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ject a
终端在扫描口前一晃,一百大洋无声无息离开了韩信捉襟见肘的电子钱包,没听见一点水声。他忽然醒悟过来:我明明是去千里送的,为什么还要倒贴李白一个果篮? 损失了钱财并且马上还要损失贞cao的首席特工站在星舰来星舰往的十字路口,陷入了突如其来的哲学思考。直至一个城市清洁机器人张开吸尘口,百折不挠地啃了他的鞋尖将近五分钟,似乎把他当成了某件大型垃圾,韩信才慢吞吞地提起慰问品走人。 医疗中心位于补给站东南角,建筑外形像一只倒扣的碗,逐梦之星曾经很不吉利地说他家乡的坟墓都长这个样。韩信通过了虹膜认证,得以乘坐电梯下到负十层。 “你来了。”面色青白的怪医扁鹊今日值班,目光透过金丝镜片落到果篮上,韩信在心里默默替他配音:安全。“我刚巡过房,他在等你。” 点点头,韩信轻车熟路往里走:“谢谢。” 穿过镜面般光洁的走廊,1125号病房门虚掩着,等候韩信把它推开。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日光灯柔和照亮单人病房并不宽敞的空间,悄声运转的维生仪器,以及侧卧着熟睡的人。杂物柜后方,观景墙模拟海浪和缓拂拭沙滩,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自从顺应疗法中古复兴,这东西便成了联盟各大医疗中心的标配。韩信尽量轻地放下果篮,蹑手蹑脚接近病床。 从下颚左边翻越鼻梁斜斜绕过眉弓,纱布遮住了受伤的左眼,系带在后脑勺绑紧。韩信静静注视着睡梦中的李白,滴滴,滴滴,是心跳的声音。导管从手臂内侧微创口延伸出来,韩信替他拽了拽被角,以免牵扯束缚带。然而李白依旧醒了。 “……前辈?” 隐隐泛着水光的紫眼睛眨了眨,惺忪认清床前的人,便下意识地弯了起来。他伤势不轻,前两天才转入普通病房,勾住韩信手指都有些费劲。但年轻的特工努力完成了目标,凉凉的指尖搭在韩信的掌心,轻轻挠了两下。 像小狗笨拙的示好的舔舐。韩信的心立即软成了一滩。 “密码箱已经安全移交给诸葛亮了,放心。”他说,有点哄人的意思,“那几个雇佣兵玩的是自杀式袭击,现场只回收到了他们的残骸,可惜。” 李白朝韩信笑了笑,眼底青黑却令他看起来有几分憔悴:“我没有保护好前辈送我的护目镜。对不起。” “又不是什么奢侈品,过几天给你买个新的。”韩信起身,去洗漱间给他洗了两只苹果。甩着水珠回来,只见李白已然在医疗器械的辅助下坐起,倚着床头严格遵循人体工学设计的靠枕,正在个人终端上cao作着什么。银灰色的电子光在他专注的瞳孔中游弋,韩信擦擦苹果递过去。 “吃点东西。” 李白放下终端,无辜地看着他。 “手抬不起来了。” 真事假事。但今天韩信的亲和度维持在某个峰值,对此他只是摇了摇头,二话不说坐下,开始削皮切块。然而多年戎马,韩信早已把水果刀的原初用途忘了个精光,细薄的刀刃在他手里怎么拿怎么别扭,削出来的苹果对光照照仿佛能看到核。 “……”韩信中途调头,塞进了自己嘴里,“别吃了。” 水果店老板娘没坑他,这苹果是实实在在的甜。韩信咬着苹果凑到李白床边,他的后辈十分体贴,转了转终端屏幕,让他也能看见。 几天前,一艘重量级油罐运载舰到达接驳码头时爆炸,造成十一死二十九伤。后续调查表明,这艘运载舰爆炸前正准备前往战争前线,意为支援人马星系的殖民者们掠夺资源,残杀同胞。事故一经报道,立即引起轩然大波,不断有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冒出来发表意见,热烈的讨论甚嚣尘上。工作原因,韩信也被迫熬夜研究勘察录像,以致现在看到运载舰三个字就想吐。 “民粹极端分子办的好事。”他厌烦地把这条新闻拨走,“我们在货舱发现了……”三个微型炸弹。 他没能说完。韩信的满腹牢sao在目睹终端后台的情形时戛然而止,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些照片上神态动作各异的主角就是此刻目瞪口呆的逐梦之影本人。短短数秒钟里,韩信第一反应是,他好爱我;第二反应是,我应该没让他拍到我张着嘴打哈欠的样子吧? 李白不出声,似乎在观察韩信的反应。