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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则有魔女的气息。至于其他人……好吧,他没记住。老师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让他们解散了,第二天才正式上课。关翊常略带怀念的走在了放学的路上,跟王小明告别后,回到了家里,第一时间抱起了之前放下的两把刀,将寄宿于其中的付丧神召唤了出来。……恩,总觉得他身体的自愈能力也开始变强了。关翊常看着自己手上逐渐愈合的伤口这么想到,然后又望向眼前的两名刀剑付丧神,眼眸微弯。“好久不见了,髭切,膝丸。”能一次性将俩兄弟都带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这么想的话,粟田口一家却还只有一期一振跟药研藤四郎。啊……他还有多久才能找回那群小短裤。而髭切跟膝丸被召唤出来,看着关翊常却是沉默了一会儿。半响,是有淡金发丝的付丧神先开了口。“嗯,久别无恙吗,主君?”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温柔。付丧神一手拉着披在肩上的白外套,身上的黑衬衫为他染上了些许禁欲色彩。而一旁与他长相相似的付丧神却是捂着自己的眼睛,指尖有些颤抖。“……没想到,居然有跟兄长,以及主君相聚的一天。”关翊常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膝丸的话,性子其实跟长谷部一样,是严谨的人,像这种尽心尽力全为主人的刀,在这种情况下会变成这个样子也不奇怪。嗨呀,长谷部都没有哭,你哭什么啦。……哦不,他召唤出长谷部的时候昏迷了一段时间,也许他已经哭过了?其实关翊常觉得膝丸很可爱,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他经常就会被人作弄,比如他哥。“哈哈哈,你在哭吗,漆丸?”“呜、……我才没有哭!而且兄长,我的名字不是漆丸!”“哎呀?那就是……嗯,什么来着?”今天阿尼甲也依旧记不住我的名字。亲哥。“是膝丸!!”膝丸深吸一口气,因为这个,他也恢复了平静,转头看向了庭院。“说起来,主君,我在那边感受到了浓郁的妖气。”“嗯,是呢,有鬼的气息。”髭切微笑着说。恰巧大天狗扇着翅膀从天空中落下,看向关翊常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因为他身边的付丧神而顿住。“斩鬼刀,跟斩妖刀吗。”他淡淡开口。“啊,大天狗不是敌人噢,他是我的式神。”关翊常看着膝丸微变的脸色,赶忙说道。“是、吗。”膝丸一顿,放下了搭在腰间本体上的手。“诶,主君还是阴阳师啊,好厉害。”“……兄长,多少也有点戒备心……”“为什么?好不容易见到了主君,我现在很高兴啊,其他事情都无所谓。”髭切的样子则与膝丸完全不同,他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语气轻松。接着他们就按照关翊常所说的,去找药研藤四郎了解情况。……“诶,酒吞童子也是主君的式神吗?”髭切的眼睛微微瞪大,似是非常惊讶。药研藤四郎却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劝你住手,那样做的话局面会失控的,对方怎么说也是大妖怪,虽然是大将的式神,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就让你砍一刀的。”这把刀,跟表里如一的膝丸不一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相处又软又温柔,但其实恶劣的很,切开来黑的透透的。髭切,源氏的重宝,因为在将罪人行刑的时候连同对方的胡子也一起砍了下来,因而得名。但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鬼切。罗生门之鬼,茨木童子的手臂,就是被渡边纲用他斩下的。“哈哈哈,不会啦不会啦,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想法呢?”付丧神的嗓音依旧轻柔,他金色的眸子看向不远处的关翊常,微微眯起。“我是不会做出让主君困扰的举动的。”那么,要怎么样才能赢得宠爱呢?这边关翊常正在跟大天狗交谈着。“酒吞童子呢?”“出去外面的妖街之类的地方了吧,请您放心,我上次已经将需要注意的事项告诉他了,想来他也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天狗说道。“另外,我先前出去外面的世界观察了一番,看您的样子,应该是与您原本的世界有所不同吧。”“嗯……你知道什么吗?”岂止是不同,简直就是两个世界,他都变成高中生了。“我在外面的世界感受到了三股妖气,但是地点却不明确,看气息的话,应该也是您的式神,也许是因为这个,将多个世界融合到一切了吧。”哇,还真玩融合啊,真的好棒棒噢。“……我明白了,辛苦你了。”关翊常顿时有些心累,他有预感之后会跑断腿。啊,不想了不想了,抱着自家的刀睡觉不好么,明天还要上学呢:D***夜深了,屋子的主人也进入了睡眠,客厅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只有从窗外跟连接着的庭院上空的月光提供些许光亮。墙上钟表的指针“咔嗒咔嗒”的走着,更显寂静。而客厅里的电视机却是突然闪了起来,晃动着的光显得有些诡异。最后,显示屏上的画面定格住了。那是不知名的野外中的一口井。接着,画面又动了起来,一个人影,从井中缓缓爬出。一身垂到脚面的白裙,漆黑的长发遮住了那人的面容,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女性。她的动作僵硬且缓慢,一点点的朝屏幕靠近。最后,她的手从显示屏里伸了出来,接着,是她的头,她的身躯。她名为贞子,是夺走了无数人性命的怨灵。贞子伏在地上,灰白干裂的指甲扣在地板上,刚刚往前爬了一步,却又猛的停住。即使化为了猛鬼,身为人的意识已经消退了个干净,但是本能告诉她,这屋里有对她不利的东西。刀,刀锋的冰冷,锋利。斩过大妖的刀,斩过鬼怪的刀。一声猫叫突兀的响起。贞子转头,一名浑身呈诡异青蓝色的男孩蹲在了他的身边。他漆黑的眼睛无神的看着她,张开同样漆黑的嘴巴,又是一声猫叫。空气似乎变得阴冷起来,从不远处传来了什么东西爬行的声音。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扭曲着从黑暗中爬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四肢不正常的歪曲着。“咯咯咯咯咯咯……”她身上同样穿着长裙,却满是脏污,五指成爪无比凶狠的按住了贞子的头。贞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