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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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深池,水汽氤氲。 你浸泡在一池热汤之中,感受着来自天地万物间的瞬息变化。风吹拂过绿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哗啦—”水声波动。 你抬起脚,用足尖拨弄着池水,掀起的涟漪波及到身旁的人。 “你到底在想什么。”清冷的声音从身旁传来,静坐在池中的红发少年双目紧闭,那白皙的皮肤随着温度升高逐渐染上桃粉色。 “清华池用得都是上好的药汤,调理伤口,促进排出药物残留都是极好的。” 你将整个人没入池中,片刻后潜出,带起池中大片浪花,湿漉漉的深棕色秀发贴在透粉的躯干上,雾气缭绕遮住了你的露出的部位。 孙权依旧紧闭双目,神情凝重,看样子还未从昨夜那场桃色春宴中回过神来。 你走到他身边,将裹布从他身后的台阶取走,随后擦干皮肤裹住曼妙的躯干,起身离去。临走前你只留下一句话: “你我两清,之后便是一家人了,我不会对你动手,但…能让你悄无声息消失的办法也很多。” 待脚步声逐渐远去,孙权才睁开双眼,默默地将自己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他在想些什么,无人知晓。只知道,他的表情先是颓然后又转为淡然,再到胸有成竹。直到池水逐渐变凉,他才起身,那一瞬他周身的气场都改变了,完成了蜕变。 “报!” 听完密探带来的消息,你的表情沉重起来。 自前阵你协同袁氏长子袁基一同前往宫中营救天子刘协。九死一生,你抱着换装后的刘协躲避着西凉军的围剿追杀,好不容易才将其带出宫外,启程前往荆州边界,可不想在途中遇到了那个人。 曹cao,东郡太守,也是初次告知你玉玺下落在江东的人,并希望你以玉玺号令诸侯齐心讨董。可这人池水太深,你并不想与他有过多牵连,但玉玺的下落让你很感兴趣,于是便起身前往江东找寻玉玺下落。 这也是你和孙策解下不解之缘的因果。 天子刘协在看到曹cao的治事手段后,贸然表明身份,曹cao与你和袁基兵戎相见,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刘协从你手中挣脱掉,说出那句若他有我便能平乱世,那么我甘愿被他利用。 糊涂! 你一拳砸在马车上,眼睁睁的看着曹cao将天子带走。 曹cao迎天子,令诸侯,乱世起。 紧接着就是袁氏兄弟内战,战火波及到了徐州,而广陵正位处徐州。听着密探带来关于曹cao带领虎豹精骑欲攻打与袁绍结盟陶谦统治下的徐州的消息,你眉头紧皱,顿感大事不妙。 陶谦真是老糊涂了,这个节骨眼竟与袁绍结盟企图从中谋利,殊不知这一行为正好正中敌方下下怀,曹cao便能借这个理由光明正大踏平整个徐州…包括广陵在内。 你愤怒的将手中的竹简捏烂,木刺入手心带来一阵刺痛。如今局势愈发混乱,而江东孙氏那边士族门阀叛乱问题尚未解决的,外族也蠢蠢欲动欲进中原,似乎在南边爆发了规模不小的冲突,眼下……怕也是无力支援。 你和孙策原定的吉日即刻成婚,但也随着局势紧张他需带兵出征,不得已向后延期了。叛乱暴动来的突然,孙策只是草草地通过心纸君向你交代了几句要保护好自己的话,便切断联系投入了战场中。你想了想,并未将徐州这件事告知对方。他们不会不知道,也可能在观察局势,毕竟这次曹cao针对徐州的进攻,他们也可以趁机而入…那所谓的‘结盟’,自然可以推迟了,趁乱拿下这小小的广陵,于孙氏而言不是难事。 你望着桌面上陈列布局好的棋盘,将一颗黑子落了下去,心中已有了主意。 徐州宴,妖火起,徐州牧陶谦得天命,觉天命在徐,遂拥贼为王,欲与公孙瓒联手攻打曹cao。东阳太守陈登与你因反对出征被扣上扰乱军心的罪名押进了牢狱。在阴冷的牢内你吩咐了傅融该做的事,就开始闭目养神等待机会。陈登见你手握一个纸片小人,便凑过来询问你这是什么。”一点仙家小把戏。“你抚摸着孙策的心纸君,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 ”广陵王殿下,方才宴会中那五斗米教的传教者看似与殿下有过一些纠葛?