过了好一会儿,逐梦之影才找回他的表达能力,清了清嗓子:“难怪训练总迟到,你往备忘录里记了什么乱七八糟。” “不是乱七八糟。”李白反驳道,“前辈记不记得答应过我一件事?” 此番任务凶险,出发前夕韩信到李白宿舍调试临时设备,一边输参数一边千叮万嘱,把武器护具查了个遍。旧式钱包掉出来的时候他正屈膝跪在近地cao作台前打螺丝,实体货币被淘汰了太久,韩信第一眼甚至没认出那是个钱包。虚拟时代,人们保存钱包只有一个目的:贴身携带心上人的小照。虽然智能终端保存的照片数目堪称海量,老地球人的做法却更为罗曼蒂克。他捡起那巴掌大的麂皮小物什,坏笑着冲身后的李白扬了扬:我看看,偷偷摸摸藏了哪位老师的照片? 他当然不可能料到会翻出自己的证件照,不设防地被人从背后抱住时,惊觉掉进了李白的圈套。年轻的特工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里,没有丝毫羞赧,还得寸进尺地握住了韩信一动不动捏着钱包的手背。他的语气可怜兮兮:前辈,如果我这次回不来的话,就没机会说了……韩信不假思索地送了他一个锁喉,什么也没问,只说:活着回来,就让你毕业。 他的原意是给这个打起架就不要命的小疯子一个念想,毕竟从李白得到编号的第一天起他们就是形影不离的搭档,韩信很难想象失去他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如今看来,他做得很成功。 “当然记得。”韩信不喜欢背弃诺言,吃得干干净净的苹果核啪一声丢进垃圾桶,他抽了两张纸巾擦擦手指,受伤与失血削弱了李白的反应速度,他来不及躲就被韩信擒住了下巴。敏锐之力的眼睛亮了,他的目光定定聚焦在韩信的嘴唇上,期待接下来的情节。 他的模样很讨喜,韩信向来知道,只不过他没想到跟他接吻是件如此陌生、如此忐忑的事。韩信理论知识丰富,贴着李白干燥的唇瓣厮磨,鼻尖相碰,能嗅到腥甜的血与冷质的酒精混合淡淡的味道。韩信略微迟疑了一下,对于资深特工而言,失速的脉搏所预示的与其说心动倒不如说危险,然而不知不觉间,李白的右手已扶住了他的后脑。指尖亲昵地掠过光滑的发丝,他微微用力,把韩信朝自己的方向压。 “别急。” 韩信很有耐心。他抬起髋部,侧坐在病床上,膝盖触到了李白的手臂。鼻息紊乱得很不明显,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当年只剩十秒钟拆弹,失败便会跟整栋大楼的人质一同化为飞灰的时候,韩信都没有这么紧张。他试探着轻舔李白的下唇内侧,他的后辈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韩信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就进入了李白的口腔。他们倒是默契,此时此刻都不曾闭眼。 驯顺的假面在韩信触碰他的舌尖时抛弃,李白的动作快得不像个病号,韩信一时不察,便被他捏住脸颊,濡湿的舌挤入,缠绵,迫不及待饱尝每一个角落的滋味。韩信很肯定,李白咬破了他的嘴唇,轻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唇齿交缠中融化为guntang的助燃剂。韩信立即捧起李白的脸更深地吻他,终端掉下床滚远,李白一把握住了他的腰,把身形矫健而柔韧的特工抱到了大腿上。 “你行不行。”两个人皆在喘息,韩信的一只手隔着绷带轻压李白的小腹,心电血压监护仪的响声如鼓点般急促。 他承认,他是故意的。看着李白露出介于委屈和似笑非笑之间的表情,完好的那只眼睛底下深灰的阴郁病态地颤抖,他就兴奋得血脉偾张。输液架被扯动,挂在上边的药袋岌岌可危,韩信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李白趁此机会,业已拨开他的裤裆拉链,相隔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了那个火热敏感的地方。 “你硬了。” 他置若罔闻,刻意提醒道。微微冰凉的手指沿着脉络延伸的纹理肆意抚摸,陌生的触感让韩信不由自主弓腰躲避,恰恰好送上前去亲吻。李白一边刮擦着勃起的前端,迫使那里吐出更多黏滑的体液,一边衔住韩信咬得红肿的下唇研磨。