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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共同的父亲,对他的jiejie,竟然没有丝毫的亲情。他疑忌jiejie,疑忌到几乎将她迫上死路。他残虐傅汉卿,几乎将他折磨至死,两次。他的母亲……曾经试图杀害眼前这个救了她们母子性命的人。那些曾经让他困惑的,被他深深压抑隐藏到心底最深处的,暴烈黑暗的冲动,似乎都有了解释。可笑,可悲!的1d他的亲生母亲,是死在京昭手上。他的亲生父亲,是死在傅汉卿的身上。而拥有这样血脉的自己,却是被这样两个人,毫不介怀地,以身相护,保卫着,教导着,长大来的。他们怎么就不担心,有朝一日,他会想着要报父母之仇?就不担心,有着这样血脉的他……大权在握时,会一样的残暴不仁,一样的忘恩负义?灯中油尽,短短的灯芯上,爆出最后一个亮丽的灯花。暗色的阴影,随即笼罩了他。以前,京昭和傅汉卿对他的关爱,让他感激亲近,如今,知道了当年的真相,这些关爱,却沉重到让他不能负担。他们对他有信心,他对自己,没有。他以为那些黑暗的冲动是他独有,他也并不知道,如今那些冲动自己难以控制,是因为正常的青春躁动。负罪,还有极度的不自信。漫漫长夜,暗色的阴影中,他合不拢双眼。几天下来,小乐沉默了,憔悴了。而迟钝的傅汉卿,居然还是没有看出他有心事。烦恼至极,疲累至极,这一天的晚上,小乐终于沉入了荒诞的梦境。梦境中,他似乎“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从经验得知,这样的梦境中,只要自己每隔一会儿,就看看自己的双手掌纹,就能保持“清醒”,还不会彻底醒来。他曾经不止一次,在这样的荒诞梦境中,发泄清醒时分自己必须压抑的怒气。白天的他,是儒雅的,善良的,退让的,被逼迫的狠了,才偶尔爆发一点点坏脾气。梦里……浓重的白色雾气中,他象饿极了的狼,慌乱地寻找温暖的血rou。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他却毕竟仍然在睡梦中。此刻,人的头脑,其实并不是完全清醒的。发现第一个类似人形的物体,他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那个躯体压倒在身下,撕光他的衣服,抓咬踢打,将他的暴戾和烦躁,一股脑倾泻到这个幻影的身上。那是个幻影,所以他不必自制,不必避讳,不必内疚,不必担心。他的指甲,在那人光滑的脊背上,扒出了十道艳丽的血痕。醒目的红色刺激了他,他忽然更加清醒了一点,立刻停了下来,惊惧。不知何时,那人的手脚,被锁在了木马之上,遍体鳞伤。他转过原本低垂的头,看他。那个人,长着傅汉卿的脸。小楼传说同人男宠篇(棕黑色著)【续七十一】白驹过隙章节字数:3607更新时间:07-12-2719:12面对京昭的责问,小乐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顾深深地低了头。他其实并不曾真正对傅汉卿起过什么色心。傅汉卿再绝色,也是他从小看惯了的。看惯了的人,外貌无论是绝美还是极丑,都会自然而然地被忽略掉。这就是熟悉。所以才会有美女被喜新厌旧,也会有平常夫妻安稳白头。但那一场噩梦,让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罪孽,已经洗刷不清。傅汉卿心下不安:“阿昭,这不能怪他的。”京昭瞪了他一眼,傅汉卿后面那句不合时宜的“是我太漂亮的缘故”,便给及时堵回了肚子里。看来,这件事,今天是一定要有个交待的。京昭头痛地揉揉额角,对另外两人说:“阿汉,你和小庚先回避一下好不好。注意不要让别人打扰了我们。”两人悄然退了出去。垂柳依依,枝条浓绿。深褐色的树干,却是千疮百孔。柳树,十年成材,二十年而老。好在是盛夏,细密的,随风飞舞的柳条,尚可遮掩不堪入目的树干,维持表面一派勃勃的生机。京昭和小乐关了门在清柳园的中屋里谈话,傅汉卿和小庚不好凑过去,可是也不方便离开清柳园。傅汉卿也没有去另外的屋子里休息,就随便找了一棵柳树靠着坐下来,懒洋洋地任凭那些柔顺窈窕的柳条,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庚也凑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傅汉卿浑不在意,透过万千柳丝,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小庚呆愣了一会儿,终于开始反应过来:他,他这个替身,真的有可能,成为晋王。就算明知这个可能是多么的微小,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狂跳。嗓子有些发干,他勉强咽了口唾沫,道:“如果弟弟坚持要走,怎么办?”傅汉卿回答得理所当然:“反正还有你。”“我?”小庚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了。“你肯为我编造身世?”傅汉卿笑笑,不答。他当然不会说谎,但是他可以选择不说话。小庚凌乱了一阵,居然把野马似的心思收拢了回来。他的性子虽然急躁粗疏,但是一旦遇到大事,真正开动了脑筋,思虑却谨慎细密得惊人。而且他向来拿得起放得下,没用的事情就不去多想,摔倒了,不管摔得有多难看多丢人,他一样爬起来拍拍屁股,看看自己怎么摔的,然后接着走,绝对不会把每次的失误失败记在心里。从抗压能力上来说,他可比小乐要强得太多。当不当晋王他说了又不算,自己在这里考虑来激动去,岂不是在做无用功。自我鄙夷了一下,他开始考虑另外一个迫切的实际问题了。“喂,我看,不管这晋王是我当还是弟弟当,这次,娘亲肯定不会让我们再出去游历。她是不会再当政了。”傅汉卿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答话。小庚对他的走神功力很是了解,也不以为怪。“这些年,娘亲累坏了。你也觉得辛苦吧?”傅汉卿随口嗯了一声。当然了,这几年,带着孩子在外面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睡觉睡到死,总是不得不吊着一根弦,提防有人对他们意图不轨。他既然答应了京昭,就一直努力尽量不在那一百天里在最重要的安全问题上偷懒。所以,每次他和京昭相处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