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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机器猫的口袋(h)

时锺敲响了十二点,今晚在大街上欢闹的人们大多已经进入梦乡,严羽的卧室里此时却是春意正浓。他靠着床头坐着,长着一对猫耳朵的小脑袋正在一起一伏的用小嘴儿伺候他的命子。女孩儿洁白无瑕的腰背以美妙的姿态弓着,两片蜜桃似的臀瓣下有条毛绒绒的猫尾巴正在软软的扫动,猫尾巴下面是鲜嫩湿润的口,两片小花瓣正微微颤抖着包裹住一只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严羽的一条腿曲起来抵在程晓瑜的两腿中间,他不时动一动膝盖把电动阳具往小里推的更深一些,他腿上一动那条猫尾巴就摆的更妩媚了,软软的细毛时不时扫在他的大腿上,让人心里发痒。

程晓瑜只觉心智一片迷蒙,也不知是因为那又又大的堵在嘴里让她呼吸困难,还是因为满嘴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头脑发晕。电动阳具这种东西她是头一次见识,她能明显感觉到它和真正男人的不同,可却还是因为它高速马达般的震颤而浑身颤抖水流不止,更别提後庭那只恼人的小球了,那个小东西弹极佳,每当她不自觉的把它紧紧夹住的时候,它就紧贴着她的肌肤高频的震颤,那种感觉让人害羞让人不舒服可又奇异的能够刺激她心底隐秘的欲。

程晓瑜费力的吸裹着嘴里的庞然大物,小舌头舔冰一样四处滑动着,紧缩着两颊用口腔里细致的肌肤亲昵的磨蹭那青筋突起的庞然大物。她嘴巴张得太久已经有些酸了,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的流出来,她的小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不时轻轻抚一下,鼻子里也偶尔哼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严羽的手扶上她的後脑,揉着那流水般的一头青丝道,“宝贝,再深一点,嗯……”说着就按着她的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程晓瑜想要表达反对意见,可却说不出话来,她不喜欢他进的太深,喉咙会觉得痛,而且还会恶心;可严羽就喜欢进的深,因为喉咙进入异物以後会反的收缩推挤,那样夹得很爽。

严羽捧着程晓瑜的小脑袋渐渐就不肯控制力道了,到底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然後才抵着她的喉咙了进去,他一边一边在她嘴里小幅抽动着延长快感,就是不肯从她嘴里拔出来。

程晓瑜呜呜叫着,小手有气无力的抓挠严羽的大腿。严羽知道她什麽意思,却还是按着她的脑袋不放,“宝贝儿,这可都是男人的华,你就当补品吃进去吧,乖啊。”

程晓瑜无奈,只得把那微腥的体一股股吞咽进去,烫的她一路从喉咙热到了胃里。严羽见她吞的差不多了,这才好心的把半软的从她嘴里拔出来,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严羽下床用纸巾把自己的擦了擦,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然後走回床边把水杯递给程晓瑜,“喝水吗?”

程晓瑜侧躺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闭合着,猫尾巴还在轻轻的摇晃。她不接严羽的水,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白浊体,涨红着小脸看着严羽说,“进去了,怎麽办?”

严羽问,“什麽进去了?”

“……那个进去了。”

严羽放下水杯,一腿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打开程晓瑜的两条腿,只见原先还露着一个头的黑色阳具此时已经完全没进去什麽都看不到了。

程晓瑜脸红红的十分可爱,“怎麽办哪,严羽。进去好深,越来越往里面去了,嗯~”那个假阳具倒不算,大约有严羽的三分之二细,她的小平时早就适应了严羽的大小,今天进来个凭空小了三分之一的东西自然觉得不适,小里的嫩蠕动挤压着越收越紧,不自觉就把那不停震动的东西越来越往里面夹去。

严羽把食指伸进去探了探,手指伸到头的时候果然触到了那橡胶制的东西。严羽食指勾了一勾,可不仅没把那东西勾出来,反倒因为内过於湿滑又把那假阳具往前推了几厘米。

程晓瑜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怎麽办啊,严羽,弄不出来了。”

严羽把沾了盈盈水光的食指从她里抽出来,笑道,“那能怎麽办,去医院吧,叫大夫帮你取出来。”

程晓瑜不知严羽这是在拿话逗她,急的从床上坐起来说,“我不去医院。”为了这种事去医院,被人笑也笑死了。

严羽着下巴说,“那就只能这麽着了,估计最多五六个小时它就没电了,到时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五六个小时?”程晓瑜小脸一皱,“那怎麽行啊,而且总要取出来的!”

