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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正享受著老师那成熟男性力量的衝击,他的手更用力,动作也更大的开始抚摸著我那挺直昂扬的阳具。「翻过身去,老师要....要进去了!」老师边说边把我的身体翻转侧躺。「老师,会痛吗?」我傻傻的问说。「不会,不会,我会轻轻的....」话尚未说完,「啊....」我弓起身体猛然喊了一声。老师的巨根扬长而入,菊花开了,汗在流,心在跳,精射了!我的童真当初就这样给了老师!我无怨无悔!天上摘星我在台北市近郊的私立美工职业学校夜间部就读,白天则在陈老师的安排下在一家画廊打工,算是学以致用了。因為其他的功课我不感兴趣,画画还是我的喜好,尤其是美术设计更是我的最爱。记得从小就喜欢图鸭的我,母亲还有大姐都说我有绘画天份,就只有父亲从未夸奖过我。為了争一口气,我非得闯出一番名堂来不可。转眼之间,离开家乡也二年多了,期间母亲也曾偷偷的来看过我,劝我回去向父亲认错,但也因為我的坚持要自立,所以始终都没有回去过,当然父亲也狠了心阻断了我的经济后援,拒绝母亲的苦苦哀求让我返家。我这二年多来,除了刚开始前三个月接受陈老师的资助外,一直到现在我始终都是靠著自己半工半读的完成各阶段课业。那天晚上,最后两堂课就是美工设计,那位意气风发刚刚开完画展的美术老师,就曾经在课堂上公开讚扬我说,“叶天星是班上唯一有资格上我课的学生。”此语一出,好多同学不服气。美术老师於是就出了个没有题目的题目,要大家设计一项美工作业来表现一下自己的才华。下了课有六、七个女同学包围著我,央求我代做这个作业,这几个女同学当中还有全班公认最漂亮的班花、何美黛。我最怕应付女生,况且我对女生也不感兴趣,对同年龄的男同学也不想和他们多交朋友,我一向独来独往的过日子,尽管背后是一片骂声:「神气什麼,有什麼了不起!」「我cao!rou什麼rou!」「干!我怎麼看这小子就怎麼不顺眼,他要真有本事的,还需要来念私立职校的夜间部吗?......」我气呼呼的逃出教室,急速奔向教师休息室,美术老师正好走出来,迎面相遇,老师倒是对我笑吟吟的,我定点站立望著老师,不发一语,煽煽的,场面很僵。「你有事找我吗?」老师带著期望的眼神问说。摇摇头,我很勉强的说出二个字:「没有。」「噢!我正好有事想找你。」老师的语气若有深意。老师边说边走,我只好跟下去,好在老师往校门的方向走,远离我那班教室,要不然给班上同学看到,又要说我在拍老师的马屁了。「你有没有时间,到我的画室来?」「老师,我,我对设计比较有兴趣,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学画!」我有些兴奋!也有些迷惑,我回答得很快,却也说出我的真心话。「哈!我可没有意思要个别教你绘画,你真要想学我也不一定排得出时间给你,而且学费还很贵,我要你来我画室,是要你作我的人体模特儿。」老师边走边说著,脸上带著yinyin的笑意。「模特儿!我?」我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全身发烫,急切中像是带著抗议的声调回说:「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女生是何美黛,老师怎麼不找他找我?」「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面孔的线条很帅,身材又壮又高,难到你真的不知道吗?模特儿不是女性才有的专利。」老师摆出一副教训学生的一贯口气,但是老师他根本不知道,面对我,他的说辞似乎欠缺某种说服力。老师的眼神与态度,让我心中有种不兆的预感。我无意再跟老师走下去,老师也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跟我说:「叶天星,你人如其名,就好像天上一颗待发掘的新星,你很有明星的气质与魅力,模特儿只是训练你将来成為一颗耀眼明星的过程,如果你不接受我的邀约,当然我不会怪你,但老师希望你能有所抉择,眼光要放远一点,否则白白浪费了上天赋於你可贵的资质与外貌,如果你想通了,随时欢迎你跟我连络。」说著老师递给我一张名片。「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吗?你面孔的线条很帅......」望著老师离去的背影我反覆著思索老师的话。哼!没有人告诉过我,他那知我从小学、国中就给人说烦了,老师你可知道吗?别人说我帅我漂亮其实都是在骂我,因為我父亲就是这样骂我,他的小老婆,也就是我二妈,也是这样骂我:「长得好看有个屁用啊!不论是男是女谁不喜欢英俊漂亮,做明星赚大钱,只要对人笑笑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天底下有那麼好赚的钱啊!太俊的人都犯贱!不信去问问看相算命的,命书上就写得清清楚楚,靠面孔赚钱的,总不会是什麼正经,大富大贵的人,有谁是好看的。」倒楣的事情好像就从老师夸奖之后开始,真的应验了“红顏多薄命,俊士多坎坷!”的命相吗?暗夜遭袭凉风起、戍鼓断人行,露夜白、秋边一雁声。春曦几时到,红尘扰事多。携白易染黑,涂鸦解思愁;劝君惜当下,当下莫蹉跎。我完全无心听课,面对同学们的刻意排斥,我才深深体会到“因果循环报应”的理论。若说这是现世报,我理当坦然接受,但我何错之有?难道独善其身也有错吗?老师对我的讚扬,难道也是我的错吗?作业纸上不是设计的图样,却是我不断的胡乱涂鸦......劝君惜当下,当下莫蹉跎。好不容易终於熬到最后一堂课,眼看下课鐘声即将响起,正当我眼光看著讲台上老师口沫横飞的时候,忽然斜对面座位上的班花、何美黛,转头对我冷冷一笑,我心顿然一愣,好可怕的眼神,有种求爱不成、恼羞成怒的神情,我冷眼以对。下课鐘响,我故意磨蹭等同学都离开教室后还不想走,不仅為了躲避同学们的讽嘲,更要逃避老师的关切,我始终不明白我到底错在那裡?突然成了黑鹰觅食的小鸡。直到等教室裡的灯全都熄了,我才背起书包离开。黑夜裡长长的走廊早已经人去楼空,学校老警卫早早就把廊灯熄灭,我到底在教室沉思了多久?一轮明月高高掛在树梢头,我孤独的走在静静的长廊上,走出校门往车站的方向漫步而行。由学校到车站,我习惯走的一条小径,那是一条位於一排老旧公寓的后方,由一堵粗造不平的墙与碎砂石所组成的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