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易感期(AA/破碎日冕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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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休眠仓里睁开眼睛。这是我和执政官用灵体对战的第805次,也是我失败的第805次。 我开始复盘刚才的失败,其实归根究底我失败的原因只是对幻境里那位穿着白城服饰的弭泪岛执政官动心了,他用真心待我这位从白城远道而来的旅者,让我一头栽进了名为执政官写作罗夏的爱情陷阱。幻境里我来到弭泪岛是因为白城会毁于执政官的预言,我依照着智者的分配,奉命提前抹杀执政官的存在。而感情充沛的旅者爱上了自己的任务目标,几乎放弃了白城和同伴,决定站在心爱之人身边与他作战。最后我卸下防备准备接过那朵郁金香时,花瓣褪去变成利刃,扎在我的心口,在鲜血滋润后在我胸口再一次绽放。 啧,人品极差,却偏偏长了一副好脸蛋。幻境里的我也不行,才几天就爱上一个男人。头好痒,是不是要长恋爱脑了?他到底什么时候对我产生杀意的,是我那时候滤镜太重了吗,完全没有发现。 总之等会儿报告我得先把这个点说了,不能给他留下嘲笑我的话题。 我在脑海里梳理了一下我的汇报内容,慢悠悠地晃到议事厅,反正执政官每次都会比我晚一点醒过来。有时候我会先绕去执政官的花园里走一圈,无论在哪个基地执政官都有养郁金香。帝国的资料库里有写花的栽培方法,虽然阅读的人并不多就是了,花园里的系统也能调节出最佳温度和湿度,判断植物是否缺少水分和日照并进行调节。但是我见过执政官养这些小东西,他会拨弄绿色的茎叶,修长的手指带着眷恋和一些不可言说的,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感情,轻柔的贴上娇嫩的花瓣。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会关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系统,自己蹲下来松土浇水,一待就是大半天。可惜我向执政官讨要的几朵花都没存活下来,我对种花的三分钟热度也很快下了头,把花连带着花盆要丢进宇宙当太空垃圾,最后是执政官把那几朵灰败的花带到房间里亲手救活的,相对的,我也只能和其他人一样,隔着透明的玻璃观赏那些存在价值几乎为零的花朵。不过看到他救活那些花以后我有一些不服气,死乞白赖缠着他要了郁金香的球茎,总算是靠自己养活了一盆。 所以他对种郁金香到底有什么执念,连上一场最后的告白都是用的郁金香?啊,虽然告白是假的。这算他的弱点吗,下次模拟对战的时候试一试?在幻境里把花朵碾碎应该不至于在现实里对我摆臭脸吧,平时我还是知道怎么绕着他的宝贝走的。 我的思维有些发散,直到有好几位年轻军人捂着鼻子从我身边路过我才反应过来信息素没有收住。真糟糕,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也不是很想收回去。 到了议事厅,执政官果然还躺在休眠舱里没起身,我就搬来一把椅子坐在舱体旁边,托着脸去看执政官的睡颜。休眠舱里的执政官和幻境里那位戴着小皇冠意气风发的执政官不太一样,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头皱巴巴的挤在一起,嘴角也耷拉着,再加上一身帝国军装,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意,和那位小太阳大相径庭。执政官的过去原来是那样的?真有趣。不过脸确实精致帅气,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如果地球没被帝国毁掉的话,我说不定会找他的同位体当伴侣。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弭泪岛执政官,如果可以的话下次想和他打一炮,双方都是Alpha也不影响,我要做上面的那个。啊,进入幻境要抹除记忆来着,忘记了。 在我对着这张帅脸发呆的时候,猝不及防听到了一声警报。我被吓得一哆嗦,四处张望后听到了舱门开启的声音,熟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什么味道?” 执政官按下暂停警报的声音,捂着鼻子从休眠舱里坐起来,看向我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嫌弃:“把味儿收一收。发情期?” “……我是一名Alpha,我记得我的履历上有写。况且如果我是一名正在发情期的Omega,您应该已经被我诱导进入发情热了。易感期,还请执政官大人多多担待。” 执政官挥了挥手,一支机械臂给我送来了口服抑制剂,水果味儿的,我没有接过。 “不想打。”我这么跟他说,反正他也不会在乎原因,帝国人向来只要结果。 执政官耸了耸肩:“随你。” 他再一次唤来机械臂,给自己灌下了气味阻隔剂后才跨出休眠舱。 之后的汇报,我总感觉执政官游神得厉害,我以为在说不应该被爱情所困时执政官会嗤笑两声,多少会给点反应,但他只是很敷衍地点了点头,甚至都没嗯一声。