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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雪花,中间的花蕊是非常淡的蓝色,因此得名“雪颜花”。不远处不知哪里传来的木鱼声,还有僧人祈福时的诵经念佛的声音,徐九微静坐在院子里,心中想的全是里面那些为她而点的长明灯。不知是不是因为诵经的声音太过祥和,也或者是这里太过清幽,她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不时有几片花瓣落在她的身上。所以,她全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人似乎没料到这里会有人在,俊雅如玉的面容上有着轻微的错愕。寒风中,他白色的衣袂微微扬起,银色发丝比雪还要粲然,如仙遗世。他缓步走到她身边。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大半夜大概才能写完第二更,第二更大家可以早上再看~么么哒。好了,今天别给我刀片了,这不是来了,哈哈哈改一下这章标题,凤求凰才是这章主旨~哎呀我一直觉得最后两句简直让人心动和心酸得很。第71章一朵随风而来的雪颜花落在她的发梢,夹杂着几片梅花瓣,睡着的人丝毫未察觉到这些,偏首枕着自己雪白的衣袖悠然入梦。细白瓷般素净的面上,双目紧闭,却秀眉微蹙,仿佛有什么事伤怀到让她在梦里都难以释怀。魏谨言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熟悉的侧颜。这一刻,连他这样极其擅长伪装的人都控制不了惊愕的情绪泄露出来。他忍不住怀疑是否在做梦,指尖颤抖着触碰到她的脸时,肌肤的温度让他心中骤然清明如镜。这不是梦。眼前的人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这三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若是她死了,会不会还会如同前面的连续三世那样,立刻用另一个身份醒来,但想到第二世时的结局……那时他还活着,她却再也没有出现,那从夹缝里生出的微妙希望就这样破灭。他甚至想过,只要这次夺回一切,就如同第二世那样,再次追寻她而去。可是,他又担心经过轮回转世后他无法寻到她,更怕再也不记得她。如果是这样,他宁愿一个人带着有她的记忆,在这世上继续活着。至少,他不会忘了她。就这样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怔忪看着无比熟悉的面容,喉间几乎发不出声音。理智提醒他应该叫醒她,弄清楚她仅是模样肖似,还是真的是他想寻的人,又……唯恐得到的答案是前一个。梅树下,优雅若仙的白衣男子长身玉立,一动不动凝视着石桌前悠然入睡的白衣女子,即使眼睛上束着一层薄薄的纱带,都无法隔绝那种几乎深入到骨子里的nongnong悲伤。空气仿佛静止了。这一幕就此成了永恒。当负责清扫这边的小和尚踏入院中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景。三年里魏谨言经常来这里,小和尚自然对他无比熟悉,而巧的是那个睡着的女子他也识得,昨夜里方丈就已经和他们几个近身弟子提醒过,所以才会在徐九微提出要进去点满长明灯的佛堂看看时未去阻拦。事实上,这里除了供奉灯火的人外,基本不会让外人进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幽静。小和尚看了看魏谨言,他身上那种哀恸和悲戚太过明显,即便他一句话没说,都让人感觉得到,他不由得好奇,问道:“魏施主,沐姑娘她怎么了吗?”若不是这位锦荣郡主出了什么事,魏谨言怎会露出这般神情。魏谨言浑身一僵,重复道:“沐姑娘?”小和尚注意到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以为是他没反应过来女子的身份,笑着补充道:“哦,我是说这位锦荣郡主。”仿佛有冰水从头淋下,周身泛起无边的寒意。机械地转过头,魏谨言一字一顿地问:“你说,她……是谁?”小和尚面露不解,回道:“她不是锦荣郡主吗。淮阴侯府的千金。”师傅说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以往在寺里曾经见到过沐夫人,与眼前的女子一看就是母女,不可能会认错人吧。几乎是在短短一刹间,魏谨言想起前两日里在街上遇到莫蓝鸢,他语气甚是古怪地问他,若是他与锦荣郡主大婚,魏谨言可会前去道贺……“原来……如此。”他怆然一笑,声音悲喜不明。仅是凭着一张相似的脸,难道莫蓝鸢就以为他会受到打击么。不。不会。早就已经心死,他岂会被这种粗鄙的伎俩骗到。但,那不住颤抖着的手,却是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抱歉,我是惊讶小师傅居然识得她,所以多问了两句。”就在小和尚纳闷不已时,魏谨言突兀地低笑一声,说道。小和尚迷迷糊糊点点头,似懂非懂。“在这里睡着了也不怕着凉。”低眸看着趴在石桌上的白衣女子,魏谨言的语气十分熟稔,且那张清隽若谪仙的脸上带着淡笑看过来时,恐怕谁都无法相信他会心存恶意,所以小和尚连他接下来的话都没有怀疑。“小师傅不必在意,我等下叫醒她带她回去,免得……”他的话语中似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小和尚再听却什么都没发觉,只听他顿了顿后继续道:“……免得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那五皇弟会着急。”难怪上午在寺中看到莫蓝鸢,原来他是陪伴她前来的。同时,魏谨言想起今日与方丈大师谈经纶佛时,他吩咐身边的近身弟子,让弟子去山门处准备迎接两位贵客到南苑居住,并且不得怠慢。想来就是指的莫蓝鸢与锦荣郡主……沐锦。“既是如此,那我不打扰两位施主了。”小和尚很快退下。在她身边的石凳上坐下,魏谨言凝眸看了她许久。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几个字……“这……可真是一场噩梦啊……”他抬手覆在眼睛上,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苦涩和疲倦。风起,花落无声。************睁开眼睛的时候,徐九微望着头顶的横梁呆了好半晌。她记得自己去南苑后面的佛堂后在院子里睡着了,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听到了魏谨言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念出了他的名字。就在她努力想要清醒过来看看他时,却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异香,后来就不知怎么睡得越来越沉,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抱着她把她放到了床榻上。手指轻轻抚上唇瓣,她微微一怔。在最后,她梦到……他俯身在她的唇上惩罚性的重重吻了一下。他那时的动作太过粗暴,磕到了她的牙,那种疼痛太过清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