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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x孙权 训狼

    训狼  你x孙权

    孙策携孙权来看你,谢你几次三番救命之恩,你肋下伤口刚刚愈合,血气仍未补全,嘴唇泛着病态的苍白,强撑着接待他们兄弟俩几日。

    临别时,孙策挠着头同你道别,询问你何时有空可去江东一趟,吴夫人和尚香都很想念你。你只推脱说绣衣楼各地据点重建诸事繁多,近日无暇前去,改日必带上厚礼前去拜见吴夫人。

    孙策并未听出你言语中的拒绝之意,挠着头,两条眼睛笑成月牙“我知道你也想见我的家人。此次我来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你眉毛一挑,上次相求孙权捅了你一刀,上上次相求孙权险些炸死你,上上上次相求孙权装神弄鬼偷窃军令,这次又是什么?你并未回应,默不作声的听孙策自顾自的讲下去。

    “父亲觉得仲谋心智不甚成熟,过几日仲谋寿宴一过,希望能把仲谋送到绣衣楼一段时间,知天下事,眼界自然开广”孙策口中说着,表情却不以为意,可能在他的眼里,孙权始终都是“调皮”这个范围吧。

    “孙权一向早慧,不知此事他的意见如何?”你并未一口回绝,只是试探的问。孙策大手一挥“仲谋只是孩子而已,早些心智成熟,我也好早些带他上战场”

    言下之意就是没人通知过孙权,你感觉头上天灵xue一跳一跳的,孙策强行把孙权送过来,这头小狼定要大闹绣衣楼,你摸了摸袖中的广陵王印,可巧,你在隐鸢阁中的功课就有驯兽一门。

    旬余,一个赤发绿瞳的少年便被护送至绣衣楼,护送他的几名小兵将人送到绣衣楼便返程回江东了,你在书房边拿着粟米喂窗边的几只绣云鸢,绣云鸢本是猛禽,并不喜食粟米,但你重忧心绣云鸢皆长的如绣球一般,所以每隔几日就强制喂它们些粟米。

    “殿下,我来了。”孙权站在门口,一派陆逊的君子磊落之风,你却并未看他,眼光只看着几只低头琢食的绣云鸢。孙权见你不回话也并不惊慌,走进几步看你喂绣云鸢“殿下,鸢本猛禽,强迫它们食粟是何意?”

    “绣云鸢本是猛禽,然而被隐鸢阁驯化之后”你停下了手里喂食的动作,直直的看着他绿色的眼睛“无论是兽rou还是粟米,主人想喂什么,它们便得吃什么”

    闻言孙权碧绿的眼中仿佛结了层层寒冰,看着你的眼神越发冰冷,可能是又想起来绣衣楼是你的地盘,前后左右皆是密探,神色恢复如常“谢殿下赐教”

    你将呈着粟米的瓷碗放到书案上,内侍连忙端起瓷碗躬身后退出去,“你兄长既托我让你入绣衣楼学习,那么你在绣衣楼便不是孙家二公子,而是普通的密探。”

    孙权缄默不语,并无异议。“今日你便去鸢部受教,选择加入四部中的哪一步吧。”你随意的说。

    “是,殿下。”语气毫无异色,甚至可以说的上谦卑,但是他转身的时候扬起的斗篷暴露了他的心境,显然,他十分不服你的话,甚至暗搓搓的想着怎么搞事情。

    你之前看他文静的样子,总觉得他像刘辨,因此心中总是留了几分柔软与他,如今不带孩子的视角看他,着实感到他的手段低劣,你笑着摇摇头,嘲笑自己年级越大心越软,之前竟然轻易的被一个小孩拿捏住。

    孙权走后,绣球猛的蹦上窗口,几爪就把其他绣云鸢打的狼狈逃窜,四处嗅闻,疑心你偷偷的喂了什么好东西给其他绣云鸢,你看它像个走地鸡一样琢来琢去,吃到了几口粟米就十分嫌弃的跳下窗口,不由的摇摇头,是时候驯养新的宠物了啊。

    几日后,傅融汇报,孙权已入鸢部。

    此时你正在执笔批复情报,随手丢了几个批复完的任务,让傅融安排孙权去做,傅融掏出账本就要算孙权接受四部管束时泄愤偷偷砸掉的瓷器摆件,你摆了摆手表示不要紧,让他把账单抄录一份寄去江东,到时候孙氏自会报销。

    看着傅融两眼发亮的样子,你深刻怀疑傅融是不是把绣衣楼上半年摔坏的座椅板凳乃至补修的墙壁天花板全都算上了,努力的说服自己江东孙氏富可敌国,不差这三瓜两枣,但是你们的绣衣楼是真的穷啊,现在报销的钱权当之前你光荣负伤的药费了。

    果然,孙权不出你所料的搞出了些事情,他可能觉得几次三番都是自己为质,你早已心生警惕,若他再身处险境,你很难不防备,于是他巧妙的放出了些捕风捉影的消息,阿蝉前去探查,被重重包围,所幸阿蝉武艺惊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自身折返绣衣楼。

    待你再看见阿蝉时,阿蝉已被华佗缠上了满身纱布,失血过多的整个人都泛着苍白,你看见阿蝉这副样子,双手握拳,指甲几乎把手心刺破,恨自己疏于防备。

    阿蝉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你,透明的嘴唇茹诺出几个字“楼主...我没事的...”

