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2 旗袍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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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吞炎再次醒来时看到的不是失去意识前印象中晦暗得只剩散发着光亮巨阵可见的大殿,他动了动手,亦无任何束缚,从身下传来的柔软触感像是跌进了云端一般舒适,仿佛之前被束缚着任人肆意侵犯的屈辱记忆只是凭空臆想。 软和的触感让虚无吞炎倦意涌上,昏昏沉沉间他翻了个身,手脚压被褥上,熟悉的安全感让他忍不住就此睡去。 不,不对!虚无吞炎焉的腾身坐起,心中尚存的安心之感在入目所见的熟悉景象的映入下一点点的被驱散! 这里是魂天帝的寝室!这个认知让虚无吞炎绷紧了心神,旋即快速沉视体内。 没有任何禁制,甚至连伤势都有所好转,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让虚无吞炎的动作有所迟疑,他翻身下床,向扣起的轩窗急步走去。 然而这所有的动作都在自身后响起的吱呀声与随之而来的温和话音中凝固。 “虚无,你要去哪。” 魂天帝步入房中,看着窗棂前骤然僵挺的背影笑问出声,“你这副样子还想去哪呢,虚无。” 背对着他的人墨发垂落至腿间将未着寸缕的苍白躯体掩映得影影绰绰,魂天帝上前将虚无吞炎从背后搂住,放在腰间的手极不安分的游动起来。 “我去帮你拿了衣服。”魂天帝凑近虚无吞炎耳旁低语,“新做的,既然你醒了,便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虚无吞炎闻言斜睨着已经将玉盘捧至他身侧并不敢临前的侍者,他冷哼一声挣开魂天帝的怀抱,自然的抓起玉盘中黑色的绸衣。 犯不着为这种小事跟魂天帝怼上,这么想着虚无吞炎抖开了手中的衣服,在看清的一瞬他转身怒目而视,下一秒那黑色的衣物已出现在魂天帝脸上。 “魂天帝!你闲的吗?!” 一声怒吼让已垂首退至门边的侍者一个踉跄接着就看见自家英明神武的族长将滑下的衣衫接住,毫不在意这人的冒犯一般一点愠怒也无。 都说族长把虚无大人关入禁地后就让这人睡在了自己的寝殿,怕是要当做脔宠对待,可如此纵容的态度却又不像,简直就跟虚无大人还在似的。 侍者不敢多想,恭敬的将们掩上。 魂天帝将被它的主人嫌弃的扔到自己脸上的可怜衣物展开,柔顺的下摆便垂落下来,露出了它的真容。 黑色的旗袍上绣满了银白色火焰似的祥纹,正流溢着湛湛华光,可以想象若是玲珑有致的女子将其穿上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可虚无吞炎看着再次展现在自己面前明显是女子样式的旗袍,咬牙恨恨的看着冲他戏谑而笑的魂天帝。 “虚无,你若是不想穿的话,那以后都不必穿了。”魂天帝笑着将手中的衣服渐渐收拢,他直视那黑眸眼中喷薄而出的恼恨,遗憾道:“只可惜我还命人做了许多,想必是用不上了。” 而在魂天帝就要将被他一手握住的衣服丢落在地时,一只手狠狠钳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他手中之物夺了过去。 虚无吞炎攥着手中的薄凉滑软的衣物,恨声问道:“魂天帝,为什么要……这样……” “你若是恨本座或是想要本源火种,大可杀了本座,何必……” “当然是因为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魂天帝眯起眼眸似在追忆,或许是一次次并肩而战对二人默契的赞叹,或许是千年孤寂中偶然四望惊觉身侧只余这一人的感慨,亦或是他未掌魂族时得遇天人的惊艳。 他早已分不清那在幽暗中滋生的情愫是何时侵蚀了内心,他只知道他想要他,这便足够了! 让他成为自己的,只为自己而燃起的火焰。 为此还需逼他一把,那个不通人事的火焰。 他说。 “你不必如此惊慌,虚无,或许等我尽兴觉得无趣了便会放你离开也说不定呢。” 虚无吞炎听罢更为骇然的退后了一步,若是放在平时以他的傲然是绝对不会做出退让的姿态,可见他此时心中被魂天帝紧逼的话语掀起的惊涛骇浪。 面对虚无吞炎的退让,魂天帝步步紧逼没有丝毫想要放过他的意思,一直把人逼到退无可退,完全不给人反抗的余地,他命令道:“虚无,现在把它穿上。” 虚无吞炎愣怔的看着魂天帝,他脊背抵在墙壁上并没有动,直到手中攥紧的衣物被抽走他才回过神似的将末端拽住。 “你说会让本座离开。”虚无吞炎声音有些不稳的颤动,是激动或是别的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只觉得心中有些许空落四散蔓延,奇异的难受。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魂天帝暧昧的说着,将那黑色的绸缎彻底的拿在了手中,他注意到那随之勾动的手指垂落下去,便欺身而上环住那人的腰将虚无吞炎与身后墙壁的距离拉开一些。 见被圈住的人没有反抗,魂天帝将旗袍展开披在虚无吞炎身上,再耐心的将那捧泼墨般倾泻下的发一点点的抽出来,就像他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将从颈部斜至腿根的盘扣一一系上,魂天帝对着那始终不置一言眼中空茫无物的人赞道:“虚无,你真美~” 蓦然的虚无吞炎呼吸一滞,空茫的眸子中重新注入激烈的色彩,仿佛发现了什么令他惊怒非常的事情。 以前,每次魂天帝帮他梳理时总会那么说上一句,他只当是夸赞之言,从未深想。 如今想来竟是这般…… 把慌不择路转身欲逃的人重新摁在墙上,魂天帝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些许危险的意味,“虚无,我说过你最好乖一点。” 魂天帝伸手从旗袍的下摆探入握着那伏在腿间的性器惩罚似的捏了捏,他咬住虚无吞炎的耳垂舔吮,在胯间流连的手掌也挤进虚无吞炎紧闭的双腿中,挤开一线,肆意的揉弄着紧致的嫩rou,逼人颤颤的分开腿供他戏弄。 魂天帝扶住虚无吞炎渐软的身躯,钳制着逼他缓缓跪下,便从身后挤入那分跨的腿间,让他坐在自己膝上,“看来虚无是食髓知味了,只是这样就想要了吗。” 手掌隔着绸缎覆在将下摆微微顶起的性器上,魂天帝更为细致的taonong起手中突突跳动着的玉茎,像是对虚无吞炎沉默不语的不满,非要他气喘呻吟才肯罢休。 敏感之处被人捏住套动蹭在凉滑的绸缎与细密的针脚上,甚至那人还坏心眼的用拇指摁住顶端让那细密的纹络在上面刮蹭。 “哈啊……哼嗯……”在一阵阵快感的侵蚀下虚无吞炎再无法咬唇缄默,他像是不堪承受一般向后挣去却被身后之人堵住去路,只是让那作乱的手更为放肆罢了。 魂天帝将不住向自己靠来的人抱了个满怀,他抓住窝在自己怀里虚无吞炎的手腕轻蹭着,是与抓住那脆弱一处猛攻不放截然不同的温存,他低头轻吻微仰起的颌线,“虚无,我想进去了呢。” 还未来得及思考耳畔传来的低语代表着什么,虚无吞炎就觉得腰身一轻,前端汹涌不断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直到身后xue口被巨物抵住挤入时才猛然发觉身后之人不轨的意图。 然而已经晚了,开到腿根的旗袍被随意的撩起,本就分开跨坐的双腿根本无法抵御巨物的侵入,加之被人强势的按住,只能将灼热的巨物吞入深处的身躯上引着绷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待他将巨物尽数吞没,虚无吞炎被魂天帝执起双手按压在墙上。 在或深或浅的被顶到乐处时,总是弄得虚无吞炎膝行欲逃。然而无法触及实处的双膝,挣动,只会让身躯滑落得将那物吃得更深。 “嗯……”虚无吞炎难忍的低头轻哼,柔嫩的内侧抵在魂天帝腿上,因楔入他xue中巨物的深入而无力的痉挛着。 魂天帝浅浅地品尝着战栗的身躯,他与虚无吞炎一起低下头,蹭着那汉津津的脸侧,狭长的眼角斜睨在那闭目咬唇的脸上。 近在咫尺、唾手可得,暗色的眼眸巡视着那只属于自己的风景,魂天帝一手松开,抚上虚无吞炎的脖颈,“虚无……动啊……” 看到那因自己的话语而轻颤斜来的眉眼,魂天帝轻笑着捏住虚无吞炎的喉结,他或轻或重的按着似在威胁又似在戏弄。 “哼……嗯……”虚无吞炎仰起脖颈躲开,死咬着唇瓣不肯透露更多的声音。 手指失去了目标却没有去追反而沿着颈线向下,魂天帝咬住那再次投怀送抱的人儿,在发红的耳廓上大肆舔吮,他手指将那精致的盘扣勾开,露出大段白皙的肌肤来,尚未被蹂躏开发过的地界白得晃眼,又因情动泛着艳嫩的红。 他手指向下挑开了一个个盘扣,从项间到胸前再斜到腰间一点点的将其剥开,直弄得人衣衫散乱,长发沾湿,眉眼似春,身上的每一处都尽是yin乱的靡靡之态。 “虚无,你好美……” 沉在情潮中的低语,似满足的喟叹又似由心的夸赞,随着欲望的渐涌化作与那轻喘低吟交织在一处的欢愉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