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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再后来还有京里的客商来问这书,甚至找人打听崔燮的住处,想邀他再写一本神童书——或者不用他写,书商自有相熟的生员可以人笔,他只要题个名字就行。崔老板全都坚定地拒绝了。就是要找枪手出教参,他也有书坊可以自己搞,岂有让别人借着他的名字做的?他这么快就出了名,几位还打算着入京秋试后帮他扬名的生员都有些惊讶,从窗课中抽了身,跟着人来恭喜他。见他还是原先那个文质彬彬的小学生,并没因为受了尚书嘉奖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这才放心了。崔燮也不跟他们谈京里的事,只把一套贴满了用不同色笔抄着他们眉批所记评论的拿给这几个才子,叫他们自己捡选、修改,好让评论中文字更精炼,不同评论间的充突更激烈。一千个人心里,就有一千零一本三国。不光是演义,再结合上三国志,书中人物在不同人心里足有天渊之别。这几个秀才看了别人的批语与自己想的不合,便忍不住要替自己喜爱的谋臣、英雄辩上几句。或是遇到意见相同的,就要同声赞赞书中的精妙文笔、宏大场面。直论到对方所言又有不合心思之处,再接着争辩……这么一来二去的,就吵得太投入了。几人本是为了张尚书和那本来的,来到后就忙忙碌碌地修了一天评论,到临走的时候才重新想起来问他:“兵部尚书在中提到你,那是怎么回事?”崔燮淡淡一笑:“那是大人的安排,我一个小学生哪里知道。我倒不大想这个,现在要紧的是,咱们的是一卷一卷地印好就出售的好,还是都刻好后成套售卖好?”那当然印一本卖一本!他们这些连书带评论都看过的还恨不能立刻拿到成书,再与意见不同者笔战几天呢!看着几位才子急着要拿着书的模样,崔燮心里就有了底。他叫来计掌柜,告诉他自己打算先做一册印一册,都连载完毕后再出有函套的精装版。计掌柜惊喜地瞪大眼睛,撩开胡子让他看嘴上的水泡,努着嘴说:“客人们都叫你那图勾的,天天逼着咱们卖书呢,我跟几个伙计都快不敢开门了。要能赶紧印出书来,哪怕不是那一册,我也跟客人有个交待!”既然顾客们不关心吕布的肚子,崔燮就放开手脚,挑着新老三国和娱乐圈里各种帅气将军的形象开始画插图。每卷只有五章,按原版的绣像位置配上张插图,一天一两张图,进度也不特别赶。他仍旧是白天学习回家画画,除了晚上背书背得更些,日子也并没因为叫尚书夸赞一句就生出多大的变化。但他不变,外面人对他的态度却在变——若说从前别人看他只是个有资质当神童却没当成的普通小学生,现在就成了真神童了。戚县令趁休沐时把他叫到县衙里,看着他咨嗟良久,温煦地笑道:“我固知你有天份,却不想你的天份到了这地步。你的书我已叫人送到了府城里,府台大人看了也是赞不绝口,得知你正式念书才在这一两年里,更是把你看作本府难得的神童,府试这一步估计也没什么问题了。”崔燮眼前一亮,激动得站起身来,低下头哽咽地说:“学生何得何能,得老大人这样提携。”戚县令笑道:“说什么提携不提携,我心里看你就如门生晚辈,难道不盼着你更上一步么?你如今可会写文章了?”崔燮低着头说:“刚跟着林先生学了两个月,作得还不好。不过大人送学生的那套学生都已经背过了,胸中也算略有些规模。”戚县令满意地说:“好孩子。我知道你能过目不忘,背记几百篇古文不算什么。只是难得你能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先记熟了唐宋文章,学其气脉,作文章时才能如贯珠涌泉般流利。”崔燮恭恭敬敬地应着,戚县令在他肩上拍了拍,说道:“你学作文的时间还太短,一时半刻倒也拿不出好文章来……这么着吧,等到冬闲时候,你精心改出几篇文章,我看看拿得出手拿不出手。若是还可以,就代你送给王大人郢正——他是两榜进士出身,若能替你改一改文字,也是你的造化了。”第48章虽被朝廷抄禁过几次,但始终牢牢霸着最受欢迎题库类教辅榜首,后来市面上虽又出现了等几种同类教参,销量和名气却都比不得它。张尚书新作的能被此书编者选进引言,和韩昌黎、宋学士等名篇并列,自己知道后也颇为得意,入衙视事时还私下还拿了书给同僚和下属看。右都御使李裕与他有几分私交,听人说他文里的崔某就是户部郎中崔榷之子,便如私下劝他:“那崔榷之子在京时不曾闻有神童事迹,又不曾在小儿辈中有甚么才名,出了京怎么就能集对句、做神童了?腾霄兄把他当成身居穷乡而不掇诗书的学子,就不怕这是他们父子联手作伪,以图幸进?”要是个五岁的孩子举神童也就罢了,一个十五岁的白丁,还算什么神童!李裕执掌都察院,见多了下面官员为博圣恩而造假祥瑞、假神童的,是以见张尚书这么关注崔燮,便忍不住要提醒他一句,免得他受了底下人欺瞒。张鹏摇着书当扇子,笑道:“古澹兄只管放心,这学童断然不是个骗人的。他的书是谢瑛送到我手里的,人也是得过敕书、牌匾的义士,若有什么错处,便我不查,锦衣卫也放他不过。”李裕挑挑眉,摇了摇头不再提崔燮,转而问他老子:“那崔榷可曾说过什么?”张鹏道:“他还算晓事,没来说什么,也没听户部有什么动静。”李裕淡淡地哼了一声:“有个隐逸山野的神童儿子,已是给他添了许多光彩了,他要再有动静就太不知进退了。他儿子也是有意思,在京里全无名声,出了京就又当义士又做神童,难不成迁安风水格外养人?”张鹏笑道:“迁安那个几年出不了一个贡举的地方,有什么风水可言。八成是崔榷不擅教子,家中子女并无一个成才的,这个离了家的反而出息了。”做官庸常,做人迂阔,连做父亲都不称职,若不是占着万首辅门生的身份,恐怕这把年纪也还熬不到个五品郎中。两位部堂、总宪虽是为说他的事凑上的,对他却也实在没什么可说的,索性将此事扔下,改说起了近日汪直参驻奏守大同左参将卢钦与监军太监杨雄守备不利,致使虏寇入侵,在边镇大肆掳掠之事。卢钦是有战阵之能的,只是军中权柄尽cao太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