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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与侠(月泉淮X侠士&贺安青侠士)

      原本这买卖,贺安青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贺安青隐姓埋名多时,居然被一群人寻上门来。那些人直道辗转多方才打听到他的消息,无意暴露他的身份,只是想委托千手狐一件事。

    贺安青早就决定金盆洗手,当下就要赶人,却因为对方口中道出的名字停下了动作,而这也正是他出现在这里的理由。

    这天下可没有千手狐偷不到的宝贝。贺安青潜入前曾这么说,当时自称藏剑山庄的大少爷和东海蓬莱的少主把金银玉石拍在他面前,来自万花谷的青年在一旁行礼,道此行危险重重,但要达成他们的目标,必须剑走偏锋才行。贺安青看在钱的份上听完他们的要求,随后考虑良久,答应了这件事。

    这天下确实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但偷人确实是头一回。

    贺安青等待守卫步过他身边,才掸去身上白雪。他身姿灵巧,加上雇主给了他月泉宗的详细地图,因而守卫虽然严密,他潜入进去倒没有那么困难。

    地图上特地标注了宗内可能察觉到他的人,贺安青早就花了几日功夫摸清现场情况,直奔他的目的地。

    身为月泉宗的圣子,虽说身份高贵,侠士的居所却显得非常朴素。屋内大部分装饰都是月泉淮的喜好,就连侠士自身的穿着,也同样迎合了月泉淮的喜好。

    自那天起,他就被软禁在此,月泉淮明令禁止他离开屋子,外面也派了护卫守着,侠士心知这是自己违逆父亲后的惩罚。起初月泉淮把他锁在床上,除了来cao他的时候,侠士完全没有遇见他人的机会,后来月泉淮听他认了几日的错,总算为他解了身体的束缚,侠士活动的范围便成了整个屋子。

    门口的守卫轮换,侠士此时跪坐在书桌前,正在临摹月泉淮的字帖。

    贺安青伏在梁上,观察了侠士许久。对方看起来变了很多,烂柯山相遇时,侠士马尾高竖,身着黑色劲装,脸上总是带着笑,如今他身上的衣物轻薄贴身,看起来工艺精致,但总透着种……贺安青说不出来的气质。

    贺安青扣扣房梁,故意试探着发出声音。

    “有人?”侠士下意识想拔剑,但他的剑被折断后,月泉淮没有给他新的武器。贺安青跃到他身前,压着嗓音说:“噓,是我。”

    “你认识我?”

    侠士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难道眼前这人,也是他的……“朋友”?

    “自然认识,我来是为了救你出去。”贺安青和侠士这会离得近,便能看到侠士脖颈和手臂上隐约的痕迹,他总觉得有些怪异,那些人委托他时,告知他侠士失忆,目前成了月泉宗的圣子,更多的消息却语焉不详。他相信侠士的本性善良,而且要带走他,更需要侠士配合,因此才冒险暴露。

    “救……?”侠士的神情有些迷茫,他自有记忆以来就在月泉宗,为什么遇到贺安青和那些朋友,都好像觉得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呢?

    贺安青道:“你知道你在外面的身价有多少黄金吗?许多人联合挂了悬赏,现在谁能把你从月泉淮这里带出来,能获得一笔天价的报酬。”

    “我很贵吗?黄金……那是什么?”

    贺安青报出一个天文数字,如果是从前的侠士听了,或许这会已经在给自己挑选麻袋的颜色,恨不得把自己打包了去换钱。但现在的侠士衣食住行都由月泉宗负责,月泉淮并没有教过他金钱的概念,因而只能隐约意识到,这应该真的是一笔很高的价格。

    “不过我可不是为了钱才来的……好吧,钱只是占了这么一点点的理由。”贺安青抱臂而立,他两指比出一点点的样子,“我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曾经于我有恩。”

    侠士歉然道:“也是以前的我帮过你吧。抱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道什么歉,等把你带回去了,自然能慢慢找办法帮你恢复记忆。”贺安青思索后道,“这里地势复杂,月泉淮派了许多人守着你……我背你走可能更方便。”