而韩信讨厌被掌控,按住李白的额头抽离,亲密在唇瓣之间藕断丝连,他一眨不眨,拿大拇指用力拭去。 “少给我装置身事外。”韩信往前坐了些,感觉同样坚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腿心。他尤其缓慢地挪动胯部,几乎是把李白的东西夹在了两腿之间,病号服的裤子太薄,那里的热度仿佛贴rou。韩信很满意地看见李白的喉结滚了滚,做了个不明显的吞咽动作。 但在办大事以前,他还有一些额外的小问题需要cao心。韩信直起身,从容检查输液瓶剩余,调慢了滴速。在李白仿若把他炙出洞来的注视下,韩信行使保密特权,给病房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红灯。通常只有疑犯身负重伤,不得不就地审讯的时候用到。 “我不清楚你的码数。”他状似体贴地拆开塞在果篮边缘捎带进来的安全套,捏着其中一只,轻佻地拍了拍李白的脸颊,示意他看他,“要是不巧买大了,就只好我自己消受了。” 李白盯着他,只是笑。紫罗兰颜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宛若剔透的宝石:“我相信你。” 将薄被囫囵搡到一边,韩信褪下竖条纹病号服裤子,硬邦邦的yinjing登时毫不客气地弹出,炽热、色情地打上他的手心。烫人的热度令他下意识缩手,李白也不拦,撩起一段雪色的发尾,绕在指尖轻轻拉扯。韩信垂下眼帘,那硕大的物什上翘着,从它可观的尺寸和硬度来看,李白不仅执行任务时该死的出色,在床上也有过人的能力。韩信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被这青筋怒张对准自己的性器狠狠挑衅,他忍不住拢起五指握住了它,俯身下去,自作主张含进了嘴里。 病床的空间并不宽裕,韩信双膝微分便碰到了护栏,不得不塌腰抬臀,小臂撑在李白大腿上,稍稍歪过脑袋舔弄前端通红膨大的伞头。浓重的男性气息说不上好闻,他伸出舌尖柔软地摩挲翕张的小孔,舔舐其上咸腥的腺液。李白浑身一震,猛然按住了韩信的头顶,亲吻途中吮得水红的唇瓣颤抖着,胸口起起伏伏:“前辈……” 韩信悦然欣赏着李白这副齿颊含春的模样,他正为他失控,韩信很喜欢。他不疾不徐将滑落至唇边的鬓发挽回耳后,张开口,将小半截性器纳入湿热的口腔。这是李白的东西,他清晰地体认到,沉甸甸压在他的舌面上的是他卖力取悦,并且马上要进入体内的东西。他自然不介意多做些润滑。粗硕的柱体撑得喉口发痒,韩信变换着角度,不时让它滑过湿润的黏膜,把他的脸颊撑出圆鼓的形状。他仔细收着牙齿,吮吻口中物事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温柔,尽管第一次给男人koujiao,有些笨拙,但顶级特工学得很快。不一会儿,他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弓起脊背,敞开喉管,让深处吞咽的小口吸夹敏感的前端。窒息与涩痛之中,韩信品尝到扭曲的、臣服的快感。李白眉宇紧蹙,不等他尽兴,便捧着韩信的脸将自己抽出,动作太大,血液倒流进连接上臂的小段导管,染红了透明的内壁。 “想射在前辈下面的嘴巴里。”他可怜兮兮地啄着韩信薄红的眼皮,软声恳求,“可以吗?” 韩信惯在关键时刻饰演一个无情的角色:“你觉得我为什么要买套子?” 李白定着眼睛看他,白纱下方,容色淡桃,傅粉何郎,鼻尖撒娇似的蹭了蹭韩信的脸颊:“前辈对我最好了……韩信……” 年轻特工长了张漂亮过分的脸蛋,眼下受了伤,更如西子娇颦,惹人垂怜。不多时韩信便招架不住,只得连声喊停。 “套子是三只装。”他掐了一把李白的面颊,还觉得不解气,恨恨道,“看你本事。” 言下之意,毋庸多言。李白顿时笑了起来,才肯施施然卧下,安安稳稳吊水。韩信冲他比了个十分粗鲁的手势,以示泄愤,动作也快,面朝李白解落了腰带。特工的装备讲究一个方便快捷,出勤中临时换装乃家常便饭,于是联盟研发出了纳米级简易装置。一言以蔽之,韩信松开腰带扣的同时全身衣物纷纷落在床边——他甚至没有穿内裤——一具宽肩窄腰的rou体透着深蜜色泽,毫无遮蔽地裸裎在李白眼底。