隔绝在外,这儿舒适得叫人昏昏欲睡。 自酿的葡萄酒后劲绵长,让人的脑子好像漂浮在了云端,身子也泛红发热。所幸背靠着的草地又软又凉才有所缓解。孙策眨了眨眼睛,看着曹丕接连的在自己身上落下亲吻,不知道说好的比试后面怎么发展成了这样。 孙策内襟大敞,双手揪着身后绵软的细草,因为身上的刺激情不自禁拱起了腰,整个胸部就送曹丕面前。奶子看起来小小的,但好在柔软就手 ,看着也白嫩可口。曹丕把诱人的朱果纳进嘴里舔弄,一手向下摸到孙策湿漉漉的腿心,手指轻轻向内抚摸,黏黏糊糊的,真像是一个温热的蜜罐子。 那次曹丕只是听见动静,并没有看得真切。不知道他身上还有这种宝处,可惜前面空了点,不然他也很乐意用嘴巴让他先爽上一回。 “那日周郎是该罚你。” 孙策的眉毛竖了起来,又准备张牙舞爪地反驳曹丕,却被人先一步把手指伸进嘴里,被人夹住了他的舌根。孙策呜呜地瞪着曹丕,那张脸固然可爱,虽然是为了给他的劣根性做掩饰的。 曹丕只是轻咬了下嘴里柔嫩的rutou,孙策的防线就溃败了。仿佛被舔了下胸就把人尾龙骨给抽走了。酸酸麻麻的快感在腰间汇聚。乳尖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一边一下就肿成了艳丽的水红色,被冷落着的另一边仍是可爱的浅粉。 好像呼吸不过来了,孙策晕乎乎地想。上下两张嘴也都被人用手指玩着,硬生生把他玩成了漏水的娃娃,连眼底也控制不住的沁出水儿来。 如此这般曹丕才把手抽了出来,把手指上连着的yin靡银丝抹在孙策的腿根上。从下往上拨弄了rou豆一下,rou缝就里流出更多的水来。周郎善琴,曹丕自觉手指不及他的灵活。所以曹丕委下身子,选择上嘴去舔开不停流水的屄口。 “不要舔,好奇怪……”孙策的声音里甚至有了哭腔 曹丕不听,反而夹住他两腿间饱满的贝rou,狠狠吸了几口,孙策的腰就软得不成样子。舌头比手指柔韧,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往他的xue里面钻,或含住凸起来的软豆子,拨开包皮,用舌尖快速地拨弄。孙策黑色的瞳仁上翻过去,脸上一层细腻的薄汗。似乎只要再轻轻一吸,孙策会同熟果一样破皮,溢出饱满的汁水。像极了曹丕爱喜爱果皮酸涩、果rou甘甜的琥珀心。 真甜呐。 如果说一开始的亲吻是一时兴起,那现在可就真是情难自抑。 曹丕托着孙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摆成易于进入的姿势。孙策还没回过神来,底下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吸着guntang的guitou。曹丕顺势一寸一寸的进入他。底下比一般女人更窄些,叫人难以动弹。可是孙策又水乎乎的,不禁让人想再用力捅开些,用jiba好好地搅弄一番,让他变成契合自己的形状。 曹丕抽出一些来,让孙策低头看着自己是怎么插着他的女xue。虬龙的yinjing上一层发亮的水膜,再用力插些还能听见水声。 “你弟弟知道你是这么一副身子吗?怎么能这么湿。” 这明显是一副习惯了承欢的身子,敏感得很,违背了主人意愿的对曹丕又吸又吮,感觉轻易就能干开干软。白花花的小腿挂在臂弯,整个身子只剩下屁股能落到实处,下身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侵占,孙策细眉轻蹙,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在听到曹丕的问题神情显得有些迷茫,不知道曹丕为什么要提起孙权,可能是不知道曹丕说的哪个弟弟。