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手yin,撸射)
窥视(手yin,撸射)
大理石瓷砖一片殷红,直到躺在血泊中的油腻男人没了动静陆琰才直起身板站了起来。 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扯松领带透气,眼里还有未来得及散去的暴戾。 陆琰把脱下的外套抛给蒋光耀,扯下餐桌上被刀叉压着的餐巾用来擦拭手上的鲜血,一边缓慢往门口处走,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把人拖去后山喂鱼。” 蒋光耀回头嘱咐身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从后门出去,小心的,别让小姐看到了。” 两个保镖齐声应了句“是”,抬起十几分钟前还生龙活虎、如今已成一具尸体的男人离开了餐厅。 “还闭着眼!”蒋光耀大喊一声,女佣们吓得纷纷睁开眼。 被陆琰暴打得骨头尽断、满身鲜血的“萨拉先生”已经不见了,留在地面的只有一滩浓稠的、不断往外蔓延的血液。 蒋光耀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古董钟,厉声道:“半个小时内收拾干净,不要耽误了小姐陪先生吃晚饭。” 陆琰回到了书房,狂躁的因子在他体内暴动,让他头痛欲裂。 蒋光耀随后也走近了书房,脸上有忧虑之色:“琰哥,萨拉死了,今天谈的交易……” “几个亿而已,不做就不做了。”陆琰点燃一根香烟,一张脸很快蒙在烟雾中。 “萨拉该死,但恐怕阿亚瓦特的家族会找上门,到时候这些杂碎又跑来找小姐的麻烦怎么办?” 一个月前,他们发现萨拉的人在暗中跟踪阿芙小姐,于是就有了陆琰借交易的名义把萨拉约到别墅。 知道萨拉派人跟踪阿芙时陆琰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想到今天一下爆发直接把人活活打死了。 蒋光耀的话戳中了陆琰的要害,男人低垂着头,似在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抖落零星几点烟灰,说:“把我接下来的安排都推了。” 蒋光耀没再说什么,离开了书房,还不忘把门合上。 陆琰雄厚的背部靠在真皮座椅上,一手抽烟一手打开了电脑,驾轻就熟地找到一个图标为眼球的应用软件。 软件自动识别他的面部打开,一百多个窗口弹了出来,最中间的是窗口画面是陆夏房间某个位置的陈设。 陆琰输入一串熟记于心的代码,画面一转,一片朦胧的雾气映入眼中。他将窗口放大,调大音量去听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雾中少女的身段玲珑有致,她的发丝湿漉漉贴在脸上,一双眸氤氲着春色,时而有歌声从她的唇齿间流出,如同海妖魅惑水手的魔咒。 这首歌是她近来所爱,一直在循环,为此陆琰特意找来了原版听,却觉得没有他的阿芙唱得好听。 水声停了,陆琰解开金属拉链,将蛰伏已久的巨根放出。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直挺挺地弹出立着。 关了淋浴头,水汽也在慢慢散去,画面变得清晰起来。陆夏往浴球上挤了一坨沐浴露,揉搓出泡沫后往自己身上擦拭,先是纤细修长脖颈、然后是两团绵柔的酥胸、平坦的腹部、最后是稀疏的耻毛。 陆琰握住腿间叫嚣着欲望的yinjing上下撸动,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含糊地呢喃:“阿芙……摸一摸阿爸的roubang,对……” 为了擦拭后背,陆夏在原地转了又转,圆润的臀部晃了两下,股沟连着腰窝,说不出的勾人。 陆琰见状提胯往上顶弄了几下,嘴里说出的话越发大胆:“哈,阿芙,乖孩子,夹紧了……” 大手撸动yinjing的力度加大,粗茧摩挲着盘踞在棒身上的青筋,从根部撸到guitou,快感步步推进。 浴球里的泡沫所剩无几,陆夏又挤了一些揉搓,随后抬起了右小腿把泡沫擦抹在皮肤上,这个动作让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那片隐秘之处得以爆光。 “宝贝……这是想阿爸进去是吗?”陆琰定定注视着电脑屏幕,魔怔似地意yin。 女儿的花xue紧闭,可厚大的yinchun却冒出一个尖,像是枝头吐露的新芽。 “阿爸把你舔舔,舔开了就能进去了……” 陆琰忘我地伸长舌头,模拟着舔舐的动作,手握得更紧,撸出了残影。 陆夏擦好泡沫用手再揉搓一遍,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移动,落到监视器另一端的陆琰眼里却有种女儿也在自慰的致命诱惑。 清洗完表面皮肤,陆夏的手指探进了那片三角地带,揉洗私处。她拨弄开yinchun,揉着那道缝隙,脸上没有动情的神色。 “额啊,进去了……宝贝……阿爸的阿芙……” 圣女禁欲,信徒堕落。陆琰盯着那道粉嫩的花缝,死死捏紧guitou,胯部向前顶弄几下,将一枪白浊射到手心。 “射了……宝贝接住,宝贝……” 他喘息剧烈,大汗淋漓,凝视着陆夏冲洗完泡沫、穿上居家服。 等陆夏离开浴室,陆琰低头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胯部,嗓音哑涩地说了一句:“牛奶都浪费了,宝贝。” 那根夹在他左手指间的香烟早已燃尽,不知何时在手指上烫了一个疤。 陆琰没理会射过精慢慢疲软的yinjing,闭上眼往后靠着缓和呼吸。 无论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是别墅中的女佣、卧室内的娃娃、藏在浴室镜中的针孔摄像头,他透过无数双眼球窥探自己的女儿并以此满足自己日渐生长的欲望。 可是快溢出来了,他的欲望。他对阿芙病态的占有欲和饥渴难耐的性欲,快要溢出来了。 陆琰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不对女儿下手,或者说,他龌龊肮脏的心已经在期待那天快点到来。 他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阿芙,快进来,进来看看阿爸是怎么意yin自己的女儿的,看看阿爸有多渴望你”。 如果被阿芙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发现宠爱她的父亲其实是个想cao女儿的禽兽,她一定很难接受。 会哭吗?可是她哭起来那么可爱,这会让他更兴奋。 陆琰难以预言未来,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阿芙也不可能挣脱他的掌控。 他不会残忍地把女儿做成手中的傀儡,他只会把整个世界打造成漂亮的囚笼送给她当做城堡。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打断了他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