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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便肩负着重任。即便包括何轶鸣在内的教众对他都挺好的,但他从懵懂时起便被教育独立自强,像现在这样被人抱着走路的时候少之又少。他看着这个将自己抱起来的男子,试探性地将两只短短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只觉得对方的手臂孔武有力,托着他走的时候很稳,便不自觉地往顾言之身上蹭了蹭,又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真乖。”顾言之没多想,下意识拍了拍小孩儿的屁股,便立刻换来小孩不满的怒目。“哈哈哈。”顾言之想笑,但好歹还记得场合,只能在心里勾起唇角。旁边何轶鸣看见他们两个的关系徒然变得这般融洽,也很是欣慰,只是跟在后面的几名手下面面相觑,不能理解这么紧张严肃的场合,怎么看他们的样子倒有种一家三口外出郊游的既视感?他们不知道刚走了这迷阵的四分之一时顾言之便已知自己的破解之法无误,胸有成竹,这里对于不解起法的人来说却是虎狼之地,但对于他来说倒真如自家后院一般,可以闲庭信步。一行人终于穿过了迷阵,安全无误地来到了密道的入口处。密道口被一整块巨大的石板挡住,顾言之走上前去摩挲了半天,现如今他内力高深夜能视物,倒很快被他找到开启石板门的机括所在。稍微摆弄片刻,石门被无声吊起,露出了里面幽深的隧道。焚火教教规,圣物不能外露于世间,也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顾言之虽然跟他们的核心人物有一腿,但到底不是焚火教的人,所以这后半段路顾言之便不跟着进去了,就在这洞口的位置上等他们出来。他将小孩儿放到了地上,又叮嘱何轶鸣好好照顾他。很奇怪,即便对于他来说所有的世界都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他很清楚在这个世界当中发生任何意外自己都可以读档重来,但尽管如此,他仍然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小孩受到伤害。上一世是白念,这一世是何轶平。“去吧。”顾言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说。“唔。”被温热的手掌抚过面颊,何轶平懵懵懂懂,下意识地有点留恋那个温度。两名手下先行进入地道探路,他被他爹牵着走在后面,忽然对那个之前对那个之前他很讨厌的男人产生了一丝不舍。等所有人都进去,再看不见人影踪迹的时候,顾言之独自在洞口处徘徊了一会儿,忽然对着空气说道:“出来吧。”之前穿过的迷阵中,并肩走出来了两个男人。这两个人顾言之都认识。一个腰上佩剑,身材高大面容俊朗,是秦翰手下的头号大将袁长东。至于袁长东身边跟着的那名男子,模样清隽,表情寡淡,眼中透着孤傲和高冷,正是秦翰的另一名男宠,平素与袁小缘私交甚好的陈清。朦胧的夜色下,顾言之负手而立。他带何轶鸣一行人进来时并没有感觉到这两个人的气息,可见他们两个是后来跟过来的,且深知外头那道迷阵的破解之法。“原来是袁大哥和陈公子。”“私闯府中禁地,你可知已是坏了秦府的规矩。”陈清冷冷道。“这是府中禁地?”顾言之插科打诨:“我怎么不知道?”“即便这不是府中禁地,今日你带二少私自潜入这里,妄图窥探盟主宝物,已是在劫难逃!”他这句话倒是说中了要害之处。顾言之开始考虑秦渣男是会相信自己多一点,还是相信眼前的这两个人多一点。答案似乎不言而喻。秦翰虽然对他心中有愧,将他摆在了心里,但单就对方明知袁小缘迫害了他和谢云融后仍旧无动于衷这一点上来看,他更加看重的是袁长东的忠诚。不过他倒也很快就在袁长东的话中迅速判断出了当前的形式:小崽子行事谨慎,在秦府向来都是顶着秦惊风的脸,而看样子这位武林盟主的左膀右臂也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但尽管如此,秦翰已经对小崽子有所怀疑疏离,一旦被他知道他进过密道,他们今夜若能顺利取回圣物还好,若是取不回……向来喜欢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干脆放弃的顾言之这一次不得不转动起他那早就生锈的大脑。“那你待如何?他开始考虑在这里将这两个人一举除去、灭口的可能性。顾言之对自己的性命都不在意,更何况是虚拟世界中的人物。他缓缓将手放在了腰间的重剑上。袁长东直接抽刀,将刀刃架在了他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堪堪触及到颈间的皮肤,顾言之站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陈清又是冷笑一声,有袁长东在,他显然不将顾言之的武艺放在眼中,他说道:“不想怎么样,只想请樊公子帮个小忙。”他说着走到密道前,手指在机括上摆弄了几下,原本已经大开的石门“砰”地一声又合上了。他用眼睛睨了睨顾言之身后的密道入口:“樊公子请放心,我们今天来并不是来破坏你与二少之间的好事的,只是想请樊公子向盟主证明一点——你与谢公子的关系十分不一般。”对方冷淡的眉眼微微眯着,散发出一丝胜券在握的笑意。顾言之这才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相貌也算上乘,还有一双跟自己差不多的,狭长的、微微上挑着的眼睛。这一瞬间他终于确定了对方的意图。怪不得在发现他与秦惊风的事以后没有立即叫人过来将他们当场捉获,原来陈清的目标压根儿就不在他身上,或者说他的计划仍旧是想要一箭双雕、将自己与谢云融一并铲除。陈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樊公子的心思已然在二少身上,今日过后,你大可以与二少远走高飞,如果我同意放过你们的话。”“若我不同意,惊风会被永远困在里面?”“樊公子是聪明人。”陈清笑:“樊公子死在这里,二少被困在密道中不日也会死去,谁也查不到今晚发生了什么。”顾言之将眸子移到袁长东身上。如果说陈清做这些事情是为了贪得秦翰的宠爱,那袁长东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这种时候如若他真的忠心,一心一意为盟主着想,难道不是赶紧将人找过来吗?还能由得陈清在这里与自己谈条件、嫁祸盟主心爱之人?“我与谢公子中的春/药,是你下的。”顾言之肯定道。目光却一动不动地钉在袁长东的身上,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那件事是小缘做的,我也很吃惊。”陈清说。“药确实是袁公子下的,但是算着时机支开我与谢公子的小厮护卫,想必陈公子功不可没吧。”顾言之这话是说给袁长东的:“袁公子是恨我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