亦或是根本没听清楚曹丕问话。 算了,曹丕把他抱进怀里,这么软的身体果然很适合抱起来cao。 体内蛰伏的猛兽进到深处,仿佛才把孙策cao醒。孙策受了刺激,紧紧攀住曹丕的后背,才让自己没被颠下去。曹丕感到背后一阵刺痛,钳住孙策的手腕。 “周瑜都不给你修指甲的吗?” “要你管,抓死你。呜呜……不要再进来了,混蛋!嗯啊啊啊啊……” 曹丕突然向上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应该是宫口的位置,孙策又抓紧了曹丕,曹丕也趁机咬住他的脖子,叼起一小块皮肤,用门齿研磨,等松口时给孙策留下了一个好不明显的红印子。 “好痛!你个!嗯……”孙策被曹丕cao得腿根痉挛,按着曹丕的肩膀试图起身,随即又被摁了回去。这一下应该是顶开了宫口,孙策仰起了脖子,再骂不出话来。与之相反的,入侵者爽到了极点。柔软的宫口细细的吮吸guitou,曹丕忍不住轻轻动了两下,孙策立马就哭出声来了。平坦的肚皮也隐约能够看见被顶起的弧度。 曹丕也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哭啊,不过这家伙果然还是哭着可爱点。 “受得住吗,孙郎?”曹丕轻抚孙策的后背,让他稍微缓缓。那双装星星装月亮的黑眸湿漉漉的,咬着嘴唇憋住声音,抓着曹丕的衣服快要扯破。 曹丕可不像周瑜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性能力跟他那张阳痿脸完全相反,最后可是把孙郎干到哭着求饶。他更乐意循序渐进,点到为止。曹丕抬起孙策的脸,跟他说“我们继续赌,如何?只要你忍耐到我说可以就行。只五十下,你数出声音来,你若数够了,我就不弄你了。但如果你数漏一下,我就得多补一下,直至你数够五十下,才可以高潮。” 孙策没有答应,反而一口咬到了曹丕的虎口上。 “嘶。”真是个睚眦必报的猘儿,平时嘻嘻哈哈也掩饰不住的倔性子。 虎牙咬人还是很痛的,曹丕也不多说,兀地开始向上顶弄,身上人猛地挨了cao,反射性地松了嘴,却也还是在手上留了个不浅的牙印。曹丕来势汹汹,孙策挣脱不开,被人掐着腰往jiba上撞,大有不把他cao服气不休的架势。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孙策是懂的,他连忙大喊:“我数,我数便是了……”曹丕这才慢下来。孙策扶着曹丕的肩膀,随着底下人的进出开始极不情愿地数着,一……二……三、四……,本来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孙策做起来才发现极为艰难。 他数得断断续续,声音里混杂了不少因快感而产生的娇喘。因为要一边要忍住快感一边还要专注数数,反而把精力全部都集中到了底下。越发清楚认识到自己是怎样被人一下一下干到深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几倍,每一下的拖磨顶撞都显得漫长难耐,仿佛连性器上的细小纹路的摩擦都会勾连起巨大的快意。小腹被顶得发酸发热,连舌根也软掉了。 “……十、十一,十呜、你慢一点啊……” 中间已是漏数了好多下。孙策睫毛上盛着泪,口水也一直在流出来,被插到舌头都吐出来了,一副企图忍耐又无法的忍耐的可怜模样。 人在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这么坏心眼啊。曹丕腰上没停,故意刁难似的节奏叫人难以捉摸。每当孙策稍有放松就立马加快起来,或是相反。敏感地方也被人轻易拿捏,曹丕知道往哪撞孙策数数的声音就会走样。