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医生织田作情人的滋味我也要尝(太宰h/找饭票的乱步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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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原中也照常准备出门打工,被告知昨晚有势力偷袭羊组织,身为头领的中原中也要为成员报仇无法离开镭钵街,找人向偌笙请几天假。 却不知道派出去的人被拦了下来。 一连几天中原中也没有出现在店里,考虑到那孩子出身镭钵街,偌笙担心他遭遇危险,偌笙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没跑去镭钵街送菜,这日早早关门,准备找林太郎帮忙,路过暗巷时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这座不大的港口城市经常发生动乱,垃圾桶时不时就多出几具无名尸体,偌笙从来都是挑人多的地方走坚决不进暗巷,此时嗅到麻烦的气息应该立刻离开才对,却不知为何偌笙有些犹豫。 就是这稍停顿的功夫,有人从巷子深处跌跌撞撞跑出来,撞倒角落的垃圾桶晕了过去。 偌笙眼神很好,看清那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清秀面容犹带稚气,黑色衬衫氤氲出大片湿渍。 血腥味更浓重了。 他踌躇片刻,见四下无人,走向垃圾桶。 . 织田作之助还未睁开眼便知自己已不在昏倒前的位置,枪就在枕边,他检查武器上好膛,猫儿似的跳下床,动作轻盈敏捷,腹部碗大的洞好似根本不存在。 这是一处民居,装修细节处处可见主人对生活的用心,织田作之助一眼扫过便知常住在此处的有三个人,而且是三个成年男性。 他握紧武器,悄无声息靠近厨房。 烟火气更浓了,空气中弥漫霸道上头的麻辣浓香,厨房中那人正背对着他盛菜,暖色围裙勾勒出细细腰身,如瀑青丝微晃,发尾时不时扫过包裹在宽松布料下的挺翘臀部,明明一副家居打扮,却带着莫名诱惑意味。 偌笙一转身便见红发少年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吓得差点打翻盘子。 “你醒了,我用了点麻药,伤口还疼不疼?”偌笙下意识走向红发少年,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他从对方神情里看到戒备和警惕。 不远不近的距离让织田作之助松了口气,身体虚弱的野兽不允许任何生物靠近自己,哪怕那是友好的同类或者弱小的兔子。 “你救了我?谢谢,我会报答你。”红发少年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像道谢更像是讨债,头上的呆毛翘了翘,“要杀人么,我可以免费替你出手三次。” 三次,他的救命钱。 “啊?”偌笙呆了呆,才意识到这个一脸纯良看起来有点呆的俊秀少年说了什么狗话。 眼见这小子不像在开玩笑,他忙摆手,“不用!我不杀人!”末了语气稍缓,“我救你只是因为你刚好倒在我面前,顺手而已,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织田作之助:“很多人就算同类死在面前也会无动于衷从尸体上跨过,你救了我,要感谢,我的承诺永远有效。” 偌笙再一次感受到战争动乱对生活在这座城市里孩子的摧残,上一次是中也领导的羊组织。 略过这个话题,他道:“正好做了饭,要吃点嘛?” 本来要等林太郎回来一起吃,不过还是受伤的人重要,林太郎回来吃剩饭也是一样的,偌笙想。 织田作之助本来要拒绝,也许是空气中飘荡的香辣气息太过诱人,也许是眼前这人的笑脸太过柔和,总之少年杀手织田先生神使鬼差点了头,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人已经坐在饭桌旁。 他看着摆在面前的清粥,又看看摆在偌笙面前的辣味咖喱,陷入了沉默。 红发少年头顶那根翘起的呆毛无精打采耷拉下来,虽然一句话没说,很乖很礼貌地喝粥,偌笙就是觉得对方很失落,过于成熟的气质荡然无存,此时看起来幼稚得像个孩子,还是那种乖巧懂事按照大人意愿做事一贯委屈自己的孩子。 “要吃点咖喱吗?”偌笙轻声强调,“你受伤严重,只可以吃一点点哦。” 唰! 头顶那根呆毛神气昂扬地翘了起来。 还是一句话没说,偌笙已经感受到红发少年的期待,于是不由自主笑起来,拨一小碗咖喱饭递给红发少年。 偌笙笑起来很好看,清艳绝伦的眉眼舒展开,连光晕都格外偏爱他,清冷贵公子从画卷走入人间,潋滟桃花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是沁人的温柔,再一看又似欲语还休缱绻勾人,只要被注视着,任何人都愿意溺死在那蚀骨温柔里。 织田作之助猛然咽下一大口咖喱,从嗓子眼到胃部一路泛起火辣辣地爽快,“五个人。” 偌笙:“嗯?” 织田作之助:“加上这顿饭,可以帮你杀五个人。” 偌笙失笑,“我说了不需要,就当我日行一善好了。” 织田作之助看了美丽少年一眼,低下头快速扒饭,好似感觉不到辣,“随你。” “吃慢点还......” 