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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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星预警 孙哲平最近背着他老爹做了一件违背祖宗章法的决定。 他从市中心空置的房子里养了一只狐狸。 锦毛狐狸,赤色九尾,灭绝了八百多年的老青丘正统,让孙哲平给捡着了。 说捡其实并不完全算捡,孙哲平祖上是正经跟妖鬼打交道的,传到他这一辈上,家族虽然已经不指着祖传的手艺过活,但正经该学的本事,孙大少还是一样没落的都继承了,因此他有个毛病,就是爱多管闲事。 叶修就是他管闲事管回来的。 刚成年的狐妖,正是需要修炼的时候,最爱往人堆里扎,孙哲平打街上路过,余光不经意瞥见一颗内丹,金红色的,烁烁放光,回头仔细一瞧,嚯!正经刚化形的九尾狐狸! 叶修也没寻思自己好好从街上走着就能突然被人拎住,孙哲平的冒昧惊了他一跳,然后更震惊的事情就发生了,孙哲平像从街头绑架一只流浪猫一样,把他给绑走了。 叶修被他拎在手里,看着孙哲平没有一丝破绽的侧脸,礼貌地问:“您贵姓?” 孙哲平好拽,朝他那边瞥一眼,不咸不淡地说:“姓孙。” 众所周知,刚入世的妖精是没多少社会经验的,叶修在孙哲平的房子里住了三天,在第四天尝试出门却被玄关门上的黄符电到手之后明白,自己大概是被姓孙的豢养了。 一人一妖各怀鬼胎,孙哲平秉持着送上门的妖精不捉白不捉,叶修秉持着送上门的饭票不吃白不吃,就这么一拍即合地双向奔赴了。 日子原本波澜不惊,孙哲平得了个稀罕宝贝,连出门都少了,酒也不喝了,车也不飙了,他妈半个月没听见儿子惹事的消息,以为孙哲平洗心革面终于要往好道走了,感动得声泪俱下,连夜朝菩萨还愿,每个人都很高兴,仿佛春晚小品即将迎来的大团圆结局。 直到那一天。 狐狸发情了。 变故不是毫无预兆的,孙哲平早早就有了感应,因为叶修打一周前就对他展露出了不同以往的依恋。 这种感觉让孙哲平着迷。 这天孙哲平久违地出了一次门,老同学打国外过来,哥们几个吃了顿接风宴,进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用指纹开锁,客厅漆黑一片,静悄悄的,他喊了声“叶修”,没人应,孙哲平第一反应是狐狸跑了,瞬间酒就醒了,赶紧开灯,室内光线充足之后才发现,狐狸没跑,正在沙发上蜷着呢。 那是一个只有动物才会做出来的姿势,出现在化形后的叶修身上,他大概十六七的模样,像是抽条的少年,细胳膊细腿,脸被手臂遮在下面,孙哲平走近了叫了他一声,没反应,又蹲下来推他。 叶修身上烫得吓人,反应照比平时慢了好几倍,他抬起脸,潮热的气渡到孙哲平那边,这副模样,已经什么都不用多说了。 只一眼,孙哲平就感觉下腹猛地紧了一下,叶修又把头埋回去,闷闷地喊了一声“大孙”。 孙哲平站起来,长出一口气,将外套脱了,随手扔在沙发,他松了两颗衬衫扣子,看着叶修,一时拿不定主意。 他虽然混蛋,但真没睡过妖精,自古正邪不两立的大道理先搁一边,主要是这东西,它真吸人精气啊。 叶修仿佛根本没打他的主意,认定了孙哲平必不会“帮这个忙”,所以只喊了那一声,便又蜷回去了,孙哲平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心下一横,又蹲到叶修跟前。 “难受吗?” 这是一句废话。 “想不想我帮你?” 叶修从手臂下露出一双覆着水色的眼睛:“怎么帮?” 孙哲平将他扶起来,挨着叶修坐到沙发上,高热让叶修不太清明,迟钝地看着,不明就里,孙哲平大马金刀地向后一靠,将手掌晒到膝盖上。 “坐上来。” 他说。 “坐上来,我用手帮你。” 落地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霓虹闪烁,勾勒出寸土寸金的繁华,客厅里的两人已无暇看顾别的,叶修跨坐在孙哲平的腿上,用手扶着他的肩膀,盘踞在体内的欲念将他烧得提不起力,腰肢都是软的。