柔软的内壁也里面跟着收缩,绞得人舒爽透顶。 刚数到二十下出头,孙策便没能忍住丢了身。花径一抽一抽的,一股股yin水从里面喷出来,腰也一抖一抖的。高潮后的xiaoxue又湿又紧,有力的大腿也夹着曹丕的腰,孙策呜呜咽咽的趴在曹丕的肩头,泪眼涟涟的模样让曹丕也差点把持不住。这还是那个让人闻风丧胆,横扫六郡的孙郎吗? 孙策难得一见的示弱乞求:“停,停一下……” “已经开始了哪有暂停的道理,太弱了吧,孙郎?” “可我刚刚才、刚刚才……”孙策气还没顺过来,潮红的脸带着不自知的娇气讨饶。他之前跟周瑜也是这样,明明是他先招惹的人家,反像是他受了委屈。曹丕含住他的嘴唇,像周瑜做的那样驳回他无理的请求。这招很奏效,只要一亲他就乖下来了。下面的软xue乖乖地含着人家,上面欲求不满地吞吃送进嘴里的津液。这吻只含情欲,无关其他,偏偏让两个人都舒服得飘飘欲仙。 银丝从两人的舌尖上拖出,孙策对上曹丕不容拒绝的目光。 “要么你就自己动,就当你把剩下的补上了。” 孙策在忘川被娇惯坏了,周瑜对他可是予取予求,大概从未要求过他忍耐或是主动伺候,更多时候做到什么程度都由着他的性子来。他的腿被放了下来,腿根子又酸又软,使不出力气来。孙策知道曹丕要整他,虽然不爽,但不想让人看了笑话。他捞起衣服下摆,努力地沉腰吞吐体内仍然精神勃发的性器。大概是zigong的位置长得浅,每次总是留了些,让人不够尽兴。不过能被如此服务已经是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光景了。 “我与周郎相比,如何?” “……,可差的远呢。” “那你底下怎么吃得这么欢,yin娃荡妇?” 孙策捂住曹丕的嘴:"你好啰嗦啊。" 曹丕双手按住了他的腰,一下就把yinjing全部送了进去,孙策惊叫向后倒去,被抓着翻了个面。曹丕擒着他的手肘不让他趴下,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一轮凶狠的贯穿。交合处被磨出了白沫,xue口也已经肿了一圈,鲜艳的xuerou外翻,已不复开始时的清纯模样。软嫩的臀rou上也全沾满了yin靡的液体。 好深啊,上半身没有依靠,只剩下体内又粗又硬的性器成了支点,反倒显得他往人怀里撅着腰求欢似的。好深啊,孙策又一次想。曹丕一捅得深了,他就要落下泪来。 “刚刚数到第几下了?回答我。”曹丕又突然发难。 孙策哪里还记得,张嘴也说不出整句话了,爽到魂都要飞出来了,他只知道曹丕干他哪只五十下,可能干了他几百下、几千下都有了。衣服贴在汗湿的后背上,此外又有男人火热的胸膛贴着,热得他快要融化。 见孙策光顾着享受,曹丕不知何时从旁捻了一枚棋子,石质的棋子被打磨的光滑可鉴,被他悄无声息地按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冰凉的棋子贴在了勃起的花蒂上,只是按在上面,就让孙策浑身一抖。棋子贴在一片滑腻的交合处,也变得湿滑难控,两人激烈的动作弄得似乎是孙策主动蹭在这硬物上面一样,太过刺激。 “好冰,拿开……又要、又要喷了,啊啊……”孙策忍不住收紧xue口,只怕一不小心便也把这小小的棋子吃进xue里。却又让背后的人着实爽了一番。 “不记得的话,刚刚你赢我多少子,就往你下面塞仅多少子。” 孙策欲哭无泪,曹丕折磨人的手段比起自家那位有过之无不及,孙策现在后悔也晚了,他忍受不住xue内外的敏感点同时被人抵着研磨。温热的yin水从深处喷涌出来,xue道因为高潮而猛烈收缩,紧咬着曹丕好几秒才略有放松。 被这么一阵销魂的挤压,曹丕也无心再捉弄他了。吹过两回的蜜xue软烂的很,果然是轻易就能cao进zigong。