严羽又说,“要不你下床蹦几下,看能不能自己掉出来。”

程晓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嘴唇踹了严羽一脚,“我不要!这都怪你,严羽你这大坏蛋!”

严羽只是笑。

程晓瑜又气又急,忍不住就红了眼眶,“你还笑我!”

严羽见她真要哭了,忙说道,“逗你玩呢,别哭。我买的都是正规东西,怎麽可能进的去出不来。”

程晓瑜说,“那到底要怎麽取出来?”

严羽推着程晓瑜再次躺到床上,把她两条腿分开支起来。程晓瑜不知道严羽要做什麽,也就乖乖配合他躺在床上不动。那个东西现在都进了好深了,抵着她的花心震得她酥酥麻麻的难受。

只见严羽从那个银色的盒子里取出一大约有一指细的长条橡胶从口慢慢伸进去,一触到那不断震颤的东西,橡胶就紧贴了上去。严羽拽着它一点点往外抽,还说,“你别夹那麽紧,放松一点。”

那假阳具终於算是弄出来了,程晓瑜松了口气,坐起身拽过一旁的被子整个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进去。

黑色电动阳具还在不知疲倦的小幅震颤着,银亮的蜜从顶端黏黏的流下来顺着白色的橡胶流到严羽手上。其实这东西原理很简单,电动阳具的尾端和橡胶的顶端各有块磁石,专为了这种取不出来的情况设计的。

严羽笑着舔了一下流到他手上的甜腻蜜,一只毛绒绒的手环就从被子里飞出来打在了他脸上。

严羽捡起落在床上的手环,“怎麽摘了?”

程晓瑜气哼哼的又把另一只手环也摘下来扔到严羽身上,“拿这些东西戏弄我,我不玩了。”

小鸵鸟整个身子都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只留个脑袋在外面机警的瞪着他,严羽失笑道,“怎麽还生气?这不都取出来了吗。”

程晓瑜哼了一声,抬起两条胳膊又去解脖子後面的环扣。

严羽连忙两条腿都上到床上,隔着被子一把抱住他的小鸵鸟,“别解啊,长夜漫漫,你现在就脱了行头多无趣。”

程晓瑜嘟嘴道,“你这样由着儿打趣我,我不依。”

严羽看她薄嗔微怒娇俏可人,心中说不出的喜欢,亲着她的小脸说,“好晓瑜,都是我的错。那假东西进得去出不来,实在是个蠢物,又害我的小宝贝儿白白流了那麽多水都没享受到,罪过真是太大了,赶明我就把它切成三段以谢天下。好meimei,你别难过,哥哥现在就来好好安慰你。”

程晓瑜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抿着嘴角就去拧他的腮帮子。

严羽哎呦哎呦的假意叫着,趁势把程晓瑜身上的被子掀到一边,揉着她白腻的脯身子就挤到了她两腿之间。

严羽抓着程晓瑜一条腿搭在自己臂弯里,早已再次神气起来的大对准水光潋灩的小一点点推了进去。

程晓瑜轻轻的哼着,慢慢的调整呼吸一点点接纳吸允严羽火热的,她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小猫似的挠着,被压在身下的猫尾巴只余了一个尖儿在床单上俏皮的打着转。

终於是全进去了,严羽再不肯忍耐着慢慢抽动,一动起来劲道就不小,幸而里还留着好多滑腻的水,他抽起来倒也顺畅。严羽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程晓瑜红嫩的尖,看那银亮的钻石在她白腻的脯上水滴似的晃动,时不时还低头吃上两口。

程晓瑜上一次并未得到满足,此时被严羽弄的十分舒服,只觉每个毛孔都透着一股快活。那有力的撞击火热的触感哪是假阳具比得了的,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愉悦,小脑袋在枕头上轻轻摇晃着,嗯嗯啊啊的喊严羽的名字。

严羽有节奏的撞着,一手在她两个尖上来回拨弄着,一手顺着她的腰线来到满是白色绒毛的丁字裤上,他修长的手指在那片软毛上摩挲了几下,然後从边缘到里面一点点寻到那颗敏感的小蒂。

表面上看严羽的手指只是在那块白色的绒毛下微微动了几动,可实际上他是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施了谁也看不见的魔法。小小的蒂开始挺立鼓涨,程晓瑜的呻吟声也越发娇媚,就在她又是羞怯又是期待的等着严羽更过分的揉弄的时候,那两沾着薄薄水光的修长手指却突然从白色的软布下抽了出来。

程晓瑜有些困惑的看着严羽,只见他再次把手伸进那个银色的缎带盒子里,掏出一个好像胶囊似的的粉色东西。

程晓瑜咬着手指笑道,“你那盒子都快成机器猫的口袋了,这又是什麽东西?”