本身易感期就容易烦躁,我迅速走上前去贴近执政官,手指点在他身前的蓝宝石让他直视我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懒洋洋地笑着让我继续。我最讨厌他这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样子,想到尚未陨落的太阳冲着我笑的样子我就止不住心中的悲哀。 “你这是什么表情?”执政官收敛了嘴角的弧度,冷着脸打量我。他不需要我的怜悯,这种情绪只会让他作呕,可我现在无暇顾及他的感情,我承认,我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幻境里走出来。 我使劲拉他领口的链条,扯着他俯下身,自己也踮起脚,亲吻在他的唇上。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柔软些,可能因为在休眠舱里待久了嘴唇有些干涩,我有些笨拙地探出舌头去舔舐,总感觉执政官身上有种小时候mama给我烤的饼干的香甜气息,搭配红茶应该会是一顿不错的下午茶。我有些紧张地睁开眼,对上了执政官似笑非笑的漂亮眼睛。这让我一下子失了兴致,在他下唇狠狠咬了一下便离开了,拉到正常的上下属该有的距离。 也不对,我只是个阶下囚罢了。 执政官夸张地叹息了一声,神情近乎嘲弄:“你就这么喜欢那位弭泪岛的执政官?” 嗯?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可置信执政官也会说出这种话。我斟酌了一下回复道:“人是有趋光性的。” 他冷哼了一声,如果我的嗅觉没有失灵的话,那股香甜中又带着酸涩味道的信息素果然是执政官的。看我沉默地站在原地后他随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示意我没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出去了。 “罗……执政官,我记得你是Alpha?” “我记得你的权限可以看到我最基本的信息,里面囊括了我的第二性别。” 我点了点头,快步贴上去咬住执政官在渗出血液的下唇。他还是睁着眼睛,眼底已然平静无波,但也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就这么任由我在他的唇上反复啃噬。我小心翼翼地把属于Alpha的尖牙抵在伤口上,注入了属于我的信息素,明面上依然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表情没有改变后悄悄松了口气,也不禁感慨执政官的耐药性到底有多强,以至于喝了阻隔剂后连身体被注入了别人的信息素也不知道。 我满意地离开被蹂躏地不成样的双唇,执政官随手抹开嘴角的血渍,抬起眼皮看我:“满意了?” “满意了。” 我吞咽下属于执政官的腥甜味道,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议事厅。 灵体对战后我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我基本是用来练习母亲留给我的画灵的力量,多一点力量总归是没错的。在练习的空隙我抱着那盆含苞待放的郁金香满基地乱跑,美名其曰带郁金香出来散心。我看着帝国的军人被我熏跑,等待基地里监测信息素浓度的机器发出警报,静候帝国给执政官下达看住我的强制命令。 我抱着发了芽的花盆站在花园外,像神经病一样对着小苗絮絮叨叨的时候被执政官抓住了。他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眉眼之间透露出些许烦躁,信息素浓得我差点吐出来。我极少数看到灵体战斗以外的执政官外露情绪,这倒算得上是罕见的一次,怪不得总有军人说这个基地待不下去,看来还有执政官的一份功劳在。 绝对是易感期到了。 他没说话,像抓小猫小狗一样抓着我衣服后领把我提了起来,前面的领子卡在我的脖子上,我差点呼吸不过来,视野黑一阵白一阵,我不得不松开了手里的花盆,试图扒拉衣服给自己喘口气。 “咳咳咳!”我跌倒在地上,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大口呼吸,好一阵才缓了过来。我跪坐在地上环视周围的地板,没有泥土的痕迹,也没有花盆的碎片,抬头一瞧才发现执政官怀里抱着花盆,连带着信息素都收敛不少,看向绿色新芽的眼神堪称柔和。 ……所以是为了接住花盆才把我丢下来的吗? 执政官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路上没看见其他人,我们就像普通的散步一样回到了我的卧室。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个休眠舱。 执政官把花放在桌子上后率先霸占了柔软的床铺,这还是我百般要求后他才向帝国申请给我换的。我只好把椅子搬到床边,由于身高原因,此时我和执政官才刚好能够平视彼此。 执政官随手向我丢了什么东西,朝着我脸扔的。我下意识偏过头,那玩意儿就咕噜咕噜在桌子上转了一圈,磕到花盆后又朝着反方向转下了桌子,传来了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声音。 “抑制剂?” 执政官耸了耸肩,算是肯定了我的猜测:“帝国要我干预你的易感期。zuoai还是抑制剂,自己选一个。事先声明,我不当右位。” “这不巧了,我也是。”