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见过大嫂,猫猫主动告知有孕(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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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影居是白五爷自己精心布置的地方,向来不许人随意出入,打扫居室也是定了日子与时辰,陷空岛仆从都知道这五当家是最为难伺候,但伺候得当不他犯忌讳,出手也是最为大方的一个,可要是有其他心思,被发现那可就不是小事了,所以岛上之人对这白五爷是又敬又畏,这次听闻白五爷带了人回来,更是不敢怠慢,早便将雪影居清理得一尘不染。 白五爷更是为展昭定制了许多新衣物,昨夜的衣物也早早拿去浆洗了,所以才使得屋里空空荡荡,只留了一件白五爷自己的外衫,不得不说白五爷为了心上人出手真是极为大方,全用的上好衣料,生怕怠慢了自己这宝贝猫儿。 看着眼前这些绢丝衣物,展昭这才知道为何白玉堂让他不必携带任何衣物了,他无奈的笑了笑道:“倒也不必如此铺张浪费······” 白五爷却揽着自家猫儿道:“这算什么铺张浪费,不过铺子里尚能看入眼的料子罢了,况且爷的猫,爷自己不疼谁来疼,白爷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 白五爷口中尚能看入眼的料子已经是旁的百姓一年收入也难买一尺的东西了,展昭向来生活节俭,但这些都是爱人的心意,他也不愿拂了去,只拿起一件里衣道: “展某平日里风里来雨里去,即便穿上也是糟蹋了这些衣物,这些我暂且先收下,往后玉堂也不用在衣物上费心了,展某确实也不太穿得惯这些。” 白玉堂闻言挑了挑眉:“这可是公孙先生批的假期,就别再想开封府那案子了,现在就只穿给白爷看便是,日后的事日后再说。”白玉堂说着话心中却思量着展昭最后那句话,不太穿得惯,要说展昭出自常州展家,这也不是个缺钱的主,展家少爷应当锦衣玉食才是,不能说出不惯这词······细细想来,这小猫除去一身官袍皆是粗布衣物,食宿也从不讲究,看脸与身子是个精养的美人,看外物却只能算得上寻常百姓了,难不成展昭难以开口之事,与展家有关? “玉堂?玉堂!” 展昭摇了摇白玉堂手臂才将其缓过神来,看着对方的眼睛展昭笑了:“这是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白玉堂低头看着自己猫儿那双比泉水更澄澈的眼睛,心中忽然泛起怜惜,从前见他一人行走官门,眼中都是冷情之色,时不时饱含了倦怠,从未像现在一样柔软而又清澈,像是被剥开的宝石一样熠熠生辉。 “白爷是在想,这些衣物还是只在陷空岛穿吧,若是出去被旁人看到这般好看的猫儿,白爷不得醋死!” 又不说正经话了,展昭把拱在自己脖颈间的头推开,不再搭理他开始穿着衣物,只是穿着穿着他便有些为难般,拿着个中衣愣在原地,羞红色蔓延到了耳根处,只见他转过面来,面如芙蓉一般带着春色,眼里波光粼粼小声问道:“玉,玉堂······这个,这个怎么办······。” 即便展昭手臂有些遮掩,可白玉堂依然能清晰看到他胸前的鼓包将衣物高高顶起,合着雪白规整的衣襟,显得纯真又色情,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那软嫩的奶子,知道展昭发愁什么,虽然他不愿将这两可爱的奶包藏起来,可若是如此展昭必然不会让他好过,思来想去,白玉堂取来了一段柔软的绢纱,小心翼翼将这对奶包裹住,一面裹着一面心中惋惜,不过转念一想确实顶在外面颤颤巍巍的不稳重,改天给这小猫做几套合身的肚兜好了。 待裹好了胸,展昭却在这一堆花花绿绿的衣物前挑花了眼,白玉堂见状马上做主拿起了一套嫩绿色的袍子,衣摆袖口领口处都有鹅黄色的花枝,显得精致又不张扬,定然适合自家这清风朗月一般的猫儿。 