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贱到是男人就勾引(姜文焕/手yin指jian出精路人猥亵/撞破jian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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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是一头来自北部的孤狼,骨子里凶狠暴烈,当他爱上一个人会给于对方最纯粹热烈的感情,恨不得刨开胸膛拿出心脏奉上,只求心爱之人独一份的偏爱,可当他发现对方的纵容与宠爱不独分给自己一人,得不到回应的炽热便化作偏执,烧毁自己也烧毁心爱之人。 崇应彪希望自己在偌笙眼里是特殊的那个,哪怕憎恶也无所谓,于是在旷野推倒并强jian了偌笙,可饶是如此,偌笙给于他的依然是宽容。 崇应彪几乎绝望,他不要偌笙宽恕,他只要偌笙倾注给自己同等狂热的感情,如果给不了情感,那就用身体牢牢记住他! 抱着这样的念头,崇应彪几乎按住偌笙往死里cao,不管偌笙如何哭求告饶都充耳不闻。 偌笙嗓子沙哑,全身上下印满青紫爱痕,青茎在一次次强制勃起中被撸秃了皮,腿心的抽插更是没有停下过,双腿之间一片污秽狼藉,浑圆双丘遍布男人指印。 他就像一只破布娃娃淅淅沥沥往下滴水,到最后连哽咽的力气都没有,瘫在男人怀里随着男人狂插乱cao而无力晃动,巨大力量差距以及天生yin荡的躯体被迫接受来自崇应彪的浇灌和掠夺,即使早已疲累不堪,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痉挛颤抖,若是被斥以“婊子”“yin贱”之词,因过高道德而产生的羞愧反应便被男人理所当然视作兴奋以及欢喜,于是体内刚刚疲软下去的yin棍再次耀武扬威,在湿软滑腻的菊xue内肆意穿凿。 崇应彪想要偌笙牢牢记住他,因此哪怕看到身下人凄惨的模样心生怜惜忍不住想要抱抱对方亲亲对方,最终还是无视偌笙的哭泣,毫不客气地用狰狞巨物贯穿偌笙体内最深处。 他喜欢看偌笙为他流泪的楚楚模样,无论是上面流泪还是下面流泪,他都喜欢。 心爱之人全身心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实在太棒,征服的快感混合炽烈爱意发酵变质成扭曲的欲望,偌笙哭的越厉害模样越凄惨,崇应彪越兴奋愉悦。 这些都是他给于他的,那双美丽清透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只注视他一人! 崇应彪仿佛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发情野兽,胯下那根狰狞紫黑的物件几乎没有长时间疲软过,肆无忌惮在偌笙身体上开疆拓土,一茬又一茬jingye将偌笙从里到外淋透。 旷野上高高低低的呜咽和暧昧喘息随晚风飘散,一直到夜半天明方才停歇。 偌笙早已双眼紧闭失去知觉,崇应彪挺着驴rou似的物件在美人腿心粗吼着释放掉最后一点yin液,重重摔在美人胸膛,亲了亲偌笙水润红肿的唇终于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这场激烈放荡的性事不仅消耗掉偌笙所有体力,也让崇应彪感到疲惫,紧紧拥住怀中温顺柔软的身子,崇应彪的呼吸没过多久就变得规律轻缓。 待崇应彪睡熟,偌笙睁开了眼。 他静静依靠在男人怀中仰望星空,今夜天色很好,月光皎洁群星璀璨,微风拂过草地不冷不热,青年的胸膛guntang结实,靠在上面能清楚听到对方沉重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规律且富有节奏。 