门关那边传来动静,偌笙起身,“我爱人回来了,我过去看看,你继续,不用在意他。” 森鸥外牵着黑发小男孩走进家门,迎面扑来的饭菜香气令疲惫一扫而空,他深吸口气,“是咖喱。” “前几天你说想吃辣嘛。”偌笙接过恋人手中的外套,俯下身摸了摸小孩发顶,“爱丽丝,今天开心不开心。” 两人同样黑发黑眸,一个面无表情一个温柔可亲气质迥异,当两人站在一起才恍然发觉这一大一小是如此相像。 或者说,森鸥外的人形异能就是按照偌笙模样塑造的。 几天前随口一提的话被人牢牢记在心里,正是这些不着痕迹的关心和在意令人越陷越深。 森鸥外将偌笙揽入怀中,唇齿啃咬白玉般耳垂,温柔缱绻,“还以为有福泽阁下在偌笙早把我忘了呢,这么乖,是想让我晚上奖励你么。”说着猛然一吸。 偌笙差点呻吟出声,没好气地打了下作弄自己的坏蛋,“有孩子在呢!” “不是孩子就可以?”森鸥外故意曲解,“是想让两个林太郎疼你?好yin荡啊偌笙,看来这几天福泽阁下没能满足你呢,嗤!真弱。” “说什么浑话,快闭嘴!” “诶~偌笙果然偏心福泽阁下啊。”眼见少年羞恼,脸上都浮现红晕来,森鸥外拖着长长的波浪撒娇,“都好几天没见到偌笙了,好想偌笙啊,偌笙想我吗?” 要是说不想自己可就惨了,偌笙朝天翻了个白眼,“想,特别想。” 森鸥外立即跟上,“这么想吗, 那可要好好补偿偌笙啊,今晚两个林太郎一起疼你好不好呀~”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偌笙看了眼林太郎的人形异能,又羞又恼,“不行!不许!不可以!变态林太郎不许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小林太郎想进入偌笙的yindao呀,偌笙的yindao只有两个男人同时在才能打开,小林太郎都好久没亲亲偌笙的花蕊了,小林太郎好馋啊~” 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一口一个波浪音,偌笙没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直接将这没脸没皮怼到墙壁上,暴力镇压这家伙所有黄色思想,“家里有客人,你确定还要继续?” 森鸥外一秒恢复人模狗样,“谁?” 偌笙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两人进入饭厅,却只看到吃完的饭碗,至于红发少年,早已不知去向。 偌笙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泄气不已,一个两个的都玩失踪,好歹说一声再走啊。 “不要随便捡猫猫狗狗。”想到自己捡的那个,森鸥外严肃提醒偌笙,“能在横滨独立长大的孩子多少都有些能耐,他们的世界在懵懂时期就被染黑,不能用寻常人情世故看待,看见流浪小孩别总靠上去,小心人家挠你。” 偌笙接受了林太郎意见,心想要是实在想挼小动物,就rua谕吉好了。 从林太郎处得知羊组织最近正在和其他势力开战,身为组织首领的羊之王以一人之力抗住对手所有火力,偌笙皱了皱眉,到底没说什么。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他不在其中,便没有质疑的资格。 羊组织与其他势力开战,镭钵街出现动荡,但那毕竟是镭钵街的事,镭钵街外依然是美好安宁,偌笙压下对中原中也的担忧,倒是没料到这把火竟然会烧到自己身上。 大清早开店营业没多久,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忽然冲了进来,抡起武器就打砸,“就是这里!我看到羊之王进出好几次,这里一定是羊组织在外的据点。” 见偌笙站在橱柜后面,为首的人眼睛一亮,“好漂亮,把这美人带回去送给老大。” 他一挥手,属下扑了上来。 偌笙抓起面粉就要砸过去,却听砰砰两声,最靠近他的两个大汉应声倒地,额头正中间的血窟窿咕嘟咕嘟往外呲血。 竟是一枪毙命,正中眉心。 气氛瞬间死寂,嚣张狂妄的大汉面对无处不在的威胁犹如惊弓之鸟。 为首之人哆嗦着嘴,“走、我们走!”到底舍不得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命令属下将人一并带走。 还没靠近偌笙,就再次被击毙。 这次所有人都明白,潜伏在暗中的杀手在意的是谁。 一众大汉气势汹汹而来,惊慌失措离开,留下一地狼藉。 中原中也得到消息赶来,就见敌对组织的人连滚带爬跑远,确认偌笙没事,他看向一个地方,追了上去。 织田作之助抱着枪被拦在巷子里,两人无声对峙,片刻,中原中也问:“你有什么目的?” 评估完双方战力,意识到如果对战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织田作之助显得很配合,“他救过我。” 一句话令中原中也眉心微展,“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再抬头,被堵在巷子里的红发少年已消失不见。 中原中也没去追,原路返回,隔着街角望向甜品店,店门大开,里面狼藉一览无余,美丽温柔的店主正清理被糟蹋的糕点,一个高大英俊气势十足的银发男人陪在他身边。 那就是他的恋人吧。 