yin水顺着腿根一路往下滴,或被胯部拍打溅落。细腰被固定住,曹丕不顾孙策的哭喊,把人当成什么rou壶忘乎所以地猛cao。最后一下抵在了最深处,才痛快地把炙热的jingye全部浇灌在宫内。 孙策脱力地趴在草地上,又因为被内射而不停颤抖,他缓慢地回望曹丕,脸上一片泪痕,声音沙哑地埋怨他怎么射在里面。 “……你会怀孕?”曹丕同样气喘吁吁,却还有心从后舔着人的耳廓。 “……只是很不舒服。起开啦。” 孙策推了身后人一把,试图从曹丕身下爬出来,曹丕盯着孙策后颈上自己留下的那块殷红以及底下那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腿间。大手一把又把人勾了回来。曹丕覆身压了上去:“刚刚是你输了吧,要不要再赌一次?” 。 。 。 太阳早已高照,柔和的日光从竹叶间漏了下来,点点光斑如浮鱼空游。风中已有了炊烟的味道,再不回去的话,找不到人的某个人估计会发疯。 孙策盘腿坐着,曹丕在旁替他整理衣服仪容,这小霸王倒是心安理得的让人服侍他。曹丕跪坐在他身后,为他绑好额间那条红色的发带。握住那条鲜艳的绸缎,曹丕不禁想起来自己有个兄长也喜好这样的装扮,只是发带颜色不是如此张扬的鲜红,而是更为沉稳的群青色。不过时光荏苒,他什么模样曹丕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绑好发带的孙策转过身来看曹丕,光点落进他眼睛里,黑色的眼瞳中竟透出些浅金的光泽,他主动发问:“你在想什么?” 还不等曹丕想好要不要作答,孙策已经自问自答起来,似乎要把刚刚吃的亏从这里找补回来:“哼哼,你一定是想起了过去的事情。让我猜猜,因为你在一群兄弟中排名不上不下,所以自小爹不疼,妈不爱的,才会性格这么别扭,没事喜欢写这些酸文。” 这倒是曹丕第一次被人当着面这么说,半天才吐了两个字:“有趣。” 见曹丕不反驳,孙策又继续说起来,故意要说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其实你从小就憧憬你大哥吧,时常幻想大哥在就好了,也许还会幻想如果是自己代替大哥死掉,会不会在大家留下好哥哥、好弟弟、或者好儿子、好臣子的印象。只可惜,越是想要就越是得不到。后面你又遇到一个要好的酒rou朋友,以为两心相通,谁知他对你心思不纯,一次酒后乱性,让你也染上了断袖之癖。啧啧 交友不慎啊。” “继续。”曹丕说。 “你娶甄美人也不是不是出自真心,本是不想她成为父亲的侍妾,除此之外,你更是不愿见到你那个弟弟对她爱慕。明明是爱着弟弟的,还做出看似相残的行为。不过七步作诗也不是很难吧。”孙策说完,还洋洋得意于自己的歪曲推理。 曹丕笑了一下:“如果你把这些说出去了,可是够那些写野史的一整年的素材了。” “诶,等等,是真的?” 曹丕不置可否。 孙策没想到自己刚刚的胡说八道会说中人家的辛酸秘事,一时间心底竟生出些愧疚:“对不起,刚刚那些我会替你保密的。”孙策站了起来,出乎意料地,伸手揉了揉曹丕的头发:“说到底你根本就是个缺爱的小鬼嘛。” 那双手很暖和,曹丕也很久没有被人摸过头了。他抬起头,看到孙策在逆光下的模糊不清的脸,心弦忽如蝶翼颤动。怪不得某个独活了很久的人曾说,宁为人弟。 “没关系,反正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还把你弄哭了。” “哈——?你找打是不是?” 。 。 。 后续当然是某个笨蛋一回去就被发现了身上不该有的香味,被人给禁足了整整一月。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