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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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的伦敦天气实在是变化莫测,看着连绵不绝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的小雨,刚下火车就发现自己行李没了的哈利十分烦躁,忍不住心中暗骂。紧了紧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外套,哈利快步走出了国王十字火车站。 “Fuck!”哈利想要躲开水坑,结果却被路过的汽车溅了一裤子的脏水。太久没有进食使得他的胃一阵阵发疼,从孤儿院出来后哈利一直在全世界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乱跑,饮食的不规律导致他的胃十分脆弱。 唱片店传出嘈杂的音乐,吵的人十分烦躁。步行了半天,雨水已经快要把哈利浇透了,只觉得自己又冷又饿。现在哈利只想找个地方来点威士忌、白兰地或者伏特加,让他能够暖和暖和,顺便躲躲这该死的雨。 刚想起酒,哈利就发现了眼前夹在唱片店和书店之间有个不起眼的小酒吧。酒吧看起来十分破旧狭小,仿佛即将倒闭。 哈利已经不想再继续淋雨了,准备厚着脸皮进去看看能不能有好心的jiejie让他蹭杯烈酒,最次也能躲躲这该死的雨水。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让他能有个地方过夜,明天他的老伙计就会来伦敦和他汇合。 推开门走入酒吧,适应了酒吧内昏暗的光线后,哈利四处打量了一番。好吧,大概没有漂亮jiejie会来这种地方,实在是太黑太脏了。 几个老太婆坐在屋角里拿着小杯喝雪利酒,其中一个正在抽一杆长烟袋。一个戴大礼帽的小男人正在跟一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酒吧老板嘁嘁喳喳的聊天。 所有人都打扮的古古怪怪,有人披着古老样式的斗篷,甚至还有人带着尖尖的帽子。不过这些年哈利见过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实在太多,已经学会了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酒吧里面的空气温暖让哈利完全不想离开,不想再出去继续淋雨了。现在的他又饿又冷,即便没有漂亮jiejie可以蹭酒喝,至少还可以在这里暖和一下。 “嗨喽,先生,请问来点什么?”酒吧老板冲着哈利招呼道。哈利厚着脸皮坐到了吧台附近,用余光打量了一圈酒吧里的人,一时半会没找到可以搭讪的目标。 突然哈利眼前一亮,起身冲老板微笑了一下,毫不犹豫地走向一个酒吧角落的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这是个黑发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差不多二十岁左右。长长的头发垂坠着,他似乎有意把自己藏在黑暗里,正独自一杯一杯的灌酒。更重要的是他面前摆放着的威士忌,以及他看起来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应该不介意和陌生人分享一下他的酒。 “是有什么烦心事么,一起喝一杯聊聊天怎么样?”哈利厚着脸皮和他搭讪,男人却对旁边出现的这个大活人视若无睹。哈利心里有些挫败感,但是毕竟孤儿出身又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早就掌握了化解尴尬的方法。 没有理会男人的冷淡,哈利自顾自的起身从酒店老板那要了一个酒杯,回到原处坐下。拿起酒瓶填满了男人的酒杯,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并碰了碰杯:“今天的天气可真是糟糕透了,我叫哈利,你呢?” 斯内普皱起眉抬起一直低着的头,一脸厌烦的表情,脸上仿佛写满了滚开别烦我。