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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多年后求复合是从强煎开始吗

    诸葛渊久违地回到了这座城市。

    陈旧的小区基本上已经熄了灯光,他提着行李箱一格一格地迈过台阶。

    他的老房子在这老迈楼栋的最顶层,哪怕他是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要提着这么大个行李箱爬八楼,还是有些勉强。

    等他总算到了家门前,已经是快要直不起腰的状态了,他从包里翻找出钥匙,还没等他开门,门就被从内测打开了。

    诸葛渊连人带着行李,被拖进了自己家的房门。

    他被牢牢地按在门板上,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身量并不如他高,额头刚好抵在他的后颈处。

    但那人一只手就能借着一股蛮力将诸葛渊的双手箍在腰后。

    “……”诸葛渊皱着眉,他本该呼救,或是积极与这人沟通,但他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身后那人哪管诸葛渊那么多的愁肠百转,满是疤痕与厚茧的手掌顺着诸葛渊衬衫的下摆摸了进去,肆意抚摸着这具高挑清癯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揉着诸葛渊的柔软的乳晕,从里面揪出瑟缩着微微挺起的小巧乳尖。

    诸葛渊以为李火旺会悬崖勒马,他们分手几年了,李火旺现在不光是私闯民宅,甚至还入室强jian。

    诸葛渊知道李火旺的病情会很自我,但至少在他们交往期间,李火旺一直都很遵纪守法。他以为这次也一样。

    李火旺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跑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让我给逮着了。今晚好歹要收点利息吧。

    他扯开诸葛渊的衬衫,纽扣崩了一地,诸葛渊身上久不见光的部分被李火旺又掐又揉,玩弄得泛红,诸葛渊的乳尖因着这过于情色的手法而完全立起,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只觉得又涨又难受。

    等到裤子都被扯下去,诸葛渊终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他不得不喊破身后人的身份:“火旺……别这样。”

    都分手那么久了,现在这算什么事啊。

    李火旺才不理他,掰开诸葛渊的臀缝,用溢着腺液的guitou在那条紧窄的逼一样的细缝上涂满了自铃口溢出的腺液。

    时隔数年,熟悉的感觉唤醒了诸葛渊的身体记忆,他身前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被这般磨着xue口,小腹都开始紧张得抽搐了一下。

    李火旺感觉到了自己的顶端被诸葛渊那口早就成了熟妇的xue给轻轻抿了一口,不由得冷笑一声,装什么,都馋得自己在吸了。

    他抬手狠狠打在诸葛渊手感很好的白嫩屁股上:“放松点。”

    “……”诸葛渊忍不住喘息,他说,“火旺,你这是强jian。”

    李火旺的满是老茧的手指就着涂满了xue口的腺液做了润滑,捅进诸葛渊柔软紧绷的内里,很是无所谓地说:“诸葛老师,如果你不愿意,先等我草完了再去警局告我吧。”

    “再说了,是强jian还是合jian,都不一定呢。”

    诸葛渊听得皱眉,就当他撑着门板想要挣脱禁锢时,李火旺顶入他体内的手指恶意地戳弄着诸葛渊内里敏感的地方,像是一气的发泄,又偏生顶在诸葛渊最有感觉的地方,纯粹的生理反应让他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诸葛渊额头抵在墙上,攥紧了双手抵御着流窜于身体的酥麻快意,他闭了闭眼睛,忍住逐渐泛上眼眶的湿润潮气,声音沙哑又轻软:“至少不要在门边好吗,火旺。”

    李火旺没说话,自顾自地开拓着诸葛渊柔软的内里,埋在诸葛渊身体里的手指灵活,呈剪刀型将诸葛渊给打开,带着凉意的空气从这缝隙里进入,诸葛渊扶着门板,轻轻打了个哆嗦。

    他压着呻吟,换了一种说辞,声软得像是一泓春水:“让我转过去好吗,火旺,我想亲亲你。”