中原中也不自觉抓紧墙角,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到底为什么不舒服,一时间却搞不明白。 他想过去道歉,但双脚好似被钉在原地,挪不动半步。 就这样吧,他想,他这样的人本就没资格追求温暖安宁,如果因为一己之私将偌笙拉进混乱无序的世界,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中原中也转身,怀中满腔失落和愤怒去找敌对势力的麻烦。 斩草除根,不让任何人再去找偌笙的麻烦,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福泽谕吉望向街角。 “怎么了?”偌笙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没什么,今天早点关门。”福泽谕吉接过扫把,让偌笙去一旁休息,自己一丝不苟整理门厅。 偌笙抱胸站在旁边看他挽起袖子干活,明明一身冷气能吓哭小孩的男人,认真打扫卫生的模样却充满居家气息,矛盾的气质在谕吉身上显得无比契合,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真好啊。 偌笙没忍住,大步走到认真干活的男人身边,抱住银色脑袋吻了上去,福泽谕吉被突袭不免怔愣,很快回过神来,体贴地揽住爱人腰身,任由爱人施为。 这个吻一点也不缱绻浪漫,只是单纯的唇贴着唇,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体温,说不出的脉脉温情在两人间流淌。 晚上接到消息的森鸥外赶了回来,两个男人对偌笙乱发善心的行为提出严厉批评,身体力行给了偌笙终身难忘的教训。 在那以后偌笙没有再遇见过中原中也或者织田作之助,镭钵街的少年就像他们生活的地方一样在外人眼里充满神秘色彩。 偶然时候,偌笙感觉似乎有人在暗中看顾自己帮忙解决麻烦,将这事说给恋人听,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森鸥外道:“横滨这么乱,怎么放心你在独自在外面行走,你当他不存在好了。” 偌笙便以为是林太郎或谕吉找人来暗中保护自己,于是不再追究。 时间似慢实快,很快到了冬天。 偌笙怕冷早早就把自己武装成羽绒球,而森鸥外福泽谕吉穿着单薄一如往年,并没有换冬衣的打算,这天经过商场见女孩子们结伴买毛线,偌笙也买了一些,打算给爱人织条围巾。 走到商业街附近,远远看到一个邮差打扮的年轻人正趴在自家橱窗外,如果不是有玻璃挡着,那人可能早就迫不及待扑向摆在外面的甜品。 偌笙打开店门,“要进来吗?” “啊谢谢。” 邮差大大咧咧跟进来,偌笙才看清他的相貌,是个看上去还未成年的孩子,翠绿色眼眸仿若最漂亮最纯粹的翡翠,在苍白世界倒映出一片勃勃生机。 “你是新来的邮差?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不是哦,乱步大人迷路了。” 名叫江户川乱步的少年说出他负责的邮递区域,那在商业街八条街之外的距离,迷路可迷得真远啊。 失去父母庇护的孩子生活艰难,很多小孩最终流落镭钵街,能找到一份正当职业养活自己实属不易,偌笙顺手给小邮差倒了杯热饮,“今天天气真冷,暖暖手吧。” 热巧克力浓郁的香味在空间弥漫,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喝上一口让人从身到心都慰贴不已,疲倦和冷意一扫而空,江户川乱步双手捧着玻璃杯深嘬一口,陶醉珍惜的样子让投喂的人不由跟着会心一笑。 和小区附近那只傲娇漂亮的流浪猫猫好像。 偌笙没忍住,又投喂碧眼猫猫许多甜点。 看这孩子吃甜点就是一种享受,偌笙也不知不觉吃了几块,冬日正午阳光正好,透过透明玻璃落在人身上暖意洋洋,就着甜品点心打个盹儿简直是无比享受。 “完了完了!今日份的邮件要送迟了!” 江户川乱步忽然站起来,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偌笙,“诶,要走吗?” 江户川乱步眼睛一亮,凑到偌笙面前,漂亮透彻的翠绿色眼眸眨啊眨,好似求包养的小动物,“请问你这里还缺人吗?可以雇佣乱步大人吗?乱步大人可以不要工资,只要提供每日份小甜点就好。” 养只傲娇小猫也不是不可以,偌笙疯狂心动,可想到谕吉和林太郎千叮咛万嘱咐他不可以随便捡东西回家...... “不行啊......那算了,乱步大人去送邮件了。”不等偌笙拒绝,碧眼少年率先终结这个话题。 提着邮包往外走了两步,少年回过头,“看在草莓慕斯的份上乱步大人提醒你,混乱的男男关系让你的生活充满波折,你人生所有转折几乎全部来自你的情人。就这样,我走了。” 丢下一个大雷,他挥挥手潇洒离去。 偌笙怔了怔,理智告诉他江户川乱步在信口胡说,看到放在旁边袋子里三种颜色的毛线,偌笙还是追了出去,他不知道追出去要干什么,可直觉让他这样做。 门外空荡荡,碧眼少年早不见了踪影。 几天之后,偌笙将围巾织好,趁森鸥外和福泽谕吉都在家的时间送了出去。 白色围巾是自己的,红色围巾是林太郎的,谕吉是黄色。 森鸥外问:“为什么给我挑红色?” “因为和林太郎的眼睛颜色很衬。” 森醋精穷追不舍,“那福泽阁下为什么是黄色。” 因为谕吉是很暖的人啊,希望暖色调可以中和谕吉冷厉的气质,最好和别人共事可以少些误会。 