“陈登问道:”此人目的不明,竟能教唆多位地方势力领主同意陶谦那荒唐的想法,莫不是……“ 你收起心纸君,抬头看向陈登,只是摇了摇头:”他只是和一位故人很像罢了。“ 像已故的先帝…不,倒不如说,就是他。 刘辩,曾经的天子。如今的五斗米教主——张道陵。 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让人喜还是让人愁。你冷笑到,扭了扭自己的手腕:上面仿佛隐约还能感受到,扇在某人脸上的触感,只可惜这急报来的正是时候,不然你就要好好‘询问’一下这位张道主了。 没过几日,陶谦便将你和陈登放了出来,在庆功宴上向你们炫耀着初战告捷的喜讯,那贼人阙宣还叫嚣着让你们给他行天子之礼。你冷笑,目光与坐上的刘辩相对,手轻轻一抬边便让那阙宣狗贼面前的案板起火,在众人的惊呼下,你一脚将那着火的案板踢翻至阙宣身上,让他被烫的嗷嗷叫。 ”若烈火是天意显现,那即刻开始,本王就是徐州的天意。“ 在众人皆瞠目结舌,视线都集中于你身上时,你说出了奉先帝遗诏,在危机时刻可以行使权力协理徐州,这番话惊得众人连连,而刘辩也着急地起身训斥你是一派胡言。正当陶谦想要讥讽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亲王时,一通急报传来: “报!我军中诱敌深入之计!全数被剿灭!现曹cao已带兵连破十城,向着彭城来了!” 顿时众人乌泱泱乱作一团,主位上的陶谦听到消息直接昏死过去。你临危不乱,制止了混乱的场面,有条不紊地安排众人:派使者前去谈和,并命人将反贼阙宣抓起,立即看押起来。而刘辩被你拽着领子,拖至后方问话。 “广陵王好大气势。”刘辩摇着扇子,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态度。你没有与其过多争论:“张道主也好大本事,既说天意在徐,为何现在是这种局面呢?”刘辩摇了摇头,表示是陶谦曲解了他的意思,你目光凌冽,下一秒一把弯刀匕首就抵在了刘辩的喉咙上:“那你呢?死而复生当真也是好本事。”刘辩嘴角勾起,表示眼下不是谈乱这个的问题,他可以帮助你解决眼下的危机。你收起匕首,随后将座椅拉开坐下,双手相扣抵在下巴处:“说说看。” “稍安勿躁…话说你那小副官为何不在身边呢,我猜是广陵出了乱子吧?”刘辩向来和傅融的关系不是很融洽,此刻也还在说着这种话。“他能够处理好,该你说办法了。”刘辩眼珠转了转,说:“那个少将军呢,广陵王为何不寻求他的帮助呢?哦…不对,该称人家为夫君了。”你脸色一沉,这句话正中你痛处:五斗米的眼线如此之广,连这都能窥寻到。 “何来的帮助一说,暂时的利益暂时的盟友罢了。”你不愿多说,可刘辩却不想轻易放过你:“真叫人心寒呢,你我多年交情,如今这么大的喜事竟都不与我分享,当真是情分淡了呀。” “先帝逝世,臣何来的本事能通鬼灵传递消息呢?”你略带讥讽道。刘辩嘴角抽搐,拽住你的衣袖:“多日不见,广陵王更能言善辩了。只是不知,先帝尸骨未寒,广陵王竟这么快芳心另许。”他袖子底下的冰凉的手抚摸着你的手背,低声细语让你感觉到了别样的气息。 “张道主说笑了,在下以及在下身后的绣衣楼都是尽忠辅佐先帝,绝不懈怠。”你回应道。 “……他给了你什么许诺,是本王做不到的呢?”刘辩装不下去了,来到你身边,在你耳边低声道。他身上还有酒的清香。“是许你江东领地,还是许你这天下呢…为何你要与这种江东莽夫混到一块,他们脑子里除了船啊水啊还有什么。你忘了我们在宫里…那么缠绵……变心变得真叫人难以接受呢……”刘辩话里温柔缱倦声声诉情,但你在刘辩的语气中感受不到关心,甚至…还有一丝威胁。“他许你的,我也能,想当天子,我给你这个位置便是…哦,我做不到了,我现在是个死人,一个死后都没有人记得的皇帝。”刘辩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火焰,但很快又湮灭下去。你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你也不必多说,朝夕相处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都会明白对方的想法,他不会不知此刻你在想什么,就看他愿不愿知道了。 “罢了、罢了,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刘辩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一滴泪从脸颊划过,他将你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那、来谈谈着眼下这困境吧。” 城里人逃得逃,疯的疯,剩下无处可去的平民百姓,根本抵不住曹cao来势凶猛的千军万马。而你这边得到了一个消息,随后你附在刘辩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两人相视一笑,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 几日过后,曹cao兵临城下,黑压压的军队望不到头。你站在城墙上,看着握着武器发抖的士兵们,目光也不由得更坚定。匆忙赶来平定完广陵叛乱的傅融,紧紧抓住了即将赶往前线的你,并无多言,只需一个眼神便明白对方的意思。 “许久不见,殿下。” 大军临阵前,曹cao首当其冲,看着你一个人独自前来,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曹太守,别来无恙。”你礼貌回应:“不知陛下现在可否安好?” “一切都好,只是仍记挂被留在长安的伏贵人。”曹cao紫眸微眯,阵阵微风吹来,身后的军阵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 你拿出战书,看着上面列出的三大罪状,一一照念,第一则曹cao疑真假阙宣,故无法合谈;第二条互攻城池,曹cao点头答应一笔勾销;第三条……正是曹cao父亲曹嵩被杀害一事。 “我是被陷害的,我想要谈和的余地。”你收起战书道。 “若父亲还在,尚有余地。可,你的余地,已经死了。”曹cao表情中露出一丝得逞后的jian诈。 “未必…天无绝人之路。”你淡然一笑,随着一阵银铃,纯白鹿车穿过沙雾,在你身侧停下。车帘升起,侍从将曹嵩扶下车。“父亲?!”曹cao面露疑惑,随后听到你的说辞后,脸上的表情便变得扭曲,只听他咬牙切齿还是不愿承认阙宣真假,可…随着夏侯惇出现,再次打破了僵局——押至白马县的反贼阙宣身份被天子证实,正等待发落。这是你提早就计划好了的。 曹cao握紧了拳头,紧绷着脸,与你交错的视线里充满了愤怒。一时之间野心和权衡,他会如何选择呢? “师出无名,纵然打下徐州,也民心尽失。”你陈述着,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曹cao狠狠瞥了你一眼,随后转身走向军阵,就在你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伴随着曹cao一声令下,一抹寒光向你的脖子抹去。 “杀!” “嗤——” 就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眼前的蓝色身影便推开你替你挡下那一击:是傅融,替你挡下的攻击让他的腹部被鲜血浸染。可眼前手握发簪状匕首的女刺客,还是不打算放过你们,就在寒光再次要挥到你身上时,一袭长枪横空扫来,挡住了那道速度极快的寒光。 “铛!” 兵器碰撞发出的尖锐响声,站在你和傅融身前的人背对着你们,那熟悉的背影…让你一时失神。微风吹起红袍,像一团盘踞的火,涌出愤怒的情绪。身披战甲,手持银枪的人正是孙策,是他赶来了。 只见那匕首死死抵住长枪枪身,两者互不相让。孙策黑着脸,纵横战场的凌冽杀气从周身中透露出,隐约还能闻到浓厚的血腥味。只见他单手挥舞长枪猛地加大力道将那匕首弹开,招式一变纵向那女刺客劈下。女刺客反应及时,一个后跳躲过了这可能让身体变成两半的攻击。孙策欲持枪上前,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继续纠缠,而是转身随着曹cao的军阵一同撤离,临走前,曹cao那道阴冷的目光让你背后发寒。 “…你还好吗?”孙策回头看向你,脸上的表情上一秒还很严肃,下一秒又软下来了。 你错开孙策的目光,屈身搀扶起傅融,手捂住对方发紫的伤口:“来人!找太医来!”士兵匆忙赶到你们身边,围住了你们,言语中净是激动和感激,他们帮你一同搀扶着傅融,走向城内。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孙策嘴唇微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这样看着你离开。 走廊上,你焦急地靠在门前等待着消息。直到来自隐鸢阁的医者张仲景从里面走出,向你点了点头,你才放下心来。随后张仲景向你嘱咐了药汤该怎么烹制,你都一一记下,做好准备。待你端着guntang的药小心翼翼返回时,却看到熟悉的他也在走廊中——孙策用高大的身躯挡住去路,将你拦住,从你手中接过碗,你没有抬头看他,而是执意要从他手中抢回碗。可孙策将碗直接扔到走廊外的庭院里,撒了一草地。 “你干什么。”你有些恼怒,可还是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抬头看他时,发现对方眼神里尽是委屈和无奈。“我不想你照顾他。”孙策很直接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你的想法与我何干?”你回道。孙策皱眉,将你的手腕抓住:“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为什么…要照顾那个人。”孙策不停地追问你,声音也越来越小。“为什么不理我…你知道我多想你吗。”孙策将你拉进他的跟前,用力地抱住了你,你感觉到他身体在紧绷着,尘土掩埋了战甲的光泽,早已干涸的血迹不规则分布在衣服上。细看孙策脸色也很差,像是一直没有休息过。“我这边并无大事。”你摇头,可他却抱你抱得更紧了:“你骗人,那人…分明想治你于死地。”“……但我没死,我还活着,多亏了要喝那碗被你打翻的药的人。”你将他推开,在他不解的眼神里,转身就想走。 “别走。”孙策再次牵住你的手:“为什么每次都不相信我?这种大事,你知道可以向我求助,我一定会来的。”你捂住胸口,压制住不受控制的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挤出僵硬的微笑,转身看着孙策:“孙少主,徐州之事我暂且不想再提起,如今危机已过,那便无碍。可我的属下因为我而负伤,我需要尽到上司的责任。” 孙策依旧固执地不肯松手:“为什么广陵王殿下每每承诺,却每次都不肯如实告之,那我于你而言究竟是什么?”“孙少主,你心里有数。”你甩开他的手,冷冷应道。孙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将你整个人直接扛起放在肩上。“你要做什么?”你挣扎着拍打孙策的背,他却面无表情地踹开旁边内室的大门,随后扛着你走到室内,将你放到堆满情报的桌子上,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身与你面对面注视着。你侧过头,不想与他对视,可你头转向哪边,他也跟着来到哪边。 “够了,别这样。”你无奈地想起身,手搭在他胸上,却还是被他按在桌子上,不让你动。“看着我,告诉我为什么。”孙策认真的目光让你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可这情绪由何而来?你也不知。 “既然决定和我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不理我,是你后悔了吗?”孙策语气软了下来。“盟约照旧,只是近期事多,我无法分神,况且孙少主需要处理的事,应当不比我少。”你想了想,开口解释道。“可是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理我,殿下。”孙策执意要你回答这个问题,你沉默了半天,叹了一口气:“许久不见,生疏了罢。” 