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回公门忽遇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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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睡梦中觉得身子舒爽无比,从未睡得如此之好,若是能忘了昨夜的一切,今日必然是个好日子。 但那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却昭示了他们昨夜度过了多么激烈的一晚,展昭只觉得无比羞耻,本想着趁白玉堂尚在熟睡偷偷溜走,可刚一动身子那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便猛然收紧,将自己困在了怀中。 “时辰还早,再睡一会。”清晨的白玉堂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落在展昭耳中只觉得格外性感,心口也忍不住开始发烫。 不,不行,不能这样!展昭挥开对方手臂,坐起身来,却没想到腰间一阵酸软又倒了回去,这动静白玉堂自然被吵醒了,他睁眼便见到展昭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展昭当然两者都有,甚至还感到下身一阵温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昨夜也不知白玉堂究竟射了多少进去,他现在才后知后觉到小腹饱胀得不行。 “这么着急做什么。”白玉堂皱着个眉将展昭扶起,伸手在对方腰间轻揉几下,也不顾两人连衣物都没穿,那巨物就这么甩在双腿之间,展昭只看了一眼便赶紧将视线移开,暗自骂道,这白玉堂也不知吃什么长得,那东西跟驴一样。 “我要沐浴。”展昭扭了个脸冷声道,那些东西黏黏腻腻的沾在身体内外,怎么都很不得劲,展昭恨不得把那层皮都扒了重长。 “再歇一会洗也不迟……”白玉堂本想着天色还早,让他再歇会,可没想到展昭如此坚决。 “我!要!沐!浴!”展昭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眼睛没有看向白玉堂,可白玉堂就是知道对方现在脸色一定极差,向来只有使唤别人份的白五爷此刻却不知哪里涌上来的耐心,连声道:“好好好,你等等。” 说罢随便套个衣物便出去要了捅热水,待整个人埋进水里,展昭这才觉得身子好受不少,可忽然间的水声让他脸色刷得变青了。 “你做什么?!” 见展昭这般厉声质问,白玉堂还是不管不顾踏了进来:“洗澡啊展大人,这桶可没写着官老爷专用吧。” 展昭感到对方的腿靠过来连忙避开,但桶的大小始终有限,二人还是贴在了一处,展昭只觉得相触的地方都开始发烫,他不知为何白玉堂竟然能这般坦然,可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 “昨夜不过是个意外,白兄……”展昭本意是希望白玉堂将昨夜之事忘个干净,虽然白玉堂救了他,但也算占了便宜,展昭只希望二人两清便好。 “意外?昨夜白爷可是出了不少力,展大人说两清便两清?” “白玉堂!”你别给脸不要脸!展昭气得便要出手,白玉堂像是早预料到了一般,不仅抓了对方拳头,还将人一把带入了怀里,赤裸相贴的感觉让展昭脑中轰然炸开,一时间尽力挣扎,桶中水花四溅。 “我说展昭,若是白爷将你这事捅出去,你说圣上会不会治你个欺君之罪呢?” 此话一出怀中之人便乖巧了下来,白玉堂正得意洋洋之际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展昭脸色变得刷白,眼角却泛了红,他当即心道不好,本来只是威胁对方想让他安静一会,却不料真的把人惹急了。 展昭没有说话,只是从浴桶中起身,默默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可仔细看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白玉堂连忙拦住对方的肩膀赔礼道:“白爷开玩笑的,展小猫你可不带这么小气啊。” 展昭依旧不见搭理,猛地甩开对方的手推门便离开了,白玉堂心急之下也赶紧穿好衣物跟了上去,纵然这一路好话说尽,白五爷一张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眼见着开封府越来越近,展昭依旧一声不吭。 “我说展小猫!你要是再生气白爷真出去乱说了!”白玉堂一咬牙,话也不过脑子就蹦出来了,这次展昭终于是有了动静,他会头看着白玉堂,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嘴在您白五爷身上,你想怎么说怎么说便是。” 说罢对着门口的衙役低声嘱咐道:“别让他进来。” “展小猫!你!”白玉堂想也不想跟上去,却被两柄配剑齐刷刷拦住。白玉堂对其对上视线,脸色并不好,衙役也知这向来是个能扰事的主,也不敢多有得罪,只是展昭下来命令,他们也不好违抗不是。 衙役甲干咳一声道:“白五爷,展大人有令,你可被让小的难做啊。” 白玉堂闻言眉间能夹死一只苍蝇,衙役乙见状小声附和道:“白五爷或者等等?