他确实有自傲的资本,紧绷的腹部下挺翘的yinjing足有三指粗细,顶端沁着动情的汁液,倘若不是甘愿雌伏于李白身下的话,恐怕也能将床伴cao得欲仙欲死。匀停的骨rou在直白的凝视下微微发抖,李白眼尖,注意到他胸前两枚rou红的乳豆瑟缩挺立,一副浪荡样子,令人只想将他俘获,无度攫取。 但这还没完。韩信挽起长可及腰的银发,揉开安全套湿滑的乳胶环,认真仔细地捋平,一直束到李白的yinjing根部。套子被撑得满满的,李白有些不适,但韩信接下来的动作夺走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他拖起李白的左手,一边含吮修长的指节,把秀气的纹路统统舔湿,一边抬眸,带笑望向它们的主人。李白停栖在被单上的右手食指动了动,有意捉他亲吻,却因好奇下面的步骤,只得强行忍耐。 舔得差不多了,韩信扶着李白湿漉漉的手指,引导滑向股间逼仄湿热的地方。方触及那窄小的xue口,李白便明了嘴硬心软的前辈提前做了准备,濡热的褶皱周围光洁无毛,显然经过了特殊处理,微微张合着,轻易吞进一只指尖。排泄口被逆向进入的感觉极其陌生,韩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底涌起一阵不服输的劲,双腿大大分开,搭在病床护栏上,臀rou被挤得圆扁。李白这讨人嫌的家伙,做到这一步了还傻愣愣的,逐梦之影不得不没好气地开口命令:“把另一根手指也插进来,撑开一点。” 被体温捂化的润滑液顺着韩信的大腿徐徐流淌,李白似乎终于回过神,压着欲望给他做扩张。韩信绷着小腹,肌rou形状尽显无疑,胯下硬得发疼,徒然流着清液。他被快感激得下颚高抬,半跪在李白身上,虚握着他的手腕。灵巧的手指摸索抠挖着泥泞的xue,韩信的敏感点很浅,大约深入两个指节便能摸到。于是李白不断按擦着那个地方,听他急促的喘息,啧啧水声不止,拍得xue周一片酡红。韩信迟来的羞耻,闭眼不去看李白的表情,伏倒在他肩头,发泄似的啃咬他的脖颈。 开拓有了几分眉目,韩信被吊在高潮前不上不下,干脆起身,单手探至胯下,两指抵着李白的硕物顶到xue口。那张小嘴被插松了些许,依旧费力,浅浅裹着剑拔弩张的前冠,还没能完全吞下。韩信对自己一向心狠,做了个深呼吸,极力放松,一口气将李白的yinjing坐了进去。遽然被凿穿的rou道迸开撕裂般的痛楚,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额际隐隐出汗,前头疲软不少。 李白知道他疼,没有第一时间挺动,握着他的腰,安抚地轻揉。他向韩信抬头邀吻,露在绷带外的眼睛水光茫茫,委屈得不行。 “屁眼太紧了。”他接住韩信紊乱的呼吸,舔着他咬破的嘴唇,拇指辗转揉捏挺翘的rutou,“就那么迫切,想吃我的jingye吗?前辈,你说你是不是个小荡妇?” 自记事以来,韩信从没听人如此形容过自己;即便有,也早被他的枪轰成一堆碎rou渣了。然而此时此刻,从李白那张貌似单纯天真的口中听闻如此不堪的羞辱,他的心跳却荒唐地加速起来,仿佛被抽了一个无形的耳光,整个人在混沌之中沉沦。他凝注的眸光涣散了,有些呆滞地望着李白,一时没有反应,唯独仍在疼痛的rouxue痉挛收紧,绝望地吸吮着其间的yinjing。 李白偏头亲他的嘴唇,指尖挑起红彤彤的rutou,反复拨弄,把那小小一颗按进饱满的胸rou里头去。韩信终于转过弯来,不怒反笑,避开李白的吻,挨着他说:“那你的大几把能不能满足荡妇呢?” 李白从未听韩信讲过yin词秽语,在那个词轻飘飘落到他耳边的时候,冲击力不亚于一枚小型炸弹。他几乎瞬间就掐住了韩信细窄的腰肢,把人往自己胯下摁。渐渐缓过劲来的rouxue高热且湿黏,柔情似水地包覆着粗大的yinjing,一环环地往里吸。李白很快cao到了底,脆弱的结肠口小心翼翼地亲吻着他的伞端,韩信两腿发软跪坐在他身上,臀缝里满是夹不住流出来的性液和润滑,直泻到了李白的病床和被单上。他双臂支着枕头,直起腰,慢慢抬臀,粗硕性器勾挂出小圈脂红嫩rou,几乎退到了后xue口。李白定定注视着他,韩信似乎很享受,摇了摇头,示意他看向他们的交合处。 “好好看着。”