严羽在胶囊中间轻轻一拧,原来里面是个巧的小夹子一般的东西。

程晓瑜道,“这又是夹哪里的呀?”

严羽也不答话,笑着把那小东西塞进程晓瑜身上的丁字裤里面,他一手指索到程晓瑜的蒂揉搓了两下,然後两手指灵活的打开夹子一下就夹了上去。

那麽敏感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以夹东西,程晓瑜的身子鱼儿一样的扭来扭去,“严羽,不要,疼~”

严羽的另一只手又从盒子里拿出个粉色的小巧遥控器按了开关,那个夹在蒂上的小东西就开始高频颤动了起来。

程晓瑜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那里被震的又麻又痒,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颗充血敏感的小红豆上,严羽扔下遥控器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凶猛的撞了起来,这架势,简直就是想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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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天上人间(h)

程晓瑜一双白净的小手死死拧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她面色潮红娇喘微微,水滴似的银亮钻石随着严羽大幅的撞动在她白腻的脯上魅惑的晃着,小腹下细长洁白的绒毛微微的震颤,藏在软布下的巧跳蛋像只最勤劳的小蜜蜂,嗡嗡作响不知疲倦,程晓瑜此时全副心神都被那里勾了去,架在严羽肩上的小脚难耐的弓起来。雪白的软布渐渐变得湿润,隐约能透出黑色毛发的痕迹,全是下面那张不停向外流着口水的嫣红小嘴打湿的。

严羽重重的揉捏那对白腻的双,樱红的尖和水滴般的钻石都在他指间摇晃,他用力的撞她,那里温暖湿润紧致热情,有数百张小嘴允着他吸着他不许他走,逼着他的血在下腹处一点点凝聚,恨不得一时冲出牢关和她共赴天堂。

在蒂和小的双重刺激下,程晓瑜的高潮来的很快,她觉得自己拧在床单上的手指都快扭断了,整个人就像只破茧而出的蝶,被层层网住不得舒展却还试图用虚弱无力的翅膀穿破束缚,终於随着严羽一个重重的顶弄她穿破了那层屏障,甜蜜的空气铺天盖地的涌进来,她张开了颤抖的翅膀在空中!翔,那是怎样的快活,破茧成蝶的快乐是紧紧包裹的蛹本无法想象的。

程晓瑜闭上眼睛瘫在床上享受着体极致的欢愉,严羽还在不停地撞她,那麽有力那麽坚定,似乎就算到了世界尽头他都是永不消失的存在。他有多硬她就有多软,他的抽有多强硬她的包裹就有多紧致,她用柔软细腻的甬道吸允他挤压他,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有彼此能带给对方最极致的欢愉。

严羽俯下身子亲吻程晓瑜紧闭的双眼,“小鸵鸟,好不好?”

程晓瑜星目微张,软软的说好。

“怎麽好?”严羽的抵在她的花心上亲昵的厮磨,重重的顶弄。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吐气如兰,“好的像一句词,落花流水春去也,天上人间。”

严羽就是喜欢程晓瑜这个调调,在他见过的女人当中程晓瑜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媚的,但她却有最独一无二的致,致的让他拿在手里就不肯放,甚至动了收藏的念头。

严羽犹未兴足不肯就泄,又把程晓瑜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自己从後面顶了进来。这样的角度他能看见她雪白的猫耳朵随着她的小脑袋轻轻摇晃,如墨的长发散在她洁白光滑的肩背上,她的腰细细的仿佛他再用力撞一下就会折断,腰下的曲线以一种极美妙的弧度拱起来形成两片浑圆粉嫩的臀瓣,水红色的细小菊花在微微颤抖,紧咬着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在他眼前妩媚的摇晃着,再下面是细缝一般窄小的秘境,现在那里着他硕大的阳具,窄小的红嫩的细缝为难的扩张吞咽着,流着透明的汁被他弄的吱吱作响。

严羽的大掌重重蹂躏着两片蜜桃似的臀瓣,大进大出撞得她可怜的小屁股都红肿了起来,他一个冲刺直顶到了诱人的花心上,结实的小腹和她诱人的小屁股紧挨着厮磨,微凉的囊在她的两片大唇上亲昵的挤压,用力抵着花心几乎三百六十度的转动那条火热的。