可偌笙知道当这人面对他的时候心跳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崇应彪的心跳欢快激烈,就像在唱一首关于爱情的歌,nongnong炽热在曲子里流淌。 偌笙听见了,所以恨不起来。 他似乎永远无法去憎恨一个爱着自己的人,哪怕对方做出很过分的事。 偌笙自这个世界醒来就缺少很多记忆,对很多事情没有清晰认知,对自己的性格过往也是如此,后来慢慢摸索逐渐了解了很多事,包括自己过于旺盛的情欲和只是稍加碰触就yin水泛滥的身体。 现在偌笙又了解到一件关于自己的事:他是个贪婪的怪物,渴望很多很多爱,需要汲取很多很多爱意才能活下去。 确定崇应彪睡着,偌笙小心翼翼挣脱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夜风袭来偌笙打了个冷颤,衣服被撕烂已经无法穿,偌笙裹紧崇应彪的披风踉踉跄跄往营地走去。 城外不仅驻扎了质子营,其他军营也在不远处,偌笙想要回到自己的医帐就要从其他军营边缘地带经过,他埋头向前走,在快要到达质子营门口时被巡逻士兵叫住。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偌笙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只披了件崇应彪的披风,走动稍微大点凉风从双腿缝隙穿过,灌满了yin液的后xue因为失去堵塞而失控,yin液顺着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一路走来偌笙不得不夹紧屁股,饶是如此走过的地方还是留下不少可疑水渍。 这个样子哪里能让旁人看到,偌笙忙垂下头快步往前走。 士兵见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步伐,行迹显得很可疑,于是大踏步上前,几步就追了上去,“你给我站......” 呵斥声戛然而止,士兵呆住了。 勉强裹紧的披风被暴力拉扯开,露出美人如玉莹润光滑的肌肤,浑圆消瘦的肩膀缀满青紫斑痕,不止线条修长的脖颈被粗暴嘬吸出暧昧吻痕,就连精巧诱人的锁骨上也挂着明晃晃的牙印,再往下,若有若无的起伏迤逦延伸至胸口最终被碍事的布料遮挡住视线,美人眸光水润,眼尾犹带着一抹勾人的艳色,眼波流传间楚楚可怜犹如清晨荷塘边摇曳身姿的沾露荷花,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这是一朵刚刚被大力采摘过的正开到艳的糜烂之花。 士兵喉头滚动,吞咽声大到响彻在场所有人耳边。 偌笙感到危险,手忙脚乱整理披风,察觉到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灼热黏腻,忙低下头,“我是殷郊殿下帐中人,奉命出来为殿下取东西,正要回去,请让开。” 偌笙脱口而出的其实是崇应彪,毕竟刚才他们还厮混在一起,但质子的威慑力没有王孙大,这才话到嘴边变成殷郊。 “哈,你这个样子殿下舍得放你出来?”领头的小队长听到殷郊的名头瑟缩了一下,很快想起什么眯着眼上下扫视眼前的美人,那欲念深重的目光令偌笙极为不适,“殷郊殿下向来洁身自好,前几天还把谄媚他的奴隶营管事打了一顿,殿下若看上哪个,自可找王妃安排带入王宫中去,怎会在账中留人?你不会新来的奴隶吧,都被男人cao烂了还敢胡言乱语,罪加一等!” 说着一双手已经摸了上来,“奴隶营来了这等货色管事竟然不告诉兄弟们,来,让兄弟们快活快活,伺候好了就放过你。” “别碰我!” 看不出颜色的手扯他的披风,塞满污脏的黝黑指甲缝在眼前不停晃动,偌笙紧紧裹住披风躲避袭击,然而对方人多势众,他无力酸软的身体状态根本不是对手,只两三下就被几人围在中间,披风刺啦一声扯开,偌笙布满爱痕的雪白身体被迫露出大半。 