听到这个答案,孙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眼角微微泛红,强忍着情绪,脸上……你突然看见他的脸上有细小的擦伤,以及身体其他未被衣甲裹住的地方,都有这种伤痕。 “不要与我生分了,殿下。” 孙策扶过你的脸,将冰凉的唇与你的唇重叠在一起,舌尖轻轻挤开没入齿尖,与你交缠在一起。你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应,随后对方一用力就将你推倒在长条的桌子上。 如浪潮一波接一波紧密的吻,贪婪地夺走口内的空气,在这窒息边缘徘徊的热烈亲吻,让你恍惚。 孙策将手放在你的大腿上,熟练地顺势向下抚摸着,伸入衣服内。今天你的衣着并不是罗裙,而是平时在旁人眼前的广陵王所会穿着的正装,所以不是那么好向里面摸索进去。孙策也不急,先是撩起你的上衣衣摆,露出你白皙的皮肤,随后亲了上去,时不时用虎牙摩擦过你的肌肤。你不情愿地扭了扭身子,压抑着已到嘴边的喘息。 孙策发现你并不像平时一样低吟出声,从而加大了对你的身体的刺激。只见他用舌尖轻轻游走在你腰上的每一寸皮肤,然后轻轻啃咬着腰间最敏感的地方,让你痒又不能触碰,只能一直忍着。温润的触感一直延伸到胸旁,划着圈最后结束于rutou上,轻轻含住,将其包裹在温暖的口腔里,在用舌头卷上反复拨弄,在用虎牙轻啃,酥痒刺刺,乳尖也被浸润。 “哈…这样,都不行吗。”孙策眼睛瞥到你紧闭双唇,口中的逗弄越发强烈,吸住然后舌尖弹动。你忍住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依旧不肯发出声音。“你的身上,总是香香的。”孙策压向你,抚摸着你的耳朵:“我找遍了所有扬州的制香铺,他们都不能调制出与你身体散发的味道一模一样的香,他们太笨了。” “后来我想了想,的确不能调制出来…因为这个味道只有我闻过。”孙策再次附上你的唇,他想将所有属于你的味道贪婪地全收下,一丝都不放过。激烈的吻如同他的性格般,霸道强势,所到之处必定征服,你因为这吻感觉有些眩晕,不由地推开孙策,小口喘气着。 孙策望着你泛红的脸,手已经来到了下面,将你的腰带松开后,手便伸了进来。他的食指和无名指将你的花瓣分开后,中指上下抚摸着花蕊处,激起一片涟漪,你死死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暴露了你,在他的指尖拨弄下,花蕊变得硬而敏感,随之从下方涌出蜜液。他的手沾取蜜液,由内至外涂抹在花瓣周边,随后两根手指便摩擦着、摩擦着,挤了进来,按压着私处里面的内壁。 “唔……”电流般的触感席卷全身,你不由得一哆嗦,用手抓住了孙策的手臂。孙策看见你的反应,露出笑容,随后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伴随着液体的流出,手指也不受阻碍地在下面摩擦着,探寻着你的结构,最后找到了敏感的略凹陷的地方,轻轻按了下去,然后贴着那处内壁开始摩擦,激起私处内的一阵狂澜,不断收缩。 “好可爱…”孙策亲在你的额头上,看着努力忍耐地你,便干脆直接脱了你的下装,让你泛滥的私处暴露在外。随后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束缚,将那许久未见的硕然大物拿出,抵住了你的私处。你闭上眼,不想让自己的表情暴露的太过明显,光是这大根的头部在你私处摩擦的感觉,你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可是…不想被发现。 按耐不住的也不止你一人,孙策也很想马上贯穿入你的深处,但他却偏偏在这时要继续逗弄你,只是将手扶着大根在你的花瓣旁沾取蜜液,来回摩擦着花蕊处,并没进来。你的腰会随着这种时不时地快感刺激到颤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花瓣一张一合地像在说快点进来。 “殿下…哈,殿下…”孙策红了眼眶,眼角依稀有泪花:“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睁开眼,看着他一脸委屈又难过的表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下半身的炽热让你此刻也很难为情,不想开口。