    “谢谢,但——我并不想离开。”侠士自觉已经忤逆了父亲一次,他不能再做出别的事让父亲生气。

    “麻烦了……你居然不肯配合。”贺安青头疼得在原地转圈,嘴里嘟嘟囔囔的。

    侠士很少能遇到人和他这么自然的对话,他其实还想和贺安青多聊一会,尚未开口,侠士神色一变,捂住贺安青的嘴:“父亲在过来。”

    父亲?贺安青用眼神示意着疑惑,侠士环视过四周,带着贺安青到墙边,随便推开其中一个衣柜:“别出声,如果被父亲发现,会杀了你的。”

    贺安青扒着柜门,向侠士微微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侠士回到桌前,月泉淮推门进入时,看到的便是自己的圣子腰背挺直,跪坐在桌前的模样。

    “父亲。”侠士恭敬地喊他,月泉淮走过来,抽出他正在临的帖,指尖轻轻敲击手臂。

    侠士的字已和他有几分相似,月泉淮面对着他,有时会想起以前的侠士那副倔强又惹人烦的模样,他看着侠士被一点点改造成顺自己心意的样子,心情总会好很多。

    “还不错。”月泉淮向他伸出手,“把手给我。”

    侠士的命脉被月泉淮捏住,对方拉着他走到塌边,月泉淮坐下后,在自己大腿上轻拍一下。侠士听话地坐上去,月泉淮诊了会脉,道,“为什么不吃东西?”

    “没有不吃……只是最近总会觉得吃不下。”侠士一边这么说,月泉淮的手已经搭上他的后颈,欲沿着脊背往下摸。

    “晚点时候,我会尽量多吃点的……”那只手轻巧地贴着他的脊背,干燥的指腹与肌肤相触,立刻泛出酥麻的触感,侠士的声音都带上了轻颤,“父亲不用……哈啊……担心。”

    月泉淮极轻地笑了下,“那些东西,你不想吃也无所谓。”他抚到侠士的后腰,内力注入进侠士的身体,宛若铺天盖地的浪潮,一下子吞没了侠士的感官。

    过于汹涌的内力滋润着侠士的身体,使得酸胀与舒畅同时漫上。

    “请、嗯……慢些……父亲。”

    比起普通的吃食,侠士的身体更需要的是月泉淮的内力,身为同样服用过神满果的人,怀孕的母体天生渴求着他的灌溉,月泉淮内力深厚,况且分给侠士的不过是沧海一粟,为保证胎儿正常成长,月泉淮并不会吝啬这些内力。

    侠士后腰的纹身因此刺激,开始显出奇异的色泽,他咬住下唇,抑制住喉间的呻吟,直到月泉淮撤去内力,他已经泌出一身汗。

    “好了,自己脱掉衣服。”月泉淮解开他的腰封,道,“然后,坐上来。”

    躲在柜内的贺安青屏住呼吸,一点都不敢暴露自己的存在,心里则在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怎么听起来……

    “唔……嗯!”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后,贺安青听到侠士低声的闷哼,他的嗓音哑了很多,带着些水意,似乎还带着些难以描述的,痛楚的意味,“疼……哈……父亲,太深了……”

    原来他口中的父亲是月泉淮。贺安青脑袋里乱糟糟的,一会想侠士怎么会是月泉淮的儿子,一边想既然是父子他们的关系怎么会……他们这岂不是在……

    “呜……啊嗯!”

    好像是侠士被推倒在床榻上,月泉淮拖着声音问,“呵……锁了你几日,还有力气违抗我?”

    “我不……敢,父……嗯。”侠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只是插、哈嗯、插得太深……可能会、伤到孩子……唔啊啊啊啊!”

