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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各门各派

    

第42章各门各派



    太子爷狡辩,当初意气风发,得偿所愿把人娶回家,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在这上面上,才会出了这样的差错。

    王柏川可不想听他说这些,正好有人来找他敬酒,慢慢的远离了太子。

    虽是背对着的,但王柏川眼中的“监视屏”并未错过太子爷脸上的调侃笑容缓慢消失,露出一双锐利如刀尖的眼神,当有人看向他时,他又是平日里待人亲和,彬彬有礼的温和太子殿下。

    王柏川眼球里似乎呈现了一张巨大的屏幕,能同时看到整个婚礼现场里的每个人,以至于能看清每个人的微表情,一个两个三个以上的层层叠叠的小窗口,割分为万万千千个小窗口,汇总成一张巨大的屏幕。

    画面缩小成一个点,是整个城市,城市在度缩小,是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

    深邃的眼眸透着诡异的光泽,让人不敢直视。

    看似很久的时间,不过是一秒钟眨眼的功夫,王柏川就收回了“监视”之眼,恢复正常。

    目光扫了一眼一个边缘方向,淡漠的收回了目光。

    角落里,杜云雪瑟缩在男朋友的怀里,每当有男人的目光扫向她时,小身板就忍不住轻颤。

    不远处,举着酒杯抿了口酒的男人舔了舔唇,直直的望着她的身影,目光如炬,仿佛她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人前,伸出猩红的舌头,色情的舔着唇瓣,看似回味着美味的酒,实则不然……

    画面里,男人的舌头舔遍少女赤裸的身躯,长舌直入幽xue,“噗嗤噗嗤”的搅动着汩汩水流。

    杜云雪脸色惨白后又瞬间绯红了一张脸,下意识缩了缩阴xue,溢出的蜜汁把大腿内侧都打湿了,虚虚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记忆里被男人囚禁半个月的禁脔时光,梦幻又不真实,想摆脱那段记忆,哆嗦着更深入的埋进男朋友安全的臂弯里。

    “雪儿,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陈宇满是怜惜的拥着少女,心疼得拥紧。

    敏感多汁的少女需求难耐,贴上了男性,就想要男人更深层的抚摸慰藉,可惜在别人的婚宴场所,内心的渴望只能艰难的隐藏。

    咬着唇,把自己藏得更深。

    “都怪我不够强大,不然,也不会让你被他……”

    后面的话,两人心知肚明。

    杜云雪抓着他衣襟的手指一紧,仰头望着他,摇了摇头。

    “宇哥哥别说了。”

    “雪儿。”

    陈宇悲切的握着她的手,眼中燃起了火焰,“雪儿,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为你报仇,让那个男人为你付出代价。”

    “嗯,我相信你,宇哥哥。”

    杜云雪满心满眼的信赖着陈宇,相较于以前,此时的杜云雪比以往更加的依赖信赖着他。

    陈宇把人按进怀里,垂下眼睑,不让人发觉他眼中的愧疚。

    “小宇。”

    男人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向两人的角落。

    陈宇脸上恢复了正常,安抚的顺着女友的脊背,听到有人叫他,抬头看了过去,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哥。”

    故作没有发觉到女友听到这个声音时的一阵颤抖,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怀里的人,改为牵着走向男人。

    陈明耀居高临下的看着血脉弟弟,眼神莫测的瞥了眼他身后的少女,那饱涨熬人的雪峰,远远看着便博人眼球,近了,更是让人血脉暴涨,欲望澎湃。

    不动声色的略过少女,停在弟弟“纯真”的脸上,简言。

    “爸,叫你过去。”

    陈宇快速的寻找到父亲的位置,眨了眨眼,想套下哥哥的话。

    “哥,你知道爸找我干什么吗?如果是给什么叔叔伯伯敬酒什么的,就算了,我可不爱干这些。”

    陈明耀才不管他的耍宝,冷漠的看着他,“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两兄弟的年岁差不了多少,性格倒是完全相反。

    一个沉稳稳重,一个活泼爱玩。

    陈明耀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精英式教育,标准的继承人教养,小到吃喝拉撒,大到学术安排,人生交集,往后的婚姻人选……方方面面,从几个月的婴孩到未来成年后的结婚生子,俱全得令人头皮发麻。

    对弟弟陈宇的管教不严,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上学,做他喜欢的事情,除了继承家位,该是他的一份其他不能染指,就算门不当户不对未满18岁就已经谈起了小女友,家里人也不会说些什么。

    而哥哥陈明耀则不同。

    他生来就是继承人,从小到大,都已经受到了严格的要求,吃穿用度,举止行为,都是根据严格的规矩而来,哪怕是婚姻对象也不能由自己做主。

    至于谈恋爱?