他用黑漆漆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哈利那张看起来有些眼熟又陌生的脸,视线最后对上了哈利的绿眼睛,沉默着没有说话。 男人的长相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俊美,他的脸色苍白,鹰钩鼻显得有些略大,就象一株生长在黑暗中的植物,散发出的气场锋利尖锐还有些阴沉,看样子不是一般的排斥别人靠近。 哈利倒了一杯酒递给男人,没有过分靠近这个看起来就防备心很强的人,他用手撑着头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样,慢慢地说道:“我刚刚回到伦敦,伦敦的天气可实在是太糟糕了,这湿气仿佛潮湿要让人长毛。” 在哈利温柔的声音里,斯内普渐渐的放松了神经,但是并没有搭话,只是继续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哈利继续寒暄着,他发现当他凑近一些就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药材的味道,也就是说这个人很可能是个医生或者药剂师。 “我刚刚从加州回来,那边的阳光简直充足的能把人晒糊……”,哈利边喝酒边述说着自己的旅行经历,大脑却在飞速地转动着。很好,性格孤僻,不擅交际,衣着外表邋遢,八成是个单身汉。 而当哈利把声音放柔放缓得阐述奇奇怪怪的冒险趣事,男人明显神情放松了很多,渐渐的那消瘦的脸上甚至显露出了一些温柔,透露出可以称呼自己为斯内普。 鞋子是干净整洁的,哈利知道伦敦今天一直在下雨,现在正是傍晚,这只能说明他在附近就有固定居所。 随着桌上逐渐多出了几个空酒瓶,两人的气氛越发融洽,斯内普开始露出有些迷茫的眼神,对着哈利的眼睛不断发呆,也不排斥哈利的接触,哈利甚至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但是当他把视线从哈利眼睛上挪开注视着别的地方的时候,哈利又明显感觉到斯内普想要推开他,但是对方已经醉的手脚发软,没有什么力气。 “感觉头疼?”看到斯内普皱着眉头还用手挤压眉心,哈利伸手给斯内普按摩太阳xue,凑在他耳边柔声问道。 “嗯,”说着,斯内普拧眉躲开哈利的手指,脸上看着多出几分憋气,不愿意让人碰到他的头部。明明是个成年人,此刻却又多了分孩子气。 “好吧,”哈利感觉自己的心已经柔和的就像棉花一样了,他柔声说道:“我不碰了,你现在需要睡觉,我送你回家好吗?” 说着扶起斯内普,他比哈利预测的要高一些,差点把哈利压了一个踉跄。在外人看来,大概就是哈利送喝多了的朋友回家,哈利默默祈祷老板认识斯内普,他的兜里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好在哈利的运气不赖,在经过吧台时,老板亲热地招呼着:“斯内普先生慢走哦。” 哈利对老板点点头,扶着斯内普离开了酒吧。 外面的雨依旧还在下着,雨水似乎让斯内普清醒了一些。他松开哈利,脚步有些虚浮,但是还算可以自己走路。哈利只能走在他的旁边,在他每次快要跌倒时搀扶住他。天已经黑了,哈利有些担心喝那么多烈酒的斯内普是否还记得回家路,但是他只能默默跟随着斯内普。他们先是走到了一条肮脏的河流附近,这条河已经干涸了,两岸杂草丛生,散落着垃圾。 一根巨大的烟囱高高地耸立着,看起来阴森森的,透着不祥。一道旧栏杆把河流和一条窄窄的卵石巷隔开了,小巷那边一排排破旧的砖房,房子上的窗户在夜色中显得黑洞洞的,毫无生气。 紧接着哈利跟着斯内普从锈迹斑斑的栏杆的一处豁口钻了过去,两人就这样走进了那些迷宫般的废砖房的更深处。最后,他们走上一条名叫蜘蛛尾巷的街道,那根高高的磨坊烟囱耸立在天空,就像一根举起的表示警告的巨大手指。 他们走过一扇扇用木板钉着的破旧的窗户,踏在鹅卵石上的脚步发出阵阵回音,来到最后一幢房子跟前。斯内普甚至连钥匙都没有用,直接打开了门。 “哇…你家的书可真多,你都看过了么?”紧跟着斯内普走进房门,哈利尽量礼貌的打量了一番,发出了感叹。 这显然是一座装修极具个人特色的房子,黑色的陈旧地板,客厅墙壁上装有一般精神病院或监狱中用来防止被监禁者自伤的衬垫。