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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舞。我,柯皑,就算把马甲脱了甩到沈容度脸上,也不会怕他!无所畏惧的真香警告。【可爱的树洞:学长,听说你在系里很有名,那你是不是很厉害啊?】【不周容以为度:你瞎特么喊谁学长呢?[微笑]】【可爱的树洞:喊你呀,学长你可别谦虚,我听说过你的】【不周容以为度:听说什么?听说我是gay?[微笑]】【可爱的树洞:......】【不周容以为度:呵,我说对了?】【可爱的树洞:...学长再见学长晚安,我睡了,明天还有课】【不周容以为度:现在还上课?Ok我大概可以锁定你是哪几个专业了:)】大学此时基本都放寒假了,但由于咕咕大学之变态,不同的专业不同的放假时间,越好的专业放假越晚。现在还在上课的只有三个专业:法学,计算机,纺织。都是咕咕大学的王牌专业。【不周容以为度:让我猜一下?法学?】柯皑:......上来就猜了个准,这么会猜怎么不去押世界杯?【可爱的树洞:不是,学长你别猜了,我上的课外班[下跪]】柯皑第二天是真的还有课。教室里人满为患,本学期最后一堂课,大家都来等着划重点考试。柯皑照例坐在了最后一排,只不过这次有他的三个室友在身边,没有大灰狼沈容度。早上第一节课,柯皑有点迷糊,昨晚和沈容度线上斗智斗勇到二半夜,导致他在李老头划重点的时候睡着了好几次,中途下课的时候还半睡半醒的。一通电话打了进来。“喂。”柯皑打了个哈欠,“哪位?”“柯皑,我是沈容度。”“!”瞌睡虫瞬间就跑了。不是被吓跑的,是被苏跑的。沈容度大约着也是刚起床,嗓音还带着一点苏醒时的缱绻慵懒,声调很自然地降低了几度,嗓音低淳。他声线本就好听,此时将所有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靠,还喊我名字。柯皑在心里骂了一声。不过沈容度要是知道自己这个gay刚刚对他的声音有点什么想法的话,怕是又会雪上加霜地抓狂吧。清醒后,柯皑问:“学长你怎么有我的电话?”“你忘了?你那天填的单子上有你的联系方式。”沈容度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前几天的项目申请单。柯皑听到那边传来纸张晃动的声音,“哦”了一声。“学长有什么事吗?”他问。“有事。”沈容度换了个姿势坐起来,“下午还有课吗?”“没有。”柯皑老老实实回答。“那你下午来一趟学院A区的419教室吧,我带你见一见项目组的学长们,大家先熟悉一下,日后也好相处。”两人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吃过午饭又眯了一会儿后柯皑晃晃悠悠地往学院那边赶。学院A区这边都是各种企业和老师们的工作室,走廊里的装潢都和他们平上课的地方不一样,高端大气了不止一个档次。“419,419,419。”柯皑嘴里念叨着房间号,沿着一溜的门牌看过去。419房间在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柯皑礼貌地敲了门后,里面传出一声“请进”,是沈容度的声音。推开门,入目的是一片脏乱差,刚吃完的外卖包装、各种书籍、快递箱子和电脑摆放在各处,宛若暴风过境。唯独沈容度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大衣,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立在一片狼藉中格格不入。他今天带了一条深红色的围巾,整个人唇红齿白的。看到柯皑后,沈容度把目光挪到他身上,“来了。”“学长好。”柯皑不自觉抓住了包上的皮卡丘,紧张地点了点头。柯皑前几天是自诩不害怕线上沈容度了,还跟人皮到天黑二半夜。此时此刻见了真人,还是有点不争气地想回宿舍。你大灰狼还是你大灰狼,不得不服。“这就是你找的学弟?”垃圾堆里冷不丁飘出一句人声,本以为屋内只有他和沈容度两个人的柯皑被吓得退了一步。垃,垃圾成精了。一名带眼镜的男生从垃圾堆里站了起来,朝柯皑伸出手,说话带着nl不分的口音。“你好柯皑,我是张卿山,你可以喊我张三。”看着他自我介绍,沈容度既嫌弃又觉丢人地挪开了目光。张卿山的自我介绍连同他本人都比较皮,对上他,柯皑稍稍放松了一些。“你好学长,我是柯皑。”柯皑笑笑,露出无公害的小虎牙。张卿山顿了顿,目光在柯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扯出一个嬉皮笑脸。“啊好想喝水啊。”张卿山状似无意道。沈容度看了他一眼,“懒死了,你自己...”话没说完,柯皑就应了下来,“我去买,要几瓶?”作为新入组的学弟,给学长们跑跑腿也是应该的,给大灰狼献献殷勤也是必要的。“让他自己去。”沈容度不容置喙道。“三瓶,谢谢学弟。”张卿山很乐得有人跑腿。柯皑关上门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张卿山胡乱拍掉粘在身上的垃圾袋,在沈容度出声教训自己之前开口道:“简小学妹又找你了?”沈容度点头。张卿山:“哎呀要说小学妹长的是真没毛病,可惜你是...”沈容度瞪了他一眼。眼看可能要挨打,他急忙轻咳一声,转开话题,“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过有一件事你是真不知道?”“什么?”“你找来那小学弟啊。”张卿山冲门那边努了努嘴。“一次性把话说完。”沈容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好好好。”张卿山寻了个椅子坐了下去,“你应该不知道,你找来参加项目的小学弟是个gay吧?”沈容度身形一滞。第5章五号投稿。柯皑抱着几瓶水回到了419,“学长,我把水买回来了,自动贩卖机里只有冰的。”419办公室和他走之前一样脏乱差,沈容度依旧格格不入地站在那里。唯有张卿山,走之前还宛如皮皮虾一样,现在就蔫巴巴的,嘴里一直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时不时揉揉肩转转脖子。怎么了这是?肩颈痛?柯皑狐疑地朝那边看了一眼,把水放在距离沈容度最近的桌子上,默默拿了两瓶分发给两位学长。“谢谢。”沈容度接过水,拧开瓶盖后反手又递了回去。正卖力和瓶盖战斗的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