夜里有些凉,暴露在外的后背不由自主抖了下,精致的肩胛骨因紧张而蜷缩凸起,好似折翼的蝴蝶在风霜里无声哭泣,少年身形颀长,小小一只好似轻轻巧巧就能裹进怀里,流畅的腰线往下却徒然隆起惊人弧度。 看着赤裸在外的浑圆双丘上那斑驳斑痕和色情无比的指印咬痕,站在美人身后的士兵呼吸猛然加重,再也受不了了,喘着粗气上前一把握住被蹂躏肿胀的双丘肆意揉捏,心中充满对另一个男人的妒意。 “啊放、放开!” 偌笙浑身一颤,被过度疼爱的身子只是稍许玩弄就有了感觉,狠狠咬住红唇止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偌笙曲起肘关节砸向后方,不料又有一双手伸进大腿根部色情玩弄,强烈的羞耻与快感令偌笙身子发软,落在对方身上的攻击轻飘飘没有任何力道,轻易就被捉住手腕缚在身后。 偌笙自知武力值低微,平常会配好各种迷药毒药随身携带,但衣服被崇应彪糟蹋得不成样子,装在衣服里的药自然也没有带,如今被一群陌生士兵围住竟令他无法脱身,质子营就在不远处,若大声喊叫或许会招来熟悉的人解脱困境,但他这幅yin荡糜烂的样子也会暴露在人前,可若是不叫...... 偌笙攥紧布料勉强挡住胸口与下身,在人群缝隙艰难扭转想要避开那一只只恶心的手,却不知随着他的躲避更多旖旎风光从荡起的布料间隙漾出,半遮半掩的模样更加勾起士兵变态的凌虐欲望。 “哇好湿啊,你的屁股全是水,那男人那么猛?不会把尿一起灌进去了吧。” 小队长抽出湿淋淋的手给队友看,火光下乌黑手指闪烁晶亮的光,一想到美人不久前刚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大jiba在屁眼里狂插猛cao,一泡接着一泡yin液灌进美人体内冲刷美人肠道,就连走路屁股里都含着男人的jingye,一时间所有人目光火热,不由自主盯上美人全身上下所有小洞。 想cao。 想射满美人全身洞xue。 美人美到一定程度只一眼便令人心生向往无限眷恋。 偌笙就是这样的美人,他是上天最杰出的作品,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完美,当他是军医时美丽高贵只远远望上一眼便心满意足,但当他被yin靡与欲色环绕,就只想让人用腥臭yin液玷污这份纯澈美丽,将他拉下神坛沦为卑贱可供玩弄禁脔。 巡逻士兵忘了自己的职责,满脸痴迷地靠近被围在中央的可怜美人,伸出一双双污脏恶心的手抚摸美人完美雪白的胴体,那从未感受的细腻丝滑令士兵呼吸愈加粗重,动作越发粗鲁迫不及待起来。 浑圆双丘被一双手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肥嘟嘟被cao到红肿的xue口时而被拉扯时而被挤压,堆积在xue里的属于崇应彪的yin液借着力道往外淌,白浊一股一股滑过谷地缝隙,色情的白与糜艳的红构成最放浪旖艳的画面,轻易勾起深藏于男人内心深处的欲念。 白浊顺着修长大腿滴落,很快在地面汪起一滩水渍,外部刺激导致被roubang开凿熟透的xue道泛起阵阵酸胀空虚,青茎被一只手捻弄撸动,毫不怜惜的动作令破皮的敏感之处阵阵刺痛,然而被无数男人开发过的身子早已习惯受虐,竟在痛苦中渐渐硬了起来。 偌笙几乎站立不稳,双膝一软就要跌倒,后背却贴上来一个人掐住他的腰舔吻他的后背。 偌笙哽咽出声,却不知出口的到底是哭泣还是呻吟,他情潮泛滥大脑迷糊几乎软瘫在陌生士兵怀中,感觉有人拽遮住胸口的布料偌笙下意识用力抓住,但也到此为止了,本就破烂的布料再度开裂,偌笙赤身裸体展现在众士兵面前。 “看,竟然有奶子!他是男人吗?” “当然是男人,我可以证明。”有人恶意捏了把可怜青茎,刚有些精神的小东西被硬生生捏萎靡,偌笙痛叫出声不自觉蜷缩住身体,却被数只散发不明恶臭气味的肢体强迫舒展。 “哇这么大奶子!被男人吸出来的吧,我也要吸,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泛着口臭的大嘴怼了上来。 痛苦令偌笙意识清明了一瞬,他用尽力气抽出近在咫尺的佩刀刺了过去。 银光闪过,偌笙的刀被打落地面,同时围着偌笙的数个士兵被甩飞出去。 没有支撑偌笙跌倒在地,他抬眼看去,是姜文焕。 少年将军身穿铠甲英姿勃发,手中的刀尚未归鞘,他背对着光居高临下看着他。 偌笙看不清姜文焕脸上的神色,却知道自己此时是如何狼狈,羞耻感涌上心头,偌笙垂头默默蜷缩住身子,青丝滑落肩头遮住半张脸颊,似乎这样就能避开对方视线。 视线忽然一暗,带着暖意的披风当头罩下,然后他被人抱了起来。 偌笙静静蜷缩在对方怀中,黑暗中隔着薄薄披风和厚厚铠甲听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他不知姜文焕要把他带去哪里,心却蓦然安定下来。 姜文焕把偌笙带到了自己居所,安置好后没有贸然掀开披风,而是温声问:“还好吗?” 偌笙不想让人担心便点了点头,想起对方看不见,嗯了一声,却没有从披风里出来的意思。 姜文焕的嗓音一如既往温和,他好像永远不会生气,“我去打水,一会就回来。”隔了一会儿又道:“别怕,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你。” 包裹在披风里的人默不作声,姜文焕伸过去的手停在半空,顿了顿暗叹一声快步走向外面。 担心偌笙出事,姜文焕速度很快,床榻上的蚕茧跟他离开时一样,姜文的焕心提起,大步走上前轻轻搭在偌笙肩膀的位置。 “偌笙。” 他清楚感受到掌下身体骤然紧绷,姜文焕心中一痛,勉强压下去的妒意酸涩统统消散,转而变成对眼前这人的无限怜惜。 偌笙有什么错呢,一个过于美貌且无力自保的人哪里由得自己的意愿,要恨,也该恨强迫了偌笙的人。 想到军营外看到的那一幕,姜文焕眸下微冷,嗓音却越发温柔,“累不累?先洗个澡吧,洗完澡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没有得到回应。 姜文焕不着急,耐心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淅淅索索声响起,披风扯开一道缝隙,一张犹沾着泪痕的粉白脸庞露出了来。 透明泪珠在昏暗灯光下晶莹剔透,偌笙下颌往下每寸皮肤都包裹在披风里,唯一露在外面的手紧紧攥住披风系带,指骨用力到泛白,倔强地避开他的注视。 姜文焕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轻轻拭去偌笙眼角泪痕,他动作极慢,偌笙要是想避开很容易,但最终偌笙没有躲,任由干燥温暖的指腹滑过自己眼帘。 姜文焕不舍得抹去指尖那一抹湿润,似乎这样就能将它的主人长久留住。 “别怕。”他轻柔抬起偌笙下巴,不容拒绝地令偌笙直视自己的眼睛,动作不含丝毫狎昵,他说,“我在。” 这是一个承诺,承诺永远不会伤害偌笙,承诺永远保护他避免他再次受到伤害。 姜文焕看不见自己的神情,被迫抬起头的偌笙却能看见。 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沉稳少年满腹深情,怜惜与温柔轻缓地包裹住他,好似徜徉浸泡在温水之中全身毛孔舒张,紧绷消散,迟来的疲倦与强压下去的惊怒委屈不知不觉袭来。 “姜文焕。”像经历旅途疲惫不堪的孩子终于找到归家方向,偌笙攥住对方衣服终于落下泪来。 “别哭。”姜文焕拥住他,轻轻拍打他后背,哄孩子般温言细语安慰。 偌笙哭得更厉害了。 