程晓瑜只觉三魂七魄都被严羽搅散了,双臂微微颤抖的几乎支持不住身子,只能咬着嘴唇软语哀求道,“好哥哥,你别搅了……我受不住。”

严羽一边撞得啪啪作响一边道,“你学几声猫叫,我就轻一些。”

程晓瑜嘟嘴道,“你欺负我。”

“叫不叫!”严羽最会在这个时候作威作福,yingying的头顶着那酥软的花心一阵猛戳,力道重的恨不得把那里戳烂似的。

程晓瑜再支撑不住,两臂一软就倒在了床上,严羽还不放过她,抓着床上粉色的小遥控器一按,夹在她小红豆上的夹子频率瞬时加快,嗡嗡作响的更厉害了。

程晓瑜的脸埋在床单里,委屈的喵了两声,那声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娇柔和颤音,严羽听得十分入耳,掐着她的细腰干的更来劲了,“小猫儿,被男人的爽不爽?说啊!看你这小尾巴摇的有多sao!”

“喵喵喵喵喵喵喵!”程晓瑜又羞又恼,两只小手挠着床单一通乱叫,却只换来严羽愉悦的低笑声。

更深夜重,万籁无声,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两只雪人遗世独立般依偎在一起,如果雪人也有感觉,他们现在一定是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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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和程晓瑜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一般舒服,你侬我侬胜似新婚。因为生活十分和谐,严羽每天的神状态都很好,在公司运筹帷幄雄姿英发,简直就是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回到家亦能知情识趣俯小作低,哄得晓瑜女王日日开怀畅颜。

程晓瑜又不是铁石心肠,自然也感念严羽的好处。可惜她早已以身相许,实在无以为报,最後只能宣布她要给严羽织一副手套,让严羽能在寒冬中感受到丝丝暖意,那就是她程晓瑜的心意了。

严羽笑道,“你会织手套?”不是他小看她,这丫头偶尔拿拖布拖拖地都像花猫洗脸似的乱晃几下,怎麽看也不像会针线活的人。

程晓瑜道,“你少门缝里看人,我织出来的手套比商场卖的还好呢。”她程晓瑜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也曾为爱学针织,和寝室的姐妹们一起歪七扭八的织围巾,织成了一条自己看着都不怎麽样的围巾,他却很高兴的在脖子上绕了几圈就戴了一整个冬天。

程晓瑜真的织起来才发现手套虽小却比围巾难织多了,织到手指头的分针麻烦的要死,哪像围巾可以一路平针到底。可一来她已经夸下海口,说好了织手套怎麽好临阵又改成围巾;二来程晓瑜以前给他织过围巾,她下意识的不想在她和严羽之前重复过去的事情。唉,如果现在mama在就好了,mama一定会手把手的教她怎麽织手套。程晓瑜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难过,她来到榕城之後就强迫自己尽量不要去想家人,想到了就觉得委屈。也幸而是有严羽,不然她的日子还不知怎麽过呢。

还好现在是网络时代,她虽然没有mama但她有“度娘”和“谷哥”,百度知道,百度什麽都知道。程晓瑜在搜索框里输入“怎样织手套”,倒是搜索出一整页答案,可要麽就是打广告要麽就是什麽“两针上两针下”的专业术语,程晓瑜闷闷的把网页关了,心想百度知道个屁;然後又开始混迹各大针织论坛,从理论学起从基础学起,终於把织一双完美手套的要点都牢记於心,这才买了针线开始实践作。

每天严羽看电影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严羽看球赛的时候程晓瑜在织手套,严羽看书的时候程晓瑜还在织手套。严羽就有些不理解了,他问,“手套那麽小,你怎麽织这麽久都织不完?”

