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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台这么说,秦璐险些没气炸了,恶狠狠地瞪着小姑娘:“那我现在预约!”前台连忙拨了个电话,挂断后,面色怯怯地开口道:“吴助理说……说总经理这两日的行程都满了,如果是私事的话,还请秦小姐……自己联系总经理。”她要是联系的上,还用来这里丢人。秦璐都给气的没脾气了,怒极反笑:“公事,我找他谈公事,分分钟上千万公事。”前台忙又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才道;“吴助理说,总经理最经都在忙XX项目的事,其他业务合作一律交由我们副总负责,秦小姐这边请,我带你上去找副总……”秦璐的脸当即黑了,拂袖而去。直到下午同简欣喝下午茶时都还耿耿于怀。“也许是真的太忙了吧。”简欣安慰秦璐道,简欣的老公华辰却笑了笑:“能让展黎这样的人放下身段去同岑家骆一般见识,秦璐你也是够本事的。”华辰的话把秦璐气得够呛,偏偏她还不知道怎么反驳,刚想先告辞,华辰却又慢悠悠的开口道:“不如我帮你把展黎约出来好了。”秦璐蹙眉:“你有这么好心?”华辰笑了笑,一面替简欣剥橙子,一面淡淡地回答道:“正好简欣天天待在家里闷的慌。免费的戏,谁不爱看呢。”妒火周末的晚上,华家半山的别墅搞起了聚会。不是结婚,也不是满月,在女主人怀着身孕时候,一向不喜热闹的男主人忽然提出搞这样的聚会,无疑有些怪异。不过由于华辰面子大,大家依旧趋之若鹜。简欣怀孕后妊娠反应明显,把华家的厨子折腾了个够呛,许多有心人趁机献上各种止吐偏方,试图卖个人情,秦璐坐在旁边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方子,只觉得匪夷所思。偏偏华辰听的认真,甚至还让厨子做了笔记。都说一孕傻三年,没想到简欣怀个孕,居然把华辰的智商也给拉低了。若是平时,秦璐定要取笑两句;可如今形单影只,看着两人花式虐狗,心头忽然念起展黎的好来了。秦璐这个人反射弧太长,很多事都事后才回过味来,比如岑家骆,比如展黎。秦璐喝了两杯葡萄酒,想着待会见到展黎,正好借着酒意豁出去rou麻一次。不料终于等到展黎时,展黎身边竟带了个女伴;正是在秦璐生日Party上跳舞那个女人——阮情。阮情这个名字还是后来有心人告诉秦璐的,毕竟她气得秦大小姐砸了杯子,于是便有人‘无意’透露了她的信息,秦大小姐真要收拾人,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当时,秦璐看在阮情间接促使了自己同展黎和好的分上,并没有同她一般计较,谁知今日便看到她同展黎出双入对,出现在华家的聚会上。心头极度不舒服。尽管猜想过逢场作戏的可能性,可当秦璐看着展黎极有风度的替阮情拉座位,取吃的,甚至亲昵的帮她擦唇角的时候,秦璐暴躁地想要将对方面前的桌子掀了。可惜上次砸个杯子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这次就是掀了桌也未必有效果。一顿晚餐,秦璐几乎没吃几口,等到看到展黎带着人去了露台,秦璐深吸了两口气,逼着自己冷静,然后上前走到展黎面前,用尽量听上去平静的声音开口道:“有空吗,我有话同你说。”展黎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有转头交待了两句,阮情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走开了。许久不见,展黎似乎瘦了一些,秦璐看着他,一时间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先从哪里开口。倒是展黎先开口问她:“今晚怎么没看到岑导演?”“我是一个人来的。”秦璐的目光从展黎脸上移开,正要组织措辞解释当日的事情,却忽地瞥到了展黎衬衣衣领已经被扯开了一枚纽扣,而原本干净挺括的棱角处,印着一枚淡淡的,依稀可以看出形状的淡粉色唇印。他们离的近,她甚至可以闻到她可以闻到某种某种她熟悉却不喜的香水味。秦璐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一把推开了展黎扭头就走,然而也不知扭脚这种事是不是会上瘾,再一次的秦璐踩滑了。什么破牌子,以后再也不穿了,大小姐心头骂了一句,眼见就要跌倒,身旁的人却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展黎侧身扶着她:“不是有话同我说吗?”秦璐抬头无声的质问他,看到他面无表情后,视线恼火的移开,却再次落到了那枚唇印上。她盯住那里咬牙不置一词,过会见展黎依旧没有松手,忽然低头去翻手袋,找出帕子抬手去擦他衣领上那一点碍事的玩意。她用了很大力气,衣领上的异色没有被擦掉,反而慢慢晕开,秦璐火了,顿时转了角度,恶意去擦衣领下的一块肌肤,冷眼看着那里在她手下渐渐变成深红,险些破了皮,这才解了气般的收手。这期间,展黎一动也不动,只是用暗沉沉的眼眸瞧着她。等到秦璐泄恨的扔了手帕,抬头注意到他的视线,她才发现,他那目光好似层层蚕茧,将她密密缠绕,让她有些透不过起来。展黎微微靠近了一些,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已经有手机铃声先天一步响了起来。展黎皱皱眉,拿出手机看了看,正犹豫,秦璐眼尖的瞥到上面‘阮情’二字,冷嗤了一声,推开展黎扶着她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走了。聚会再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同主人家打了个招呼,秦璐刚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将她同阮情比较:“……阮小姐是歌坛舞后,秦大小姐也是多届的星光女王,也不知谁的舞谁跳的更好?”大约是看出她同展黎分手了,于是有些人忍不住在背后幸灾乐祸。更好好事者如季家大小姐之流,见到秦璐来了,不但不心虚,反而提议让秦璐同阮情比一比。“季鸢你是输给我太多次,心有不甘是么?”秦璐毫不留情地点破季鸢手下败将的事实,接着目光一扫,目光轻蔑在阮情身上停留了两秒,转头看着季鸢:“以前你同我比,还有个彩头争争;如今你要阮小姐要拿什么同我比;她总不能把自己押上吧?”“……”季鸢被秦璐今日吃了火药一般的语气镇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又听秦璐开口道:“不过话又说回来,阮小姐看上去虽然不怎么值钱,不过到底是黎少带来的女伴,看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