不知过去多久哭噎渐消,偌笙清醒过来看着沾满眼泪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他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就像孽缘一样每次最狼狈的时候都遇到这人,只是道歉或者感谢远远比不上这人为他所做的事情。 姜文焕利索脱下外套,卷起长袖露出虬结有力的小臂,"我帮你洗澡吧,洗完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偌笙未来得及拒绝就腾空而起被放进浴桶,连同拽住不放的披风一同被水打湿。 温水抚慰疲累之极的身体,偌笙没忍住发出轻叹。 姜文焕轻笑起来,已脱离少年清朗的醇厚嗓音自带磁性,成熟男人该有的强大体魄笼罩在浴桶上方,偌笙忽然觉得耳朵有些烧,掩饰似的裹紧披风,却不知湿透的薄薄布料紧贴在身反而使曲线毕露,“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出去。” 姜文焕双眼不受控制地流连浴桶,在偌笙察觉前慌忙移开视线,声线一如既往平稳可靠,“你确定自己可以?天快亮了,再过半个时辰就是晨训时间,到时候若有人发现你不在......” 他没有说下去,偌笙已然明白后面的意思。 若有人发现他不在,其他人不说姬发殷郊必定要闹起来,到时候一旦闹大,有些事想瞒便瞒不住了。 靠他自己清理,半个时辰确实不太够。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和其他人做过那等事,事后总是被姜文焕撞破,若没有姜文焕屡次三番施以援手,偌笙不敢想象自己将落入怎样的境地,以至于此时面对沉稳俊朗的少年,偌笙竟产生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心态,然而放任之余又隐隐有些愧疚, 就仿佛,流连花丛的花心丈夫带着外面情人的唇印醉醺醺回来,等在家的贤惠妻子毫无怨言帮忙热水做饭,那种人渣的愧疚...... 偌笙忙甩开脑海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再面对姜文焕就放松许多。 姜文焕将这当做默认,捏住披风一角轻轻往外拉。 偌笙下意识抱住,意识到对方是姜文焕便乖巧地松了手。 湿哒哒的披风被扔在了地上。 之前看到几个士兵围着偌笙,姜文焕惊怒异常恨不得当场拔刀杀人,混乱的场面和过于暴躁的情绪蒙蔽了他的视线,虽然意识到偌笙又被某个男人占了便宜,但在看清楚之前身体本能已先一步行动扯下披风盖住了赤裸的偌笙,直到此时姜文焕终于看清对方惨状。 浑身上下无一处好rou,莹润细腻的肌肤上面密布各种吻痕咬痕,青紫交错的暧昧痕迹烙印在雪白肤色异常抓人眼球,只一眼,强烈的色情意味就冲击人的大脑,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的粗暴才会造成如此凄惨,若是自己上又该用哪些姿势才能留下更嚣张霸道的痕迹? 偌笙有一对极富美感的奶包,不似他们终日训练那般雄厚强壮,偌笙的奶包小巧可爱,如少女初乳俏生生挺立,刚好是男人手掌能够轻易握住的弧度。 这对乳包很招雄性喜欢,姬发曾经将它嘬吸红肿,鄂顺也在上面留下糜浪水渍。 如今初雪堆积的小奶包上挂着明晃晃半个牙印,艳红肿大的奶尖儿破了皮,沾了水后更显yin艳之色,难以想象它被男人含在嘴里嘬吸啃咬时是如何颤巍巍抖动。 不是姬发也不是鄂顺,那两人待偌笙不会如此粗暴。 看着偌笙左乳上那枚青紫色指印,姜文焕心中暗忖,只觉心中无名火起。 偌笙在姜文焕注视下微微侧过身子试图遮挡住赤裸上身,对方衣衫整洁而他不着寸缕,对方站在浴桶边而他坐在浴桶里,偌笙无法不感到羞耻,他浑身不自在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 姜文焕却突然凑过来,灼热的鼻息喷薄在胸口位置,被崇应彪嘬吸破皮的红肿乳尖当即打了个颤,轻微酥麻袭过身子,偌笙跟着抖了抖,推他,“别靠这么近。” “抱歉。”