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体画像(绑住不让他溢精)
第五章 人体画像 “那哪里能捏?”蔚初问道,伸手捏了他腿根处的薄皮,轻轻提起来,“这里可以吗?” 霍去病语塞,这问题令人难堪,他侧过脸去不看蔚初,眉眼低垂,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 蔚初不逗他了,起身拿东西。 “你要去哪里?”霍去病反而不习惯,看着蔚初离开的身影问道。 “我拿点东西,很快就回来。” 不一会儿,蔚初就端了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有一小壶紫金醇、一小缎绸纱、笔墨,却不见纸,霍去病不明所以,这时候拿这些东西作何用? 很快,霍去病就知道了,日后再见这些普见之物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蔚初自己灌了一口酒,俯身渡给霍去病,霍去病匆匆接过,两人纠缠的唇齿间满口生香、醇馥幽郁,来不及吞咽的沿着嘴角滴落在霍去病胸膛上,乳首、小腹都闪烁着亮泽的水光。 反复灌了几口,霍去病晕乎乎地醉了,腿脚都发软,那日山洞里自己任人宰割的画面开始反复在脑海里闪烁,今日竟又自己送上门来。 “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霍去病问,若是没加药,下腹又怎会坚硬如铁,涨得发疼。 这可冤枉了蔚初,她只是单纯喂他喝了几口酒而已,反驳道:“我可什么都没加,去病哥哥你酒量不好!” 神志模糊时,霍去病感到湿润滑腻的触感沿着嘴角而下,是蔚初,她把流到他身上的酒都喝了。 柔软的舌尖划过乳首、肌理分明的小腹、下丹田,居然还在往下……那里不行! 霍去病使出全身的力气托起蔚初的脸,气喘如牛:”够了!” 霍去病挡得住蔚初的脸,却挡不住她的手,蔚初握住霍去病的命根,肿大地几乎圈不住,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溢出的黏液就已沾湿手指,蔚初晃了晃那东西,“够了怎么那么硬?” 又是这样,yin秽的话语总是轻易地脱口而出,偏偏在说这话她还一副轻云出岫、清雅高贵的样子,只有他狼狈不堪,霍去病咬牙运气,暗暗逼出酒劲,猛虎蛰伏,只待破笼而出。 蔚初丝毫不知道危险即将到来,还兴致勃勃地干着坏事。 她拿出绸纱缠绕少年的阳具,在冠缘处死死打了个结,不让精水溢出,然后提笔作画,将画卷上霍去病射精的春宫图原封不动地绘于霍去病腰腹间。 蔚初用的是一支候笔,笔长杆硬,含墨饱满而不滴,行笔流畅而不滞,她画技了得,刻画入微,不多时,“霍去病”便呼之欲出。 霍去病仰躺在地上运功,只感到候笔柔软的笔锋在身上划过,引起阵阵颤栗,可偏偏下身被绑住,精水欲喷涌却不得而出,折磨得他神思恍惚,他极欲破除这困境,干脆闭眼凝神,运气顺经脉流动,竟也任由蔚初画完了。 也幸好他闭眼不看,这画绘于卷上已是令他怒火三丈,若再看到蔚初将画绘于他身上,甚至是下腹、腿根这等隐蔽之处时,非得走火入魔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