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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莫慌,这是我夫人,她了解一些这方面的学识,让她看看吧?”秦乐远轻声解释道。“你怕是想借机毁证吧!”刘门下显得有些激动。只看见秦夫人将刘苏扶起,没有听刘门下阴阳怪气地念叨,握住刘苏的一只手,用两手指轻轻揉捏她手背的虎口处,不一会儿,眉头紧锁的刘苏便松懈了下来,由原本的急喘转为匀净的呼吸。“感觉怎么样?”刘门下问道。“好...好些了……”刘苏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只能简单地回答。“这里离我寒舍不远,正好我有备车,大人若不嫌弃,大可同我前去,也好让小姐休息一会儿。”秦乐远说道。“我凭什么信你?”“这里是安城,我公然蔑视楚国的威信,您认为这样的事情会存在吗,再说我只是提议,您来不来与我毫无干系。”秦乐远最后一句话极为冷漠,好像是在为刚刚刘门下粗言相对秦夫人表现出不悦。刘门下看向自己的女儿刘苏,现在的状况不是特别乐观,刘府遥远,他可不想女儿在这个时候倒下,这样自己唯一得力的证据凭空消失,到时在楚王那儿也尝不到甜头,忙活那么久,可就亏了。这里是安城,他能将我怎样?刘门下随同上了马车,果不其然,秦府很近,马车还没颠簸几下就到了,秦夫人小心地将刘苏扶到房里去,顺便叫丫鬟去请了大夫。刘苏相比刚刚要好得多,至少能站直了,秦夫人一开房门,刘苏就向四处打望,这里布置得十分舒适宜人,梳妆台只有简单的几个发绳和一把木梳,木窗轻掩,缝隙间全是叶草,连床帘子也是浅浅的翠绿。秦夫人嘱咐刘苏躺下,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花与皂角调和的味道,很是舒心,她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的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将白天的光锁起来,封到了这里,干燥又很安心。“是经常这样不舒服吗?”秦夫人拿起木杯,往里倒好水递给刘苏。“谢谢......就是最近几天开始的。”刘苏脸上泛着红晕。秦夫人转过头来,眼神有些令人猜不出的深意,随后笑着说:“你好生休息吧,可能季节更置,吃的东西不对.....”刘苏看着和气温柔的秦夫人,瞬间就打开了话匣子问道:“夫人这是你们的客房吗?”秦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家的客房一般都没空的,都给佣人住了。”“那这间是给谁的呀?”刘苏好奇地问道。“是我儿子秦怀臻的,不过没事儿,他平时少住,屋子都收拾的很干净,希望你不要见怪……”秦夫人忙着解释道。“没事没事!”刘苏从床上立了起来,嘴抿着。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秦怀臻的……刘苏看着周围,眼神都柔和了起来,这里很清雅,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衣服有些脏了,我给你换件吧,我记得上次收错衣服,有件我的外衣放到这里来了......”说着秦夫人打开窗对面的衣柜翻找着。一开衣柜,全是些叠放整齐的衣服,一摞摞地拿出来,放在床边。颜色多样,但都仅此一件,最上面还绣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秦”字。“夫人,这些都是给秦公子做的衣服吗?”刘苏问。“是啊,挺多花样的,以前为了好认,买来的衣服都习惯性的会绣上字,每个颜色的衣服都只有一件,这小子从小就不喜欢穿重样的衣服,真是麻烦。”秦夫人谈起秦怀臻时眼神完全不一样了,虽然听起来有气无力,但多了几分柔意。刘苏继续看着,突然发现底下有件衣服,是紫色的,抽出来一看,深紫衣边,浅紫衣,这不就是秦怀臻宴会时所穿的衣服吗?“夫人,秦公子的每件衣服,颜色都只有一件吗?”秦夫人听后并没有及时转过来,背对的嘴角间闪过一丝抽动,她回着:“是啊,我儿子一向都有分寸,可宴会那次喝了酒,迷糊了,去安和门上透气,遇到了刘小姐,见你晕过去,还是他将您抱下来,送医的呐。”那这么说是自己误会了?刘苏想着,但她隐约又想起,那也可能是梦,当日她觉得有种陌生的感觉袭来,觉得下身很痛,纵然动作轻柔,但还是让灵敏的自己感觉出来了,痒酥的感觉……“啊,我找到了。”秦夫人说,转过身来将那一摞衣服放回衣柜,只剩了刘苏手上拽着的紫衣服。“叩叩”一阵敲门声传开。“夫人,医馆的大夫来了。”丫鬟说道。“哦,等等。”秦夫人转过身来轻声对刘苏说:“来,先躺下吧。”秦夫人张罗着刘苏躺下,取下铁挂钩,纱帘就放了下来,淡绿色的帘子划过,带着一股清香传来,像有个捧着竹书卷的男人躺在自己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书卷已经被扔到一边,他的眼中也只容得下一人。刘苏将一只手伸了出去,另一只手捂着秦怀臻的紫衣服,衣服的淡香传来,应是洗时家里花瓣,很是好闻。“哎呀!”大夫叫道。“怎么了?”秦夫人着急地问。“这位小姐可是未嫁?”大夫紧张地说道。“你想要说什么?快说!”秦夫人吼着。“小姐已有身孕一月有余了!”大夫说道。刘苏听后,感觉脑袋嗡嗡响,自己是名门闺秀哪会来的有未嫁先孕的道理?她的脑袋开始飞快地转动,回忆着每一个记忆的角落。突然!一株救命稻草立在自己的眼前,而且她认为是自己最喜欢而稳牢坚固的一株。“夫人,您能将大夫请出去吗?”刘苏平静地说着,手里抓着秦怀臻的紫衣服。“你先出去吧,别到处乱说。”秦夫人对大夫说道。秦夫人拂开纱帘,投以关心的目光,捂着刘苏的双手问:“有什么事儿,就对我说吧。”“如果我对您说,这孩子是秦公子的,您会信吗?”刘苏抬起头问。秦夫人略显惊讶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就是那日在城门,秦公子喝醉了酒,我也吹风吹迷糊了,所以才......”刘苏的脸瞬间绯红。“真是我儿子所为?简直是太过分了,他就应该去死,害了那么多的人。”秦夫人有些痛心疾首。“别,别夫人,您不能这么想,事局未定,我当日也未肯定,是秦怀臻在和吕夫人交谈啊,更何况我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啊……”刘苏坐在床上,抚着自己的小腹说。秦夫人又说:“你可喜欢我那儿子?”“喜......喜欢。”刘苏抿着嘴说。“可他却要死了……”秦夫人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