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悯枝?”“孤不知道那婢子叫什么,似乎就是这个名儿。管她是悯枝还是别的,这样目无礼法、不知羞耻的贱婢,还是早些处置了为好!便是她身后的人,也得受些责罚。”言下之意,不仅悯枝不能活,连叶薇都要被牵连。往小了说是御下不严,往大了便是幕后主使,端看如何发挥。皇帝沉吟不语,大长公主想着他素来宠爱那女子,多半会开口反对,也就在心里想好了应对的言辞。孰料他再开口却没有直接说这个事情,反而问道:“不知道姑母所说的暖情香,是什么样的?”大长公主蹙眉,“喏,就是那个香囊。孤不愿碰那腌臜东西,没的弄脏自己的眼睛,陛下也别沾染为好。”皇帝笑笑,示意宫人把香囊呈上,凝神看了瞬,便交给了身侧的管尚仪,“琉璃,朕记得你懂香,看看这东西。”管尚仪领命,拿起香囊仔细检查了一番,低声道:“回禀陛下,这里面一共有三味香料,玫瑰、依兰和广藿香,混在一起确实能起到暖情助兴的效果。”“果真如此?那为何朕闻了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管尚仪道:“这一类的暖情香,原是要加热散出才能有明显的效果。单纯只是香囊的话,并不能立刻见效,需要一点时间。”皇帝点点头,“去四周看看。仔细些,别放过什么疑点。”管尚仪领命,“诺。”他们主仆二人自说自话,旁人都有些糊涂,太上皇更是不快,“你搞什么?”皇帝并不回答,“敢问父皇,这香囊您当时闻了有多久?可是离得很近?”太上皇心头的不快愈发浓烈。这些年来他沉醉于炼丹,本就刚愎的个性被养得越发刁钻,认定一件事之后最不喜的就是有人质疑他的看法。此刻看着皇帝诚恳请教的神情,心道今日的事情摆明了是这贱婢忤逆犯上,你这会儿是想为她开脱么?发出声短促的冷笑,他道:“你想说什么?”皇帝道:“父皇切勿多心,儿子只是有点疑惑,想弄个明白。您刚才也看到了,这所谓的催|情香囊在这里放了这么久,在座众人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缘何您就中了招?身为修道之人,在这方面原该比我们更淡然才对。儿子以为,这紫微殿内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玄机。”太上皇一愣,奉命去四处察看的管尚仪也回来了,“回禀陛下,大殿左侧的鎏金多枝灯上,第六盏和第九盏蜡烛都被动了手脚,里面加了依兰香精。”此话一出,众人无不愕然。紫微殿作为上皇的居住,殿内灯烛哪怕白天也是燃着,然而大抵是刚才太过混乱,烛火都熄灭了,大家记挂着这里,也没人去管。孰料就是那小小的蜡烛里,竟藏着这样的秘密!“确定吗?”“奴婢仔细检查了三次,绝对没错。”皇帝淡淡一笑,“看来事情很明显了。这香囊只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幌子,并非今日之事的祸首——那些灯烛才是。悯枝是被人陷害,不是存心冒犯父皇。咱们险些上了那些人的当。”太上皇面无表情,赵太后眉头紧蹙,贤妃状似惊讶,大长公主牙关紧咬,唯有姚昭容用一双清澈的眼眸凝视着那个男人,心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今日之事她们明明吩咐了隐瞒消息,他却还能及时赶到,其中暗藏的深意只消略作思考便让她胃里泛酸。他对那个女人就这么上心?上心到哪怕正在与大臣议事、哪怕可能暴露他在紫微殿安|插眼线的事情,也要过来给她解围?还是接二连三、一次又一次!“管尚仪品香的本事是宫中数一数二的,既然她说蜡烛里有依兰香精,那自然是真的了。只是臣妾不明白,就算是这样,又怎么能证明她是无辜的呢?”姚昭容今日头回开口,妙目如水、语气和缓,似乎并不带什么敌意,只是单纯疑惑。“紫微殿戒备森严,悯枝不过是个婢女,怎么可能买通宫人,在灯烛里动手脚?”姚昭容道:“奴婢不行,不代表主人不行。陛下还是别过于大意。”她就差对叶薇点名道姓了,皇帝眼中闪过不悦,她却仿如未觉,转向太上皇,“舅舅,嘉若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太上正因皇帝的话而气恼。发现事情的疑点固然是好事,可自己适才的怒火却被他这个行为衬得愚蠢可笑,不由暗恨在心。恰好此时,被他疼爱有加的外甥女巧笑嫣然地开口,一瞬间太上皇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有什么想法就说,在舅舅面前不用顾忌这么多。”“谢舅舅!嘉若以为,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仅仅是婢女魅惑主君这么简单。都敢在您的紫微殿动手脚,这是何等的大胆?所以嘉若认为,应该先把这婢子关起来,待查明真相再作处置。”太上皇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恩,那你觉得关在哪里比较好?永巷?”“那些地方离得太远,难免疏漏。我觉得建章宫就很好,关在您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怕那些宵小来动手脚。”叶薇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猜出了她的打算。看来比起慌了手脚的大长公主,姚嘉若还保持了冷静的思考。她明白再这么弄下去她们母女做的事便会被抖出来,于是觉定先把今天糊弄过去。悯枝关在建章宫内,不是处在太上的眼皮子底下,而是处在她和大长公主的眼皮子底下!天晓得这宫里有多少人是她们的眼线!到时候不用费太大的事儿,便能把悯枝悄悄弄死,再伪造一封认罪书,转头就能跟太上说她是畏罪自尽!而且只要给了她们喘息的机会,人证物证就都能设法销毁,还怎么还她们清白!绝对不行!她直起了身子想说话,却被跪在身侧的管尚仪不露痕迹地按了下胳膊。她看过去,那边递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叶薇立刻调转视线去看皇帝。他眉头微蹙,“建章宫又不是牢房,把悯枝关在这里不合规矩。父皇若是觉得永巷不够安全,打入暴室也可。”“陛下不是觉得这婢子无罪么?打入暴室难免要受些折磨,若回头查明果然无辜,就是咱们冤枉好人了。”姚昭容道。“无妨。说到底还是她莽撞大意,吃吃苦头也好,还可以长点记性。”今天被他压制得太过,太上皇不愿在最后还要由他来决定事情的走向,淡淡道:“朕觉得嘉若说得有道理,还是关在建章宫吧。这到底不是什么干净的事,还要闹到满城风雨么?关上门来查清楚,该处置的处置了,也就罢了。”知道他主意已定,皇帝心猛地下沉。叶薇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到了如今的地步,绝不能让悯枝落入她们手中。她的命无足轻重,可若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