想是这么想,但不能说,要是如实说出来林太郎肯定又要借口吃醋趁机欺负自己。 偌笙眼神游移,摸着手感极好的围巾不免想起前几天遇到的碧眼少年,生活波折不断?是说为了平衡两个恋人的关系而殚精竭虑吗?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有心事?” 偌笙将黄色围巾围在爱人脖子上,随口说道:“当初我们三个为什么会在一起?爱情不是具有排他性嘛,你们怎么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想真的很不可思议,无论是福泽谕吉还是森林太郎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性格强势,这种人不会允许别人分享自己的恋人,他们三个却保持着畸形亲密的关系,而且还保持了很多年。 “还不是你,勾引完我又勾引福泽君,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死,我们能怎么办,只能凑合着过呗。”森鸥外一脸控诉,“都是你的错!” “别胡说,我才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yin荡到稍一碰起反应的那种人,还是饥渴到一个男人根本不能满足的那种人?看,都出水了,还嘴硬。”医生灵活的手指熟门熟路挑开浴衣下摆摸进少年大腿根部,给偌笙看手指上亮晶晶的透明yin液,“作为把别人拉入不伦深渊的罪魁祸首,可不能用失忆当借口逃避责任哦,偌笙要一直一直负责我们两个的欲望呢。” “你说对吧,福泽君。” “嗯。” 银发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偌笙身后,结实的臂膀牢牢圈住纤细少年,带着粗茧的大掌伸进衣襟揉捏玩弄嫩乳,薄唇摩挲吸吮着爱人脆弱的脖颈,偌笙生出一种被野兽咬住下秒就要死亡的危机,不由呜咽出声。 本就敏感的身子因紧张越发yin荡,两个男人不遗余力地挑逗每个敏感点,或吸或咬或激烈或舒缓,偌笙大脑沉沉,被拖进男人们偏执热烈的欲望,再也想不起其他。 再次醒来已经天光大亮,偌笙整个人好似被大卡车碾过,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是身后菊xue,即使已经清理干净依然无意识翕张,好似里面充斥着两个男人狰狞的硕大,质地细腻柔软的绸被不小心擦过破皮奶尖,全面开发过的身子直哆嗦。 他好久没被折腾到程度,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翻煎饼似的颠过来倒过去弄他,现在只要想起来都不自觉心燥脸红。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偌笙用被单捂住头假装自己还在熟睡,森鸥外不打算放过他,拉住被单就要拽下来,偌笙不松手,可怜的被单在两人手中崩成一条直线。 僵持中偌笙听见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心头一跳,下意识松手,下一秒就被男人拖出安全堡垒,赤裸敏感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不由瑟缩,正好缩进男人怀中,仿佛自动送上门来似的。 森鸥外眼角染上笑意,亲吻爱人细腻柔软的发丝,,“我要走了,不打算告别吗?” 怀里人娇气轻哼,显然对昨夜他们无视求饶做到昏迷都没有停下来的行为耿耿于怀。 森鸥外最懂怎样哄好自家爱人,他亲了亲爱人额角,嗓音满是委屈,“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没办法回来,真的不打算和我告别吗?” 偌笙猛然回头,凶巴巴瞪他,“你要去做危险的事?!” “港口黑手党boss请我做他的私人医生,以他的多疑一定会调查关于我的所有情况。”他老实交代,“等我安顿好再联系你。” 森鸥外说得平静,偌笙听得心惊rou跳。 他了解林太郎的野心,即使明知道此去危险也根本无法说出阻止的话,偌笙闭了闭眼,狠狠压下担忧,多情的眼一瞬不瞬盯着男人俊秀面孔,“我等你回来。”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森鸥外想,何其有幸才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且无条件支持自己的爱人,他自诩倒霉到家诸事不顺,老天对他唯一的厚爱就是把偌笙送到面前。 森鸥外第无数次默默感谢夏目老师。 他看着偌笙眸光温软,“嗯,我很快回来。” “那,拉钩。” “拉钩。”森鸥外笑着勾住少年小拇指。 偌笙总是能轻易勾动他的情绪,有偌笙在身边,森鸥外总是产生自己其实是个心软好人的错觉,少年葱白指尖轻晃擦过他掌侧皮肤,森鸥外再也忍不住心中翻滚的爱意和不舍。 他紧紧拥住纤细少年,恨不得将对方融入xuerou,“不要担心我,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我承诺。” 偌笙回抱住对方,枕在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闭目不语。 