    为什么是阿蝉?为什么会是阿蝉?滔天的怒火几乎将你淹没,你可以接受自己被孙权捅的那一刀,但是唯独不能原谅他将阿蝉引至险境。

    你勉强的安慰了阿蝉,告诉她好好休养,下次你再来看她时会带好吃的槐花糕与她。

    出了门,你立刻变了一副神情,浑身肃杀的气息,吓的平日亲近你的绣云鸢都飞的远远的,回到书房,你召来天蛾,命他率蛾部生擒下次出任务的孙权。

    天蛾领命,常年浮于生死之间的他对杀气十分敏感,悄无声息的退出书房,像一只真的蛾子毫不引人注意。

    几日后,绣衣楼向江东孙氏飞书,信中称二公子执行任务时不幸失踪,绣衣楼的情报称有可能是董卓手下李儒的报复。

    那么真正的孙权在哪里呢?

    绣衣楼密室,此处专为历代楼主所知,用来拷打背叛绣衣楼的密探,此处位于地下,只有一处通风口,且极靠近地下水脉,潮湿腐败的味道让人浑身不适,此时,江东孙氏千娇万宠的二公子被吊起双手,束在此处。

    啪嗒啪嗒,你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孙权抬起了原本低垂的眼睛,眼睛里仿佛有绿色的火焰在燃烧“广陵王,你囚我在此,是何意?难道是想与我孙氏为敌吗?”

    “何出此言呢?江东孙氏的二少爷孙权明明是被董卓手下李儒所擒。”你平静的回复,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我绣衣楼有失职之责,因此,孙家讨董的时候,绣衣楼会全力协助的。”

    你像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低低的笑了出来“恭喜你啊,孙仲谋,你要名垂青史了。”

    孙权眼睛睁的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的父兄不会放过你的...”

    “又谈何放不放过呢?即使你是江东孙氏的二公子”你贴近他的耳侧,轻轻说“可是你的命也只有一条啊,在这乱世之中人人相争,你的死可以成为你父兄争夺利益的借口,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不...不...”孙权虽然早慧,到底只是个孩子,被你三番恐吓,早已吓的心态失衡,不停的摇头否认,忽然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你“广陵王,你是个女人,也无兵权,广陵土地丰腴,在乱世之中就是一块肥rou,你若想护住广陵水土,那嫁与我长兄便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你不会杀我”

    你不由的惊叹,孙权心思缜密到了这般地步,在这种险境之下还企图与你谈判,你用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死死的擒住孙权的下巴,这就是你不喜欢他的地方,观自己尊若菩萨,窥他人秽如粪土,他好像从来,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放在同等的位置。

    你靠近他,鼻息喷了他一脸“若我与孙氏联姻,最好的选择从来不是你兄长,是你啊...”他听到你这话,脸上忽然可疑的红了,被高高吊起的双手止不住的挣扎,像一条刚离水的鱼靠脊柱翻腾。

    “你...你...”孙权想要辱骂你,奈何陆逊的教导十分全面,他搜肠刮肚也没找到几个骂人的词汇,和他那号称江东百灵鸟的哥哥完全相反。

    你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孙权想要用牙咬你,下巴被你死死捏住,根本就合不上嘴,你恶意的将手指深入喉咙,脆弱的口腔被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指入侵,娇弱的喉咙无法承受这种玩弄,孙权强忍下了呕吐的欲望,绿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像两个装金琉璃。

    “仲谋,我觉得你所言极是,你是我的小夫君,我可不能杀了你~可你欠我绣衣楼的账总归还是要还呀。”你温和的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唾液所化的银丝在你双指间勾连。

    你转身从密室东面的刑具里面捡了一条极细的鞭子,这根鞭子其实并不算酷刑的刑具,它的用途是,将犯人的衣服与皮都破开,这样泼盐水的时候才会比较痛。

    “那便这样吧,你害阿蝉重伤,我只抽你三鞭”你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颊“毕竟你可是我的小夫君,要为广陵延续香火的。”