姜文焕好似没有察觉偌笙异样,神情不变地抬起身,一本正经道:“rutou破了皮穿衣服恐不好受,一会儿我替你上药。” 偌笙羞红了脸,想说要不算了,姜文焕已经拿过毛巾沾上热水替他擦洗。 姜文焕很会照顾人,力度掌握得刚刚好,既不会令饱受蹂躏的躯体再次遭受痛感,也不会因力道太轻而产生若有若无的挑逗之意。 温热水流滑过皮肤带走黏在上面的精斑和杂草碎屑,偌笙舒服得几乎想要叹息,双眼皮不住打架,靠在浴桶边昏昏欲睡,明明和一个具有威胁性的成熟男性独处一室,明明前不久刚经历两场痛苦,他本该警惕的,但面对一再出手帮助自己的人始终提不起一丝防备。 偌笙自己都没有察觉,潜意识里他已经把姜文焕当作可靠信赖的对象。 直到一只有力宽厚的大掌挤进腿心,偌笙倏然睁开眼睛。 姜文焕见他醒了,温声说道:“快好了,再忍忍,只差这处就洗完了。” 察觉入侵物偌笙反身性夹住双腿,姜文焕的右手正被他紧紧夹在大腿根部,guntang的掌心紧贴腿心嫩rou,拿惯兵器的指腹带着厚厚茧子存在感极强,不经意刮过敏感之处引来阵阵战栗,偌笙没法当作无事发生。 “别,啊姜文焕!” 男人的手指已经捅了进去,cao至肿烂的xue口肥嘟嘟往外凸,手指强硬破开缝隙挤进去推开拥簇肿胀的肠rou,热水跟着涌进后xue。 偌笙整个身子都被崇应彪cao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起反应,更不用说菊xue被侵入,酸软疼痛令偌笙轻唤男人名字的声音徒然高出数个分贝,大腿跟着痉挛。 一边是从容不迫强势开拓的棍状硬物,一边是紧跟其后慰贴冲刷每处缝隙的温热水流;一边是肿胀伤患处再次遭遇按压摩挲的酸痛,一边是熟透的身体经不住挑逗泛起难耐空虚。 偌笙简直要被逼疯,道德理智的枷锁令他羞耻万分,身体本能却在渴望得到更多。 他下意识遮住双腿间微微抬头的青茎,试图以此遮掩难堪,却被姜文焕拨开双手,“你这样挡住了我的视线,没关系的,都是男人我什么没见过,放轻松。” 浴桶不算太高但也不矮,偌笙整个人浸在热水里,姜文焕站在桶外帮忙,一直半弯着腰本就不好受,他若再扭捏无疑是给姜文焕增添负担。 偌笙难为情地侧过脸不再争执。 从姜文焕的角度可以看见少年唇瓣柔软水润,被亲吻过的花瓣也不及它艳丽妩媚,即使紧紧抿住唇珠仍然上翘,看上去就很好嘬吸的样子,尚未完全褪去情潮的白皙脸颊因羞涩染上一层烟云般的霞光,眼角眉梢的春意登时更添几分媚色,即使不言不语也撩人。 姜文焕并不如表现出来的沉稳冷静,耳边尽是自己的心脏无序鼓动的聒噪,热气氤氲整个空间,某种微妙的气氛随着水汽扩散开来,如无形网织丝丝缕缕捆缚住已不自觉身在其中之人。 姜文焕汗流浃背,不知是密闭空间太过狭窄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只觉薄薄的内衫紧贴脊背如同绳索将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心慌意乱之下手指不觉用力,狠狠在菊xue内搔刮一圈,粗茧摩擦肿胀软烂的xuerou仿若电击,酸麻胀痛齐齐涌来。 偌笙登时后xue紧缩吟哦出声,不自觉上扬的尾音娇俏勾人,好似撒娇般的诉说自己的痛苦与渴望,好端端的痛呼听在青年耳朵里就是再直白不过的呻吟引诱。 丝滑湿软的xuerou紧紧裹住他的手指令他寸步难行,过于香艳的刺激无限放大感官,姜文焕清楚感受到一股水流冲刷过他的指尖。 xue内湿滑紧致,光是手指探进去就享受到从未感受过的美好,若是更敏感更粗硬坚挺的物件插进去又是怎么的体验,会不会也像这样只是稍稍碰触就流出水滋润他的硬挺? 