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眯起眼睛皮笑rou不笑地看着对方,决定暂时跳过这个话题。 执政官在我的床上打了一个哈欠,问我不打抑制剂的话还要多久才能进行下一次对战。 “您可以直白一点说,你有点手痒,想揍我了。” “嗯……这叫积极帮助帝国培养罕见的混血旅者。”他纠正道。 “实不相瞒,我对于我的第805次失败还有些许的困惑,还请执政官大人为我答疑解惑。” “嗯哼。” “他到底有没有动过心?”我只是想给那段故事里的我一个结局。 执政官的身体僵了一瞬间,呼吸粗重了几分,但又很快放松身体靠在床头。他垂下脑袋,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神,无论是阴翳还是怀念都被阻隔在这层障碍下,让我看不真切。信息素倒是诚实得多,酸涩味重到难以捕捉我初闻时曲奇的香甜。 他看到我开始用嘴呼吸了才一边说着无趣一边收回自己的信息素。 “我想收下那束红色的郁金香的。” 执政官比我想象中爆发地更快。 被剑指着喉咙都前一秒我还在想接下来要刺激他哪些痛点,后一秒我就开始感慨果然是易感期,易怒且敏感,这是不是说明弭泪岛的执政官确实对我有一点感情在里面,是不是说明他也稍微有一点陷在了上一场幻境? 我的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报复的快感。现在的我杀不死他,至少也能在别的地方给他留下一道浅浅的伤口,即使能很快愈合,也不能掩盖那里曾受过伤的事实。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长剑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很快就被执政官收回剑鞘中。他拎着我的衣领把我丢到床上,伸手要去扒我的打底裤,我搂着他的脖子直直咬上了肖想几天的唇,像之前那样,再次注入我的信息素。 执政官在我身上一下子软了身体,重量一下子全压在我身上让我一下子有些龇牙咧嘴,尤其是那块宝石,硌得慌。 “好,好,很好。”执政官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你对我做了什么?” 其实原理很简单,由于执政官长期不打抑制剂,再加上很少有那方面的感情波动,平时的易感期对他而言和日常差不多,久而久之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这次幻境倒是让他的感情丰富了些,连带着长期压抑的易感期都开始报复性地折磨他。而我做的不过是让他提前熟悉了我的信息素,通过血液做了一个临时标记,再让他到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让他的身体误以为有Omega在安抚,从而陷入情热罢了。 我费了点力气让执政官仰躺在床上,掌心摸上军装下隆起的裆部:“没什么,只是想让执政官大人帮忙解决一下易感期罢了。你说得对,我确实做出了选择,我选择上你。” 我趁着执政官还使不上劲迅速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堆在脚踝。执政官蹬开裤子,一条腿勾在我的腰上发力把我压在身下,颇为暧昧地抵进我的双腿。耳边传来他刻意压低的喘息,眼里是他已然染上情欲的漂亮脸蛋。我把手搭上他的右肩,在他一副就这的表情里发力。 咔哒。 “哦?”执政官毫不在意地晃了晃身体,甩动那条脱臼的手臂,“力道还是有些弱,下次不要光锻炼你的能力,还要加强身体体能练习。” “需要我再帮你卸了另一边的关节吗?”我搂着他的脖子,故意矫揉造作地掐着嗓子问。 执政官果不其然又是一副犯恶心的表情。我就是仗着他不会杀死我所以为所欲为而已。 我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看到执政官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好心情地开口提醒:“亲爱的执政官大人,帝国基地的建造费时费力,您要是再毁一个基地,中枢就该找上门了。” 执政官依然没搭理我,我便拽过他另一条完好的手臂,细细舔舐血管明显的手腕内侧,发出暧昧的亲吻声,在执政官终于忍不住要一巴掌呼上来的时候咬破那处静脉,强行压制住他的信息素,做了一个临时标记。 Omega都能反向标记Alpha,那么Alpha自然也能标记Alpha,只是不循序渐进的话被标记的一方可能信息素紊乱而亡而已。 标记完舒服多了,果然标记行为是Alpha难以避免的本能,即使是临时标记也足够我在这次的易感期维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可惜Alpha的腺体都退化了,不然高低整个永久标记。 执政官有些呆愣住,这个表情我见过,在幻境里,我表白的时候那个执政官也是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表情。 我好心情地亲了亲他的唇,伸手抬他的屁股去摸后面的xue。太干了,只能在xue口浅浅地戳几下,还要躲执政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踹过来的腿。是不是要把腿也打折他才会安分一点? 我有些生疏的动作惹得执政官一阵嗤笑:“不行换我来。” “怎么,你有经验?”我反唇相讥。执政官的时间不在收割世界就在和我灵体对战,偶尔在舰载AI那给自己放假,还真没见过有人爬上过执政官的床,否则这次易感期也不会反应那么大。 