正如白玉堂所想,展昭穿上果真人比花娇,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是衬得温柔似水,白玉堂为展昭系好银色的腰封,搂着自家猫儿的细腰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手上还不忘了揩油,在他那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了一把才松开,展昭轻喘着将人推开来。 “不是刚刚才,你怎么又······”看着自家猫儿面上染上薄红,看似抱怨时则撒娇的话,白玉堂长叹一声:“我的好猫儿,你可知为夫对你是如何也要不够的,恨不得揉进骨血里,若不是今日还有正事,白爷恨不得把你扒得精光,什么都不能穿,整日只能呆在床上才好。”后面几句几乎是贴着展昭的耳根说的,展昭羞恼之于竟然还有些期待,他干净甩了甩脑中那些yin秽的想法,只转移话题道:“今天是有什么正事?” 展昭撇了头没有看白玉堂,但身体却丝毫不会骗人,只软了腰柔柔的贴在白玉堂的胸膛之上,只能靠着男人健壮的手臂才得以站直,这情态落白玉堂眼里自然是难以忍受的,可眼下之事更为重要,他绝不可因为一己私欲而耽搁。 “我今晨去找了大嫂,一会就带你去让她看看我才好安心。”话未说完,白玉堂语气变得更加温柔而小心翼翼:“猫儿,我把你之事都悉数告知大嫂了······这事是白爷的不对,尚未问过你的意见,但大嫂是药王谷弟子,她知道的定然比我更多,我只是,只是太过担忧了,你可怨我?” 白五爷纵横江湖这些年,哪低声下气说过这些话,展昭看着他忧心忡忡的眸子,扑哧一笑,伸手在对方腮帮子上捏了捏道:“认识你这么久,展某还是第一次见白五爷做事有这般瞻前顾后的时候。” “展小猫,我这正经跟你说话。”白玉堂有些无奈将展昭一只捣乱的手抓在手心,展昭闻言却有些不满了,挣了挣手发现无法摆脱,索性也就任白玉堂牵着了。 “大嫂既然将我当做自己人,展某又怎会让她寒了心,说了便说了,有些事迟早要知道的。”展昭倒是洒脱,即便这是他保守了二十来年的秘密。 展昭这番话,让白玉堂欣慰也心疼,他吻了吻展昭掌心便道:“那我们快去吧,大嫂正等着呢。” 闵秀秀为了钻研药理,独自在后院开辟出了一块居所,不大的院子不少地方都开辟成了田地,种上的药草都是寻常难以得见的,此时的她正将指尖搭在展昭腕子上,许久了也不说话,只是一双杏眼直直的盯着对方,倒是没有什么情绪,展昭被她盯得有些坐立难安,白玉堂更是心急如焚,生怕这猫有什么意外,连忙问道:“大嫂,可是猫儿身子有什么不妥?” 看着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白老五脸上竟然会出现这般焦虑的神情,闵秀秀只觉得好笑又欣慰,把指尖挪开之后才缓缓道:“药性几乎快散去一半了,不必担心。” 闵秀秀的这番话让二人都送了口气,却不料她忽然调笑地看着自家五弟,缓缓开口:“这渡春风散药可不快,想来这些天五弟也是不辞辛劳了,你那身子骨倒是硬朗,只是累着我们展弟了。”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面色一瞬涨红,有些事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让人给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展昭细白的指尖都快戳破手心了,视线游离不敢看人,下意识向着身后之人靠去,白玉堂揽着展昭的肩干咳两声显得有些尴尬:“大嫂,这,我们这,是来找您正经问事的······” 见白耗子难得吃瘪,闵秀秀难得心情大好,她乐于见二人相护的样子,也心中叹息,好在展昭遇见的是自家五弟。 闵秀秀收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展昭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爱,她将目光转向自家五弟:“五弟你去外面等等吧,我有些话想跟小昭说。” 白玉堂见闵秀秀转了话锋一时有些愣怔,却没有执意留下,只是在展昭额头落下一吻,安抚道:“白爷在屋外等你。”展昭紧了紧拳,漏了个笑点点头。 