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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竟然那些流民的新鲜血rou不能为蛊虫开路,那就她吧。毕竟流着张家的血,总归会有点用的。”

“可……”那人犹豫着还想说。

白容已经做了决定,对于其他人的生死如何,他完全不在乎,淡淡的吩咐道:“把人找出来,处理了。”

他起身就走,却被一道声音拦下。

“侯爷,请听居衡一言。”

白容转身,只一个侧目,已经表达了他的不耐。

那人似乎毫不在意,只正色说道:“居衡以为两年前张家男丁的血都没有起作用,一个外嫁的女儿又能有什么用。何况兵符的事情牵连甚广,不宜再打草惊蛇。不然,我们这儿刚抓了人,后头襄州知州就敢把人给放出去,岂不是白费功夫。那么多人想得到兵符,我们又能杀的了几个……倒不如放些似真似假的消息,让有心人为我们开路。”

白容难得的微微一笑,那笑容浅得几乎看不清,“段公子所言,倒有几分道理。”

“明日居衡会派人放出张家有藏宝图的消息,让所有人以为张家是因为这个被灭门。”

“那就照公子说的做吧。”白容语气疏冷,他轻哼了声,“事情若败露,本侯不会再帮你,轩辕也不会再留你。”

“居衡代我家主子谢过侯爷大义。”

白容冷笑了一声,“段公子不愧是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口才了得,本侯佩服。”

那笑声中的不屑在这样的夜里,在只有三人的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另一头,瓦片轻轻被放回,身影如同鬼魅,去无声息。

……

赵灵这头回了一品楼,燕云歌到的竟比她还晚,她刚步入屋内,赵灵就赶紧道:“老大,你肯定猜不到,我听到大秘密了。”

“嗯。”燕云歌用手示意窗外。

赵灵知道她这是提醒隔墙有耳的意思,静静等着,片刻后,燕云歌张开眼睛,淡道:“有人在盯着我们,明日我孤身往城外废园去,你在后面跟着,离远一点,看谁在跟着我,或者……谁半路走了。”

赵灵立刻明白,燕云歌敲打着桌面:“还有,魏尧不是白容的人。”

说到这个,赵灵马上想到今天晚上听到的消息,她深怕晚了自己给忘了,赶紧附耳过去,将一切都告知燕云歌。

燕云歌点头应下,然后让赵灵先退下去。

等赵灵走后,燕云歌闭上眼睛,继续敲打桌面。

看来上次白容去废园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难怪怎么劝他都不走。

还有兵符,又是哪里的兵符,又是谁的兵符。如果是白容丢的,他上次断不会还有闲情逸致去万花楼找她们的麻烦。

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那个赵灵都没有看见正面的人,应该是春藤的人。

虫引又什么?需要用鲜血开道这么残忍,必然是个邪物。

看来解谜的关键还是那个废园。

那她的速度要加快了。

起码要赶在流言四起前,解开这真相。

燕云歌想得有点乏了,解开袍子搭在屏风上,就着中衣打算就寝。

疲惫降低了她的敏感,当冰冷的剑就搭在她的脖子上时,她才猛地一个清醒。

她没回头,听见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你究竟是谁?”

刀架在脖子上却不杀她,还能是谁。

燕云歌慢慢笑了,“魏尧。”

“我……”他话音刚出口,腰间便被一道劲气震开,他不死心还想抓她,没想到只扯到她的领口。

他一个用力,想把人制住,而对方也是用力想要脱身,嘶地一声,是领口顺着手臂方向,大块布料被撕下来的声音。

燕云歌迅速抱胸去挥灭烛火,饶是速度再快,她里头的小衣也被人看去大半。

一抹春红胸前花,遮香掩芳肤如霞,锦绸裁得贴心暖,云线绣出荷苞芽。

魏尧难以置信,到了这会,他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是女子?!”

第25章她的感情<风流女相(女强,NPH)(刀口舔糖)|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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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她的感情

燕云歌飞快地把搁在屏风上的外袍穿回去,系好腰带,她挑高了眉眼,“怎么?你还想对我负责不成?”

“我……”魏尧面色微赧,脑海里竟浮现刚才的旖旎画面。

光洁的背,白腻的手臂,那小衣下包裹着的曲线——她真的是女子。

魏尧此刻才确信。

燕云歌重新给蜡烛上了火,抖灭了火折子,侧目看见他失神,不忘冷嘲道:“可惜我男人多的是,轮不到你来负责……”

魏尧面露不自然,只是目光慢慢变得认真起来,“你行事实在大胆,若让我家主子知道——”

“你会让他知道吗?”燕云歌打断他的话。

魏尧语塞。他会吗?换以前他肯定会。可刚刚只是起了个念头,他竟有几分犹豫。

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燕云歌低低笑了,“魏尧阿魏尧……”

魏尧心神一晃,正要说什么,却见她逆着烛光朝自己走来,眉眼张扬着风流,灼灼不可直视。

“你可知你犯了兵家大忌?”

魏尧是个木讷的人,平生只知道服从,从不会提出疑问。他不知道什么兵家大忌,直觉是这人嘴里肯定吐不出好话。

燕云歌就停在他跟前,两人只隔着拳心的距离,她在他耳边呵气,声音又软又媚,“你不仅轻敌,你还对我心软。”

那话吐在他耳边,却更像吐在他心上,他的心突然失序,跳得飞快。

“你可知,心软最终会成为捅在你自己心上的尖刀。”

魏尧面色巨变,疾退而去,猛地撞到墙上,他将剑一横,堪堪抵住了对方的气劲。

燕云歌倾身压制,一个反手,就夺过他手中的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她的声音与刚才判若两人,变得又冷又厉,“历来多少权臣,死于一份感情,多少杀手从心软起失手。魏尧,我今天就教你一个乖,记住不要对任何人心软。”

感受到脖子上的压制,魏尧声音平淡,“你杀不了我。”

燕云歌冷笑出声来:“那就试试?”

魏尧没说话,脖子吃痛没让他皱下眉头,反而是她直视的目光,教他怎么都硬不下心肠。

“你真该庆幸我现在不能杀人。”

突然,脖颈处的桎梏消失。魏尧伸手一摸,皮破一寸,再深便要见骨。

“我的脾气不好,下次再敢把剑横在我脖子上,就小心你的人头。”

她话里无情,转身却又亲手揉了帕子,丢给他,“捂着吧,要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