程晓瑜说,“你懂什麽,慢工出细活。”她是早织好了,只是织的手指不是长了就是短了,她自己把手放进去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都绑的难受,更别提严羽那麽大的手了。说不得,只能拆了重织。

程晓瑜低头织了两针然後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计说,“我应该量量你每手指有多长。”她从抽屉里找来软尺,抓过严羽的手就量了起来。

彼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锺,严羽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程晓瑜跪在他身边低头用皮尺认真量他的手。她最近从网上学了几种辫头发的新方法,今天就把头发一股股的编起来致致的绾在头顶,倒有几分民国时期女子的样子,刘海软软的垂在眉眼之间平添了几分妩媚,她身上的绿色开衫,白色绣边衬衣,鹅黄色碎花长裙还有雪白的棉袜都透着股小女人的温婉,她戴了对细银链坠珍珠的耳环,在她白里透粉的两颊边轻轻荡着,看起来很是娇俏。只不过那银色的链子不是银的,珍珠也不过是普通的塑料珠子,这丫头很爱在网上买那些十几块钱的小玩意儿每天换着花样戴,严羽倒是送过她一对白金镶碎砖的耳钉,她却不肯戴,说这麽贵重万一丢了心疼。严羽暗忖赶明有空要替她挑一对上好的珍珠耳环,她肤色白腻五官柔和正是衬珍珠的人,总戴这些假东西像什麽样子。

程晓瑜一边量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道,“麽指6.2厘米,食指8.3厘米……”

严羽失笑,“我从没见过谁织手套还要现把人的手指量一量。”

程晓瑜抬头朝他噤了噤鼻子,“你再说,我不给你织了。”

严羽见她语笑晏晏娇俏可爱,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不说。我这双手可从没戴过这样量身订做的高贵东西,小鸵鸟你只管工细作的慢慢织,我再不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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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蜂蜜柚子茶

花了整整三个星期程晓瑜才终於织完了她的完美手套。驼色高级羊毛线,手背上拧着两道针的麻花劲,手腕的地方翻过来折了一道,上面零零星星缀了些深驼色的雪花一样凸起的小颗粒,看起来既美观又大方。程晓瑜是正经费了些心力的,拆拆织织的返了五次工才最後织出这麽一双来。

严羽戴在手上是意想不到的温暖和舒适,於是真心诚意的赞道,“果然比商场卖的还要好,我家小鸵鸟真贤妻也。”

程晓瑜握着严羽戴上手套的手四处了,指缝手腕各个地方都很合适,遂笑道,“可算我没白费这麽久的功夫。”

严羽以前不怎麽戴手套,青年男子火力旺,他不戴手套也很少觉得冷。可程晓瑜既然费了这些心力给他织,他又岂能不戴?自此以後只要出门就一定戴着。

那天他们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叫他一起吃火锅,严羽来的有点晚,他进门的时候大家都吃上了。严羽走到桌前一边告罪一边摘下手套放在为他空着的那张椅子里,然後脱了外衣转身挂到衣架上,等他坐到位置上,他旁边的闻寺已经拿着他那双手套左右翻看了半天。

闻寺问,“这是哪个牌子的新款?我怎麽没印象。”闻寺和严羽一样打小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而且他又特别重视穿戴,那些高级品牌一般女人都没他知道的多。

闻寺把手套翻过来看了看里面,“logo在哪?我没找着。”

“你当然找不着,”严羽不无得意的说,“这是我家程晓瑜织的。”

闻寺呦呵了一声,“看不出那个小妮子能织出来这麽像样的东西。”说着又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故意逗乐道,“还真不错,叫晓瑜妹子给我也织一双吧。”

“一边去,”严羽笑骂道,“给你织?你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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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严羽和程晓瑜周末一起逛街的时候程晓瑜买了件珊瑚红色的短款羽绒服,她很喜欢,试穿以後就没脱下来,直接把之前穿的大衣放到了手提袋里。

牵着严羽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程晓瑜说,“还是羽绒服暖和,我穿这件衣服好看不?”

“好看。”

珊瑚红本是有些鲜艳的颜色,可程晓瑜皮肤白气色好所以压的住,配上简单合体的牛仔裤和毛绒绒的雪地靴,明明是街上很常见的打扮,可严羽就是怎麽看怎麽好看。

程晓瑜在街边的茶店买了两杯茶,跑回来把一杯递给严羽,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严羽,你是我的优乐美。”

严羽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

程晓瑜躲开严羽的手说,“不对。你应该撒娇着说,‘原来我是茶啊~’。”

严羽吸了口茶,搂住程晓瑜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去,“你这鬼灵的丫头,什麽时候都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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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严羽的应酬也渐渐多了起来。严羽因为受的是西方管理学的专业教育,所以他从不认为老总就应该没有白天黑夜的事事亲力亲为以防公司大权旁落,他认为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且科学的管理方式和适当分权更有利於企业的良好发展。平时该参加的应酬和各种会议锐宇一个也没落下,严羽都是交给公关部和市场部去做的,作为公司的总裁他的力不应该用在流水席一般参加各类应酬活动上,而应该用在认真思考公司的发展方向和大政方针上面。