白五爷在房廊上实在无聊,只能有一搭没一搭扯着一株植物,再时不时望一望房门口,虽然他也很好奇大嫂到底跟猫儿说了什么,可是既然让他回避必然是有理由的,只得压住好奇心不去窥探,好在二人并未聊多久,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房门吱呀一声便开了,白玉堂连忙迎了上去,却见展昭脸色并不好,闵秀秀则是轻声安抚着什么。 “猫儿!”白玉堂几步上前揽了展昭的肩,却见展昭回头对他一笑,那笑却并未入眼底,闵秀秀见了白玉堂只点点头道:“带小昭回去歇歇吧。” “走吧猫儿。”白玉堂温声道,手中也紧了紧力气,展昭只说好,但脑子里却始终回荡着闵秀秀与自己说的话。 ‘不要让过去成为你们的绊脚石,五弟做好了与你前行的准备,不妨能多信任他一些,你们的路还很长。’ 展昭抬眼看着白玉堂,他还记得第一眼看见这人,只觉得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可什么时候,少年人却已经长大到足以让他依靠了呢。 “猫儿?猫儿!”白玉堂察觉到了展昭的视线,刚想问话却被展昭眼眶中水光给晃得慌了神,也不顾这事人来人往的的前厅,一把将人搂在怀中细声安慰,他不知道展昭为何神色会如此悲伤,可他知道自家猫儿此时,必然是需要自己的。 在随时会被人看见的路口,展昭第一次不管不顾回抱住了白玉堂,他应该开心的,可是却止不住眼泪掉下,那泪水有些温热,可白玉堂却觉得那温度生生烫伤了自己的心。 “猫儿,到底怎么了。”白玉堂着急,却又不敢逼问展昭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轻抚展昭的肩背,直到展昭踮起脚尖在他耳边的一句话,让白玉堂猛得将人拉开,急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展昭觉得自己手臂被白玉堂捏得有些疼了,但他却将自己目光定在白玉堂眼里,再一次一字一句说道:“我说,我有身孕了。” 话还未说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打横抱在了白玉堂怀里,白玉堂满面都是狂喜之色,可又好像害怕伤了怀中人分毫,动作极为小心翼翼,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唤着猫儿。 展昭此时再也不复方才的淡定了,只推拒着白玉堂小声喊道:“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里可是前厅,若是被几位哥哥看到那也太过丢脸了,可任凭他怎么挣扎,又怎么能拗过白玉堂,脚还未着地唇舌又被身前的男人含了去,展昭只觉得从头羞到了脚尖。 一番窒息般的掠夺,展昭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xiele去,最后被放开时呼吸都不畅了,脸色如滴血一般,一面喘着气一面开口:“你······你真是,哈······疯了。” “是啊,我要开心疯了,猫儿······。”白玉堂将人放下,看着展昭的眼里全是赤诚的爱意。 “猫儿,白爷······。” 展昭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唇舌,低声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他可不想再继续在这里丢人了。 “好,我们回家。”白玉堂一把将人抱起,向着雪影居掠去。 “我说老四,你一直拦着我做甚!” 余光见那二人走远了,蒋平这才挪了挪身子把道也让出来,徐庆就不明白了,今天这老病夫怎么就跟自己作对,占了路死活不让自己过。蒋平也有话了说了,要不是那祖宗不分场合,自己置于这么卖力给他把门吗,要说这白老五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也不看看地方! 听着那老粗人在自己背后大喊大叫,一副绝不跟自己善罢甘休的样子,蒋平吹胡子瞪眼的在小本本上给白五爷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