片刻温存后森鸥外义无反顾离开家,踏入另一个血腥暴力波云诡谲的世界。 以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野望和理想,现在他多了一条努力的理由:要给偌笙最好的一切,他要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想到偌笙数年未曾发生任何变化的样貌,森鸥外心中忧虑,很清楚只有强大的权柄和财富,才能在危机到来保证爱人不被打扰。 “噫~森医生在想什么东西,看起来好恶心的样子~” 森鸥外回过神,就看见太宰治一半嫌弃一半探究,这个顺手捡回来的少年似乎天生就该属于黑暗,在他的教导下以惊人速度成长,以致于面对太宰森鸥外早已不敢掉以轻心,“功课做完了吗?” 太宰治微抬下巴,一脸自信,“港口黑手党只会查到你做人体实验被吊销行医资格,以及你在镭钵街开诊所的经历。” 所谓功课,即隐瞒过去身份,误导港口黑手党调查员,让医术高明的黑衣森鸥外顺利成为港口黑手党boss的专属私人医生。 这是侵入港口黑手党计划的第一步,如果这一步出现纰漏,之后所有计划将全部作废,森鸥外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一个少年去完成,而太宰治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因为听起来很有趣,我想亲眼看看医生的下场呢。”关于为何尽心尽力,太宰治这样回答。 “是么,要让你失望了呢,太宰。”面对学生的森森恶意,森鸥外丝毫不恼,毕竟现在的太宰大部分都是由他塑造而成。 两人便是这样的关系,亦师亦敌,扭曲而紧密的维持着联系,并且目前谁都没有打算破坏这种微妙。 正因为如此,太宰治对森鸥外刻意藏起来不让他发现的那个人无比好奇——尽管森鸥外从来没说过自己有个恋人,甚至没有在太宰治面前表现出来过,但有些东西是瞒不了人的,更何况是太宰治这种心思深沉细腻的人。 森医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再出现后一脸餍足,烦躁戾气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 经常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太宰治怎么会不明白那意味什么。 刚开始他以为森鸥外有个固定炮友,对脏脏的成年人来说这很正常,太宰治无意探究,但后来发现不是,森鸥外和情人的关系远比他想象得要亲密。 打理妥帖的衣食住行,一看就不是工厂流水线生产的红色围巾.......那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但森鸥外的生活里处处有那人存在的痕迹。 太宰治非常非常非常好奇,能让森鸥外这种心狠手辣的野心家珍而重之保护起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尝试过跟踪窃听等一系列追踪手段,但无一以失败告终,毕竟他这些本事来自森鸥外教导,在老师特地防范的情况下很难成功。 太宰治就像一只好奇心旺盛,且放任自己用一切手段满足欲望的猫猫,森鸥外越藏着掖着,他就越想找出那个神秘人。 “你说,野心家也会有真心这种东西吗?”跑到好友家觅食时他这样问道。 织田作之助认真想了想,“每个人都会有吧,只不过变心也快。” 不知get到什么,太宰笑得直打跌,织田作之助淡定地倒杯水放在他手边,太宰笑够了眼角瞥到堆叠在柜子上的蛋糕包装袋,“买这么多,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甜点了?” 织田作之助挠挠脸颊,眼神飘忽,罕见地没有回答。 太宰治本是随口一问,见状开玩笑道:“总不能是想见什么人所以拿买东西当借口吧哈哈,这个梗好烂。” “没错,我有喜欢的人了。”没想到织田作这个男人不走寻常路,大方承认,“我喜欢他很久了,不过他有恋人,所以目前处于暗恋阶段。” “哈?!”太宰差点被惊天大雷震到跌下沙发,不免抱怨道:“织田作竟然有喜欢的人了,作为好友的我都不知道诶——” “认识你之前就认识他了。”面对太宰“快说快说”的催促眼神,织田作之助顿了顿,“他救过我的命,别去打扰他。” “好的好的没问题。”太宰连声答应,半点不往心里去,“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么,没想到织田作原来是老派人士还玩一见钟情。” 织田作之助认真解释,“不是一见钟情,他不要报酬,我就私下里保护他,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 “啊,田螺小子!”太宰指着好友恨铁不成钢道:“现在已经不流行默默付出式恋爱了,你做了事就该让对方知道。” “他有恋人。”织田作之助强调,“我不想打扰他。等你有喜欢的人就会明白,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抱着喜欢的心情默默注视着喜欢的人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 骤然得知好友的秘密,太宰治心情不错,抱着“全世界就我一个单身狗,我要搞事”“找不到森鸥外的情人见见织田作的心上人也不错”的念头,无聊的太宰治顺着甜品袋子上的logo找了过去。 “啊,就是这家。” 太宰治进门前还在想店里工作人员要是有好几个的话,该怎么从对方口中打探到织田作喜欢的是哪一个,进去看到店主的第一眼乱七八糟的念头便一扫而尽。 他无比确定眼前这人就是织田作的暗恋对象。 站在收银台的少年身着青色和服,长发如黑色瀑布垂在腰间,发尾松松扎住,衬得整个人慵懒悠闲,和他们这种与黑暗共舞的人截然不同。 他样貌非常好看,即使是最当红的大明星站在这人身边也会黯然失色,尤其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间便是勾魂夺魄,仿佛潋滟整个春日池塘,只要一个若有似无的眼神就能轻易令人的心湖撩起波澜。 若仅仅只是如此倒也不至于让太宰治惊艳至此,太宰治见过的美人太多,美人私下里的丑态看到更多,尽管习惯撩女孩,其实在他眼中红颜如枯骨,一具皮囊而已不值得在意。 但现在太宰知道了,真正的美人美的不止外貌,更在于气质。 明明长了张色若春花风流绝艳的脸,偏气质温润清雅,看到这人会想到古画中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会想到戏曲中朗月清风的矜贵书生,或者素手纤纤cao持家务的人夫,过于出众的样貌带来的距离感因气质而消失,取而代之的说不上来的好感,尤其是那眉眼间的温柔倔强,对某种人来说简直充满致命吸引力。 可若真对这人生出亲近,进而卸去防备,那双缱绻妩媚的眼眸又会在不经意间勾去你的魂魄,消磨你的意志。 太宰治第一时间意识到眼前这人很危险,非常危险! 美人乡英雄冢,织田作栽得不冤。 挂在门口的风铃清脆响起,偌笙抬头对客人嫣然一笑,“欢迎光临,客人需要点什么?” 棕发鸢眸的少年打了声招呼,然后扫视店内,视线最终落在偌笙挂在衣架上的白色围巾,“这条围巾......” 这条围巾很好看,围在店主脖子上恐怕更好看,最重要的是,围巾样式和行针方式与森医生那条一模一样。 偌笙以为客人也想买一条,便提醒道:“这是我自己织的,外面没有卖。” 破案了,太宰治神色莫名地想,原来织田作暗恋的是森鸥外的情人,怪不得这人顶着这样一幅相貌招摇过市还没有成为某些人的禁脔。 要是森医生知道他千方百计想藏起来的人就这么被自己撞上,表情一定很有趣。 抱着看笑话的念头,或许还有许多好奇,太宰治临走前顺手丢了枚窃听器在偌笙身上。 傍晚,偌笙正在清理cao作间,福泽谕吉来接他下班,银发男人挽起袖子接过清洁工具打扫起来,顺便倒了温水放在偌笙手边,偌笙靠在流理台笑眯眯看男人干活,即使两人都不说话也觉得惬意温馨,一天的疲倦就此消散。 “今天很开心?”偌笙问看不出情绪的男人。 “嗯。”福泽谕吉擦干净手,走过来掐住偌笙腰身将少年放在流理台上,看着那双清透魅惑的桃花眼认真说道:“认识了一个很有趣的小朋友,过几天带来让你看看?” 都老夫老妻了,偌笙顿时会意,“想收养他?” 福泽谕吉确实有过收养江户川乱步的念头,既然决定引导那孩子,和那孩子一起生活,就要负起教导的责任,不过偌笙的想法更重要。 他如实说道:“想让你见见他,那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要是合不来,就给他安排其他去处。” “你很少这样夸别人,我相信你的眼光,既然决定了就收养吧,我会和他好好相处。”偌笙看起来年轻,实际也二十好几了,更不用说年龄比他还大的恋人。 既然决定要和谕吉林太郎度过一生,注定不会有孩子,有个合眼缘的养子似乎也不错,想了想道:“那孩子现在在哪里?食宿怎么安排?趁天还没有黑把他带过来吧。” 说着开始为素未谋面的孩子打算。 福泽谕吉心脏一片柔软,收养江户川乱步是他的决定,偌笙仅仅出于信任就同意下来,这种无条件的支持和信任比任何毒药都迷人。 “今天不方便。”他道。 “嗯?”偌笙歪歪头,模样可爱。 福泽谕吉抚上偌笙脸颊,拇指划过爱人微微上翘的眼角,那里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一丝细纹。 偌笙的时间被停滞在最美的十七八岁,而他却被岁月推搡走向衰老。 青春永驻想想都令人疯狂,偌笙的异样迟早有天会被人发现,不想把偌笙关在笼子里永远不接触外人,那么在意外降临之前就要有足够抵御危险的能力,他想成为偌笙最有力的保护神,不让偌笙受到半点伤害,单凭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他需要足够强大的势力,越快越好。 想来森鸥外和他有同样想法。 福泽谕吉吻上爱人柔软圆润的唇珠,喷薄而出的热气灼热暧昧,“有小孩在,晚上不方便。” 偌笙被吻得迷迷糊糊,顺从地抱住男人脖颈,任由带着粗茧的修长手指在身体上肆意撩拨,唇角没忍住泄出几丝呻吟,似小动物哼哼唧唧的讨好,听得人食指大动。 手掌探入衣袍下摆,顺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往上,捏了捏rourou的大腿根,然后灵活的指尖隔着内裤戳刺,时而强烈好似要凶猛捅穿时而又沿着菊xue边缘温和搔刮。 隔着薄薄布料男人的刻意挑逗似有若无,偌笙上刻还感受到谕吉指腹粗茧碾过xuerou带来的阵阵酥麻,下刻就被捏住青茎揉捏搓弄。 “别......嗯湿、湿了,慢点嗯啊!别!门、门没关,有人呃啊!” 偌笙软倒在福泽谕吉怀中,男人炽热浓厚的雄性气息侵入他五脏六腑,吸入的气息似乎都沾染上福泽谕吉的情欲,偌笙身子开始发烫,紧致的菊xue自行蠕动很快分泌yin水,忍不住张开双腿想要男人更加深入。 却又记挂着店门没关,生怕有人闯进来一眼看见他赤裸yin荡的模样,软倒的身子因为紧张而更加敏感,被欲望熏染的身体违背主人意愿愈发兴奋,菊xue的yin水很快泛滥成灾,打湿了内裤,也打湿男人肆意挑逗的手指。 福泽谕吉不满爱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又坏心眼地不想告诉爱人店门早就被他锁上,看着爱人在他怀中颤抖,在清醒和欲望间反复挣扎沉沦,福泽谕吉生出偌笙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的畅快,于是更想欺负自家爱人。 大掌覆盖住喷打水的xiaoxue,对着那处弹性惊人的软rou抓握揉捏,如果掌心可以长出大嘴,偌笙毫不怀疑他会将他吞吃舔弄。 事实上福泽谕吉也是这样做的,让偌笙半躺在流理台上屁股悬空,他掀开恋人和服下摆钻了进去,就像这人曾经勾引他那样,脑袋埋在和服中对着大腿根细rou嘬吸啃咬。 “啊!啊!不,不要、出来!” “有人啊恩,不要这样啊啊啊!” 因视线受阻感觉更加敏锐,偌笙想要推拒双腿间鼓起来的大包期望男人善心大发不要逗弄自己,一波接着一波用来的高潮却促使他按住埋在大腿根部的脑袋更快些更猛些,推拒的手软弱无力更像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福泽谕吉用力一吸,菊xue彻底yin水泛滥,浇了他一脸,偌笙受不了尖叫出声。 另一边,太宰治完成森医生布置的任务后百无聊赖瘫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打开窃听设备。 [啊!啊!啊!慢、慢点!] [受不了了啊恩,太大了啊啊啊要、肚子要胀烂了啊啊!]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年娇媚yin荡的浪叫交织成一曲靡靡爱曲猝不及防冲进太宰耳膜,鸢眸少年好似受到惊吓啪一下弹起,耳机摔在地面上。 哇哦!看他发现了什么! 森医生的情人织田作暗恋的对象,竟然还有其他男人?! 森医生知道他前脚刚走情人转头就给他戴帽子吗?以那个男人狡诈深沉的心思,这种事怎么看都瞒不过吧。难道森医生的情人在他走之后才迅速勾搭上jian夫? 到底是多不满才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森医生不能满足情人的欲望呢。 如果森医生知道这件事,不知会是怎样的反应。 太宰治完全没有想森医生知道并默许情人偷情的可能。 想到森医生脸色发绿的情景,太宰治不由笑出声,心里对同时迷住森鸥外和织田作之助的男人更加感兴趣。 就像好奇心特别重的猫咪,遇到感兴趣的东西就想挠一挠玩一玩,至于那东西会不会因此坏掉,完全不在猫咪考虑范围。 无辜且残忍。 太宰治心想能让森鸥外和织田作之助另眼相待的人一定特别,是身体很特别吗?他的叫声好勾人光是听着下身都有感觉了呢,大家都有那我也要有,我也要尝尝大家都尝过的滋味。 别想排挤我,哼! 太宰治重新戴上耳机,翘着脚哼起不知名的歌,曲调逐渐扭曲, 与监控设备那头的吟哦喘息此起彼伏。 . 偌笙醒来,望着陌生的环境一时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记得谕吉忽然接到紧急任务需要去外地出差,约定好的与江户川乱步见面的日子只得推后,送走恋人像往常一样出门上班,路上突然就失去知觉。 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劫持了自己。 偌笙头痛欲裂,想要伸手揉太阳xue,却发现自己被束缚住,像个大字一样四肢被锁链缠住,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这种姿势实在太有暗示意味,容不得偌笙不乱想,他脸色煞白,手脚用力挣扎,金属锁链发出哗啦清脆声响,除了细腻的腕骨皮肤通红刺疼,处境没有丝毫改变。 “呦,醒了呀。”突然响起的人声令偌笙心中一跳,抬眼便看见原来床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个人。 深棕头发,鸢色眼眸,长相俊秀身形颀长。 “是你!”是前几天来甜品店的少年! 对方笑眯眯看着自己,丝毫不见绑架犯的凶神恶煞,偌笙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没忍住再次挣扎,锁链撩动声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此时处境不妙,“你要干什么,有话请好好说,先放开我。” “不行哦。”鸢眸少年抱着大纸箱靠近床边,“既然醒了,我们就开始吧。” 偌笙急了,“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就好。”