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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哼,而周成贞的声音也响起。“小心。”他说道。原来他的手里正把玩着匕首,将刀鞘拔下来,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谢柔嘉突然的抬手打开,正撞在匕首上。周成贞手向回收去,但谢柔嘉看着他,不仅没有躲开手,反而一翻手握住匕首向周成贞的手按去。周成贞手一松,匕首被谢柔嘉按在他的虎口。血瞬时涌出,在匕首上交织蔓延。二人的视线相对。这不过是一刹那的事。周成贞短促的啊了声,抖手,沾染着血迹的匕首跌落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闷闷的一声。二人交握在一起,血滴滴答答的在地上溅起花来。“你怎么样?”周成贞先回过神喊道,“快来人。”他喊着一面拿出手帕按住谢柔嘉的伤口,血瞬时浸透了青色的帕子。四周听到的下人们忙都过来,见状又忙喊大夫,荒凉沉寂许久的镇北王府的后殿院子里一阵混乱。第二十四章暗藏周成贞将伤布细细的在谢柔嘉的手上缠。“伤的这么深,一定会留下疤痕的。”八斤在一旁说道。谢柔嘉还没说话,周成贞先开口了。“留下疤痕怕什么,我又不嫌弃我媳妇丑。”他说道。谢柔嘉扯扯嘴角,收回手。“我自己能裹。”她说道。周成贞将她的手抓回来。“手背。”他说道,将谢柔嘉的手翻过来,又翻过去,“手心,都有伤,伤的还很深,包不好,伤好的慢。”他说着低下头,在谢柔嘉容忍的限度内很快缠好了伤布,然后举起来。“看。”他笑道,将自己的左手和和谢柔嘉的右手贴在一起,这两只手都裹着伤布,“人家说一起喝酒一起打过架一起上青楼的是真兄弟,现在我们一起握过刀,比那些更厉害,也是更真的兄弟了吧。”谢柔嘉失笑。“谁跟你是兄弟。”她说道,收回自己的手。周成贞也笑了。“对,我们是夫妻。”他笑道。谢柔嘉呸了声。周成贞却没有再插科打诨。“流了那么多血,你快睡一觉,我去找找这府里有什么好东西能补补。”他说道。谢柔嘉没说话看着周成贞走了出去,屋门被拉上,她屏息闭上眼竖起耳朵。风声,草木摇晃,很远地方人的走动脚步声,丫头们低低的说笑,再远还有不知哪里的屋子里传来的翻书声,厨房里烧火的声音。由近及远,由远及近,前后左右四面八方边边角角皆掠过。谢柔嘉睁开眼吐口气倒在床上,自从昨晚憋着的那一口气,直到此时此刻才彻底的吐出来,同时也打开了脑子里被盖住的那口满是沸水的锅。乱哄哄的让她心跳耳鸣几乎不能呼吸。听到的消息太多了。多的她都要傻了。芳华园竟然是镇北王的住处。这么说那一世她嫁过来之前方华园一直有人居住,并非他们说的荒废多日,特为王妃修缮。如果镇北王与她同居住,这也很正常。但她嫁进来镇北王却住了别的地方。尊重吗?把自己的住处让给她?真要是尊重,那就会和她一起住。她这次来总觉得芳华园奇怪,本以为是前世今生交错的感觉,但现在想来并不是,而是巫的气息。没错。就是她感受到的镇北王府久远的巫的气息。始皇鼎。肯定是他们口中的说的那个始皇鼎。那是个什么东西?皇帝也在找,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而且他们说这个东西巫清也拿过,这就是周成贞说的跟谢家生死攸关的事吧?不过,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昨晚的是不是又是在做戏。谢柔嘉将头埋在枕头里。因为翻身忘了伤手碰到,锥心的疼让她额头上冒出一层汗,咬着枕头堵住了**。要她的血,看来是真有这个东西了。现在她让他们如愿,希望他们也能让她如愿。东平郡王说过。知道自己做的事多难,但还能义无反顾,就是真英雄。她这次在镇北王,在自己丢了一次命的地方,做一次真英雄。谢柔嘉有些费力的抬起左手。东平郡王说过,她不会骗人,她心里知道这么多事,根本就睡不着,只想发抖大口大口的喘气,但是这些异样绝对不能显露。所以她只能将巫术用在自己身上。祖母说过,被阵法所限制的大宅里,不能用巫术伤人,但是能用巫术伤自己。只要你舍得。她谢柔嘉没有聪明的脑子,也没有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色变的自控,她唯一有的就是舍得,据说人的福寿机缘都是有定数的,要得到就会失去,她要得到想要的。就得舍得一些。谢柔嘉将左手重重的按在脖子上昏睡过去。……………………………………………….周成贞迈进芳华园镇北王的屋子,摆设与晚上没有两样,帘帐重重遮挡着床边也遮住了其后的老人。“是这个吗?”阿穆问道,指着摆在几案上的一块手帕。手帕几乎沾满了血,只留下边边角角显露原本的青色。“是啊,最新鲜的。”周成贞说道。一旁的阿土神情激动的几乎站立不稳。“王爷,王爷,您真的找到始皇鼎了?”他颤声说道,“您什么时候找到的?在哪里找到的?”“这些事需要向你禀告吗?”帘帐后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王爷,老奴是激动的,老奴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它了,还以为这辈子也见不到了。”阿土说道,捂脸呜呜的哭起来。周成贞一脸好笑。“真是没出息,什么玩意值得这样。”他笑道。“什么玩意,能长生不死的玩意。”阿土拭泪说道,“人人都想要的玩意。”周成贞嗤声。“长生不死有什么意思。”他说道,“也不是人人都想要。”帘帐就在这时被拉开了,裹着厚斗篷的镇北王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手抚在床头。“别废话了。”他说道,“阿土,你去试试这血有没有用吧。”阿土激动的接过阿穆递来的放着血手帕的托盘。“王爷,始皇鼎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