    自由?

    那是什么?

    他的人生里从不会出现。

    两兄弟生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黑暗里的执行者,一个是阳光下无忧无虑的小鸟,畅游飞翔。

    在大哥面前,陈宇是怕他的,下意识的听从,不敢反驳。

    “好,我这就过去。”

    拉过女友到身前,笑嘻嘻道:“哥,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了,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不放心……总之你帮我看一下啦,等我回来再把她还给我。”

    陈宇完全没有发现背对他的女友,表情是多么的害怕与无措,陈明耀冰冷的眼神落在她慌乱苍白的小脸上时,染上了兴味,看向傻弟弟时,眼神冰冷又嫌弃。

    “啰嗦。”

    陈宇嬉皮笑脸,“哥,亲哥,就麻烦你了。”

    面前,是少女孤苦无仃的站在身前,从来都是一板一眼,眼神冰冷的青年落在少女身上时,有了不一样的深色。

    手掌落在细腻的肌肤上,鼻间落在脆弱的颈间。

    那如罂粟般的瘾,又上来了。

    指尖钻入湿滑的腿脚,插入紧闭的幽xue,感受着里面贪婪的吸吮,温热的水流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喷。

    禁欲系的男人,脸上看不出情欲的冲动,嘴里镶嵌的乳珠吐了出来,声音冰冷冻人。

    “怎么?我弟弟昨晚没能满足到你?”

    “还是天生yin荡?saoxue一秒都不能停下含住东西。”

    压抑的低喘似想反驳,却被男人的手指骤然深入,愉悦的眉头刚展开,张嘴就要放浪出声,被男人嫌弃的堵住了嘴,不让放浪的声音,影响他人。

    意识溃散间,少女麻痹自我。

    为了宇哥哥,即使再艰难,也要默默吞忍。

    ……

    “筝儿。”

    高挑的女人站在外围高处,脸上蒙着绣着一朵桃花的面纱,满头青丝半挽着,发鬓上只有一根简简单单的桃花银簪。

    有人叫她,她仿若未闻,眼神痴迷的望着千米之外的新郎背影。

    身后同样带着面纱,挽着妇人发鬓的女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妇人衣着艳粉,装扮繁琐,衬托站在高处,头上只有一根发簪的女人衣着更加的“寡淡”。

    随着走动,深色裙摆浮现朵朵桃花。

    把女儿扯了下来,拭去女儿眼角落下的泪珠。

    “够了,筝儿,别看了。”

    “娘……筝儿不甘……”

    似有千言万语,到头来却忽然止住说不出口,筝儿真是嫉妒得泪水越流越多,就算母亲无奈心疼的轻哄,也无法哄停泪珠。

    从双目凄凄的双眼中,可窥见女子美丽动人的一角,声音韵味动听,可怜中让人止不住的想要怜惜相拥。

    “娘,神也会动凡心吗?”

    那人的身影伟岸不可亵渎,连容颜也不曾敢窥探,心中的谪仙本应高高在上,不动凡尘,这般神明,即是心有所属,亦也不会太过难过。

    可偏偏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谪仙下凡了,动心的人不是她。

    让人如何不奔溃?

    “可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

    偏偏是任何人。

    妇人的眼中怜爱又心疼,爱怜的语气里是现实的冰冷,“你我都知道,那是不可预测之事,你……还记不住教训吗?”

    可以占卜天下人,唯独神不可亵渎。

    “不要再有妄想,奢望着你的不同。”妇人话一转,透着一丝严厉与警告,“还是你想舍弃现有,彻底沦为普通人。”

    筝儿眼中的泪水一顿,随即又落下,眼神悲切,自嘲。

    “祂若是世间任何男子,即使是这世界最能力出众,不凡的男人,我有千万种方法得到,可祂不是他,亦不是世界中任何一个男子。”

    筝儿既讨厌自己的理性又庆幸着自己的理性,若没有这份理性,自己不会活到现在。

    “我连窥视祂身边是否有我立足的未来,都会遭到反噬,筝儿,哪敢有奢望?”