不过饶是严羽有这样的工作理念,他也不得不适当向中国的特有国情屈服。就算协议再双赢公关部的礼数再周全,有些当权的人就是觉得公司的老板不亲自见我,不在酒桌上和我喝的称兄道弟那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没诚意。更别提那些政府官员了,个个的官僚主义盛行,不把他们搞定那些项目批文都能难死你。关系不到的你送礼他们也不敢收,只能请吃饭,现在又到了年节前面哪个不要打点哪个不要联络感情,只能动不动的在最贵的酒楼几千上万的吃最好的酒席,严羽觉得其实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他和程晓瑜偶尔半夜下包方便面吃的香呢。这些场合严羽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带着宋学文去,就是从来不带程晓瑜去。

程晓瑜就问他,“你总去那麽贵的地方吃饭,怎麽一次也不带我去见识见识呢?”

严羽说,“有什麽好见识的,一顿饭就要一晚上的功夫,烦得很。”

程晓瑜说,“那你为什麽带宋哥去?”

严羽说,“这个厅长那个局长的学文听一遍就能全记住,有时还帮我挡挡酒,我喝多了他还开车送我回来。你去能干什麽?”

程晓瑜无语,看来自己是真的没什麽用,只得打消了去长见识的念头。可她看严羽最近未免应酬的太过了些,一个星期就有三天的饭局,这天晚上又到了十一点多才醉醺醺的回来,歪在沙发上扶着头也不说话。

程晓瑜不免有些生气,打开冰箱冲了杯蜂蜜柚子茶递给严羽,“我倒不知你竟是个酒鬼。”程晓瑜听说蜂蜜能解酒,又看严羽最近经常喝多了回来,昨天才专门去超市买了这个东西。

严羽说,“你以为我想啊,喝多了我也难受。”

程晓瑜蹲到沙发前细看严羽的脸色,“知道难受就不要喝那麽多,而且何必每顿应酬都要你去,叫公关部的人去不就完了。”

严羽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着痕迹的的离程晓瑜远一些,他说,“有些应酬公关部的人去可以,有些还就得我去。也就过年这段时间吧,过完年就好了。”

严羽端起茶几上的蜂蜜柚子茶几口喝了,然後站起来说,“我先去洗澡。”

严羽洗完澡出来程晓瑜已经铺好被子靠在床上了,严羽上床关了灯搂住程晓瑜就要求欢。

程晓瑜推阻道,“去去去,身上一股味儿。”

“我刚洗完澡,哪还有什麽味儿?”

程晓瑜说,“你以为酒味是能洗掉的吗?一张嘴就是。”

严羽笑道,“小鸵鸟,你嫌弃我。”

“是啊,我嫌弃你,”程晓瑜说,“我不喜欢醉醺醺的男人,我妈说一定不能嫁给酒鬼。”

严羽说,“我不是酒鬼,那你打算嫁我吗?”

程晓瑜道,“喝成这样跟我说你不是酒鬼,谁信啊?”

严羽握住程晓瑜的手轻轻抚,“好晓瑜,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行了。和那些政府的人打不好交道,锐宇想往外发展就难了。现在什麽淘宝凡客团购网站都正红火呢,是我们发展的大好时机,错过了就可惜了。”

程晓瑜想了想才开口道,“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没事儿,我有分寸。”严羽把程晓瑜搂在怀里,手就往她的睡衣里钻,“和我的宝贝亲热一下,我就什麽都好了。”今天晚上那个王局真是喝大了,当着他们的面就和那个年轻女孩子索索的都快搞上了。严羽看了如何不起火,虽然他现在胃里不太舒服头也有些疼,可还是想和他的小鸵鸟亲热一番再睡。

程晓瑜忙一把按住严羽的手道,“你快别了,喝那麽多酒刚才看着你脸色就不好,还要弄这些,你知不知道保养身体啊?小心将来四十岁不到就秃头啤酒肚阳痿又早泄,看我到时候还要不要你?”

严羽忍不住就笑了,摇了摇头说,“你这丫头啊。”罢了,今天不做就不做了,他也是真不舒服,还是按他家小鸵鸟的说法保养身子吧,严羽搂住程晓瑜的腰闭上了眼睛,“我太阳突突的直跳,你帮我按按。”

程晓瑜嗯了一声,抱着他的头伸出微凉的手指在他太阳上一下下软软的揉着。

严羽的脸靠在程晓瑜光滑细腻的脖颈上,他的下巴能感觉到她前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