从天花板垂坠着的吊灯中点着蜡烛,投下一道昏暗的光圈,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一张磨损起毛的沙发、一把旧扶手椅和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 几面墙全部都是高到天花板的书架,满满当当的摆满了书,一些书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还有一些明显是手抄本。这些书看起来就经常被人翻阅。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了,甚至连一把多余的小椅子都没有,窗帘紧紧地拉着。房间里冷清的仿佛住着的是个苦行僧人,不需要任何个人的娱乐。 斯内普注视着哈利,冷空气让他清醒了一些,注意到青年的衣服很潮湿,“你的衣服都湿了。” 斯内普觉得酒精似乎让他的理智离家出走了,但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越发耀眼了,他甚至想舔上去看看那对漂亮的绿眼睛会不会流出眼睛,而流泪之后会不会还这么亮晶晶的注视他。 哈利点了点头,他忍不住对斯内普的话充满了期待。他想听对方说会点什么,毕竟他已经成功进入了对方家里。 斯内普说完有些后悔,但是那亮晶晶的绿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哦,梅林的胡子,和他该死的欲望。他感觉自己耳朵已经发热了,“你没有地方可以去。”该死的,他不会是吃了迷情剂吧——欲望——这该死的欲望! “你瞧外面还下着雨呢,我的衣服都湿了。”哈利直直得和斯内普对视,脸颊贴上对方的手心。 明明斯内普长得算不上俊美,但是他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实在属于难得一遇的美色。哈利觉得他可能真的有些喝多了,否则他怎么会失心疯了一样得如此引诱一个男人,只是因为想被那双眼睛多注视一会儿。 哦,天啊,他的手也如此好看,纤长有力且骨节分明,指尖有些微黄,看起来就具备着柔韧性与良好的控制能力。 斯内普没有收回被贴住的手,反而向下握住的哈利的脖子。哈利蓬勃的生命力正在他的手下不断的跳动,鲜活的美好的仿佛即将献祭的羔羊。 这可是自己送上门的,就算是包着毒药的糖果,也可以先吃掉糖衣。至于糖果里可能包裹着毒药,他才是玩毒的专家! 要害被人握住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妙。哈利不安的向后缩了一下,结果反而刺激到了斯内普。他捏住哈利的下巴,低下头亲上了哈利的嘴唇。 嘴唇尝起来柔软又可口,让他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哈利柔顺的承受着,舌头舔过他尖尖的虎牙,深入的入侵他的口腔,唇齿交缠间他们朝着沙发走去。 哈利先倒在了沙发上,身上压着斯内普。斯内普率先结束那个火辣的吻,他盯着哈利,心中的欲望像一把火一样烧了起来。“你想要什么呢?”他挑了挑眉。 哈利喘息着回望,同样挑了挑眉毛,咬了一下嘴唇,“你能给我的一切。” …… “滴滴滴”闹钟尽职尽责的叫醒了昨夜疯狂过后的两人,“唔,好吵。”哈利迷迷糊糊的推着身边的男人,使得斯内普只能坐起身来关掉床头的闹钟。宿醉之后的头疼让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紧接着身边不断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昨夜的疯狂。 看着哈利依旧带着痕迹的手腕,斯内普不由得想起昨晚的自己是如何用手把那纤细的手腕摁在床上的,而那细得用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腰也被他掐住抚摸把玩过。 …… 哈利跪趴在床上,臀部被控制着翘高。他不断抽泣着扭动挣扎,而扭动让身体不断的收缩,刺激的斯内普舒爽不已。