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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G电竞】102章 三天三夜 补车 1/1

    地上

    free基地,清晨,挂有“whisper”id的宿舍里,衣柜前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时洛困的几乎睁不开眼,他扯过从床沿上垂落一角的被子盖着自己,声音沙哑,“队长……我真的要废了……”

    也许是昨夜两人的动作幅度过大,也许是床的占地面积过小,又也许是后来两人都做迷糊了,最后是滚在地上抱团睡着的,裸着呢,冷。

    余邃坐在地毯上倚着衣柜,单手轻松的把时洛捞了起来从背后抱着时洛,拿起一个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装袋。

    时洛一听到那个塑料响声背脊就颤了下,转身想逃,余邃在背后轻笑,给眼疾手快地拽了回去。

    今早时洛耳朵没了从白到红的过程,可能是昨晚被红烧了,火候还不小,藏在一头小白毛下,像只耳朵长瘸了的兔子似的,余邃揪着玩,低声呢喃,“好好的呢,没有废……”

    “再说,时神,你这不是有感觉了么?”余邃一只手搂着时洛,低头用嘴咬住一点塑料轻松地撕开一包,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队长帮你……”

    时洛闭上眼,想要反驳但是说不出口——明明是你一大早上碰来碰去撩我!撩起来了还要装好人装无辜装岁月静好!

    想时迟那时快,余邃已经压上来了,时洛只来得及倒吸半口凉气,四肢已不能动弹,嘴唇也被封了,小腹至大腿的区间里被一根硬物怼来怼去,在四处踩点伺机下手。

    上方架着一大活人,时洛站不起也坐不来,趁他分心戴套的间隙,一个翻身,爬!

    可是以余邃的熟练cao作程度,分个心也只是一两秒的事,他瞬间把匍匐向前的时崽按倒,用“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口吻,说:“洛洛,往哪儿跑呢?”

    余邃把他手臂反到背后,抓过两只手腕,单手钳住,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惩罚他。臀尖上噼噼啪啪几下脆响后,沾满润滑液的两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两片松软的臀rou间,撑开温热的xue口。

    “唔……”带攻击性的一阵冰凉从下体逆流而入,但疼痛感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惨烈,一额冷汗分明是吓的。

    余邃也觉得今天扩张顺畅多了,重重褶皱自动门似的,一靠近就打开,反倒是抽出时吸住不放,甚是留恋。

    底下的时洛没了声音,鼓着腱子rou跟余邃较劲的双臂也不挣扎了,紧张地等候发落。

    时洛趴着,xue口藏在臀rou深处,裹着膜的油腻腻的大家伙也不着急往里钻,只埋入股缝,使坏地在洞xue外围磨蹭,频频刮擦着装了自动感应装置的洞口——门一碰就开但他就是不进!

    昨天光顾着紧张,连高潮都来得很被动,时洛也知道头几回不会太美好,至少对他来说不怎么美好,所以他只想快点结束。时洛扭着腰撅着屁股回顶,用自己的靶心去追逐余邃的箭头。

    “时崽等不及了?哥这就给你。”余邃被这只蠕来蠕去的毛毛虫蹭得又胀大了三圈,套套被撑得有点下滑,他捋了捋边缘,耸腰压下去,响了大半夜的穿插声又起。

    一连串动静彻底闹醒了小时洛,它被挤兑在最底下,被动地碾磨着地毯,从最开始的压得蛋疼,变成后来的胀得生疼。时洛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身体却率先表了态,好想要!

    时洛没忍住使了暗劲往地毯蹭,还挣了挣手腕想掩盖他偷偷自慰的行为。

    确实勒太紧了,两个手掌充了血又胀又红,余邃心疼了,松开他,说:“早听话些不就少遭点罪了吗?”

    然后还不忘戳破他:“宝贝儿,克制点,才大早上呢,慢慢玩儿。”

    “来,调个头。”余邃捞起他的腰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地点都没好好选,还要讲究坐北向南吗?时洛心里嘀咕却也照办,还能如何?rou随砧板上。他不情愿地调过去,头冲衣柜,不,是冲着镜子,落地穿衣镜里现场直播着两位大神的18禁系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看哥是怎么干你的。”余邃对镜子的时洛说。

    小狗式的后入姿势下比刚才做俯卧撑省力多了,余邃在频率和力度上有了量的增长和质的提升,但每次插到时洛开始颤抖痉挛时,就减速,试水似的,蹚到一脚深的就往回缩,在深水边缘疯狂试探。

    小时洛的肚皮撑得跟保鲜膜一样又薄又透明,透出虬结的青筋,亮着鲜红的信号灯。它太馋了,从尖头扁脸的小脑袋上,垂下一大滴要掉不掉的清液,晃晃悠悠间拖曳出一根银丝,在底端再次凝成水滴状,落下,接着又一滴……

    时洛就快被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垮了,撑地的四肢越发吃力,青筋从下身到手臂一直盘到脑门上,他呵斥道:“余邃,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他不管不顾空出一只手去撸,顿时身子如失了平衡的三脚凳般摇摇欲坠。

    “不准自己碰!”