    带着热意的手掌按住诸葛渊的后颈,摩挲着那一段白净光洁的皮肤,手感很好,恰好的弧面与李火旺的虎口也十分契合,于是李火旺掐住了这截脆弱的喉管。

    呼吸道与动脉被不轻不重的力道压迫着,缺氧的感觉如此明显,诸葛渊开始轻度的耳鸣目眩,但他没有反抗,只是如同温顺的鹿一般垂首等待着。

    李火旺见他这样乖,心情好上了一些,但钳住诸葛渊喉管的那只手也没有松开,虚握着,另一只手从诸葛渊的身体里抽出,带出湿漉漉的水液,他拍了拍诸葛渊的屁股,让他自己转过来。

    诸葛渊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转过身来,总算是见到了这暌违已久的前男友的正脸,他伸手捧住李火旺的脸,低下头的动作让他的喉结卡在了李火旺的虎口处,可他还是极尽爱怜地亲吻上几乎横贯这张漂亮面孔的狰狞伤疤。

    然而这份满溢而出的柔情并没有被理解,反而还激怒了李火旺——如果真的这么爱我,怎么会离开。这时候才这么一副温柔样子……真是……

    李火旺掐住诸葛渊的脖子咬上那双柔软的嘴唇,冷酷地想,真是贱的很。

    接吻向来能体现一个人的心绪,虽然比起亲吻,此时发生的更近似于撕咬与进食。李火旺的犬齿尖锐,咬得诸葛渊的唇舌都肿痛生烫,可他还是张开嘴唇,向李火旺奉上软嫩的舌尖。

    丰沛的津液从不能闭合的嘴唇中满溢而出,滴落在李火旺的下巴上,诸葛渊被吻得脑袋昏沉,吐着舌尖只能在这吻与吃的间隙中努力的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好不叫自己过于失态,以及不叫盈出的水液沾湿弄脏李火旺那张锋锐漂亮的脸。

    所以明明是诸葛渊主动垂首去亲吻李火旺,却因为失了主导的权利而呈现出一股被侵犯的艰辛与色欲。

    不过本来也是侵犯吧。

    ……至少最开始的时候是侵犯。

    哎呀,舌头不会肿了吧,明天还能说话吗。

    在进食一般的深吻水声中,诸葛渊迷迷糊糊的走着神,火旺好像瘦了不少,孙阿姨怎么都没跟我提,说起来明天应该去拜访孙阿姨的,但这个情况应该得往后延一延了……

    嘴里忽然漫开一阵腥甜的血味,诸葛渊回过神来,讨好的用被咬破的舌尖蹭着李火旺的齿关,李火旺却推开了诸葛渊,他语气平静:“想这么久是想好了之后去哪吗?”

    似乎有些不妙,诸葛渊含着那截受了伤盈出血珠的舌尖,一时间真的说不出来话了,只能亲昵的凑过去用鼻尖蹭着李火旺的脸颊与额头,却在这小心翼翼的试探过程中,被强硬的将腰按了下去,吃惯了jiba的后xue时隔数年后再次被填满。

    诸葛渊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泣,肚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过于饱足的感觉让他难以自抑的想要蜷缩起来,却只能被李火旺掐住腰身,仿佛使用器具一般的握住那段腰肢。

    侵犯的性器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地方,那是控制着诸葛渊情欲的开关,只是顶弄了几下,就立刻让他失神般的xiele力,双腿酸软得无法站直,整个人都沉下了身体吃进李火旺那根夸张的jiba,顶得他吐出一截糜红发肿的舌尖掉在唇边。

    李火旺很瘦,但是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诸葛渊作为一个高挑欣长的成年男性,在李火旺手中并不比一个飞机杯要沉重。李火旺掐着诸葛渊的腰,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的单手握住这段腰身上下taonong着,于是那口xue也紧紧咬住了李火旺的jiba,湿软肥润的rou壁缠裹含吮着性器上的每一根筋络,被磨得止不住的淌水。

