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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导演今年翻拍的。”宋建平看看我,笑起来,“怎麽?你初恋开始演电影了,你反而不高兴。“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麽一部片子。一个充满了疯狂极致甚至毁灭的爱情。纯情女爱上皮条客,在互相折磨中,两个人渐渐迷失了自我。最终皮条客失去了自由,而纯情女失去了生命……爱到极致,还是爱吗?“宋建平,你不觉得这个片子太可笑吗?”我问他。“怎麽,歌颂真爱也可笑?”他在穿衣镜前系著领带,随口问我。可是我总感觉,他是发自内心的在嘲笑──就算他口头说的漂亮。我上网查了查。这部片子从导演到编剧,到演员,都不知名的可怜。大尺度,rou|欲,充满了各种光怪陆离的禁忌场面。也难怪只能小范围公映。公映的时候,邓子爵不在,听说是去上海拍摄新剧去了,还顺带在上海做一些新片宣传。严老板比之前看起来又胖了不少。依然一脸谄媚的跟宋建平鞠躬哈腰。我不禁要想,他那麽胖,怎麽能让邓子爵爽到。毕竟这个体型会限制插|入的深度……邓子爵饰演了一个新构架的人物,一个嫖妓的公子哥。出现时间不到三分锺,就被男主角揍得面目全非。那张俊脸上全是惨不忍睹的猥琐和狼狈。让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找了个借口从放映厅出来,我瞧见了严老板在跟其他人说话。“屈老师啊,来来,我跟你介绍,这是电影的导演。”他招手让我过去。我走进一看,那导演跟他的片子一样,满脸都充满了赤裸裸的rou欲,甚至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宋局的人。您可别想挖走做演员。”严老板哈哈笑著说。我想到了那天脱光了的邓子爵。他浑身充满了各种奇怪的伤痕。与剧中描写如出一辙。这个世界就是一堆光怪陆离的怪胎堆砌,明明不信爱,却硬要说那些扭曲和偏执都是爱。可是爱到极致,不一样也只剩下rou体关系?看电影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不算远,我出了放映厅根本不想坐车回去,就跟宋建平两个人在路上走著。“邓子爵这样混下去怕是完了。”我说,“他没条件跟小孩子一起往上爬。”“他自己选的路。没人逼著他是不是?”宋建平说。我回头瞪他:“你故意给他介绍这麽恶心的人的吧?”宋建平无辜的笑著:“怎麽可能。我给他介绍了很多人,他自己去接触。最後他攀上谁,我也管不著。”“邓子爵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我说。“晓易。别想太多。”宋建平的声音虽然温和,我却听出了危险的意味。於是我沈默起来。“你是几号去上海竞标?”“还有一个周,下周三开始,我周二下午跟曾然过去。”“唔。北京上海温差太大,你注意一点,小心感冒。”宋建平说。“好。”走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些冷,把外套紧了紧:“又秋天了,时间过得真快。”“是啊。一晃就两年了。”宋建平说,伸手摸了摸我的後颈。我记得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了在车行剪彩的时候的在阳光沐浴中的宋建平。那时候的他,才三十六,正是人生的金黄时期,踌躇满志,斗志昂扬。只是两年的时间,他却已经有了些许白发,走路的时候,也有些苍老的姿态──虽然只是轻微的一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原来时间,能改变一切。rou体关系(50-52)【正文完】50第一个男人(35)曾然合上电话。“走吧。”他说,“飞机是晚上的,如果堵车,可能就有些赶了。”“你和杨睿说的怎麽样了?”我站起来,穿好外套问他。“我说被第三方不知名的小公司拿了标。我们竞标没成功。她批评了我几句。”曾然说,“她暂时还不会想到我们两个的头上。更多的应该在奇怪是什麽背景的公司吧?”“那就好。”我微微松了口气。“走吧,屈总。”曾然难得露出了一个稍微轻松的笑,“回了北京再找地方庆祝也来得及。”“好。”曾然先走两步,给我拉开後车门:“屈总请上车。”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顿时龙心大悦,笑骂一句:“少来这套。”但是心里还是极其受用的。“上海这些年都没什麽变化。南京路还是南京路,外滩还是外滩。”我说。“您在上海呆过?”“05年的时候呆过一阵子。後来就去了北京。”“哦。”他回了我一句。我们陷入了沈默。上海这些年来,都没什麽变化,南京路还是南京路,外滩还是外滩。为了迎接2010年的世博会,到处都在整修。城市里乱成一团。我其实没有对我们中标这件事情抱有任何期望。可是最後确是赢了。不是尖峰科技。而是我跟曾然在境外注册的一家小公司。不可否认,许竞的标书,宋建平的关系,在这中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可是这次小小的胜利,却让我看到了走出去的希望。也许就好像曾然说的那样,一小步,一小步,总有一日,有某个机会,蚂蚁也能绊倒大象。我不知道那需要多久。但是它确确实实让我这无聊又受人制肘的日子,有了新的盼头。我的心情,好久没有如今天这般雀跃。我雀跃到甚至对未来产生了美好的幻想,我有很短的时间以为我能做任何事,只要我愿意。车子开到快要到徐浦大桥的时候就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整个路面就不动了。从徐浦大桥过的,很多是赶飞机的人,自然著急的不少。曾然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後下去问了一圈儿回来,说:“听说徐浦大桥有人爬上去,要跳黄浦江。整个封路了。”“跳江?”我愣了一下,“干什麽要选这儿?”“说是一个剧组的演员,正好来这拍戏……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好像是个小明星什麽的。没人叫的出名字。”曾然一说完,我脑袋嗡的就大了。上周依稀就听见宋建平说邓子爵来上海拍戏。虽然知道应该没那麽巧,可是我心里就是跟装了秤砣一样,隐隐不舒服。赶紧拿出电话来拨过去,电话是响了。一直“嘟──嘟──嘟──”的没人接听。“怎麽了?”我怔怔的挂断电话:“曾然,你说不会是邓子爵吧?”曾然也愣了:“没这麽巧的事儿。”可是他那种语气,却让我更加不安起来。我不由得立即开了车门下车。曾然立即跟我下了车,一把扯住我:“前面警察封路。你过不去。在这里等著。”“我得去看看。”我焦急起来。“屈总,就算是邓子爵,你能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