孙策将你的腿搭在他的肩上,将你的臀部抬起移至桌边,他喘着气,将大根对准了你的入口,一气呵成地穿了进来。 “!”你顿时浑身紧绷,下面死死缠住了突入的大根,久违的强烈快感伴随大根的挤入变得清晰,由内散发的感觉先是像春风拂过三月初开的花苞,再是彷如夏季初雨滴落在青青草地,带来湿润,紧接着是秋末浪潮拍打在海岸上,一阵又一阵,带来强烈的触感。这种感觉唯独能让你失声呻吟出来,娇弱地声音同时也刺激着孙策的神经,这让他更加用力像里面挤去,想完全占据你的身体,从外到内,每一处都只能是他的。 不同初次的懵懂,也不像平时的循序渐进,这次伴随着抽出插入,带来的是如烈火般激烈地痛加快感。孙策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这股热度随着冲撞一点点送至你的身体内,让你变得更加饥渴,难以制止自己的情绪,仿佛全身都要被他的热量融化掉。 你的腿不知何时盘上了他的腰,紧紧缠住他,生怕在他激烈的冲撞中会使两人分离开。孙策的肩很宽,但腰却很细,是那种充满力量紧致有肌rou线条的感觉,你的双脚交叉放在他腰后,手也死死抓住他健硕的手臂,生怕自己被这猛如火焰般的力道击散。“哈……哈,啊……嗯……你,真的…太让人沉迷了。”孙策低声道,棕眸倒影你那红透了的脸颊,娇羞却带一丝正义凛然的神色,以及白嫩的皮肤与他麦色皮肤的摩擦碰撞,带来柔软似水般的触感,都让他欲罢不能。你似水,柔和让人沦陷进去;他似火,熊熊横扫一切,水与火的碰撞,激起如雾般缥缈虚无的快感,踏入那顶峰的精神领域。 “哈、哈……不行了…”孙策的速度加快了,下面的大根头部也肿胀起来,摩擦着你的深处。你的私处也紧紧包裹住这即将喷涌出热潮的巨物,一收一张刺激着它,随着孙策猛地灌入深处,白色的浪花将你带入到了高潮。 “唔!”眼前又是一片空白,身体热、好热,要融化了,要融化到他的体内了。 “哈……不要,不要远离我。”孙策伏在你耳边,轻轻说道,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迟迟不肯分开。 终于结束了一切后,孙策他紧紧抱着你,不愿松手。你意识还有些恍惚,听到他小声地说:“当士兵传来徐州的消息时,我便连夜启程。之前,我从未觉得我和殿下离的远,只要三四日水路就能到了,这不是很快吗。可是不够,一点都不够……” “你替我挑的战马,累死在路上了。” “不够快,马还是不够快。一想到你的安危,我就停不下来。” “我不能失去你。” 孙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关于他如何千里迢迢跨越千山万里奔赴而来。险些跌落悬崖,被山贼拦路,被野兽袭击,被士兵拦截……他最终都靠武力解决掉,来到了彭城,替你挡下那致命一击,保护住你。 “孙策……”你终究是心软了下来,可安慰的话堵在嘴巴说不出来。孙策抚摸着你的脸:“殿下是强者,可我也并不弱,我希望你可以放心依靠我,让我的身躯永远挡在你的前面,替你化解灾难。”说完这句话,孙策便合上了眼睛,等你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因为长途奔波的疲惫深深陷入沉睡了。 你望着屋顶,心中不知是和滋味,于是起身寻来披肩盖在孙策身上,走出室外。 皎洁的月光照在走廊上,你直接走入隔壁的房间,房内端正坐地笔直的正是受伤的傅融,他的腹部严严实实缠了好几圈白纱布,看脸色也是恢复了很多。你走到他面前坐下:“辛苦你了,平定广陵叛乱、舍身替我挡下攻击还有……将徐州的消息通过眼线散播到他面前,这次酬劳会很丰富,你也好好休息罢。” 傅融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眼睛落在你那脖子的红晕处,脸色沉了一下,但什么也没有说。微弱的月光透过纸窗照在身侧,你脸上露出了计划圆满达成的满意笑容。 老猎手,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将人引来,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