    月泉淮不待他解释,已然捅进宫腔的软rou,侠士捂着肚子,被捅得哆哆嗦嗦的,早就被cao到yin熟的宫口热情地吮着巨物,月泉淮掐着他一条腿,将那口紧致的xue分得更开些,他听到侠士这么说,倒也真没再深入,性物拔出少许,在宫口附近反复地插。

    那圈软rou已经吃惯了阳物,从内里泌出一股热液,好叫性物抽插得更加顺利。

    侠士跪在榻上,月泉淮从背后重重地顶弄他,汗水润泽之下,后腰的印记闪着光泽,沿着身体的线条往前攀缘。

    近来月泉淮存了惩罚的心思,总是没有多做前戏就插进去,侠士的花xue生得本来就小,纵然被cao熟了,一开始吃他的性物都有些滞涩。

    又痛又爽的感觉反复地升腾,侠士扣着榻上的纹理,反复请求月泉淮慢些浅些,但月泉淮向来是容不得侠士做决定的。再说了,就算一开始困难,他熟悉自家圣子的身体,也只需要按着多插几回,或者插弄几回宫口,雌xue就能轻易地潮吹。既然这样,又何必在意那点微不足道的挣扎?

    就像现在这样,他的性物碾着侠士的宫口进出,粗硕的柱物将那雌xue撑得满满的。那xue不知潮xiele几次,拍打的水声已经清晰到贺安青都能听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贺安青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他躲得匆忙,柜门没有关牢,只要他伸手推一下,就能看到外面的场景。贺安青心中天人交战,生怕自己误解了什么,又怕月泉淮在伤害侠士。

    要不要推开看一眼?如果只是悄悄地推开一点,他……他想确认侠士的安危。

    “呜……呜啊啊啊,父……啊啊啊!”

    侠士大声哭喘,身体撞击的声音变得缓和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到底要怎么样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贺安青从没想过侠士会喘的那么……那么……他根本没办法形容。还有那阵水声,不是之前那种黏腻的拍击水音,而是连绵的……这种情况下唯一有可能发出那种声音的,就是他被cao尿了……打住,贺安青,打住,你是畜生吗?你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柜内的空间逼仄,让贺安青觉得有些闷热,但他大气都不敢出。薄薄的木板只能遮挡视线,而外面的声音从头到尾都一清二楚。

    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这么煎熬,按在门缝上的手进退维谷。

    “……太多了……呃呜,好满,啊……”

    “好好含住。”侠士的臀rou被月泉淮拍了下,他轻声痛呼,女xue颤巍巍地绞紧了,“为父赠与你的东西,倘若被我看到浪费了,你说该如何?”

    侠士急促地喘着,“谢谢……父亲,我会努力……嗯、夹住。”

    在月泉淮如若实质的视线下,红艳艳的雌xue努力收紧,将对方射进去的jingye都留在zigong内。那些液体太多了,侠士的小腹都沉甸甸的,被撑出微微鼓胀的弧度。

    他前头已经射满了,娇嫩的蕊珠被撞得鲜艳欲滴,肿得yinchun都包不住,饱满炙热的冠头拔出来后,贴着鲜红的阴蒂,再慢慢往上勾勒。

    侠士的上身下沉,臀部被抬高,沾满了欲液的性物则从雌xue移到上方,抵着腿根的嫩rou微妙地游移。侠士神智昏昏沉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颤不已。

    不管侠士到底去了多少次,月泉淮还没做尽兴,这事就不会结束。月泉淮探指在他后xue扩了扩,那里比女xue还要紧致些,而且侠士刻意收紧小腹纳着zigong里的精,连带着后面都夹吮得比平时更紧几分。

    那地方昨天才被月泉淮用过,xue口的嫩rou显露出副被好好疼爱过的状态。他昨天让侠士自己坐上来服侍他,做到后来双腿都跪不住,雌xue止不住地流水,浪费了他射在前面的精。

    昨日侠士没能夹住他的东西,在他射的时候,女xue潮吹的水混着jingye,同失禁的尿一同淌出来,月泉淮看到义子这般浪费,自然不会高兴,命侠士自己掰开双腿,用后xue承接了他的尿,权当惩戒。