孙哲平的衬衫袖子卷到小臂上,图案繁杂的纹身覆在肌rou流畅的手臂上边,充满攻击性与侵略感,他作恶一般将右手伸到叶修腿心里,捻住一朵罪恶而稚涩的花,拨开了,火上浇油。 这是叶修成年之后第一次发情,所有体验于他而言都是陌生的,孙哲平将他下半身剥了个精光,平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腿rou白的像玉,花苞里润出来的水将孙哲平的手掌涂得湿腻,他骨架大,手指长,指节又宽,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搅得叶修坐在他手上只顾得上喘。 孙哲平额角出了一层汗,视线黏在两人交融的地方,叶修前头也翘了起来,孙哲平上手给他捋了一把,听到肩头难耐的呻吟,他西裤紧了又紧,嗓子眼发干,颈边湿热的吐息全烧在理志上,叶修的胸口贴着他的,体温穿过薄薄的单衣渡过来,烫得他心火也跟着旺,手上越来越没有轻重。 快感一下子汹涌了,刁钻的yin弄让叶修避无可避,淋漓的水涌了一股又一股,散不开的情欲味道充斥在周身,孙哲平用手搅弄在他xue里角逐着什么,粗硬的指节擦过腔壁上的敏感带,叶修猛地抖了一下,手脚都蜷起来,在粗粝的手掌蹭到阴蒂时直接痉挛着高潮了。 狐狸贴在孙哲平胸膛上一个劲的抖,出来的水把他裤子都洇湿了,孙哲平让他缓了一会儿,撤出手指,用手掌拢着牝xue替他延长快感,叶修爽得直接蒙了,腰腹打着颤,脸埋在孙哲平肩上,将平整的衬衫蹭得一团皱。 安静的客厅落针可闻,叶修的喘息里带着一点哽咽的余韵,一声一声往孙哲平耳朵里钻,他西裤里拘着的那根东西早就硬实在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经受不了这种考验,他摸了一把叶修潮热的腿根,半是汗半是水,又摸到叶修前头,竖着的yinjing还没泄,隔着裤子与他的顶在一起。 孙哲平托着叶修将他往后挪了挪,解开西裤将狰狞的欲望放出来,他硬得快受不了了,声音里全是蛰伏的杀机。 “舒服了吗?” 叶修趴在他肩头,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那我也硬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帮帮我。” 他哄骗叶修用手替他抒解,叶修手法生疏,将两根勃发的yinjing拢在一起蹭磨,孙哲平靠在沙发里,喉中舒出一口气,看着叶修清隽的眉眼,从手边的外套里摸出烟和火机,叼出一颗点上,仰着头享受叶修的侍弄。 “你好硬了,还不进去吗?” 叶修给他撸了一会儿,突兀地来了这么一句,孙哲平一愣,没想到这狐狸还懂这些。 他刚吸进去一口烟,情欲跟理智勉强打个平手,那口烟又吐出来,白茫茫的散在两人之间,让叶修有点看不清他的脸。 “你想我进去啊,那你自己往上坐呗。”孙哲平有点恶劣地说。 他本意就带着戏弄,想看看叶修如何自处,却没想狐狸压根不懂人类这些弯弯绕,也没有多余的所谓羞耻心。叶修根本没听出这是句奚落,真就扶着他的东西要坐上来。 骇人的茎头擦过水滑的阴缝,叶修哪儿有这经验,压根对不准,试了几次都滑脱出去,那要命的触感让孙哲平措不及防,脱口一句“我草”,赶紧掐住他的腰。 叶修迷茫地看过来,孙哲平叼着烟,感觉浑身上下都他妈起火了,从说出那句“我用手帮你”开始就是在引火烧身,他额角青筋跳了跳又跳,咬着后槽牙忍下差点出精的冲动,掐灭了烟。 什么顾虑在这一刻都被抛之脑后了,孙哲平扶着自己的鸟,guitou在水淋淋的rou花里蹭了个来回,压到阴蒂时叶修敏感地夹了一下腿,孙哲平却没多照拂,找到那个被手指拓过的yin乐窟,不带犹豫地挤了进去。 叶修那声惊叫是被吓出来的,恐怖的酸胀感让他瞬间抵住孙哲平的肩膀,不敢再往下坐了。孙哲平被他勾得眼睛都要冒火了,哪儿还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纹着花臂的手青筋迸起,掐紧叶修的腰,粗暴地向里顶。 叶修挣扎得厉害,窄仄的xue口含着李子大小的茎头,那紧窒的挤压感让孙哲平头皮发麻,爽的,叶修也头皮发麻,吓的,说什么都要逃。 