执政官没回答,反倒拉着我的手去抚慰自己的性器,一起圈住后上下撸动,鼻腔里发出可爱的哼哼。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其他人的性器,好奇地把手拢得更紧些,另一只手用指甲去扣弄前面的马眼,指甲缝里都是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低笑着抬眸问我是不是没有自慰过,我诚实地点了点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惹得执政官半眯着眼睛喘息:“果然,像毛头小子。” “我才刚成年不久。”我继续玩弄那根火热的性器,最终还是没忍住,撩起裙子露出我的性器,把两根相似大小的东西贴在一起上下磨蹭。很奇妙的感觉,执政官会恶意往我的guitou上磨蹭,倒像前端在互相亲吻,甜腻地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我有些忍不住了,性器上的青筋跳了跳,趁执政官还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我抬起他的腿和屁股,guitou浅浅抵着xue口射了出来。 我努力平复呼吸,低头看到后xue自然收缩着吐出一点白浊,沾得屁股上都是,就像我刚刚真的射了进去一样。好色,好想cao。一根修长的手指抹了些jingye,在我的注视下,手指的主人伸出粉嫩的舌头把手指舔的干干净净,评价道:“味道不错。” 我又硬了。 我沾了点披风上的jingye到手上火急火燎地进行扩张,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执政官也低吟着射了出来,扭着腰去蹭我的手指。我在星际网上查到男性Alpha后面也是有敏感点的,好像叫前列腺?执政官的腿软绵绵地挂在我腰上,他似乎是从中得了趣,开始不排斥被进入,甚至自己在xue口磨蹭了会儿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好吧好吧,毕竟是喜怒无常的执政官。 我握住他在xue里胡乱游走的手指一起退了出来,换上我的性器往里深入。 “……咦?”我进入了一块异常柔软的部分,好像碰到了一层阻碍,Alpha也有处女膜的吗?我挺腰突破了那里,下一秒我的手指以奇怪的形状扭曲在执政官的手心里,手背上多了四条长长的血痕,皮rou外翻。痛觉后知后觉一般传到我的中枢,疼得我差点阳痿,右手差不多是废了。执政官的信息素收不住一样到处飙,要不是做了临时标记这会儿我应该已经吐出来了。执政官的面容有些扭曲,冷汗顺着鬓角打湿了枕头,眼底是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执政官多少岁来着,那会儿的Alpha生殖腔开始退化了吗?我从脑子里搜刮现有的知识储备,但怎么也不可能找出不存在的东西,所以我果断选择了放弃思考,鬼使神差地附身去亲吻执政官的侧脸和微微发颤的唇。 这应该算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接吻,只是唇与唇之间柔软的摩擦,近距离感受对方炽热的呼吸,偶尔交换彼此的唾液,意外地能让人安心下来。真奇怪,明明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喜欢和爱情这种情愫,信息素真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体液交换暂时安抚住了执政官,也让我稍微清醒了些。我为什么要去在乎他的感受,自己舒服了不就行了。想明白后我把性器全部挤入xue内,温热的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方便我的进出,每次cao干都从只留一个guitou到整根没入,Alpha的肠道排斥着性器不断挤压,给我带来更紧致的快感。执政官适应得很快,双腿主动缠上我的腰,每次进入都扭着腰要去蹭敏感点,我当然不能遂他的愿,故意在前列腺周围横冲直撞,直到腰上的腿隐隐有发力的趋势后才顶着前列腺浅浅cao干,重新把人cao软cao乖。 我抵在能到达的最深处射了精,由于不是和Omegazuoai所以没有结番,只是一次普通的射精。执政官前面刚因为前列腺刺激得射出来,现在还在断断续续流精,像失禁一样流在帝国的军装上,很可爱。 我退出执政官的身体,白浊一点点从红肿的小缝里流出来,堆在他身下的披风上。很难想象这么一条缝隙能吃下夸张的Alpha性器,人体真是不可思议。 我有意再做一次,执政官只是笑意盈盈地把自己脱臼的肩关节“咔”一声复位。我遗憾地起身,单手重新整理好裙子,把一切脏乱都掩盖在裙摆下面。执政官要稍微狼狈一些,他甩了甩凌乱的金发,重新扎了一遍小辫子,在黑色绸缎末端打出漂亮的蝴蝶结。 我该去医疗室处理一下右手的伤了,检查的时候才发现执政官把我中间三根用来扩张的手指都给掰骨折了。果然,对他喜欢不起来。我对着已经换了身衣服,裹着我的被子准备入睡的执政官打了声招呼便走了,下一次对战一定要多磨一点他的弱点出来。 执政官转身看着桌面上的郁金香发呆,好半天才自嘲地笑了笑,把自己裹成春卷,紧紧挨着还有信息素残留的枕头。 郁金香的花期……还有三个月啊。奇怪,他想这个干什么。 执政官翻了个身,闭上了双目,陷在熟悉的信息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