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虐文里的母亲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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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对不起。 温暖发完信息愣愣的抱着手机发呆。 明明爸爸都说了mama暂时忘记了那些事情，让她表现自然一些，可她还是没做好。 纪思然看着她这样有些心疼“你不要担心，阿姨那么爱你，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只要你诚心道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不会的。”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被原谅的。勾引爸爸出轨的孩子，怎么可能被原谅呢。 “虽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让你感觉到她不会在原谅你了，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就算最后真的不原谅，起码你做过弥补对不对？” 温暖不置可否。 纪思然知道她这是听不进去。他其实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事，也好对症下药，又因为这是对方的隐私，而不好开口问。 里面的护士出来，打乱了两人烦乱的思绪。 “走吧，进去看看阿姨。”纪思然拉起她“不论你想什么，逃避都是最没用的。” 温暖顺着他的力道起来“我知道，我不是在逃避。”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 两人敲了敲门，没声音，他们也不敢直接进去，又过了一会里面有人应声，两人这才后才推门进去。 女人原本盖的严实的被单搭，现在随意的搭在腿上，身上是崭新的病服。 温暖瞳孔一缩，立刻低下头。 她不敢让大家发现她眼底的情绪。 她不想的，但她忍不住，心好疼啊。她知道自己下贱，但是她就是爱他啊，不是想收回就收回的。 梁婉神色如常，只是耳朵尖尖有点红。 温观南嘴角则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纪思然有些些尴尬，但掩饰的很好。 正在这时温观南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说了几句话就挂了，他拿出来说了几句话就挂了。 “暖暖，去楼梯口接一下你赵叔叔。” 温暖获救一般哦了一声，就转过身往外走。纪思然忙道“我和你一起吧。” 温暖嗯了一声。两个人就一起出去了。 “不习惯就只当是同学一般相处就好。”看出她多少有些不自在，温观南开口道。 梁婉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给人的感觉却rou眼可见的松弛了下来。 毕竟她心里，自己才18而已，那两个人都和她同龄，却一个喊妈一个喊阿姨，有种别别扭扭的感觉。 “有没有想看的书，明天暖暖来的时候让她给你带几本。”温观南把她摇起来，调整了一下枕头。 “舞蹈室那边打不通你电话，就打给了我。我和他们说了，她们想过来，因为你一直没醒，我就没让她们来，你要是想见，我就通知他们一声。”又把小桌板支起来。 “随便带几本吧，打发时间而已。先别让他们来了，来了我也不认识。” 温观南也不意外，她一向忠于自己，不会为了别人委屈自己。 “好。” “你还是给我找个护工吧，我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院，你不需要工作吗？” 温观南看了看剩余一点点的点滴，按了下床头铃。 “没关系，我请假就好。你最重要。” 梁婉说不出话。 她是知道对方喜欢她的，但是没想到这份喜欢能维持这么久。十几年，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不需要有心理负担，以前怎么样还怎么样就好。” 似乎不这样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梁婉只能尽可能的不去想那些。 “你现在做什么了。”梁婉没话找话。 “当老师，教数学。”温观南没有卖弄自己名牌大学特聘教授的头衔。形容的很质朴。 哦，倒是挺符合他的。 “爸妈那边这两天我也没顾上说，一会还是要知会他们一声，不用担心，你要是不想见，我就先不让他们过来。” “嗯” 他安排的都很妥帖。梁婉自然没有不应的。 门口传来说话的声音，下一秒门被打开。赵云泽提着包子和粥走过来。后面两个像保安似的一边一个。 “还记得他吗？” “……记得”高中同学嘛，也是温观南的发小，还是她们学校的校霸来着。这么瞅着他这幅斯文败类的样子，还挺不适应的。 男人穿着西装裤，白衬衣，袖子挽到小臂处，隐隐透出里面鼓鼓的肌rou。 赵云泽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什么意思，她不会是失忆了吧。”说着走过来把饭往他手里一塞，大喇喇的坐在唯一的凳子上。 “嗯，确实有些事情不记得了。”温观南接过来，将包子放到一边，粥放在小桌板上。试了试温度，打开了盖子，清香味霎时铺满鼻腔。 “真像那狗血连续剧。”赵云泽忍不住吐槽。 护士进来看了看药“叫什么名字” “梁婉。” 