太宰治拆开纸箱,里面竟是许多稀奇古怪的性爱玩具,他拿出一个仿真阳具打开开关,嗡嗡震动声令偌笙头皮发麻。 “唔,这个尺寸怎么样?和森医生的相比呢?和你的其他男人相比呢?” “比起我的还小了点,不过第一次吃的话应该会很费力吧,我看视频上承受方就很费力,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早就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yinjing也吃了不止一根吧,是不是很天赋异禀?那样的话应该能省下前戏吧。” 少年有些不确定,孩子气地鼓了鼓脸颊,尚未褪去婴儿肥的清秀面孔看起来格外无辜,如果不是被绑架,如果不是对方手里正拿着形状狰狞的假阳具试图塞进他的菊xue,偌笙完全无法把这人与恶魔联系起来。 是的,这就是一个魔童。 顶着无辜可爱的脸做出违法的事,即使说着下流的话眼睛依然清透好奇,好似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样做对别人造成的伤害。 “别这样,你不能这么做。”偌笙试图说服对方放开自己,“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为什么要绑我?放开好吗?” “你就当我喜欢你好了,喜欢一个人想和他上床有错吗?放心吧,我学起来很快的。”太宰治拿着假阳具比划,见床上人还要说话,翻了翻纸箱,找出口球不耐烦地塞进美人嘴里,还不忘抱怨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啊找到了!” 他拖出电脑,点开小视频,两个赤裸男人纠缠在一起疯狂zuoai的画面出现,呻吟和sao话顿时充斥整个房间,紧张冷凝的气氛在情欲蒸腾下迅速染上粉红。 太宰治凑近屏幕拖着进度条来回几次,认真研究片刻,胸有成竹地跪坐在偌笙旁边,笑眯眯道:“要开始了哦~” 偌笙习惯穿和服,一身青衣衬得他腰身纤细,当然脱起来也方便,太宰治挑开腰带,布料便松松垮垮滑落肩膀,莹润细腻的肌肤暴漏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偌笙很快如剥了壳的鸡蛋,又如待宰的羔羊赤裸着迎接棕发少年饶有兴趣的目光。 “哇哦,看看我发现了什么,你的rutou好大!”太宰治好似发现新奇玩具,凑过去仔细打量小乳包,呼吸喷薄而出,敏感的乳尖情不自禁颤了颤,以rou眼可见的状态挺立,“哇,它动了!它不但比男人大还会动,刚发育的小女生都没你的大吧?” 被束缚在床上的少年简直绝美,青色散落在深色床单,蜿蜒勾勒出少年勾人的身姿,和服散乱地披挂在身上,藏不住细腻到发光的洁白肌肤,尤其是胸膛上那不同寻常的小奶包,犹如皑皑雪白的平原上凸起的山峰,红梅在其上迎风绽放,在客人欣赏灼热的目光中摇曳身姿,徐徐绽放。 相貌风情已是万里挑一,更绝的是少年眉眼隐忍,明明早就被男人不知道上过多少次,看上去依然清艳纯洁,脸上的难堪与脆弱简直时刻都在勾引男人去摧毁去掠夺。 他不知道这幅样子很勾人吗? 太宰治并不是重欲的人,尽管到处撩拨女孩芳心,实际还是个用手解决过几次的雏,他绑架偌笙玩弄偌笙也不是出于情欲,只是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人竟引得森鸥外那种心思深沉的男人都死心塌地。 是因为身体吗? 确实美丽,令人无法拒绝。 “呜呜。”即使在两个爱人鼓动下尝试过不少花样,可他被缚住四肢赤裸裸躺在床上,另一个人在旁边衣冠整洁用研究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肌肤,偌笙还是感到羞耻。 嘴被堵住,涎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在脖颈留下亮晶晶的yin靡水光,偌笙难堪地闭住眼,转过头不愿面对此时情形。 “奶头这么大,是天生的,还是被男人揉搓吸嘬大的?”太宰治也不恼,好奇地用指尖捻了捻,圆润红艳的乳粒如一颗红豆迅速变硬,连掌下的身体都不住轻颤。 太宰治从来不知懂男人的乳rou原来可以这样敏感,来了兴趣,握住奶包揉捏个不停,小奶包好似面团儿被捏成各种形状,他下手没个轻重,弄得偌笙疼痛不已。 雪白胸膛上很快留下清晰靡艳的指印,无形中激起男人强烈凌虐欲,太宰治手下力道愈发重了。 偌笙十分抗拒被陌生人玩弄,可敏感yin荡的身子却在叫嚣着迎合,奶包被粗暴对待偌笙疼痛不已,可疼痛过后习惯了各种激情的身子开始泛起酥麻。 空虚燥热一波一波袭来,贪婪菊xue渴望被填满,开始自动分泌yin水,偌笙不自觉扭动腰身,溢出唇角的痛呼变了味道。 情动的身体不由自主追随绑架犯给于的快感,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掌中不住喘息,偌笙双眼紧闭,脸颊滑下一道清泪。 太宰治掌心接住泪水,仿佛烫到般猛然甩手,继而升起莫名烦躁和恼怒。 太宰无意追究烦躁来源何处,他的心神都在床上待采撷的清艳少年身上,“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玩,我会让你想不起其他。” 假阳具开关推到最大,嗡鸣着靠近被蹂躏红肿的乳包。