    孙权几乎被气的背过气去,此时看你一口一个小夫君,只觉得你是个变态,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架势。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你擅长使鞭,你受师尊左慈教导,六艺及佳,自然也善御车。三鞭记又长又重的鞭子下去,孙权的衣服就被你打出几个巨大的破口,胸膛上有三条交错着的又长又细的红痕微微泛着血珠。

    看起来似乎只是比较长的三条划痕,但是你知道,着三处伤口最浅的也在皮下一寸,当然比不了阿蝉伤势重,但是诚如孙权所言,现今真不能杀了他泄愤。

    孙权紧紧咬住下唇,三鞭下去硬是一声也没吭,你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将鞭子一扔,顺着被打破的衣服裂口轻轻一扯,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他的衣服如同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

    孙家精心侍养的小公子自然是皮肤洁白胜雪,触之光滑如玉,看样子陆逊这个师傅不止重视他的功课,孙权不似其他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瘦骨嶙峋,他的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肌rou。不过最显眼的还是胸膛上樱花般淡粉的乳点。

    你盯着那两个微微陷进去的乳珠,用手指按了上去,乳珠在你的揉搓下慢慢变硬,颤颤巍巍的露出一个尖尖来,孙权的喘息声渐重,他到底是一个没经过人事的孩子,被陌生的快感席卷,总归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能说完全陌生,他其实是有过春梦的,一觉醒来,裤子连同被子一起湿了,他鬼鬼祟祟的藏起,生怕孙尚香看见,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和别人描述那场春梦,因为春梦的对象是你。

    你没给他追忆的空间,不断挑拨乳珠都没有再变硬,变不耐的用手指弹了一下,孙权微微颤抖,乳尖上的轻微痛觉带给他的感觉远甚于轻柔的抚摸,你好奇心渐起,张嘴含住了乳尖,又舔了舔,乳珠仍旧缩了一半,倒是孙权胯下那物变硬变长,直直的竖了起来。

    你用虎牙的尖尖重重的磨乳珠,带着狠劲的咀嚼,乳珠在你的口中变大变红,孙权勃发的性器也被刺激的流出汁液,下腹的衣裤湿了一大片。

    “不...不知廉耻!”孙权想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从牙根出挤出几个字。你用袖刀隔断吊起他的绳子,他一下落到地上,双手还死死的被捆住。

    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脚踩住了他挺立的性器,刻意羞辱到“看样子我的小夫君很享受呢~真是天生的玩具啊,怎么玩都那么又感觉。”

    他气急,眼眶都有些泛红。你用脚轻轻的踩他又红又硬的性器,根状物越来越烫,你用力碾压他的guitou,他发出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声音,突然,你感觉脚下一阵粘腻,他就这样射在了你的脚上。

    “真贱啊,堂堂的孙府二公子竟然比男娼还容易高潮”你恶劣的评价到,俯身将他的裤子拔下来,泥泞不堪的腿间性器仍旧未完全软下去,似乎是感觉到你的注视,它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你突然觉得,孙权着孩子的性器可比他本人可爱多了,用手弹了弹重新变硬的性器,心底也被它勾出一丝火气。所幸坐在了孙权的腿上,炙热guntang的性器贴着你的下体,对孙权的虐待让你也来了兴致。

    你褪下下半身的衣物,手扶着孙权的性器,对准你的花xue,慢慢的吃下去一个guitou。孙权似乎格外鲜嫩可口,性器流出的枝液让你根本不需要润滑便把他相对较大的性器吞吃入腹。

    “啊...”柔软的xuerou细细密密的吻着他的性器,花蜜与汁水挤压着、浸泡着孙权坚硬的性器,灭顶的快感让这个少年暂时忘记了他所处的困境,他从未想过让他陷入纠葛的广陵王能带给他这样的快乐。

    你被不断深入的他干的有些失态,跨在他身上像驯服一匹不听话的烈马,年轻人的精力总是无穷无尽,你在孙权的胸膛上留下长长的指痕,感受着性器自下而上破开你的身体。

    每一下都更加的深入,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直到顶到你身体里最深处鸡蛋大小的子房中,你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那种整个人被穿透的恐惧感让你很不适应,你抬手给了孙权一巴掌。

    他顶着被你打了一巴掌的脸,露出来今天以来第一个笑容“你不是要与我联姻吗?那么这种事肯定不只今天一次啊,你要试着学会应付我的欲望”

    你刚想在给他一巴掌,略带凉意的jingye深深的射入你的zigong,你被刺激的发抖,与他共同登上了高潮。

    你们身下渐渐聚集了一小滩jingye与花蜜的混合物,你昂着头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结束之后本打算直接站起,却被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绳子的孙权扣住了腰,把你接着压回他再次硬起的性器上。

    “与我缠绵吧,直到我精疲力尽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