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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仿佛下一瞬就会开口让秦非川立即行刑。心知靖王从来都是个敢说敢做的主,说出去的话从没有收回的道理,比陛下的金口玉言还要更加金口玉言,秦非川无法,只好低声下气道:“靖王,臣就这一个弟弟,如何能让他承受……宫刑……”靖王没有任何动容,平静道:“夜家也只小少爷一个嫡子。”秦非川:“……臣明白了。”不用靖王说,秦非川也知道那所谓的“对夜小少爷不敬”,究竟是怎么个不敬法。以秦不山那死不悔改的烂性子,他要怎么对夜小少爷不敬?无非还是如以往那般,把小少爷当作寻常的猎艳对象,说些难以入耳的yin词艳语,试图将夜小少爷拐上床,来一场颠鸾倒凤。不料夜小少爷的背景和靠山太大,他本以为是逗只小病猫恹恹地亮个爪子,结果猎艳反猎到老虎头上,被老虎怒撕不说,还被惩以宫刑,倒也是正常。只是这个正常,他本人不能接受,秦非川也绝对无法接受。当下只得将还在昏睡中的秦不山放到地上,那在夜小少爷面前一直都是自傲到不行,眼高于顶的秦公子撩了衣摆,朝夜小少爷一拜而下。“我代不山向小少爷请罪。”秦公子几乎是忍气吞声般地低声道,“是我管教不严,才惹出今日这么一桩事来,还望小少爷大人有大量,给他一个机会,饶他一次,我替他谢过小少爷了。”江衍垂着眼看他。目光十分平淡,甚至和这晨风一样是微凉的,却偏生让秦非川觉得有如实质,盯得他身上都要多出两个洞来。然后就听江衍慢吞吞道:“你以前,也是这样给别人告罪的?”秦非川道:“是……”江衍道:“我听说秦二公子曾弄死过人。那个时候,你对人家双亲也是这样说的?”秦非川心中一惊,半个字都没能说出来。他怎么知道?秦非川此时思绪转得极快,那件事被他压得好好的,连靖王都没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果然,江衍这话一说,靖王也跟着问道:“死过人?非川,这件事,本王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死的不过是个最低等的下人。”秦非川说着,后背衣衫都被冷汗浸湿,“还是个在逃的犯人,捉去牢里也要立即问斩。臣想着不必拿死人之事来污了您的耳朵,这便没有和您说起。”话虽这样说,靖王却是怎样也不信的。若真是个要问斩的死囚,江衍又何必说双亲?有双亲,又去亲自告罪,试问谁家死囚能有这么大的面子?于是靖王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冷了。他冷冷看了秦非川一眼,没说话,却叫秦非川后背冷汗更重,脑袋也不敢抬起。还是江衍说道:“罢了,这次就算了,我暂且原谅他。”小少爷轻飘飘瞟了一眼地上疑似还在昏睡着的人,声音清清冷冷,“若再叫我碰到,就不止是宫刑这么简单了。”——若有下次,除了宫刑,还得有其他的刑罚?——比宫刑难度更大的刑罚,还能是什么?才幽幽醒来的秦不山立即又吓晕过去。完全没注意到弟弟醒了又晕了的秦非川低头道谢,再三保证说以后定然会严加管教,再不会出现今日这等事了。得了恶霸兄长的保证,小少爷傲娇地抬了抬下巴,表示自己累了,想回去休息了。不等靖王开口,师如立即道:“走,夜弟弟,咱们去睡回笼觉去,不要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咱、们、去、睡、回、笼、觉、去?咱们?哪个咱们,师如和夜清?靖王觉得自己仿佛产生了幻听。江衍也眼神难言一瞬。师如果然是被激发了弟控属性.吧,瞧这话说的,自来熟得不能更自然。而后应道:“好的,师jiejie。”被喊jiejie的师如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拍了拍江衍的肩膀,与他并肩进了偏殿。目送姐弟俩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靖王收回目光,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秦非川。“起来吧。”靖王道,“今日便罢了,夜清不追究,本王便也不追究了,让他长个记性就好。不过你也是时候好好管管他,让他不要再到处惹是生非,正值父皇寿宴,若在这个当口出了事,传到父皇和太子那里,怕是本王也护不住你弟弟。”父皇那里还好点,寿宴不宜见血,事情说掀就掀过去了,时间一长,没人扇耳旁风,父皇也不会主动提起。可若传到太子耳朵里,那不消说,不将事情闹大,借此来打压靖王一派,让靖王舍出点实际意义上的好处来,那就不是太子了。这道理浅显易懂,秦非川自是能想清楚的。当即俯身叩首,涩然道:“臣明白了。”靖王摆摆手:“下去吧,让人去请太医来给你弟弟看看。”秦非川又叩首,然后起身抱着秦不山离开了。他前脚刚走,后脚靖王就悄悄进了偏殿。打眼一看,那小少爷已经睡下了,眉目清隽如画,肤色苍白,可怜又可爱。师如坐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手上握着一卷书,心思却没全放在书上,而是时不时地抬眼看看江衍,长姐姿态做得很足。很快,注意到有人来了,师如转头一看,见是靖王,正要起身行礼,靖王摆了摆手,免了她的礼节。师如放下手里的书,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出了偏殿。还是江衍平日里和靖王下棋的地方,此刻那方石桌上已然摆了新鲜的瓜果茶点,一盘盘精致的糕点看得人食指大动。师如也没客气,才坐下就上手吃了。连吃好几块,填饱了肚子,她才停手,拿帕子擦干净,问道:“靖王是有话要和臣女说?”靖王道:“……嗯。”师如问:“什么话?靖王但说无妨。”靖王思虑良久,方道:“你若要认夜小少爷当弟弟的话,还是择一吉日,祭天结拜了才好。否则没结拜就认弟弟的消息传出去,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会坏了你的名声。”师如听了就笑了。似乎觉得靖王的提议很有趣,她笑得乐不可支,送进嘴里的茶水都险些喷出来。好容易不笑了,她拿帕子掩了唇,慢悠悠道:“靖王可知,家父前些日子已为臣女向陛下求了一道赐婚圣旨?”靖王颔首。那道赐婚圣旨,赐的是师如和国公之子的婚约。国公之子陈尔升是京中有名的才子,数日前的春闱上更是大展风头,一举博了个状元之名,日后不出意外,便是封侯拜相的最佳人选。加之又生得一副好相貌,是无数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