    李火旺看着整个人后仰着靠在墙壁上的诸葛渊,他已经双眼翻白,津液从他的唇边溢出而不自知,他用力掌掴诸葛渊的胸部,或者应该把这叫做奶子才对,隔着薄薄一层衬衫,诸葛渊白净丰润的奶子被扇出一道道掌印,乳尖却自觉的从绵软内陷的粉晕中翘立了起来,将衬衫顶出格外情色的弧度。

    “婊子。”李火旺毫不客气的评价着诸葛渊。

    这个称呼太有冲击性,以至于诸葛渊都从快感的泥沼中恢复了清明的神智,他满面潮红,蹙起眉压下喉间细碎的呻吟与喘息,平复了气息认真的说:“不可以这样说话,火旺。”

    诸葛渊有一双格外好看的眼睛,当他认真的看着一个人时,总是显得温柔又多情,好像自己被他多么重视似的,但他只是在认真的倾听着所有人的话语。所以李火旺不喜欢他这样,李火旺得到了诸葛渊那么多的第一次与独一份,自然也要更特别的注视。

    比如现在这样。被惊得略为睁大了眼睛,显出一点无辜的样子,被李火旺这样对待了也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好像这还远远不到他的底线,你还能对他做许多更过分的事情。

    所以李火旺又扇在诸葛渊的奶子上,他的手劲重,手掌因着伤痕与茧而格外粗糙,打得那柔软雌化的肌rou在空气中颤动,好像一大块奶冻,他重复了一遍:“婊子。”

    “如果不喜欢这个那换一个怎么样,荡妇?”李火旺的手指抓陷在那一团绵软丰腴的乳rou里,指腹毫不留情的碾着翘立起的艳色奶尖,几乎要把这好不容易探出家门的乳粒给重新压回凹陷的乳晕中,诸葛渊被玩得不住喘息,哪怕是分隔数年,这具早就被玩透了的身体也能一下子就被弄得很有感觉。

    诸葛渊自己也能察觉得到,他把李火旺咬得更紧了,那个本来不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地方比最轻薄贴身的安全套都要更加贴合的包裹着李火旺的性器,甚至李火旺yinjing上那些微微凸起的筋络的跳动都能激起他身体里细微电流般的快乐。

    他就像是给李火旺量身定制的jiba套子。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诸葛渊忍不住小小的呜咽了一声,本就被情欲晕染得潮红的清雅面容更是多了几分羞怯,清亮的眼睛也蒙上一层欲气的水雾。

    “你就是喜欢这个。”性器被更热烈的缠裹着,绞得李火旺用了些力气才能从那些谄媚肥厚的软rou中抽出,又狠狠地破开闭合在一起还在抽搐的柔软内壁,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结肠口。

    诸葛渊眼眶中的雾气凝成水珠滑了出去,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下压着让他更深的吞进李火旺的东西。而他就这么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只凭借着后xue就高潮射精了。

    夹在两人中间的那根分量不小的漂亮yinjing射得两人腹部一片狼藉,高潮时的xue口痉挛般的抽搐着,李火旺皱着眉,这快感来得太早了太激烈,他还不想就这么被诸葛渊绞着射出来。

    但这高潮来的太早了,不是李火旺预计的时间,他熟悉诸葛渊的身体,对痛觉钝感的身体自然对快乐也是钝感的,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里,李火旺因为对身体的好奇与探索才开发出了诸葛渊的敏感带,三年没有做过了,诸葛渊不可能还保留着离开时的敏感度。

    他肯定玩过自己。

    这个认知让李火旺非常烦躁,诸葛渊是他的所有物,他自己也不能碰自己。所以哪怕是诸葛渊还在高潮的不应期中,他也握着诸葛渊的腰肢像打桩一样的粗暴的一下下往里捣着,润泽敏感的甬道都要被捣烂了,丰沛稠腻的水液被不停地榨出,在xue口处被打出白沫。

