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插入高h 我可以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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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的空白快感充斥着整个脑海,一切思维都在陌生而激烈的快感下臣服,万籁俱寂,平宴只觉察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生理性不断抽搐的下体。 霜予几乎要被她夹得窒息,迷迷糊糊间嗅着一股乍现的馥郁奇香,又忍不住伸出舌头,柔软的舌尖扫过花瓣般的夹缝。 高潮中的平宴异常敏感,几乎在霜予再次贴近的同时,她整个身子下意识一颤,像是退后又像是邀请,勾着霜予的舌头更往里去。 她没了力气,方才绷直的小臂和后背陷在柔软的床榻和红衣中,层层叠叠热得让人想把多余的衣服扯掉。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可方才高潮过的手实在没什么力气,尤其在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海浪般袭来的时候,平宴偏着头,摸索半天也才扯开半边胸膛——红衣勒住圆润可爱的胸团,俏生生的rutou卡在布料边缘摩擦,引得人别扭又舒服。 平宴下意识拱起腰,蹭着挺立的rutou小幅度扭动,白嫩的胸、殷红的rutou、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女子透着朦胧色彩的情欲脸庞,这副春景让将将抬起头的霜予顿时愣住。 他鼻尖还亮晶晶地挂着平宴的yin液,而他感觉自己下面那物件硬得快炸掉了。 鬼使神差地,好像一个合格的花魁不应该做的那样,霜予伸出手轻轻捻住那只可怜地被卡住一半的rutou,平宴呼吸一滞,喉间溢出声舒长的微喘。 于是霜予便知道,这样她是舒服高兴的。 于是干脆用手掌拢住整个圆润的乳,挺立的rutou卡在修长的指缝间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扯动。 很舒服,很陌生,不同于下体的刺激,而是另外一种隐秘的感觉袭蔓全身。 平宴睁开眼,恍然间发觉男人宽大挺括的身子整个笼罩在她的身上,从原先下首移到正上方。 那张过分艳丽的脸上清澈的目光让人觉得恍惚,可一只有力的胳膊撑在身侧,另一只却探在身上替代舌头取悦着她,两人之间的空间有些大,至少平宴觉得手臂撑开的空间显得有些清冷了。 于是她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绷紧了的肩周,轻轻地,按向自己。 女人柔软的身体便完全陷入炙热的气息包裹中,霜予霎时间错乱起来的气息喷吐在她脖颈间,rutou在男人身体上摩擦,皮肤与皮肤、rou与rou的接触从没如此亲密。 平宴又觉得自己下面有些难受了,尽管方才才高潮过。 她两条腿相互摩擦着试图解痒,在碰触到霜予僵硬的大腿时便下意识勾了上去,紧紧攀着绷直的肌rou,像是古木上绽放的藤草花。 霜予真的要疯了,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除了身下格外柔软娇媚的平宴别无他物,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无一不在叫嚣着情欲,用那个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去满足、去填满、去占领、去进出。 可他心底好像还有一个说法朦胧地在警醒他,以格外严厉的记忆逼迫他——不许,就像不能杀人一样,不能这样对别人。 他是花魁吗?他不想做花魁。 花魁可以这样做吗?可他想这样做。 男人把头埋进平宴的颈窝里,声音闷闷地贴近她的左耳:“我可以做吗?” 可以什么? 平宴有些迷乱,贴近霜予的身子把他抱的更紧了些,于是下体便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那个存在感格外明显的柱状物体,发着烫,顶在她方才高潮过的两瓣yinchun之间,平宴几乎瞬间能想到那个圆润的挺立的粉嫩头,就那么硬生生戳在微启的rou缝前,rou贴着rou,一点点的接触面积已然开始发烫。 她被蛊惑了,被下身传来的痒意和空虚蛊惑了,沉甸甸的男人身体半搂半压着她,傲立的粉嫩而狰狞的roubang抵着她,她的下身已然再度流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湿润的guitou流过长长的柱身。 平宴没说话,只是呼吸紊乱了几息,她勾着霜予的脖子,挪动了几下腰肢——于是圆润的发烫的roubang蹭开两瓣外阴,浅浅戳动几下xue口。 霜予整个都僵住了,下一瞬间又忍不住挺动结实的腰胡乱蹭着xue口,紧紧贴着xue口将他过长的yinjing在整个xue口外来回蹭动,一下又一下。 平宴几乎在挨他的cao了,全身陷在床榻中,随着他的顶动波浪一样轻轻摇晃着,这太折磨人了,浅尝即止一般让她内在的痒意剧增。 受不了,她攀住霜予的背,在他耳边声声喘息,喘息中夹杂着不成调的回应。 “嗯……可以……可、可以。” 蜜糖般的声音传入霜予耳中,连带馥郁的香气让他飘飘然似梦似醉。 可以,她说可以,这是可以的。 一连串信息空白了思绪,霜予骤然紧拥住平宴,紧贴yinchun的湿淋淋的阳具离开,还不等平宴出声,男人的腰猛然发力——硬得流水的roubang准确打开了早已准备好的xue口,一棒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平宴的双手紧紧划过男人结实的背,留下几道红痕,她的背几乎要绷直了,双唇半开,眼前透着一片空白——好像脑海中猝然炸开片绚烂的烟花。 太满了,太多了,她满脑子被这样的想法充斥,一切痒意和空虚都被满满当当的阳具碾碎,只充斥着炽热roubang撑开了蜜xue中每一寸缝隙,密密麻麻地紧密接触着,没漏下任何一个地方产生快感。 太多了,装不下的,roubang还是激烈的快感什么的,平宴凭着本能朝后缩了缩,却没想到roubang在其中又是一蹭,挤压着每一寸xuerou泛起挥之不去的快感。 男人忍耐不住的微喘低沉而格外性感,在平宴耳边炙热的呼吸让她下意识停止了动作。 可霜予忍不住不动了,两条有力的大腿跪在柔软的床榻上,膝盖自然地顶开平宴略微夹紧的双腿,分开,然后略微拔出一点,感受不断蠕动的xuerou紧咬着roubang,丰盈的水又带来格外顺滑的体验——再次狠狠插入—— 发出“咕叽”的水声和yinnang打在皮rou上的“啪”声,声音在烛火微漾的沉静房间中显得格外yin荡,可平宴已经没法考虑这个了,因为比起那个,霜予在她耳边不停的、可怜的、魅惑般的微喘显得更加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