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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2015年。”旁边头发染成紫色的男人接到:“尹川,也是来自2015。”接着是一个面容格外严肃的男人:“闫恒,2017年的。”旁边的女生笑着挥了挥手作为招呼:“夏澄澄,我和闫恒一起来的。”“秦漫,来自2016。”说话的是一个一直没开口的妹子。最后是那个一开始问他的女生:“刘衍静,我也是2016的。”刘衍静说完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人,又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吓到了吧?我们刚刚发现的时候也吓到了,没想到我们都来自不同的年份,你们呢?是来自哪一年?”谢迪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答道:“我们是在2018年,我叫谢迪。”谢迪的话出口后,闫恒立刻抬眼扫了他一眼。刘衍静似乎也没想到这个答案,愣了一瞬才笑了笑:“你背上的小哥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没有,只是他来了这之后特别能睡,这回儿也还在睡,我只能把他扛下来了。”谢迪边说边把沈年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在旁边坐了下来。夏澄澄突然坐直了身子,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观察沈年:“诶?他叫什么啊,怎么感觉有点面熟?”“他叫谢宇,我弟弟。”谢迪果断把堂弟名字拽过来用了。“是吗,感觉他长的有点像……”夏澄澄皱着眉思索着,好像是知道沈年,却又一下说不上名字。谢迪抢先接道:“有点像一个演员是吧,好多人都这么说。”夏澄澄还是有些困惑的样子,但也没再说话。刘衍静见状插话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我们都不知道还有人在上面,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谢迪摇摇头:“应该没有吧,管家说过要按时吃饭,来这里的这个点儿应该都下来了,”他停了一下,看向桌上的人,“我们两三个小时之前进来的,你们呢?”刘衍静笑了下:“怪不得,我们到的比你们都晚,我进来的时候,澄澄她们已经坐在这了。”夏澄澄接过了话:“嗯,之后尹川他们也来了。”刘衍静还想要说什么,被突兀的开门声打断了。开了的是餐厅一角的门,一个女佣打扮的女人走了出来,手上还端了两个盘子。众人全都默契地停了谈话,将视线投向了女佣。女佣年纪应该不大,但不知道是不是没化妆的原因,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憔悴感。她上菜的动作很利落,但全程一直垂着眼,看都不看一眼他们,似乎她只是在给一张空桌上摆着装饰。在她连饭后甜点都端了出来后,尹川出声喊住了她:“麻烦问一下,我们要自己收盘子洗碗吗?”女佣这才抬眼,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不用,各位客人吃完就请做自己的事吧,东西我会收拾的。”说完她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也不等他们再问,就径自走进了那扇门里。直到那扇门又“咔哒”一声关上了,刘衍静才呼了一口气,小声道:“你们说这rou能吃吗?”她说话时看的是秦漫那边,秦漫犹豫道:“能吃吧?感觉现在还是正常剧情?”她说的时候正拿着叉子一下下戳着盘里的牛排,像是要戳出来一个回答一样。“能吃,”说话的是吴泽绪,他说完就干脆地切了一块吃了起来,抬头对上秦漫疑惑的视线,才又补充道,“我是干厨子的,这rou就是普通牛rou。”看他吃的那么香,众人也没了顾虑,纷纷切起了牛排。几个人一边吃一边聊着,谢迪虽然没什么聊天的兴致,但还是听的很认真。这六个人都经历过三次以上的恐怖游戏了,其中夏澄澄和闫恒的情况和他们比较相似,从第一个游戏开始就一直是一起进游戏的,其他四个人虽说两两都在同一年份,但却是各自进游戏的,不过秦漫和刘衍静是一起过的上个游戏,两人还因此在现实里面了基。但是这六个人和他们进游戏的方式又有些不同,他们都是和之前一样突然被拉进了这个游戏,没有去过那个现实里的老旧洋馆。晚饭吃到一半,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原本昏沉的天色又暗了几分,但到底算不上天黑的程度,他们也就没急着回房间。一直到电话铃响了起来。突兀的铃声像是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抓走了这个空间的所有声音。桌上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刘衍静勉强笑了下:“女佣会接的吧?还有管家呢?”尹川的一头紫毛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晃动着:“对啊,我们等等就好了。”他说完这句,几人又沉默了下来,有人像是盯着□□一样死死盯着电话,也有人似乎想要瞪穿自己的盘子,还有人看着女佣的门。一分钟。两分钟。铃声始终未停。第48章恐怖洋馆(二)谢迪站起来去敲了敲女佣出来的那扇门。没有人应。他又伏在门上听了听,可能是电话铃声音太大,他什么声音也没听出来。好在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拧门把手试试的时候,电话铃戛然而止。大家松了口气之余,也都失去了对食物的兴趣,两两结伴上了楼。谢迪这才发现,尹川和吴泽绪就住在他们旁边的房间。回房后谢迪很快就睡了,这样的平静只是个开始,他打算尽量多休息。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什么东西规律敲击着墙面的声音,尽管声音很小,但他还是一下惊醒了。然后他听见了有什么东西跑过的声音。跑动的声音很轻快,似乎是个小孩子。发声的地方这回他听的很清楚——是楼上,可是他凝神在听的时候,周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楼上应该是没人住的,晚餐时就他们几个人,而且这栋洋馆他观察过,总共就三层——不,谢迪皱起了眉,他们上面恐怕还有一层阁楼。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去看,外面走廊尽头放着一面几乎和墙一样的镜子,要上阁楼应该要从镜子那边上楼,门缝的亮光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他一点也不想在黑灯瞎火中面对那个诡异的镜子。谢迪一直留神听着,但楼上好半天都没有动静,他不知不觉地也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恍惚感觉有些喘不上气,跟被鬼压床了似的,他用力呼了一口气才反应过来是被背上那只大型树懒给勒的。这人从背后抱着他就算了,还非抱的死紧,一只手横过了他胸前,压的他呼吸不畅。“醒了?”树懒也发现了他大喘气的企图,这才松了松力气。谢迪这才能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