护士换了点滴，在床尾病历上写上字，递给温观南“麻烦在这里签下字。 温观南签完。护士嘱咐道“一会领她去上一下厕所，看看排尿怎么样。” “……”一群人都很尴尬。 除了温观南。他应了一声。护士挂上病历出去了。 “想先喝什么的？”温观南像没事人一样拿着勺子搅了搅。 梁婉沉默了一下，看了看面前的几种粥“南瓜小米吧。” “好。”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 梁婉也没矫情，配合的张开嘴。 赵云泽啧了一声。 “我听小孩说那孙子是酒驾，用不用我帮忙？” “不用，走流程就行。”温观南头也没回。 “成，那这两天我让家里的保姆先给你俩送饭。你给我该吃吃，别她好了你再垮了。” 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他敢打赌，他这两天根本没吃。 他还真猜对了。 “嗯。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温观南拿出张抽纸给她擦了擦嘴。 “你也吃点。” “不用管我，你吃完我在吃。” 赵云泽看的牙酸。 “暖暖吃了吗？叔叔带你们吃点去？” 温暖摇摇头“不用，我一会随便买点就行。” 赵云泽转过来“你就不会在给我发个消息，我再给他俩捎带点过来。” “忘了。”他心思都在梁婉身上。况且他现在也不该在事事都为她打点，慢慢疏远反而好些，不然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赵云泽是知道他们父女俩的事的，不说小姑娘眼神藏不住，就是他的好兄弟这事除了他也没人可商量了。 但是他走的不是苦口婆心的路线吗，这会怎么像是要冷处理呢，刚刚问小姑娘怎么回事，她也没吭声，看来这事不太简单。 他压在心里，打算找机会问问。 “成。那我领这俩小的去吃点。”他说着站了起来。 这让他吓得，饭也没吃就过来了。 反正在这也挺碍眼的，不如赶紧回去。 “不用，我想在这陪陪mama。”温暖小小声的说。经了这事，把她的锐气搓的不剩一点了。 “我也不用了，我也在这陪陪阿姨。”纪思然连忙拒绝。 “行了这里用不上你俩。你爸爸一个人就够了。”现在的小孩这么没眼力见的吗？ 温观南嗯了一声。 温暖的小脸一白，没再说拒绝的话。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在来看阿姨。”纪思然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让别人请吃饭，要请也是他请，但是他也会看人，这人不是能吃他一个小孩饭的。 所以不去是最好的选择。 “行了，一顿饭，别推辞了，你和暖暖不是同学吗，正好你俩说说话，一会吃完我再把你俩送回去。” 话说到这种程度再推辞就是不识好歹了。 “谢谢叔叔。” “嗯，走吧。” 赵云泽正走着，突然停下，顶了顶后槽牙“梁婉，你心疼心疼他，别把他折腾死了。” 梁婉疑惑的看他。 赵云泽转过头“不吃不喝，不睡会猝死的。” “云泽。”温观南警告似的喊他。 梁婉眉头微皱。 赵云泽只看着她“你昏迷他就不吃不喝不睡，现在你醒了，他可能会吃喝，但你不让他上床睡他不会睡的。” 梁婉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 赵云泽笑了一下，转头领着两个小孩走了出去。 “你不用在意云泽的话，我会睡的，前两天只是因为你昏迷，我不敢离开。” “尝尝这个吧？红枣桂圆粥，补血。” 见梁婉点点头，他就舀了一勺吹凉喂她。 梁婉乖乖的吃掉。 “没关系，你可以上来睡。”她并不在意这个，否则也不会和他做了。 “……不了，我可以打地铺。” “？” “……我怕会压到你。”不是，他只是怕她到时候想起来会觉得恶心。 梁婉不信“你不会。” “……” “我只是怕，万一压到你。” “我不怕。” 在拒绝就不像话了，温观南只好点点头“好，那我碰到你你要说。” “嗯” “这个喝不喝？” 他又舀了一勺青菜粥喂到她嘴边。梁婉也喝了。 温观南又喂了她几千勺红枣粥就停下了“你刚开始进食，不能吃很多。” “嗯。” 梁婉很乖。 在温观南眼里。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的温度恰到好处的溺人。 梁婉眼神微微躲闪“你吃吧。” 温观南的眼睛rou眼可见的暗淡下来，但他又能很好的维持住表象。 “好。”他的很快，不像往常一样。 他之前吃饭都是不紧不慢的，很斯文有教养。倒也不是说现在就粗俗了。只是没那么赏心悦目了。 他吃的不多，喝了那碗蔬菜粥，小笼包都没吃完。 “想去厕所了吗？”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 倒也确实有点尿意。 “可以帮我喊个护士吗？”让他给他脱裤子尿尿，这也太… “还是我来吧，我可以闭着眼，一趟一趟叫护士也不方便，总有来不及的时候。” “……”梁婉。 算了刚刚裤子都是他给穿的。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完了。 梁婉站在马桶前上分开腿，看着闭着眼给他脱裤子的人，还有心情思维发散。 别说，38岁的温观南还挺有男人味，温文尔雅那种。 这个念头也就一瞬。 妈的，坐下肋骨疼。 过了好半晌，才响起淅沥沥的声音。 挺社死的。 听到没有声音了，温观南也没催促。 “滴…滴…滴” …… 果然社死。 “扶我起来吧。”秦芷卿的表情有些生无可恋，然而面前闭着眼的人是不会看见的。 温观南扶起她，摸索着给她提上裤子。手指划过光裸的皮肤。 两个人的表情都严肃的好像要入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