展大人向来气不久,况且这府内倒也不止一个大门不是。” “咳!”边上的衙役一拐子打在对方腰间,虽然有些东西总所周知,但是倒也不必这么明说出来,这让他们这些看守面子往哪里搁。 白玉堂被点这下才猛然醒悟过来,他去这开封府向来是正门不走的,今天这一急之下差点被展昭拦住,当即也不多话转身便离开了。 展昭这边到了房中将身上衣物脱了个干净,随意扔在角落换了身干净衣物,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总觉得身上总有种奇怪的黏腻感,更别提下身那处更是好像还含着什么东西一般,难受得紧,可是眼下已经到了巡街的时间,他不愿因为这点小事便耽误了职责,抿着唇将自己快速打理了一番又出门了。 待白玉堂寻到猫窝只得扑了个空,看着地上那被随意丢弃的衣物,心中忽然犯了怵,心道这猫是真气到不行了,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再去寻人,没必要非要在气头上招惹那猫,不如便等在这里,说不定他办完事回来便消气了也说不准。 想到此处白玉堂一个翻身进了屋,一点也不见外的为自己倒上一杯茶,却丝毫没有想到,他其实并不需要这般黏着展昭,二人之间本就是起于一场意外,各走各路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今日的日头有些热,只是随意逛了逛展昭便觉衣襟被汗湿了,难受得紧,好在无事发生,他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府小歇一会,刚到门口却觉得头一阵晕眩,腿脚一软便倒了下去,身旁的张龙赵虎一见赶紧将人扶住,见展昭身子发热还道是中了暑,将人背起便往屋里赶,白玉堂这边才坐了没多久,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碰的一声门便被撞开来,里外人一瞬间大眼瞪小眼,张龙赵虎显然没想到这位爷怎么在这里,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急忙将展昭放到了床上,白玉堂见状也迎了上去,才靠近几分又闻见了那股子香气,心中一惊,难不成那药效还未解除?! 见张龙要去寻公孙先生,白玉堂赶忙将人拦了下来,随口胡诌道:“不必麻烦公孙先生了,白爷看这猫不过是中暑了而已,歇一歇就好了。” 张龙赵虎闻言有些将信将疑,白玉堂赶忙掏出一瓶药道:“大嫂给的药驱暑有奇效,一会白爷给那猫吃下自然没事。” 听闻是闵秀秀给备下的药,张龙赵虎这才安心下来,江湖谁人不知闵秀秀师承药王之名,有她的药自然事半功倍。 “那便麻烦白少侠了。”张龙拱手道,白玉堂连忙摆摆手:“小事小事,不过中暑之人最是需要通气,二位若是无别的事自去忙你们的便是,猫……展昭有我照看就好了。” 张龙赵虎二人看了看,终是道:“那便麻烦白大侠了。” 白玉堂笑着点点头,目送二人离开之后才将房门紧紧关山,转身看着展昭已经迷迷糊糊中将自己外衣都扯下了。 他拍了拍展昭的脸颊道:“嘿,展小猫?” 听到有声音叫着自己,展昭睁开了眼,眼里都是潋滟的水光,定定看着白玉堂忽而展颜一笑,他认出了眼前之人便是昨夜之人,这一笑给白五爷心都笑化了,他与展昭争斗许久,还真没怎么见过他此番风情。 “白爷是为了救你,你可别醒了翻脸不认人。”白玉堂看着展昭搭在自己臂膀上的手,白玉堂这话即是说给展昭,更是说给自己。 那展昭却好似没听见,他伸出舌尖,像小猫一样在白玉堂唇上来回舔舐,这般生涩的行径却让白玉堂感到似火焚身,他都来不及想自己为何这般难以把持,只当是也被展昭身上的药性感染,抱紧对方的腰便将他按倒在了床榻上,几下便将其衣物都除去,展昭却半点不恼他这般行径,腿甚至卷曲起来在白玉堂腰侧蹭过,身下那处多余之物扇扇合合吐出透明的露水,一副邀请之貌。 白玉堂生怕耽误太久被人发现,掏出阳物便插了进去,因一夜的插弄那处还泛着绵软,轻易便让那菱角分明的头部进了去,展昭腰部一阵震颤仰头便要出声,白玉堂连忙将他嘴捂住,这里是开封府不是客栈,事情若是败露展昭定然会一刀结果了自己。 “别出声。” 展昭也不知听懂没听懂,神态懵懂泛着情欲,看得白玉堂那物什又粗壮了几分,撑得展昭喉见发出了细弱的呜咽声,白玉堂再也忍耐不住,腰间缓缓用力将巨物送了进去,那里面软滑中带着几分阻碍,应当是昨夜里被cao肿了还没回过神来,但是其间的感觉却让男人格外沉迷,白玉堂缓缓抽出又送入,才将这通道复又cao通来,直至触到了深处一嘟嘟囔囔的柔唇白玉堂才停下,这本是个纯洁至贞的地方,但是昨夜被自己彻底cao开不说,还将子孙种都打了进去,几乎将里面装满,没有雄性能抵抗这种占有欲,白玉堂几乎是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一鼓作气将那唇口顶开,穿过宫颈将guitou狠狠顶弄在底部。 白玉堂深深吸气,浑身肌rou绷紧小心控制自己那东西撞击在展昭宫口,展昭被这一下一下的撞击搞得又舒爽又心痒,明明昨夜才被灌满,可是现在他又觉得里面似有蚂蚁再爬,需要眼前之人的阳具去除除痒,可是他依旧是这般慢条斯理的在入口剐蹭,展昭有些难耐地扭起腰身往那头上撞去。 