姜文焕根本控制不住脑海里浮现的香艳画面,呼吸不可抑制加重,指尖有意无意推开拥挤软烂的阻塞物往深处挤去,果然偌笙动人的喘息骤然婉转,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来,后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又一股yin水劈头盖脸浇下来。 姜文焕眸色深沉,再也无法保持稳重温润的贵公子模样,托起偌笙后臀用力掰开双腿迫使偌笙整个人在他眼前打开。 弹性十足的双丘印满青紫指痕,大腿根部还有一枚带血的牙印,姜文焕脑海中浮现一双男人的大掌把住浑圆双丘将它当做面团儿色情揉捏,白皙软弹的臀部被玩弄到红肿凄惨男人仍不满足,于是像他这样不顾身下人弱小可怜的挣扎强硬分开双腿,埋头在两腿之间舔舐吸咬,在洁白光滑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枚枚暧昧吻痕后重重一口咬下,身下之人挣扎颤抖越厉害男人越兴奋,直到属于偌笙的鲜血在口腔弥漫,雄性征服凌虐的欲望才堪堪得以满足...... 衣料宽松的下摆遮不住胯下那一团硕大凸起,姜文焕一瞬不瞬盯着外翻红肿含着自己的xue口,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抽动手指在拥挤湿软的甬道内用力搜刮,紧闭的xue口被迫打开,一肚子yin水终于找到宣泄口排出体外。 “啊疼!呜呜别......别这样嗯啊.....” 偌笙臀部高高抬起,疲倦无力的身子顺着桶壁沉入水中,慌乱之下双臂忙环住青年脖颈作为支撑。 敏感处三番两次遭受强势开拓令他浑身泛起情潮,小巧精致的青茎在青年面前高高竖起旗帜,下意识瑟缩的xue口被guntang大掌用力掰开。 偌笙清楚看着一股股污浊流出xue口,根本分不清那是崇应彪射进去的jingye还是灌进xue内的温水,亦或是自己分泌出的yin水,被崇应彪cao成艳红肥胀的xue口挂着白色斑驳,而此时里面正吞着姜文焕的手指。 他整个人在姜文焕面前毫不保留打开,无论满身糜艳还是一碰就起反应的yin浪都清楚完整地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而对方衣冠整洁站在浴桶外仿若旁观。 本就竖起的青茎在两人眼皮子底下跳了跳彰显存在,巨大羞耻携裹来势汹汹的情欲导致身体更加敏感,失禁般的羞意令偌笙抖着腿根哭了出来,“姜文焕别、呜呜别欺负我嗯啊.....” 眼泪连串砸在肩头,那块皮肤瞬间guntang难耐,偌笙喊着他的名字,艳红舌尖不时探出红唇,姜文焕低头吻了上去,唇与唇相碰的一瞬灵魂发出满足喟叹。 这个向来可靠稳重的青年展现出身为东鲁封侯之子、质子旅东部方阵千夫长的锐气,叼住窥视已久的娇嫩下唇反复研磨,本就红肿的唇越发娇艳欲滴,仿佛开到荼蘼的花瓣轻轻咬下去就爆出浆来,舌尖围绕可爱的唇珠嬉戏打转,真就如同想象中那般很好嘬吸。 姜文焕用力擒住红唇加深这个吻,沉迷在柔软甘甜中无法自拔。 偌笙愣了下忘记反抗就被青年圈在怀中肆意亲吻,他很快回过神不禁往后退去,却忘记还抱着人家脖子没有松开,姜文焕顺着力道往前压下,相贴的唇非但没有分开反而越加紧密。 噗通一声,稳重贵气的少将犹如香艳话本中被艳鬼引诱的书生半推半就落入水中。 不大浴桶一下子挤入两个人,偌笙脊背贴在桶壁退无可退,青年衣料沾染的皂角气息铺天盖地侵袭他的感官,灼热急促的呼吸近在咫尺,喷薄在耳畔令偌笙浑身发软,他张口欲唤回姜文焕神智,对方的灵蛇却趁机钻入口中四处搅弄。 唇舌勾缠,汁水横溢,偌笙苦苦维持的理智在姜文焕强势而不失温柔的吻里被彻底摧毁。 他不自觉扬起下巴接受来自雄性的侵略爱抚,线条优美的脖颈紧绷高昂,仿若自愿献祭的美丽天鹅,乖巧柔顺的模样甜到人心里,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怜爱。 