    后来自然是晕了过去,他这义子前事尽忘后,虽说听话乖顺,但身体还是太过敏感,随便插插就露出快不行的样子,调教多时才能承他两三回的精,承受不住晕过去也是有的事。有时候月泉淮也会觉得还是失忆前的侠士更耐干,尽管反抗得让他心烦,但按住cao开了,也算能坚持到他尽兴,他更不用顾及会不会把人弄坏。

    “太紧了。”月泉淮在xue内抽插几下,拔出手指在他腿上擦去掌中液体。侠士听出他话中不满,道:“哈……嗯,我自己……分开。”

    他一手撑着身体,另一手从腿间伸出,将臀间的xue张开。那处还微肿着,瑟缩地张开洞口,“请父亲……插进来。”

    ——要命了。

    他在让月泉淮插进来……插哪里?

    贺安青捂着脸,在柜子里缩成一团。他这回是真没有勇气推开柜门,一方面是他怕月泉淮发现,另一方面是,他怕自己猛地看到了什么,小兄弟会不争气地……不行,贺安青,你是畜生吗贺安青,那可是侠士啊,那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他跟掉进了火炉一样,周围的空气都热得不行。理智上的磋磨让他恨不得打晕自己,耳朵则关注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侠士的声音又带上了明显哭音,他在说:“哈啊……啊!……后面也……好深……”

    后面的话就被撞碎了,黏腻湿润的身体拍打声由慢到快,“请慢……慢些……父亲,不然……又会、啊啊、漏……”

    侠士在床上,原来会叫得这么……磨人。

    贺安青的身体根本不会理解他的思想有多么纠结,下身非常诚实地告诉主人——

    他硬了。

    贺安青忍不住开始想象外面的情形。难怪侠士身上会布着红痕,能留下那么明显的吻痕,应该是用力吸吮出来的。他手臂上的又不一样,是被虎口狠狠掐着,才能留下的勒痕。不知道把侠士的衣服褪下,身体上又会有多少痕迹?

    “啊……啊,如果、一直顶……啊!”侠士被月泉海掌掴在臀部,啪的一下后,侠士也跟着哽咽了下,“对不起……父……呜嗯、漏了点……”

    “哼……当真不经用。”

    刚才那声掌击响亮得很,侠士的身上肯定留了印子。贺安青默默地想,月泉淮这老贼也太欺负人!侠士不知被折腾得有多难受,如果是他来,哪里会舍得打侠士,必然是要一寸寸地吻过去才……

    他猛地惊醒,要不是人还在柜子里,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他会立刻给自己来一巴掌:你怎么敢这么想?贺安青,那可是、那可是……

    可旖旎的想法一旦生出,就彻底脱了缰,哪里还是他能够控制的。他越不希望自己去想,脑子里的想法反而越发纷杂,揣测也越来越露骨。

    “把手指舔干净。然后咽下去。”

    想必接下去这阵湿漉漉的黏腻声响就是侠士在舔舐,他记得侠士的唇很饱满,以前是浅浅的色泽,这回见到,已经润成了红色。他微微张开,舌尖会伸出来舔舐,他会插进侠士唇中的凹陷……

    “啾……唔……”床榻剧烈地摇晃,侠士揪着唯一能抓到的被褥,他眼中已经都是泪,视线都模糊成一片水光,“啾嗯……我快要、啊啊……肚子……好热。”

    贺安青按住自己的下身,默念忍住忍住忍住。

    “又漏了,既然这么不争气……”月泉淮扯动他的手臂,让侠士的上身反折,脊背弯成漂亮的弓形,他下身用力插进后xue的深处,性物埋在暖xue中微微跳动,“为父会怎么罚你,你也知道了吧。”

    “请等……哈,尿进来会、等——啊啊啊啊!”

    贺安青倒吸了口冷气,他的小兄弟非常诚实地顶着他的手,翘得越发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