    “……”

    “谁是队长?还听不听指挥了?”

    “可……”

    “我让你放手!” 余邃霸道地说着,把他直接掀翻,打开腿猛干。

    小时洛硬生生扛着各种角度的刺激,顶端汩汩冒水如淌泪,徘徊在高潮的临界线上,想过又过不去,既憋屈又抓狂!

    “摸我!”余邃的呼吸跟心跳一样凌乱,心跳跟动作一样失控。

    “不摸!” 时洛跟他撒气,要摸也是摸自己。

    余邃捏他的乳尖,“就像这样,乖,马上带你一起飞。”

    “啊……”时洛要憋坏了,就差一点点……只有听话才能释放,他再次屈从在余神的yin威之下。他一边拨弄余邃,一边难耐地往上顶,小时洛竖得笔直,去够余邃的小腹找快感。

    房间里铺天盖地都是yuhuo焚烧的噼啪声。

    “就那里,快,快一点!”

    “叫谁呢?”余邃慢下来,“挑我爱听的叫。”

    “哥,哥哥,好哥哥,快推我一把,啊啊啊……”时洛声音打颤,急促又尖锐,叫得快失声了。

    颠来倒去换完姿势又换方位,战线拉得够长,余邃也忍得够呛的,他摇着时崽纤细精瘦的小身板冲刺……

    时洛被他压在地上插射了,凌空飞溅出来的jingye差点射到余邃脸上。持久战之后是他从来没体会过的被无限延长的满足感,和“拥有你便拥有整个宇宙”的幸福感。

    “哥,你太凶了。” 时洛嘟哝着,在地上摊出个“大”字,他肩背盆骨腿骨硌得慌,还要承受外力撞击,现在静下来浑身肌rou和骨头都疼,不过全身疼的也有全身疼的好处,能分散注意力让他暂时忽略屁股疼的糟心事。

    “下次换你上?”余邃说这些话向来轻巧,从不跟他在口头上争长短。

    也许他真的不在意谁上谁下,但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正如有些角色一旦选定就很难互换,两位网瘾少年兼全职选手都深刻了解这一点。

    浴室

    事后,时洛本要自己洗澡,奈何前面埋了坑,余邃以“队长帮你检查检查是不是真废了”为由,半强迫的拉着时洛进了浴室,而后将近一个小时,时洛都没能离开淋浴间。

    一直以来在时洛心里,余邃只有两个标签,“渣男”和“暖男”,他披着“渣男”的外壳,对队友和敌人一视同仁,都是秋风扫落叶般的冷酷无情;对待自己,唯有自己是春天般的温暖,无微不至,精益求精,每一天都是人间三月天……

    然而,也许是三月天过久了,今天终于在小小的浴室里体会了一把人间三伏天。

    关掉花洒头的瞬间,时洛感觉自己已被热水洗掉一层皮,被余神“亲身”伺候着搓澡,用手、口还有别的部位反复搓揉,细致到全身上下每寸肌肤……全身毛孔扩张又收缩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余邃认为所有毛孔都深层清洁完毕才拿浴巾裹了他。

    余邃取出电吹风,可时洛说不,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待了,被蒸得胸闷气短!

    余邃刚开始光顾着折腾时洛,后来见他快闷坏了,红通通像煮熟的螃蟹似的,才作罢,自己倒是憋着劲没处使。时洛猜他还要搞事,怂了,此地不宜久留,他拉着余邃的大手喊累说想睡觉。

    这次余邃还真没那方面的心思,纯粹怕他着凉,听他说要接着睡,执意要给他吹头。余邃不由分说地将时洛抱到洗漱台上,“洛洛,抗拒是什么后果你还不清楚?非暴力不合作?要栽多少次跟斗你才能学乖?”