“拜托了,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哈利哭着祈求,却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只能任由肚子被顶的微微隆起。 完完整整的占有一个人的滋味出乎意料的美妙,他们合二为一的时候斯内普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无限包容着,温暖的让他想要永远不要离开。看着哈利身上到处都是被他把玩侵占后留下的痕迹,斯内普心里充满了占有欲被满足的快感。 松开固定着哈利的手,瞬间他就无力的摊在床上。给哈利翻了个面让他平躺下来,抬起欣长匀称的双腿让他乖乖抱住。这种自己分开双腿等着人侵犯的姿势,实在太过乖巧yin荡。 深深顶弄进那湿润温暖的洞口,这个姿势使得斯内普入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软rou被摩擦的快感,让哈利的眼神瞬间迷离,斯内普伸手堵住哈利。 “不…西弗勒斯,放开我!……呜呜,我不行了”哈利哀求着,但是斯内普不为所动得疯狂前后律动抽插几十下后,才仿佛要钉死哈利一样的深埋进哈利体内发泄。 斯内普抽离身体,看着那合不拢的小洞慢慢流淌出白色液体,然后松开堵住哈利的手。“啊!”哈利尖叫着哭泣,抽搐着高潮了。 看着哈利依旧乖乖抱着双腿,屁股不断流出白浊,同时颤抖着射出jingye的样子。斯内普感觉有些口渴,捏了捏哈利的下巴,亲了他一下,“再来一次,怎么样?” 哈利还在颤抖,失神的绿眼睛对上斯内普的黑眼睛,被注视着的感觉让他无法拒绝他。哈利回吻了斯内普,默许了一切。 …… 斯内普起床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然后慢条斯理的一个个扣好扣子。看了眼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肯起床的哈利,转身下了楼去了厨房。 他在厨房翻找出食材,把他们处理成最合适的状态。一杯完美的黑咖啡,一杯温热的牛奶,吐司加上黄油煎至金黄,鸡蛋的蛋黄刚刚凝固,培根和香肠煎至微焦,蘑菇片加了少许黑胡椒和盐,配上烤番茄和茄汁黄豆罐头。一切准备就绪,将食物装盘端走。 食物的香气彻底唤醒了哈利,空腹喝酒又疯狂一夜,他感觉自己饿得可以吃下一只牛。“Fuck!”酸疼的身体让他想起来自己昨天的色迷心窍。 努力挣扎着起床,刚站直就感觉到有液体顺着他的腿往下流淌,不算太多但是让人不适。 他看了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无奈打开衣柜,翻找到了一套睡衣和一个床单。哈利先用床单包裹住了自己,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印度女人。 “你这是宿醉伤到了脑子,所以迫不及待地准备即将上街卖艺?”斯内普刚回到卧室就看到了哈利滑稽的新造型。 “我实在是快要饿晕了。”哈利充满无辜的对着斯内普笑了笑,他伸手拉住了斯内普让他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 斯内普冷哼了一下,把哈利拽进怀中抱下了楼,走到餐桌边,把他塞进唯二的椅子中的其中一把。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丰盛的早餐。 “看起来相当完美的早餐,厨艺不错,西弗。”哈利尽量不失礼貌的快速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对着斯内普露出了微笑,“我想你以后可以也尝尝我的手艺,以及我大概急需一个热水澡。” 斯内普回想起来昨夜的疯狂,有些窘迫的红了耳根,“我带你去。”然后他再次伸手抱起哈利,把他带到浴室,放好了热水。 “我想你可以自己洗澡,这里应该并不需要我了?”斯内普说,他看着哈利依旧乖乖的待在被放下的位置,感觉一直叫嚣着把他关起来让自己一个人欣赏把玩的阴暗念头,啪的消失了。 “辛苦你帮我拿一下睡衣?我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穿了,只得找出你的放在床边了。”哈利说道,他昨天色迷心窍得直接勾引人上了床,但现在他已经清醒了。