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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虎贲军,服役于他帐下,一兵一卒,一举一动都听他的命令,他对我的路数十分熟悉。此次战场上势必要碰面,我有些心怯。”宁长青拨弄着筷子,难得的只吃了一碗饭便没了胃口。“那是以前了,如今你早已独当一面。论起武艺和士气,陈霸先比不得你。”江季麟放了碗筷,微微沉吟,“我大秦兵马不日将至,便是齐清齐骋都御驾亲征来了此处,也无济于事。”宁长青稍稍松快了些:“大秦的援军是谁带兵的啊?”“留异。”江季麟微微笑了下,“他的性情,想来该与你十分投机。”“哦?那留异是怎样的性情?”宁长青面上露出感兴趣的模样,捏着筷子的手却紧了紧。他晓得此人,季麟哥在秦国可是与此人关系甚密,以前便是被当做至交好友的同僚。至交好友……他倒很想会会。“留异性情豪爽,不拘小节,但脾气颇为火爆冲动。”江季麟看到宁长青越来越青的脸色,眉头皱了下,“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不喜,季麟哥夸别的人……”宁长青低头说着,面上竟露出委屈的神色来。江季麟看的暗暗称奇,哭笑不得道:“你这便有些狭隘了。”“狭隘便狭隘,季麟哥在我面前说别人的好,我心里不好受。”宁长青一副打定了主意要“狭隘”的模样,落在江季麟眼里,激起了一片涟漪,又很快消散。“罢了,你既定了主意要打蜀州,齐清大军不日便到,我们也该启程了。”宁长青见江季麟移了话题,也不好在再纠结,点头应是:“嗯,我本来便打算今夜连夜行军,出其不意。不过季麟哥你大可在南昌休息几日再慢慢来,不必同我一起这般辛苦赶路。”江季麟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旁的事不见机敏,这说反话的本事倒是涨了不少,话里话外说着自己辛苦,又劝着我不必来……那我便不去了。”宁长青一愣,下巴张了开来:“.…..我……我”本想赚些季麟哥的心疼的,怎料得会是如此光景?江季麟好整似暇看着他。宁长青看着他模样,有些抓耳挠腮,耳根红了半晌讷讷道:“我还是希望季麟哥去的……”他声音低沉,垂着眉眼,麦色的面庞上染了可疑的酡红,竟是羞赦了。江季麟忍不住笑了:“你呀,这反话不会说便别说,平添了旁人笑料。”他微微摇着头,对着宁长青闪着期待光亮的眼睛勾了唇:“不必这般看我,我自然同你一起。你既心怯那陈霸先,有我在你身侧,断不会叫旁人算计了你去。”宁长青如坠云梦,傻子般乐呵,嘴角都快扯到了耳根。“好了,既然今夜赶路,我要去收拾行装了,你也尽快去安排诸桩事宜。”江季麟站起身赶人。宁长青这次倒没痴缠他,乖乖地被“赶”了出去,连走路都一副飘飘然的模样。大军赶了一夜路。第二日清晨,蜀地外便驻扎了宁长青的大军。蜀州的守将得了齐清旨意,坚守不出,只等皇帝亲来。齐清大军到蜀州的时候,正是五月二十日。雷州传来军报,周军兵分三路,两路分别攻打益州和雷州,另一路却不见了去向,徐清猜测怕是要北上和齐军夹击攻麟。就在齐清刚到的夜晚,麟国营帐走了火。众人扑灭了火后,宁长青大怒,斩了几个守夜的士卒。“把粮仓转移了。”江季麟被嘈杂的救火声吵醒后,看到宁长青回来第一句话便是如此。宁长青一愣:“为何?”“这火烧的奇怪,我瞧着怕是齐清那边派探子放的,他们的目的并不是烧粮草,而是探这粮草存放的地。”江季麟点着桌面,笑了一下,“既然如此,你便转了粮草,把原处放些稻草马粪,他们日后要偷粮草,便叫他们偷。”宁长青一听也乐了,转身便亲自安排去了。第三日的时候,蜀州城门终于开了。齐军,应战。蜀州之役,比南昌还要难缠两分。齐国连接输了几座城池,折损了几员大将,逼得齐清御驾亲征。这御驾亲征的第一仗,无论是为着齐国疆土着想,还是为着齐军士气着想,都绝不能再输了,故而齐军一时间分外勇猛,带着股破釜沉舟的势气。宁长青和陈霸先交了两次手。第一次的时候,两人刚对上面,宁长青便被陈霸先当着两军之面骂了个狗血喷头,两人交手了三个回合,陈霸先察觉不敌丢了个破绽便拍马退了,与此同时,齐军的箭雨便射了过来。锤挡箭并不好使,宁长青躲得颇有些狼狈,定下心神后率军冲杀,和齐军很快绞在了一起,但并未讨到什么好处。鸣金收兵后,宁长青气的饭也没吃,用锤砸着石头发闷气。江季麟来找他。“被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便气成这副模样。”他定眼打量着宁长青,“你怕是不知道世人如何诟病我的。”无论是以前的江铭,还是如今的江季麟,暗处恨他恨到了骨子里的并不在少数。宁长青垂了手,面上露出些不安:“季麟哥你知道了?”“你闹出这样的动静,不想叫我知道都难。”江季麟摇头,无奈地笑了一声,“下次我随你去吧。”宁长青大惊:“不可以!刀剑无眼,太危险了。”他话音还未落,一道身影一闪,快的他来不及反应。下一瞬,江季麟已经从离他六米远的地方站到了他面前。他的面孔离宁长青极近,呼吸清浅地打在他脸上,鼻尖只需要再靠近分毫便可以触到宁长青的下颌。宁长青本是微弯着腰,经此一遭浑身都僵住了,动也不敢动。“你莫不是忘了,你这一身武艺是何人教的。”江季麟眯着眸,眼角挑起一丝危险的气息。宁长青的脖颈现出一圈红晕,沿着脖颈爬上了面容,不多时,便整个人如同锅里蒸了一番般红透了面庞。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江季麟的话。两人靠的如此近,江季麟又使了轻功是突然而至的,这让宁长青的心脏瞬间加快了速度,在胸腔中“噗通噗通”地极力叫嚣着。江季麟本想摆一摆师傅的架子,却见到宁长青神色诡异,心里咯噔一下,莫名感到不安起来。他正待后退两步,前一刻还僵着身体的人便像出了定回了魂般,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一把便兜进了怀里。江季麟还没来得及反应和呵斥,一双guntang的唇便直直压了下来。压抑了十几个日夜的欲望像是决了堤的江河,汹涌着要把江季麟淹没。宁长青早扔了锤,两手长了眼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