    渺小的人类怎会不仰望无所不及的神,献上真心,不过是瞬间的事。

    “娘,女儿只是不甘心,为何作为祂妻子的人选,不是我……可笑的是,我连嫉妒都不敢生出,只因,她是祂的妻子,被祂认可的存在。”

    年长的妇人叹了一口气,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长发。

    拥着女儿,向同族长老们道,“我先送筝儿回去。”

    妇人承认自己偏私,作为人母的不忍,想送女儿暂且离开伤心之地。

    说完就带着女儿先行退场,入眼之处,皆是服装各异,不同门派的同辈与小辈们,所过之时,妇人都是沉默的点头示意,只有经过少数长辈时,停足行礼。

    一位道士装扮的少年百无聊赖的趴在桌子上玩着桃木剑,被身旁年长白发白眉的仙风道骨的道长一瞥,又立马老实坐好。

    可惜,端坐不了多久。

    当旁边的年长道长与旁的门派人套话时,少年又坐不住了,趁其不备,弯着身子,偷偷的溜到隔壁桌,看似一位文弱书生旁边。

    少年可知道这位看似“文弱书生”的模样,骨子里透着比谁都疯的病态因子,三天两头去“角斗场”热身的“魔鬼”。

    有着“静如书生动如变态”的美称。

    “书生道友。”

    因常常自称自己是“一介平平无奇的文弱书生”,故而常被人叫作书生。

    “文弱书生”安安静静的端坐着,脊背挺直,眼神清亮,看着便是涵养极好的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书卷气,就连他的穿着打扮,都给人一种文质彬彬,爱读书的贵公子模样。

    少年突然撞过来时,平淡的眸子忽然一闪,嗜血光忙一闪而过,文弱书生的气质突然变得诡异,再次一看,方才的一闪而逝,似是错觉。

    “文弱书生”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道士少年非常的自来熟,自嗨的聊了一会儿,发现书生连敷衍都懒得的应他一下,他自觉没趣了,就安静了下来,望着底下热闹的婚礼现场。

    “好无聊啊~”

    “这里这么远,连新娘子都看不清。”

    “她是不是长得国色天香,有着非凡的过人之处?”

    “真好奇,她是怎么嫁给大人的。”

    以少年的修为,这般距离,无法看清新娘的脸,像书生这般的人,能看清了,反而不会看清,唯恐会有冒犯。

    书生听着旁边的道士少年絮絮叨叨,后面又讲到了谁谁的八卦,低敛眉目。

    想到在角斗场的惊鸿一瞥,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女人。

    那时候,他不过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以为是祂的新随的从属,并没有想太多。

    只是……这些和他并没有关系不是?

    书生望向婚礼现场,新娘新郎正在交接婚戒。

    他只需要做好自己便好。

    许多门派凑齐在一起,既是同僚,自然谈的话题便多了,新郎还未来敬酒前,这边的人放得开,大家玩得可尽兴了。

    小辈组们放得开,长辈组们不逞多让,勾结搭背,撸袖子露胸膛猜拳拼酒掰手腕的应有尽有。

    除了一些较为保守派,其他的玩得相当的炸裂。

    当王柏川推门而入时,里面辣眼睛的程度,当即就怔愣了一下。

    场面一度尴尬了数秒。

    索性他不是常人,不会太过意外,也就惊讶了一瞬便恢复正常,于容反而是震惊意外的人。

    八大派系的领头人站在最前面,惶恐的被新郎新娘敬着酒。

    祝福语,不要钱似的,说得越来越顺。

    能参与婚礼的人,哪个身份能够简单的?

    对于容来说,“奇装异服”已经完全免疫了,上一间还有不同服饰,不同肤色的外国“友人”,印象深刻的是,其中苟国的嘴脸讨好某一国太过辣眼睛,现在见到一些不伦男女老少颜值都在的人,瞬间治愈好了眼睛。

    接下来还有好几处需要敬酒的,每个地方都有一定的距离,光敬酒,于容脸都笑僵了。

    ……

    婚礼过于瞩目,明面上便已经有许多人来了,王柏川不光要应付因身份上而来的外国使团,还要应付一堆四面八方而来的“从属”,为了不至于太过瞩目,只好额外派发了请帖,又布置了折叠空间阵法,掩人耳目。

    方方面面,面面俱到。

    长隐于普通人的古老传承派系,不必刻意隐藏便能玩得开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