韩信说,“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汗湿的腹肌忽然绷紧,他狠狠往下坐入,柱状rou茎破开紧致xuerou,长驱直入,把那rou环重重cao回韩信体内。李白骤然抓住了手边的床单,来势汹汹的快感喷涌而来,那又热又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yinjing,不要命地含吸。而韩信瑰红的眼尾与冰雪般的银丝相称,唇边失措的涎迹,凸出的喉结,才是真正诱惑他的动情带。李白捏着他的乳珠,挺身舔过那困住亚当的苹果核,逼出短促的惊喘。 rou体的摩擦,催生燥热与情欲,韩信摆动腰身吞吃了一阵,便得了趣,换上下抽插为前后摇臀,任由体内热硬的性器进到更深的地方。顶级特工的体力没话说,腰细却有无尽的爆发力,臀瓣被快速的撞击拍得泛红。他还大敞着yin靡的腿心供李白观看,不见光而透出象牙白的大腿内侧yin液横流,依着他最喜欢的节奏,无用的深红yinjing吐着腺液在空气中摇摇晃晃。李白只消垂下目光,便能看见他肖想过无数日夜的嫣红入口,被他的东西cao得舒张,只懂取悦男人的yinjing,俨然成了忠于欲望的yin器。 韩信边用李白cao自己,边揉着在放松状态下柔软的胸rou,将捏得发肿的乳珠夹在指间,食指用力地刮弄着敏感的乳孔。他总觉得哪里不舒坦,不满足,鼓胀的胸前还留着他自己的指印,便低低弯下身去,要李白摸他。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对他千依百顺的年轻后辈这次犯了倔,不仅不摸他,还把他推远了些。 “嗯?”韩信茫然睁开双眼,输液针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殷红血珠甩成一串。李白上臂流着血,动作有劲得不像个病号,韩信正被cao得高兴,没有设防,就面朝天花板被按在了病床上。脱出一大截的yinjing重新尽根而入,韩信被顶出一声极似呜咽的低喘,仰着脑袋,床架再度吱吱呀呀响起。李白抓着他的手腕,眼睛紧盯着他,却是俯首舔咬起了他艳色的rutou。此前韩信没有想过,他的胸乳竟会如此色情,乳晕因兴奋而胀大,被舔得湿汪汪的,整个人过电一般抽搐。他放声呻吟,托着李白的后脑,纵容他放肆地吮吻过他胸前每一寸皮rou。 “韩信,”李白cao得比他狠重,圆硕的冠头一次次贯穿食髓知味的xue道,叩击多汁的rou壁,恨不得把他的下腹cao出guitou的形状来。李白的语气有几分难耐的咬牙切齿,“你怎么这么浪?” 这都不是他能控制的。韩信载着情欲的潮浪翻卷颠簸,极乐之中李白的面影忽隐忽现,沉郁的,微笑的,最后是伏在他腿间把他cao得高潮迭起的。韩信眨去滑至睫边的汗滴,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为外出的李白难寐的那段日子,他那时便想,怎么都好,他只要他一个。如今算是得偿所愿。 念及此,韩信勾起了唇角。他揽住李白的后颈,靠近自己,笑着说:“很舒服,你的小荡妇很喜欢。” 韩信的呼吸很热,落在李白颈侧,几乎把他灼伤。李白咬了咬牙,把人箍紧,最后cao进数十下,回回撞在他的前列腺点上,和韩信一道射了精。病房里弥漫着一股nongnong的男性气息,如果这时有人进来,谁也不会怀疑他们俩在这里做过爱。韩信倚在床上,缓过高潮后的餍足,懒洋洋地看着李白摘下射了满满一包的安全套,打个结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过来。”他招招手,呼唤自己的宠物,“你的药水还没吊完。” 李白给了他一个欲语还休的眼神,险些又让韩信硬了。敏锐之力拆开第二只安全套,湿液沿手指滴下来,他丝毫不浪费,顺势抹在了韩信腿上。 “都怪前辈。”他软声抱怨,“现在我的脑海里除了前辈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韩信的目光落向他又有了起势的yinjing上。难以否认,尝过性爱滋味的rou体隐隐sao动,臀rou中央曾狼吞虎咽的后xue轻轻翕合,他双膝朝两侧分开:“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