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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草洼处离猎物较近的岐也立马把手中的长矛戳飞出去。两只武器同时攻向一个目标。原非利落的把弓收到身后,站在树干上朝前走了一步,眼角微眯,看那只猎物究竟是谁的。空气被劈开,旋升了一股气流,让警觉的猎物耳朵煽动了一下,它警惕的抬头之后,似乎看去了武器的袭来,立马转身就朝最潮湿柔软的地里逃,草丛被窜的唰唰作响。“噗嗤”猎物慌乱逃跑不远处,岐戳刺飞出的长矛已经准确无误的戳进了他的后腿上,猎物发出惨烈的叫声。就像一个信号一样,这声惨叫,让躲在地洼处的岐和罕立马窜了出来,而在树上的原非也动作利落的朝猎物的位置赶。“嘿,原非。”罕顺手抱臂,站在猎物的旁边,他脸上笑得有些奇怪,让原非看着觉得不舒服,罕也感觉到了原非视线里的东西,他忽的想起刚刚岐和他的原非不喜欢他的原因,立马不笑了,再笑加重了原非对他不好的印象。原非把视线移到了猎物的身上,意料之中猎物身上有两处伤口,一处从后腿直接戳刺进肚子,另一只他射出的箭矢则挂着猎物的前腿上。岐蹲在地上用手去翻猎物的身子。原非:“你赢了。”伤口的致命处是岐的长矛造成了,这把弓比简易的竹弓重了一些,他还有些不适应,失手了。原非把猎物前腿上的箭矢□□,抹干净箭矢上的温热的血,随即丢回草篓里:“我先走了。”他说完转身,忽的顿住,有些奇怪的偏头去看蹲在猎物旁边的岐。这个人从自己出现,没和他说过一句话,蹲在找什么呢?这猎物身上还能有宝不成。“……岐,你在找什么?”原非半躬腰在岐耳边淡淡的问道。“不找什么,族长在看怎么切割这只猎物。”岐才把头抬起,罕就挤了过来,在原非的面前打哈哈,原非锋利的眼珠一抬,罕立马住嘴不说话了。“岐。”这次原非直接动手了,他错开罕的身侧走到岐的旁边,骨骼分明的手指一动,抬起岐带着胡茬的粗糙下巴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岐的脑袋拧了过来,对朝自己。薄唇轻启,原非黝黑的眼珠看着岐:“问你话。”岐大手还拖着猎物的一条后腿,露出猎物稍柔软的肚皮,下巴的触感微凉,鼻间是淡淡的野姜花味道,岐喉结上下滚动:“……我找找这只猎物,身上,哪块rou好吃?”“?”原非一愣,淡漠的收回了手,用不太平稳的语气问:“这还用看?”说着他直接蹲到岐了的旁边,一脸的淡然和平静,五官轮廓分明,深深的颈侧的线条勾勒出清晰的幅度一直延伸进小衣里,让岐起伏的胸膛在加快。“猎物虽然长得不同,但你也知道大多构造是一样的,不过……我奇怪的是,猎物身上的rou质最好在哪里,你不知道?”岐是一个经常在森林里转悠的战士会不知道这些???即使没有什么美食研究,可在烹调rou之前靠切割也能分辨出rou是好是坏,原非这会真的有些吃惊。结果,岐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十分的真诚:“不知道。”原非眉梢一动:“……兄弟,你逗我玩呢?”“我不是你……兄弟……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岐手臂肌rou抖动,显然对原非给他的称谓不太满意。“……恩,”原非微不可见的把头从和岐对视中移了回来,定格在猎物的身上,不去看一眼岐幽深蛮横的眼眸。“猎物身上除了不必要的部分,剩下的能吃的只要烹煮得当,都好吃,而且,不管好不好吃,能作为食物就行,在没有足够的食物下,味道是奢侈的。”原非脸上淡漠,声音清冷,一个字一个字,就像是汇报讲解一样,这幅样子和他还在当法医的时候,做尸体解刨的报告重合在了一起“身上最嫩,在这周围。”原非纤细的手指在猎物柔软的皮上滑动游走,指尖最后定于脊椎椎骨,原非手指往里按了按,摸了一整条的脊椎骨:“这里面的是最嫩的,你非找一处这头猎物上哪块rou好处,那么就是这块了。”原非说罢站了起来,他状似淡漠的压低声音:“这些猎物都是统一待会要进行部落分配的,……你现在是族长,要克制。”当了部落的族长唯一不太好的就是以前可以单独去猎猎物,得到的猎物是自己一个人,现在的岐不行,他单独猎的,就只能算是部落大家的,要进行分配。岐:“??”原非余光飘了一眼在他们不远处的罕,他上前一步靠近岐,微微压低自己的脑袋,用咬耳朵的声音悄声淡淡的道:“你喜欢吃,我用其他自己猎到的猎物换这一头,我帮你留着,你先克制一点,”不要总在着猎物上翻翻捡捡。原非不是族长,虽然是父神的使者的,但他单独一人猎到的猎物和其他人一样,是属于自己的,如果岐真喜欢吃这个,原非可以用自己的猎物去换,这是部落允许的。“再克制就太可怜了,原非,虽然你是父神的使者,但岐是一个雄性,他需要发/泄。”罕在边上竖着耳朵就听到原非说的最后几个字,他本着用不冒犯原非的口气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但在原非视线的压力下是,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原非愣住,脱口问道:“你在说什么?”让岐克制吃rou就太可怜??他没不让岐不吃rou啊,这满口说他虐待不给岐吃rou是什么情况?罕:“……”原非刚刚的话就贴着岐的耳边,暖暖湿润的气息,岐控制不住的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痒的耳朵:“哦。”他就一个字应下了,让周围本来安静了下去之后更安静了,原非和罕相视的目光也都移到了他的身上。岐:“罕,收拾好这头猎物,我们接着狩猎。”罕呆呆的点了点头。“等等,这头我带回去。”原非犹豫了一会,阻止了罕的动作,他把猎物的四肢用草绳捆住栓起:“你们去吧,我来弄。”这只猎物不算大,不过长得有些奇怪,两腿前腿比后腿小多了,原非不以为的拿起脚下的碎石把猎物肚子上的伤口的结成的大片血痂剐下来。但原非手里的动作忽的停住,他眸子一闪,手腕关节处传来撕裂般尖锐的疼痛,这种疼原非很熟悉,他脸色一变“唰”的把手收了回去,但手腕关节处已经绽放出了打着花苞的骨朵,红色的花苞层层绽放开后,微黄光亮的蒲公英出现在其中。花冠上的圆形绒球闪烁着微凉暖人的光泽让岐和罕立马看了过来。原非眉毛一拧,动作飞快的把抬起另一只手盖在蒲公英上,但似乎是迟了一步,花冠上的圆形绒球变得水润,轻微透亮“嗒”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