孙哲平眼见制不住他,索性直接托着叶修的屁股将他压到沙发下的长绒地毯上,高大的身躯覆下来,叶修顿时就落了下风,xue里又被顶进去一截。 孙哲平呼吸重得掷地有声,舒爽到不行,他往里狠捣几个来回,先解了瘾才缓下来,安抚地摩挲叶修的大腿。 “你还真敢骑男人腿上往下坐啊?” 叶修被干得眼睛湿润,蹙着眉,语气不悦:“明明是你说的,现在怎么又怪我?” 孙哲平用干燥温热的嘴唇蹭着叶修的耳朵,恰到好处地服软:“好好好,怪我,你别生气,我以后改。” 他说着将上身撑起来,去看叶修的眼睛:“舒服吗?” 叶修眼里明显还有情绪,稍显冷硬地说:“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会呢?” 孙哲平边说,边将手伸下去,越过叶修前端秀气的yinjing,摸进缝里,碾了一下那颗要命的阴蒂,叶修喘叫一声,xue里绞得死紧,手脚并用地来推他,孙哲平笑了,声音里掩不住的得意,他扣住叶修的手,把所有反抗都镇压,继续那样凶狠地cao他。 叶修熬不住,xue里不多时就丢了一回,连同前边不曾出过精的阴根一起,全射在了两人的上衣上,孙哲平见衬衫挂上精水,索性直接脱了,露出精悍的上身,脱完顺道给叶修的T恤也扒了,叶修顺从地任他摆弄,双重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眼神涣散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上焦。 孙哲平做起爱来很疯,他兴奋得比叶修更像发情的那方,没完没了地在叶修湿软的牝xue里逞凶,将下边那口xue插肿,又将上边那张嘴含肿。 叶修根本不会接吻,孙哲平吮着他的舌头,像要把他整个人囫囵地吞吃入腹,疾风骤雨般的性爱将狐狸摧折得哭叫连连,声音却勾得孙哲平火气更旺,铁杵一样的孽根凿开花苞柔软的内里,射到最紧最热的地方,循环往复,乐此不疲,将叶修灌得哆嗦成一个儿。 这一宿的荒唐过去没多久,孙哲平在外边偷偷养了只妖精的事就在他爹妈那儿露馅了,孙父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又忌惮叶修的血脉,不敢轻易得罪。 孙哲平跟家里对抗了一阵子,最后他爹妈服了软,让孙哲平将人(妖)带回来,先过个明路,其余的再商量,孙哲平信了,领着叶修回了老宅,结果没几天就被他爹支走到外地处理事情,一去去了半个月,叶修没跟着,留在了他家。 孙哲平每日归心似箭,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归期,他满心激动地进家,连爹妈都顾不上见,四处寻找叶修的身影,最后在花园将人压到了墙上,叶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叼住嘴,孙哲平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刚亲两下就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将人往卧室拉,叶修那句到嗓子眼的话一直被他打断,直到孙哲平将他压到床上,衣服撩到胸口,露出腰腹和胸前斑驳暧昧的痕迹。 叶修认识孙哲平这么久也没在他脸上见过这么不聪明的表情,孙哲平的脑子一片空白,看了看叶修被掐肿的奶尖,又看看叶修的脸。 叶修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你爹哭着跟我说,你们家的本事都传你身上了,你要是折了他无颜面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所以,他深思熟虑后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就是用你弟弟替换你,孝敬给我了。” “你弟弟好像还挺高兴的,你们家人真有意思。” —— 孙翔:嫂子开门,我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