    时洛三思了一下,不吱声,只甩了甩头,让水珠溅了余邃一脸,还扫视了洗漱台好几眼,确认没有计生用品的痕迹才安心坐好了让余邃捣鼓头发。

    “狗崽子。” 余邃的手随意搭在时洛的发顶,把头发拨松散,又拽又帅的寸头,因长期漂染又枯又硬,湿了水小撮小撮地竖成三角刺,有种萌物发怒时生人勿近的威严。

    劲风扫过,没一会儿威武的小刺猬就成了一身硬鬃毛的小猪,暖烘烘地拱在余邃怀里。余邃体贴地把吹风机调成冷风、低档。

    凉风拂面,在蒸气尚未散尽的浴室里甚是惬意。时洛抬起一条手臂,拿袖子去搓耳朵。

    “进水了吗?我帮你。”余邃关掉吹风机,打开镜柜取了棉签。

    时洛歪着脑袋,慵懒地靠在余邃肩上,享受男朋友权利。棉签擦过耳屏伸进去,时洛心里一紧,纳闷了,别人伺候怎么比自助服务舒服那么多?

    棉签轻轻转了几圈,棉絮贴着耳道壁游走、打转,触动了粘膜上密布的末梢神经,让时洛感到由内至外的高度放松与愉悦。当棉花棒露在外边的一端,偶尔碰及耳鬓细碎的头发时,时洛更是头皮发麻,舒爽伴着酥痒,那感觉很微妙,似曾相识,有点像某种快感……他心跳速度都不太正常了,努力稳住呼吸,攥紧浴巾一角以排解那点暗戳戳的激动情绪。

    余邃放下棉签,时洛皱皱眉,撒娇道:“还要……”

    “要什么?”余邃挑开他的浴巾,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调侃道, “你是有多饥渴,掏个耳朵都能硬?”

    时洛赶紧夹腿,羞臊不已。

    “小年轻胃口真大,但再大队长也可以满足你, Evil宝贝儿……”余邃舔他耳廓,舌尖探进去。

    “嗯……”时洛低低地哼了一声,湿滑温热的触感太上头。

    “本没想折腾你来着,是你勾的……原来我们的Evil选手不是队霸不是恶人,而是吸血小妖精,专来吸我精血……”余邃拉下自己的浴巾,把两根硬烫的性器并在手心抚摸。

    这要的分明是我的命呀,等假期过完,小爷我骨头都不剩了,正值少年呢,呜呜呜……时洛坐着够不着余邃的嘴唇,便啃他的脖子和锁骨,用门牙碾出一道道红痕。

    “小狼崽子,”余邃不躲,任他发狠,“再用力点,给我来个终生记号,我乐意!”

    余邃说话时,喉结一颤一颤的,时洛含着,觉得那层皮肤比纸还薄,他突然就心疼了,不啃了,还顺着牙齿印亲了好一阵。

    这回余邃收敛了许多,没进入他,没搞花样,直奔主题,毫不含糊。

    他让时洛对镜而立,环着他,一手揉一手撸,下身嵌入他两腿,在臀缝和腿缝间挤压研磨。

    “你有瘾啊?是不是看着做特爽。”时洛配合他夹紧了双腿,强撑在洗漱台边沿,侧着头用余光偷看镜面。

    “你就是我的瘾,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

    “……”

    才晌午的光景,已不知做多少次了,人都要被撞散架,时洛连紧张的力气都没有,只随着余邃摇摆,攀升,腾云,驾雾。

    浴室残存的蒸气已散尽,可镜子清晰了没一会儿,又被两人呼出的湿热气息所雾化。

    余邃控制着手劲,在他登顶之际,时洛也到了,射在镜子里两人重叠的影像中,jingye拖沓着往下淌,把蒙在玻璃上的薄纱划拉成破布条,把人形面具割得四分五裂。

    被神化的偶像架子端不住了,桀骜不羁的高冷人设也崩塌,余邃和时洛看完彼此脸上的精彩表情,噗嗤笑了,露出19和21岁的精神小伙该有的笑容,那么率性,那么温暖。

    他们各自清理自己的浊液,余邃擦时洛,时洛擦镜子。

    时洛瞥见余邃那处,刚泄完还有七八分坚挺,不禁想到,之前还认为余邃不是体质不太好就是性冷淡,结果人家用一整个假期的时间去推翻自己的误解。

    他摇摇头,坦言道:“一开始我怀疑你是两年前胃出血搞垮了身体,结果……”

    “小崽子,我哪里看着不行了?!照顾你的超额需求,卓卓有余。” 余邃停下开水龙头的动作,想把手里的粘液揩时洛身上。

    时洛闪开,拿水泼他,“还以为你是清心寡欲的得道高僧。”

    “这点倒是没看错,贫道专门收吸血小妖精!”

    “……”

    “站累了吧?”

    “嗯。”

    “回床上,” 余邃顿了顿,给时洛一个大大的公主抱,“继续。”

    一根棉签引起的一场小型sao动最终以另一场大型床上运动告终……

    又是漫长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