    “你怎么玩自己的。”李火旺握住诸葛渊堆着软rou的腿根,抬起他的左腿环在自己腰上,并且强硬的要求着还在绵长的高潮中颤抖的诸葛渊攀住自己不准掉下去。

    他抱起诸葛渊——李火旺力气大,可能每个精神病人都会格外的大力,但诸葛渊其实也比看上去更轻一些,诸葛渊身量高,在山区教学的这几年让他瘦了不少,只是腰肢和腿根以及胸部还顽强的保留下来李火旺喜欢的那一点rou感,总之诸葛渊就像是一大团棉花糖,对于李火旺来说意外的轻盈,很容易就能抱了满怀。

    去往卧室的路并不长,毕竟老式的住宅整体面积也并不大,李火旺只抱着诸葛渊慢慢的走着,这一段路很适合聊天不是吗。

    诸葛渊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听力也模糊了不少,绵长的高潮以及此刻还在他身体里不停顶弄着的jiba让他无暇听清李火旺的问话。只是气息紊乱着发出黏腻压抑的鼻音,好不让自己失态的哭喘出来。

    李火旺贴心的停了一停,稍稍用力将诸葛渊往自己身下按了一下,恰好顶在诸葛渊敏感的地方,迫得他发出一声哭喘的泣音。

    “你怎么玩自己的,诸葛老师?”

    “听得见吗?”

    “还是说要叫你婊子才有回应。”

    诸葛渊咬住嘴唇,因无法吞咽而满溢出的津液顺着唇角的缝隙流下,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他不敢发出那种满是春情的声音,只好在每一次开口时都努力的在混沌快乐的脑中组织好语言简略概括。

    “……在想你。玩的时候,在想你。”

    诸葛渊声音含混低哑,又轻又缓,好像叹息。

    李火旺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于是大步走了几步,顶弄得急促激烈,诸葛渊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也不断地摩擦过李火旺的下腹,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泄出一丝呜咽。

    但下一个问题紧随而来:“用什么玩的,你买那些东西了?”

    “山区都没什么电……”诸葛渊侧过头无奈的用鼻尖蹭了蹭李火旺的脸颊,又吻了他的唇角,“……用手玩的……很想你。”

    “火旺……走……快一点……”他忍着过多的,绵长不断的快意,为李火旺奉上一个又一个的亲吻。

    诸葛渊呵出潮热yin色的气息,被薄薄汗液润湿的肌肤也紧贴着李火旺,散发出清淡好闻的气味,不论是情欲的催促还是不想面对冷战三年的恋人的责问,都让他在不止歇的近乎折磨的快乐中亲昵的讨好着李火旺:“……去床上,好不好?”

    李火旺并不吃他这一套,或者说就是以前这一套吃的太多,以至于在诸葛渊丢下他后,他对诸葛渊那双含着泪光的无辜的眼睛再没了怜惜,所以他冷淡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以后还准备一个人跑掉吗?”

    诸葛渊在心里悄悄叹息了一声,心想,明明当时说分手的是你,三年间一直冷战不回信的也是你……我连家里的钥匙都没从你那里拿回来,怎么就是我一个人跑掉了。不就是进门的时候顺着你的剧本演了一下吗。

    但他能对李火旺说什么呢,只能用汗涔涔的脸颊贴近李火旺,喂给他足够多的爱与吻,音色沙哑绵软,听着动人:“我一直都在这里啊。”

    李火旺自然看得出诸葛渊那瞬息沉默中的腹诽,但是看着诸葛渊清俊面容上被情潮掩住的疲惫——诸葛渊毕竟是真的赶了一天的路才在这种深夜回来,李火旺想着,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

    于是也没有表现出对这个答案的赞同或是嘲讽,只三步做两步往卧室走着,步子迈得大了,jiba在诸葛渊体内的鞭挞也自然随之变得狠且重了。

    诸葛渊浑身都在颤抖,他咬住李火旺的肩膀,无意识的发出藏着泣声的呻吟喘息,清透的口水将李火旺的肩头濡湿一片。

    等到了卧室门口,诸葛渊环在李火旺腰侧的双腿突然夹得很紧,足背绷直,他又高潮了。

    李火旺这一次没有忍着,在诸葛渊甬道的抽搐绞紧中顶在诸葛渊深处的结肠口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