白玉堂这般正死命忍着,身下之人却扭着腰身求欢,这要是还能忍住那边不是男人了,白玉堂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按住展昭的腰,稍微退出一些,展昭正难耐间,腰腹用力cao进,这一下便将那羞涩的口子顶开来了,里面藏了一夜的精元像开了闸般爆出,展昭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脑子似过电一般,舒爽中带着几分清明,叫喊早被白玉堂捂在了喉间,那东西带着熟悉的气息凿开入口,又在细窄的宫颈处剐蹭了数十下才真正进入胞宫,原先里面的白精早被悉数捣了出来,在他身下溢出了一小汪精池,此时里面只觉饥渴无比,渴望再次被男人的东西填满。 白玉堂听着耳边细弱的哼唧声,再难以控制力道,如烧红的铸铁般向着柔弱的rouxue捣去,将那细嫩的地方捣得汁水四溅,宫口大敞着吮吸这冒犯自己之物。 展昭泪眼朦胧看着上方之人,只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这个火热的雄性气息里了,白玉堂见他喉结挪动,便想着听听他在说什么,低下头去却听见了细弱的一声:“玉堂。” 精元没有把持住再次填满了那原本的处子胞宫,白玉堂神色复杂的将自己的物什抽出,里面的嫩rou还在竭力挽回,那硕大的头带着棱角再次剐蹭过甬道,展昭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又去了。 展昭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只记得最后身子如烧火般的难受,刚想动弹却觉身子酸软不堪,下身又是黏黏腻腻的,当即清醒过来。正欲起身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是白玉堂与公孙先生。 “先生,展昭现在真没什么事了,不必劳烦您。” “展护卫定是长期劳累才身子才会如此虚弱,还是让学生把把脉才能放心。” “真不用……”白玉堂话还未说完便听房内传来声音。 “先生,展某没事,可能是昨夜没歇好,不用太过担心。” 听着声音倒是洪亮,应当是无事,公孙策这才放心下来,刚想向前,一副高大的身躯死死挡在自己跟前,白玉堂对他一笑,却没半分让开之意,看样子今天是绝不可能进去了。 “那你今日好好歇着,其他事交给张龙他们就好。”嘱咐完后看了看白玉堂,心中虽疑惑,但还是离开了。 白玉堂见他走远才松了口气,转身进屋刚关上房门便听见脑后有风声,他心中一惊伸手挡开,只是个枕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扔来的。 “展小猫,你!”话还未出口便见眼前之人红着个眼眶,白玉堂剩下的话也吐不出来了,展昭也没理他将被子一裹面朝墙壁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展小猫,你这发什么脾气呢,五爷可是为了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展昭没有回话,他没有气白玉堂,他只是气自己,气自己意志如此不坚定,轻易便被药性勾着走。 “咳,我说你今天出门不都好好吗,怎么回来就这幅德行了?” 展昭也不懂,寻常春药不过一夜便恢复了,可是今天他却出门没多久便又发作,花冲给他喂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猫儿?展昭?展小猫?猫大人?”白玉堂声音越发靠近,展昭不耐烦地回道:“别叫了,听得见!” 见展昭出声白玉堂也摸了摸鼻子坐了回去,虽说他也是被迫而为,但这猫的味道该死的好,这奇特的身子可以说糅杂了男人与女人的优点,让他也有些食髓知味了,可是这么长久而言终究不是办法,展昭毕竟还是个男人……脑子忽然回响起展昭那一声玉堂,白玉堂忽然脑子一炸,心脏开始胡乱跳动,赶紧制止自己不要想东想西。 “你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要不让公孙先生看看?你放心,我去问,就说是我一朋友遭了此劫,绝不会提到你。” 展昭不愿让旁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中春药此时说出去也过于丢人,但要是白玉堂这般说……也不是不行。 白玉堂之间那团子棉被动了几下,展昭探出一双还带着红晕气的猫儿眼说道:“……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白玉堂也不知为何心中被猛击一下,只当是逃过一劫的庆幸,说完起身便要出去找公孙策,展昭连忙叫住了他。 “一会再去。” 听到这话他才猛然醒悟,展昭这才刚晕倒,自己就去问病情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往日他白五爷也不会这般没脑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饿了。”展昭忽然开口,白玉堂立刻回道:“那去醉仙楼?” 展昭嗯了一声却没动弹,白玉堂一时不知对方何意,两人僵持了半晌才听展昭怒道:“你能不能转过去!” 白玉堂这才想起展昭刚刚被自己扒了个精光,当即面色一热难得没有反驳将脸朝向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