姜文焕一手捧着偌笙脸颊肆意亲吻,另一只手滑入赤裸腿心捏住高高竖起的青茎,可怜兮兮的破皮小家伙被guntang大掌包裹,偌笙顿时急喘出声。 姜文焕吻得更深了,长舌在柔软多汁的蚌壳里游弋探索,卷住怯怯香舌吸吮个不停,唇齿激烈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暧昧水渍在半空拉出银丝,然后落入紧紧相贴的两具躯体,最终被guntang体温蒸发。 那只粗粝大掌几乎以宠爱的姿态轻轻抚摸青茎根部两个小球,动作温柔地顺着根部一路往上,体贴照顾到青茎每一寸地方。 青茎被粗暴的男人撸秃了皮,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这只拿惯武器的手却没给偌笙带来痛楚,偌笙几乎是快乐地沉浸在来自姜文焕地爱抚当中,当粗茧轻擦过不停翕和的马眼,疲倦不堪的身子再一次xiele出来。 几点稀薄jingye不小心射在姜文焕下颌,偌笙睁着迷离水润的眼下意识用嘴去舔。 糜红舌尖扫过白浊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透明水渍,被扫过的那块皮肤顿时火烧火燎,姜文焕喉头急促滑动,双臂紧紧箍住柔软纤细的腰肢,理智和欲念在眼底来回挣扎,使出莫大毅力才勉强克制住将怀中人吞吃入腹。 偌笙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姜文焕怀里,感受到臀部有硬挺顶着自己便低头看去,湿透的布料遮不住青年发育优秀的凸起,在两人注视下那处布料翘得越高。 偌笙本能伸出手想要握住那根,却被拦了下来。 “姜文焕?”他抬头看他,嗓音犹带着高潮过后的淡淡沙哑,眼波流动便有媚色春情满溢而出,一举一动皆勾人魅惑,被这样一双眼看着,没有人能不动心。 “别。”姜文焕强忍下身胀痛,执起偌笙的手认真说道:“我心悦你,为你做任何事都出自自愿,不需要你付出代价,若有天我有幸回家,定用东鲁世子嫁娶之礼求聘你,在此之前你不需要对我的行为做出任何回应。” “我对你好,出自我心愿,你不必有负担。” “姜文焕......”偌笙眼底闪过清明,糜艳妖娆从眉心淡去,他忽然为自己举止放浪玷污一位正人君子而感到羞愧,想要说什么,但这种情况下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 最终偌笙劝诫般喃喃道:“不必为我这样.....”我不配。 “你值得最好。” 姜文焕抱起偌笙放在榻上,为他擦去水渍后塞进被子里,轻轻抚摸他顺滑长发,满眼温柔,“睡吧,我守着你。” 乱七八糟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散,偌笙不知不觉闭上了眼,他脸上一片安然,只是被子下探出偷偷勾住青年衣角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静谧安然,气氛正好。 “姜文焕你把偌笙带.......” 殷郊突然闯入房中打破一室宁静。 他一眼便看到偌笙裸露在外的半个肩膀上布满暧昧吻痕,两人之间若有若无弥漫的情愫令殷郊当即红了眼,因找不到偌笙而产生的焦急化作滔天怒火以及他自己尚未察觉的委屈醋意。 殷郊口不择言,“好啊亏我们还到处找你,原来在这里鬼混!姬发被你勾得整天魂不守舍,现在又来勾引姜文焕,你就这么不满足?父亲时常招你过去你是不是连父亲也要唔......” 殷郊捂住迅速肿起的脸颊狠狠瞪回去。 “要发疯就给我滚出去发!”姜文焕攥紧拳头挡在床头,看着表兄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