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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我敬老尊贤,别辣手摧花吗?」吴幸子闻颜连忙伸手揉自己的脸,脸上混着紧张跟羞臊:「嗳,我就是担心了,平时也不这么皱脸的。」「别怕,就算你皱成梅干菜了我都喜欢。」说着,关山尽低头在吴幸子脸上亲了一口。老东西双肩微微一颤,脸颊一口气就红到的耳尖,关山尽怎么看怎么喜欢,索性抱着人一通亲吻,直把吴幸子亲得喘不开气,眼眶都发红了才停下。「嗳,怎么突然就......」白日宣yin什么的吴幸子倒是不排拒,甚至有些欲迎还拒,就是这小院实在空旷,又有亲兵在暗处把守,上回关山尽可都告诉他了,委实不适合露天席地让鲲鹏们相见欢。「尝尝老菜干味道如何。」别看关山尽这人漂亮得有如九天玄仙,实则兵痞子习气极重,当他存心耍流氓的时候,还真没什么话说不出口。吴幸子被说得害羞,低柔地哼哼两声,垂着脑袋暂且装死。看老东西害臊了,关山尽也不再逗他,把人搂进了屋子里,一块儿挤在太师椅上腻歪。「你想和我说什么?」关山尽把玩着吴幸子带茧子的细细手指,这些日子肯定又种了不少菜,拿笔的茧子薄了,种地的茧子厚了。被这么一问,吴幸子唔了声,轻轻拍了拍关山尽的手背,看样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头。但关山尽不放,还笑吟吟地拉到唇边啧啧有声地亲了几下。那意思是很明显的:你要不就直接说了,要不我可不会只亲两下就放过你。指尖被亲的发红,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无奈。「是这样的,刚刚你送......你送国公夫人......」「叫娘。」关山尽打断他。「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吗?」话问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对关山尽瞪眼。关山尽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你硬要叫我也认下了,不过我更想听你喊我娘为娘。」「嗳……那多丢人哪……」国公夫人大他才没几岁呢,当姊姊差不多,当娘辈份就差了呀。「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得。怎么?在我娘面前对我的鲲鹏跟脸信誓旦旦的说此生不离,我娘才走你就后悔了?」「你的鲲鹏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吴幸子连忙摀住嘴,可惜为时已晚,关山尽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浑圆rou臀就拍下去,虽说力气不大,隔着衣衫也只发出轻微钝响,但老家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摆着手忙不迭道:「你缓缓!你缓缓啊!我有话要说!」「你说,我缓着。」关山尽一脸和气疼爱,两手都揉上了吴幸子rou臀,确实动得挺缓,吴幸子半张着嘴,人都快烧起来了。「别这样啊......」他想伸手阻止关山尽下流的动作,却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宽厚温暖,几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rou,一会儿往外扳一会儿往里挤,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几乎把吴幸子给揉化了。老家伙在床地上向来大方,面对欲望可没什么自控能力,软绵绵地哼唧几声,差不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忘得精光,只觉得后xue滑腻腻的开始动情,恨不得关山尽的鲲鹏戳过来蹭蹭舒服。「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嗯?」关山尽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缓缓挺起来的巨物磨蹭在细嫩腿侧,也让吴幸子的小鲲鹏在自己硬实的腰腹上磨蹭。「嗳......」吴幸子喘了几口,眼神都迷蒙了,脑袋靠在关山尽肩头:「再蹭蹭我......」「sao宝贝。」关山尽瞇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将吴幸子的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细白纤瘦的腿,同时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贴着吴幸子敏感的会阴使劲磨了两下,直把老东西弄得唉叫,颤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随热气吹在他耳侧,sao得不行。「你这小东西生得倒是可爱。」关山尽玉白的肌肤也染上艳红,额际微微沁着汗,表面上看来还游刃有余地拨弄吴幸子贴在自己腰腹肌rou的小鲲鹏。虽说吴幸子的物什称不上什么庞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较起来也稍有些秀气,但生得干净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铃口闭得紧紧的,和主人一般看着羞臊。但那也只是看起来。一旦动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关山尽就喜欢把弄这只小鲲鹏,带着厚茧手指一会儿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铃口微张泊泊沁出yin汁;一会儿用宽厚温热的手掌裹着茎身上下滑动,可谓是花样百出,还坏心眼,总能掐着时后揉两把囊袋,接着在根处稍使劲一捏。把老东西捏得颤抖哀吟,刚想喷薄而出的精水被掐回卵囊里,铃口可怜兮兮地张着收缩两下。「还是这么不经玩?」关山尽调笑,将被汁水沾湿的手举到吴幸子嘴边,压着声音哄:「来,都舔了,告诉我什么味道?」那可是自己的东西啊!吴幸子勉强还留有一些神智,满脸赧然地瞅瞅关山尽又瞅瞅那只漂亮的手。他老脸通红,迟疑地伸出舌尖,在舔上关山尽指腹前迅速缩回去,抓起自己的衣襬抹掉湿漉漉的yin汁。关山尽也不阻止,笑吟吟地看他又羞又窘地连连擦拭自己的手,细细舌尖不住舔着嘴唇,那模样说不出有多sao。「你说,这都什么味道?」关山尽一手揽着吴幸子的细腰往怀里按了按,小鲲鹏又在腹部结实的肌rou上留下湿痕。他侧头叼住吴幸子手上的衣摆一角,刻意发出吸吮的声音。「嗳......你别这样......别这样,脏啊......」吴幸子彷佛又更红了几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又臊又慌,手上用力想扯回衣服,关山尽确咬得很牢他根本扯不了,急得眼眶都有些红了。「sao味。」关山尽在衣物上吮出一块痕迹才松开牙关,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还带点甜腥。」吴幸子闻言愣了愣,舌尖再次滑过唇缝,彷佛在品尝什么滋味,关山尽一眼看出这sao宝贝正在好奇那到底什么味道。紧接着老东西瞠大眼,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垂下脑袋就想从关山尽怀里溜出去,理所当然被扣着腰死死按着,小鲲鹏反倒使劲再关山尽坚硬的肌rou上蹭了好几下,直接把自己给蹭软了,摊在男人怀里抖了抖,白浊的精水淌了些许出来。呼吸里都是关山尽的味道,记有熟悉的白檀混合橙花,还有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彷佛毒药似地让他脑子空白一片,只想往男人身上蹭,后xue的水流得更欢快了。关山尽今天似乎心情极佳,没有往日的急躁粗鲁,虽然呼吸沉重、脸色泛红,但依然好整以暇地摆弄怀里的人。他这会儿握着吴幸子的阳物taonong,吴幸子舒服得仰起细白的颈子呻吟,他没入过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