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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干部。」柾咕哝着,将五百圆硬币丢了过去。悠一牢牢接住后,不怀好意地笑了。「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会计人才了,对吧?」「那样的话,就去出席会议啦!」五分钟之后,当柾终于找到那栋十五层楼,新颖而整洁的大厦时,已经快要陷入脱水状态了。乘着电梯来到五楼,用手帕擦掉汗水,理好头发拉正衣领后,柾按下503号室的电铃。一个年轻男人出来应门。「谁?」「我是曾经打电话联络的冈本。我是来面试的。」「啊,好、好,等一下啊!」不久之后,里面传来喀哒喀哒的声音,门链解下了。「久等啦!你是来应征的?啊,先进来吧!」帮柾开门的,是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穿着鲜艳粉红色T恤的大哥。语尾带着一些东北腔。脱色得太厉害,以致变得蓬松不已的发尾垂到肩膀,脸颊丑陋地残留着青春痘的痕迹。看起来是个大学生,而且是二流的。「董事长正好出门,没有半个人在啊,我是店长,叫鸟居啦!不过,说是店长,其实也只是个看门的而已啦。高中生对吧?谁介绍你来的?还是看到传单来的?」「朋友介绍来的。他叫佐仓悠一」「佐仓佐仓啊谁去了?算了,没关系。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是的。」「啊,是吗?有没有呼叫器?」「嗯?不,没有」「没有吗?那手机呢?」「也没有。」大哥用一种看着珍禽异兽的日光望向柾。嘿喔,这样啊。那,下次来之前我会帮你准备好呼叫器。那,站在那里,来拍照片。」「照片?」「要放在名单里让客人看的。」「哦」柾被吩咐站在NBA的海报前。现在的小鬼,都是看脸选家教的吗?「来笑一个」喀嚓。连抚平乱发的时间都没有,镁光灯就闪了。「好,OK。辛苦啦。那我来说明我们的经营方式。到那里坐吧!」鸟居抬抬下巴,比向里面的沙发。柾偷偷环视整个室内,一口气喝光鸟居拿给他的罐装冰乌龙茶。一上玄关,就是一间像接待室的八叠大房间。外面用磨砂玻璃隔间,从玄关完全看不见里面。左手边好象是办公室的样子。「我们是完全照能力给付的,所以做多少工作就拿多少钱。客人几乎都是指名的,所以一天赚不到一毛钱的时候也是有的。不过,关于这一点,不管哪里都一样啦!」「是这样的啊!」「是啊!然后,一次的派遣费是两万圆。一次一小时,每延长三十分钟就追加一万圆。费用都是事先汇款的,所以你其它拿到的钱,全部都算零用钱,自己收着没关系。那,在这张纸上写下你的姓名和年龄啊,呼叫器号码就免了,以后我再帮你填。还有时间带。几点到几点可以上班。」隔壁的办公室传来电话铃响。鸟居跑向数支电话当中的一支。「喂,DAYTONA。啊,是,指名是吗?瑞树是、是,不,他现在不在,我马上就联络他。在老地方?.是、是,我知道了。那么,八点。是。谢谢惠顾。」然后,鸟居又不知道打电话到什么地方,讲了一阵子之后才回来。「抱歉、抱歉,呃冈不柾,十七岁。平日五点到九点,一星期三天嗯,不过,除此之外的时间,要是有空也过来吧!」「我被采用了吗?我还是高中生耶,还以为可能不行」「采用,当然采用!高中生我们最欢迎了。我们这里大学生或是无职的人很多,正缺高中男生呢!啊,要是有长得不错的朋友的话,也介绍他们过来吧?」「是。呃,履历表」「啊,不用了、不用了。没关系的。」「喔这样啊?」「只要认真上班的话,可以赚不少喔!像我们这里赚得最多的,光是指名费,一个月就有三十二、二万了。」「三十万!?」「三十二、二万。」鸟居仔细订正。不像他的外表,好象是相当计较小事的个性。「除此之外,还可以拿到零用钱,所以嗯有人可以用入百万」「百万啊。我能得到那么多指名吗」「别担心,一开始的时候,我会安排一些不指名的客人给你。只要有了固定顾客,就可以高枕无忧啦!放心吧,你的话,一定可以马上成为第一红牌啦!至于上班时间,嗯,想来的时候就来没关系。要是有指名的话,我会用呼叫器联络你,待在这里的话,也可以抓到一些不指名的客人。」「我还有在其它地方打工,只要不和那边的时间冲突」「那种打工可以辞了啦!在我们这里努力工作,赚得才多。」「我会考虑。」「薪水每个月分成五号和二十号给付。要领日薪的话也可以,可是那样一来,就得在工作结束后再回来领才行啊,抱歉。」电话铃又响了。「DAYTONA。是,本田先生。承蒙照顾了。请问要指名哪一位?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人过去。是的,三十分钟后在新宿的希尔顿饭店。了解,谢谢惠顾。」鸟居挂断电话后,回头转向柾。「马上就拜托你,真不好意思,你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过去吗?我会画地图给你。」「咦!?」「不用露出那种表情,不要紧的啦!我们是完全会员制,客人全都是上流绅士。而且身分也很确实。要是有人提出过分的要求,你可以马上回来的。」「啊?」「啊,等我一下。」这次是玄关的门铃。「来了~!啊,早啊!」「你好。」好象是其它的打工人员来了。柾伸长了脖子想偷看,却被磨砂玻璃给挡住,什么也看不见。「你来的正好,有个没有指名的客人,你可以现在过去吗?」「哪里?」「希尔顿。」「好啊!」「那,顺便把新人也带去吧!他是第一次工作。」「新人?怎样的人?」柾「咦?」地竖起了耳朵。这声音他曾经听过不是很熟的人,可是的确曾经在哪里。「奖金会算给亨的。等一下我们再商量吧?」「也好」被称做亨的少年,从屏风那里探出头来。「冈本!」「咦?啊!」吉川!?瞬间没想到他的名字,是因为他不像平常那样戴着银边眼镜。总是规矩地右分的头发,也全数盖住了额头。他身上穿的是高级的麻料衬衫和棉裤。袖子卷起的左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