让他直接面对着其实还很陌生的斯内普洗澡,实在是有些窘迫。 斯内普嗯了一声走了出去。于是哈利解开身上的床单躺进浴缸,迫不及待地开始清洗自己,热水让他身体的酸疼得到了缓解。斯内普拿着他的睡衣,放在了浴室门口的置衣架上,“衣服我放在门口了。” 在客厅等待了一会儿,斯内普便看见穿着他的睡衣的哈利走了过来。过长的袖子被挽起这使得哈利看起来更加纤细。“我想我们需要聊聊。”哈利抬眼和斯内普对视。 斯内普挥了挥魔杖,看了眼时间,“好吧,但已经到了上班时间了。我快迟到了,得赶紧去圣芒戈了,等我晚上回来我们再聊。” 斯内普急匆匆换衣服从壁炉离开上班,着急的他没有注意到从他拿出魔杖就开始沉默的哈利的不对劲。 震惊让哈利几乎僵在了那里,突然浮现的时间,挥舞着的木棒,能够通行离开的壁炉……他不能欺骗自己,他已经知道了——斯内普是个巫师。 “哦,我的上帝啊!”哈利几乎要尖叫了,这该死的和他犯冲的伦敦,“我得赶紧离开。”他强忍着不适,起身去翻找出自己乱糟糟的衣服,忍耐着一件件穿好离开了这间屋子。 哈利看着陌生的街道,轻声呼唤来了一只有些瘦骨嶙峋的流浪猫,交流完信息,拍了拍猫咪的头道谢:“谢谢,亲爱的。麻烦带我离开这里。” 凭借着昨天残存的记忆,以及猫咪的带路,哈利顺利得来到了昨天的酒吧附近。 “非常感谢,可惜我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能就这么跟你道别了,亲爱的。”哈利无奈的对着猫咪说道,猫咪沉默的蹭了蹭哈利的手指,转身回到了小巷。 哈利沉默着步行,走到和老伙计约定好的接头地点。幸亏离得不远,他酸疼的身体实在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运动了。 坐在木椅上,哈利陷入了沉思。他是个哑炮,没错,哑炮虽然不能使用魔法,但是依旧有着一些魔法特质,比如和猫交流。 他的母亲同样是个哑炮,一个美貌的哑炮。没有力量却拥有美丽的外表,这简直是个灾难,使得他的母亲最终堕落成了一个混迹酒吧的妓女。 而他则是个不名誉的私生子,一次酒后乱性使得那个姓波特的男人让他的母亲怀上了孩子,然后多年无子让那个男人无法接受让他的母亲放弃孩子。 所以他的母亲悲哀的被养在了外面,直到生下了他。而更可悲的是,当时波特夫人居然也突然有了孩子,这就导致他只比那个孩子小半个月。 等到双方都按期产子之后,波特夫人生下了一个活泼健壮的继承人,而他则和他母亲一样是个哑炮。 毫无疑问,他的母亲得到了一笔钱就被一直瞒着妻子的男人打发离开,而抱着同为哑炮的儿子他的母亲满心绝望。 她是个妓女,就算得到了一笔钱,她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别的工作来维持生计。和她生活在一起,这个孩子大概只能和她一样最后沦落成一个男妓。 绝望的母亲留下钱和信,把他送到了孤儿院。而那封信里写明了他的来历,当他有能力离开孤儿院去寻找母亲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不知去向。他这么多年到处流浪探险,其实就是在寻找母亲的下落。 哈利的内心充满了沮丧,他一见钟情的对象居然是个巫师。他的身世已经充分说明了巫师对于哑炮的蔑视,连父母都遗弃身为哑炮的孩子,他和斯内普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不想听到被嫌弃的话语,识趣的安静离开是最好的结局了。 压下心中的痛苦,哈利照常和自己的老伙计寒暄,得到上次任务的酬金。然后平静的结伴离开伦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 傍晚,斯内普疲惫得回到家里,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愤怒几乎占据了他的大脑。 骗子。很好,他就这么被无情的抛下了,连一张纸条都没有。斯内普咬牙切齿的仿佛要把某个不告而别的人生吞活剥了。 没有人可以这么玩弄一个斯莱特林,他会抓到这个骗子的,那个时候就是他付出代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